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是作者““手中一枝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望舒宋折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穿越了!从十八岁回到了八岁.…不要紧!正准备高考的她正处于人生知识巅峰期,凭借着聪明的大脑,她一定能在这个世界风生水起!等等!她妈妈身后的实力大佬是谁!不对劲!她还没发力呢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多年后,她荣耀加身,恍然大悟。万万没想到,她老妈才是穿越文女主角!...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不由的微笑。
昏黄的灯光驱散黑暗,视线里出现了荧光点点的湖水。
那是湖面上飞舞的萤火虫。
江明庭将灯笼举起,示意宋望舒往前看:“自从遇见夫人,夫人就一直眉头紧锁,是有什么心事吗?”
宋望舒抬头,对上了男人认真的眼神。
她微微蹙眉,摇头,避开江明庭的眼神:“没什么,您多虑了。”
江明庭轻笑了一声,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支着长腿坐下,然后示意宋望舒坐在身边。
宋望舒拎着裙摆坐下。
江明庭侧首,望着宋望舒轻笑。
宋望舒被他看的浑身不适:“您看什么?”
江明庭摇头,没有回答,岔开话题:“宋夫人的宅子离刺史府不远,日后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尽管到我府上。”
甚至可能什么事都没想,轻易就许下承诺。
宋望舒此时并不知道这个承诺有多重,只是感激他的好意。
“……谢谢您。”
江大人真是个好人。
江明庭脸上的笑意加深,忽然问:“宋夫人总是同我说谢谢,那我请夫人帮个忙,夫人可会答应?”
“当然可以,您请说。”宋望舒十分认真。
若不是这位江大人,她和折月也不能够平安到达漠北城,不管是沈府上下,还是今日租的宅子,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宋望舒是真心感谢江明庭。
江明庭忽然凑近,黑眸紧紧的盯着宋望舒。
“我心悦夫人,夫人可愿意换个夫君?”
“若是不愿,多个夫君,您看行不行?”
宋望舒:“……”
饶是上辈子见过不少追求者,也从未有过江明庭这样的!
什么叫“换个夫君多个夫君”?
人话否?
宋望舒脑袋一片空白。
江明庭看着宋夫人纤细如玉莹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裙摆,贝齿咬着殷红的唇瓣,乌鬓颤颤,脖颈扬起,在朦胧的夜色中,勾魂夺魄,他像是被控制了心神,俯身低下头去。
男人身躯高大强壮,几乎将宋望舒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宋望舒屏住呼吸,冷汗涔涔。
江明庭一只手拢在宋望舒脑后,避免她摔倒,手上动作克制,实际上心里燥热的很,恨不能立刻就扑上去,将这朵芙蓉花折入怀中。
他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探入洁白的裙摆下,粗粝的指腹攀附在如玉的小腿上。
宋望舒低声啜泣,泪眼朦胧。
她哭的伤心,泪珠欲落不落,像是在勾着他的心。
江明庭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喘,猛地后退。
在他这样运筹帷幄的上位者身上,罕见的竟然有几分狼狈。
他往边上走了走,寒风吹面,心中燥热稍解。
宋望舒已经快速的站了起来,顾不得还在发抖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往回走。
越走越快,已近乎在小跑了。
裙摆在夜色中翻涌,如浪花一样越来越远。
江明庭朝着暗处打了个手势,几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追了过去,护送着宋望舒回到小院子。
江明庭将地上的外杉捡起来,眉头皱起。
他想做个好人,奈何面对宋夫人,总是克制不住内心的兽性。
他仰天长叹,望着天上高悬的明月,对比了一会,觉得这日日都能见到的月亮也没什么好看。
比不得他心中的明月。
宋望舒一路奔回小院子,看到红英,大脑才逐渐冷静。
她已经租好了房子,明天就搬出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和江大人见面,时间长了,男人那点见色起意的心思也就淡了。
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穿过幽森的回廊,终于到达主院。
主院外面围着几十个黑甲卫,哪怕是官远渡手中有令牌,也被盘查了好几次才放行。
不过他们对宋望舒母女倒是客气,也许是觉得这两个弱女子并没有行刺的能力。
“宋夫人,请!”
历经周折,终于到了屋门口,官远渡推开门,请宋望舒先行。
宋望舒逆着光,走进昏暗的室内。
屋内是浓郁的血腥味。
“大人!血止不住!”
“孙大夫,药好了!”
床榻前围绕着不少人,将床上的人影挡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宋望舒还能看见了正在给给江明庭包扎的孙稗子身上的血,床铺上,地上,也全都是血。
宋望舒只往前走了一步,就捂住宋折月的眼睛,将她交给陈让:“劳烦带她在外面等等。”
陈让心系江明庭,想要留下来,脸上闪过一抹挣扎,到底是带着宋折月走了出去。
宋望舒神色一松,朝着床铺走过去。
“孙大夫。”
蓦然听到清灵的女声,孙稗子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回过头,看见宋望舒,顿时惊讶:“你是……宋夫人?您怎么在这?”
当初在沙漠中,他就觉得这位宋夫人和女儿并非寻常女子,如今得见,果然非同寻常,若不是认得她的声音,他只怕不敢相认。
宋望舒还未开口,官远渡已经上前。
“大人吩咐我去请宋夫人过来的,孙大夫,大人到底如何?”他语气不掩盖焦急。
瀛洲江氏是地方豪强发家,到如今令天子忌惮,背后是无数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为了搭上江明庭这条船,黄金白银,家族血脉全都砸了进去。
大业未成,若是江明庭就此折戟,只怕瀛洲至少一半的世家都要发疯。
孙稗子长叹:“筋骨尽断,腿是保不住了,至于胸口的这一箭,幸好偏了几寸,尚留几分生机,但是能不能活,老夫也没办法。”
他将手中的麻布打结,神色萧瑟:“听天由命吧。”
官远渡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怒目而视:“大人不过是受了些伤,怎么就不行了?孙稗子,你别忘了你们整个孙家的性命都是大人救回来的,若是今日大人当真死在你手里,你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孙稗子同样愤怒:“你这话何意?是老夫不想救吗?是救不了!高热不退,筋骨断裂,如何能熬得过去?”
双方对峙,互不相让,其余药童或者侍从全都吓的不敢多言相劝。
其实他们也在害怕。
江明庭一死,他们这些人也活不成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悲戚。
就在这个时候,温婉的女声再次响起:“也许……我可以试试?”
孙稗子和官远渡同时看过去。
宋望舒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们。
官远渡皱眉,神色稍有些无奈:“宋夫人,大人如今昏迷不醒,你不如多陪陪他,我再和孙稗子去想想办法。”
被宋望舒一打岔,倒是不那么愤怒了,而是冷静的和孙稗子商量天下还有哪些大夫也许能够救命。
全然没有将宋望舒的话听在耳底。
宋望舒无奈,在床边坐下。
江明庭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这个男人长眉锋利,宽额高鼻梁,唇很薄,一副冷淡凶恶的长相,即使此时面庞因发热而氲一点红,却也不减他的气势。
虽然对他惧怕,但是宋望舒看得出来,这是个人物。
他救了她们母女,她不想他死。
她低头看了看江明庭的伤口。
肩膀上的伤看着重,但是没有伤及要害,倒是腿部,皮开肉绽,鲜红的血肉中能够看见泛白的肌腱,在这个医术落后的古代,即使是有名如孙稗子,也认为这条腿是废了。
就算能熬下来,也是个废人。
宋望舒将解开的麻布捆好,再次侧身看向还在争吵的二人说道:“江大人此时发热是因为伤口感染,我府中有药,让陈让和我女儿回去取。”
青霉素还未提炼出来,但是她还有一盒阿莫西林。
这一次孙稗子总算是搭理宋望舒了,只是眼神分外疑惑:“何为感染?”
宋望舒:“……”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心头。
“照宋夫人说的去做。”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
众人齐齐看向床榻。
原本双目紧闭的江明庭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正紧盯着宋望舒,黑眸里涌动着炽热的情绪。
“宋夫人。”
宋望舒立即起身,往后连退数步。
正好孙稗子和官远渡以及一些侍从护主心切已经冲了过去将床边围的水泄不通。
江明庭透过挤挤攘攘的人头看到了安静站在不远处的宋望舒。
他任由孙稗子给自己把脉,却吩咐官远渡:“按宋夫人说的做,让陈让和宋小娘子回去拿药,你再给宋夫人安排两个细心的丫鬟,带她去把头发擦干。”
虽然情丝湿漉漉的贴在粉颊上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江明庭一想到宋夫人会因此生病,就心有不忍。
官远渡脸上因为他醒过来的喜色缓缓消失。
他那英明神武,无心情爱,只想问鼎天下的主公呢?
江明庭长眉皱起,眼神不耐:“还不去?”
官远渡身上一冷,俯身行礼:“这就去!”
孙稗子把完脉,脸上愁色不减,又要去看伤口,被江明庭拒绝。
“行了,你们也别在这里待着了,都出去。”
孙稗子不应:“大人,你虽然醒了,但是热度还没有退,现在依旧……”
“我心中有数,你们出去,让我和宋夫人说说话。”
后一句格外温柔。
孙稗子在他身边多少年了,都没有听他对谁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当即觉得毛骨悚然,偷偷看了看江明庭的脸色,顿时不敢再说话,领着徒弟赶紧跑。
很快,屋内就剩下宋望舒和江明庭两个人。
江明庭拍了拍床沿,示意宋望舒过来:“宋夫人,坐。”
宋望舒转头看了看,将紧闭的门窗全都打开。
外面还有些霞光,屋内都亮堂了不少。
江明庭靠在软枕上,看着她的身影在屋内走来走去,眉眼格外柔和。
“我还以为,宋夫人不会来见我。”
当时真以为要死了,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宋夫人日后在漠北城无依无靠,可怎么活,于是脱口而出要见她。
他想着就算是要死,临死前也要将宋夫人托付给官远渡,或者是沈近思,至少能保证宋夫人孤儿寡母的生活下去。
没想到,他没死。
而宋夫人也来了。
江明庭觉得,这就是老天给他和宋夫人牵的红线,宋夫人注定是他的。
“江大人,您救了我和我女儿,我希望您能活着。”宋望舒端了个凳子,到床边不远处坐下。
江明庭瞧见她的动作,眼眸闪了闪。
希望他活着,却不敢同他接近。
心软又胆小的宋夫人。
江明庭含笑看着宋望舒端坐好,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花。
“宋夫人擦擦头发吧。”
他指了指软榻上的木筐里干净的麻布。
宋折月拽着她到床铺坐下,神色严肃:“刚刚官大人来了,说了一句话。”
宋望舒很少见到女儿有这种模样,顿时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襟危坐,严正以待:“他说了什么?”
宋折月道:“官大人说,江大人府上有小郎君,还亲手给他做鞭子!”
宋望舒眨了眨眼,神色茫然:“这……怎么了吗?”
有什么值得闺女这么严肃的?
宋折月哎呦一声,拉着妈妈的手,苦口婆心劝说:“妈妈,你想想啊,这江大人这么大年纪,府上的小郎君还能是什么人?肯定是他儿子啊!他有儿子了,肯定已经娶妻了,说不定小妾都有一大堆了!”
宋望舒一怔,忽然反应过来,女儿和自己说这些的目的。
她是担心自己会和江明庭在一起。
宋望舒微微一笑,摸了摸女儿紧皱的眉峰,轻声道:“你放心吧,妈妈不喜欢江大人,没想过和他在一起。”
她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的。
更何况她还带着女儿,绝对不会带着女儿到复杂的家庭环境里去。
一个人自由自在,可以给女儿足够的自由,如果成亲,就要受到约束,宋望舒不希望以后只能看见女儿穿着裙子,和那些小女郎一样,乖巧的当一尊木偶。
她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无拘无束,痛快的活着。
宋折月仰头望着妈妈,重重叹气:“我看江大人对您这么照顾,还以为你们已经在谈恋爱呢!”
所以她才痛快收下江大人的礼物。
她摸了摸腰间的鞭子,决定找个机会,将东西还回去。
宋望舒摸着女儿的脸,认真说道:“如果要谈恋爱,妈妈一定会征求你的意见的。”
在这个世界上,她和女儿才是真正的亲人,她们血脉一体,她们生死与共。
“已经是第三起了,大人,需得想法子安抚百姓,否则到时候这些人闹腾起来,必生祸端。”
官远渡从宋折月那里出来,就回到了江明庭的院子。
他站在江明庭下首,神色凝重汇报。
自从大旱以来,城中百姓为了争水发生了不少争斗,最近更是发展到两个村子之间械斗,多人伤亡。
“水司的人怎么说?”江明庭将文书合上。
官远渡摇头,语气厌恶:“那群人都是朝廷派来的,巴不得漠北大乱,怎么可能尽心尽力?全都缩在府中称病不出。”
大梁朝廷上下乌烟瘴气、歪风邪气盛行,官员们终日沉迷于权力争斗。那些真正心怀天下、一心为百姓谋福祉的清正廉洁之吏,往往落得个悲惨下场。
要么遭奸人诬陷含冤而死,要么被迫远走他乡,彻底告别官场。
江明庭此次从都城带来的一群官吏,其中有一半乃是他的心腹,对他唯命是从。
另一半则是朝廷安插在此处的眼线,专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绝不会真心实意地协助江明庭治理好这座地处边陲的漠北城。
相反,他们还会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制造混乱,故意挑起各种事端,妄图让漠北陷入一片大乱。
至于城中百姓的生死存亡,对于这群自私自利之人来说,简直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根本不值一提。
江明庭神色冰冷,沉声道:“病了?我看他们确是命不久矣了,让孙稗子过去,看看还能不能让他们多活几日。”
官远渡叹气。
孙稗子一去,这些人哪怕没病也得病入膏肓了。
江明庭敏锐的察觉到了宋望舒的视线。
他看见毛茸茸的白色帽子下,宋夫人红艳艳的唇紧紧的抿着,惹人怜惜的紧,他不动声色的靠近,一边沉声而问:“宋夫人,我看您和您女儿不是寻常人家,为何会流落在大梁边境?身边连个仆从都没有?”
宋望舒手指握紧了缰绳,神色僵硬。
她该怎么说?
穿越的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讲的,但是她对这个世界也不熟悉,如果撒谎,轻易就会被戳穿。
宋望舒知道自己不算聪明,只能半真半假的解释。
“我,我和女儿是来寻亲的,路上走散了,又遇到了歹人,一路逃命,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她紧张的额头冒汗,脑海中拼命思索“大梁”是个什么地方。
她学的是临床医学,毕业后历史课也早就还给了老师,实在是猜不出现在穿越的是什么朝代。
江明庭沉吟了一会,“不知您亲人是在哪里?需要我帮您通知家人吗?”
宋望舒猛地拒绝:“不,不必了。”
江明庭好似随意问道:“也不用让您的夫婿来接您吗?”
宋望舒沉默了一会。
她的丈夫……早就失踪了。
生下折月的第一年,丈夫欣喜若狂,很努力的工作,但是一年后,他突然就消失了,宋望舒去报警,发现丈夫的身份证,家庭信息全都是假的,就连他的名字,她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
整整十六年,音讯全无。
她的沉默让江明庭以为自己戳中了这位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的夫人的伤心事。
难道她的夫婿另结新欢?又或者……死了?
江明庭衷心的希望是后者。
未等到回答,他也不在意,从马背的兜里取出水囊,递给宋望舒:“夫人,喝口水吧。”
他听见宋夫人的嗓音都沙哑了。
虽然这样也很好听。
宋望舒热的不行,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她接过水囊,侧过身,小心抿了一口。
樱红色的唇瓣擦过囊口,江明庭喉头滚动,心中的渴望快要溢于言表。
为了不吓坏这位娇小柔弱的贵夫人,他默默地驱马往前骑了一些,但是仍旧保证宋夫人身处自己的影子里,替她挡住炽热的阳光。
走了不知道多久,临近太阳下山,他们终于到了漠北城。
宋望舒仰头望过去。
青灰色的城墙巍峨矗立,正中央牌匾上书“漠北城”三个古朴大字。
终于到了。
城门大开,兵士鱼贯而出,列阵在两旁,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宋望舒握紧了缰绳。
城门里面缓步走出一位男子,身穿黑红底色官服,垂首拱手而拜:“漠北城太守拜谒刺史大人。”
江明庭下马,扶起他:“近思不必客气。”
沈近思顺势而起,低声道:“府中已备好酒菜,为大人接风。”
江明庭微微侧首,看了一眼宋望舒。
她再次戴起了帽子,遮住了浓稠艳丽的容貌。
“府中可有大夫?”江明庭问郡守。
郡守沈近思不明所以,但是仍旧应道:“有!”
江明庭点点头,驱使战马到宋望舒身侧。
“宋夫人,不如先随我到郡守府中先给小娘子疗伤,我会派人去帮你们寻亲,等有消息,你们再做打算。”
宋望舒眼睫不安的颤动。
寻亲只不过是托词,她和女儿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亲人?但是她们的确需要一个地方安身。
她们没有户籍,没有银钱,此时离开江明庭,她们无处容身。
宋望舒转头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女儿,咬着唇点头,感激道:“谢谢您。”
“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宋望舒板着脸,牵着女儿越过陈让,踏步走进院子。
宋折月目光好奇的来回转动,若有所思。
林治淞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既然要讨好宋望舒,就方方面面都都照顾到位,不仅仅院子打扫的干净,而且还添置来许多家具,甚至床都换了新的。
沈李氏带着男人和儿子将东西归置好,自发的找事情做。
打扫,劈柴火,烧炉子,还马车,一切井然有序,还能留红英在宋望舒身边伺候,随叫随到。
宋望舒和女儿各自选了房间,她住主屋,女儿就在左边的房间,右面的一间用来当书房,最后一间留着当客房,红英和家人住在最里面的院子,四间房,除去她们一家住,还留了一间做库房。
宋折月很喜欢新房间,迫不及待的要去布置,宋望舒让红英去帮忙,自己则将女儿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整理。
书包里还有两个红薯和土豆,土豆都已经发芽了。
当时去郊游,想着试试农家乐,烤土豆烤红薯的,没想到带到了异时空。
宋望舒并不确定这个时代有没有土豆和红薯,也许自己手里头就是唯一的种子。
她决定将这两个红薯和土豆种下去,以后如果产量高了,也能够和女儿尝尝家乡的味道。
宋望舒不是学农的,但是也知道现在这个季节并不适合种植土豆,倒是红薯可以一试。
但是土豆已经发芽了,也不知道能放多久。
宋望舒决定一起试一试。
她找了个盆,装满水,将红薯泡进去。
又将发了芽的土豆切成小块。
土豆切好了,种在哪里,又成了问题。
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最终看中了前院的花圃。
她找了把锄头,准备将里面的花给铲了。
“夫人要做什么?”
守在大门边的陈让看到了她的动作,脚步很轻的靠近。
宋望舒看了紧闭的大门一眼,“你怎么进来了?”
不是说不让进来就守在外面的?
陈让一本正经解释:“外面冷。”
宋望舒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高悬的艳阳,恼怒:“你跟江大人一个样!”
都喜欢胡说八道!
陈让笑了笑,他板着脸的时候很冷漠,但是笑起来竟然有酒窝,显得很孩子气。
宋望舒想起面前这人也不过二十来岁,放在现代,还是个清澈的大学生的年纪,顿时生不起气来了。
毕竟昨天晚上欺负她的也不是他,本就不该生他的气。
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何必为难一个打工人。
她微微叹气,“我们这前院还有房间,你自己选个地方住着吧。”
陈让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拱手道谢:“是!”
他快速抢过宋望舒手中的石锄:“夫人是要将这些花都挖掉吗?这种粗活就交给我吧!”
甚至不等宋望舒开口,锄头就砸了下去。
他力气大,三两下就将花圃清理干净。
前院的动静也吸引了宋折月她们。
沈柱子带着儿子沈坚跟跟着陈让干活,这父子两个都不喜欢说话,但是干活确实是一把好手,宋望舒指挥着他们将土豆一块块种下去。
“娘,你是要种土豆吗?”宋折月看到了土豆,凑过去看热闹。
宋望舒摸着她的头发:“是啊,土豆都发芽了,也不能吃了,不如种下去看看。”
“正好,我那部手机里有收藏一些烧肥的方法,到时候咱们试试,看看能不能多长些土豆!”宋折月眼睛发光,感觉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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