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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天衣云天衣陈友堂完结文

忒雾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郭成功是里长,要想将他们几个的户籍落在郭家庄,由郭成功出面是最好的。当然,这也是因为陈爷爷救过郭成功兄弟的命,才会有这个可能。二十几年前,陈爷爷路过郭家庄,顺手在河里救了三个孩子,其中就有郭成功兄弟俩。要不是陈爷爷,也没有现在的郭成功这一大家子。“落户籍?”黄鼠惊呼出声,“是你和暖暖吗?你们要在郭家庄落户了?那……那我……我和狗蛋……”后面的话黄鼠不好再说,他和狗蛋两个亲人都死绝了。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跟着花青牛和花暖暖流浪,现在他们竟然在郭家庄落了户,那他和狗蛋怎么办?“还没有落户呢,里长说像我们这种有户籍的,要去县衙办理转户籍,一个户籍需要二两银子。”花青牛抬手拍了拍黄鼠的肩膀,“陈爷爷和里长商量过,到时候可以将你们俩一起落户在郭家...

主角:云天衣陈友堂   更新:2025-04-15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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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天衣陈友堂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锦天衣云天衣陈友堂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忒雾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成功是里长,要想将他们几个的户籍落在郭家庄,由郭成功出面是最好的。当然,这也是因为陈爷爷救过郭成功兄弟的命,才会有这个可能。二十几年前,陈爷爷路过郭家庄,顺手在河里救了三个孩子,其中就有郭成功兄弟俩。要不是陈爷爷,也没有现在的郭成功这一大家子。“落户籍?”黄鼠惊呼出声,“是你和暖暖吗?你们要在郭家庄落户了?那……那我……我和狗蛋……”后面的话黄鼠不好再说,他和狗蛋两个亲人都死绝了。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跟着花青牛和花暖暖流浪,现在他们竟然在郭家庄落了户,那他和狗蛋怎么办?“还没有落户呢,里长说像我们这种有户籍的,要去县衙办理转户籍,一个户籍需要二两银子。”花青牛抬手拍了拍黄鼠的肩膀,“陈爷爷和里长商量过,到时候可以将你们俩一起落户在郭家...

《云锦天衣云天衣陈友堂完结文》精彩片段


郭成功是里长,要想将他们几个的户籍落在郭家庄,由郭成功出面是最好的。

当然,这也是因为陈爷爷救过郭成功兄弟的命,才会有这个可能。

二十几年前,陈爷爷路过郭家庄,顺手在河里救了三个孩子,其中就有郭成功兄弟俩。

要不是陈爷爷,也没有现在的郭成功这一大家子。

“落户籍?”

黄鼠惊呼出声,“是你和暖暖吗?你们要在郭家庄落户了?那……那我……我和狗蛋……”

后面的话黄鼠不好再说,他和狗蛋两个亲人都死绝了。

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跟着花青牛和花暖暖流浪,现在他们竟然在郭家庄落了户,那他和狗蛋怎么办?

“还没有落户呢,里长说像我们这种有户籍的,要去县衙办理转户籍,一个户籍需要二两银子。”

花青牛抬手拍了拍黄鼠的肩膀,“陈爷爷和里长商量过,到时候可以将你们俩一起落户在郭家庄。”

“我……我……我们也能落户吗?”

黄鼠激动的说话也和狗蛋一样结巴起来,“可……可……我们没钱。”

二两银子一个户籍,把他和狗蛋卖了也不值这个钱。

狗蛋奇怪地看了一眼激动的黄鼠,不知道黄鼠为什么学他说话。

他对户籍并不是很懂,反正有青牛哥和黄鼠哥,他听着就行。

“这事我问了里长,其实也可以不用花钱,就是……”

花青牛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陈爷爷当初的意思是,让你和狗蛋以他孙子的名义落户。陈爷爷当年是在郭家庄落了户的,他没地但是有房,这样你和狗蛋落户就不用花钱。”

陈爷爷没儿没女,没田没地,就连两间茅草屋,还是郭成功兄弟给他搭建的。

但是他确实是郭家庄人,因为二十多年前,前里正已经把他的户籍落在了郭家庄。

陈爷爷原本是想将她和暖暖落到他的名下,认个孙子孙女,等他到了九泉之下,也能有后人给他烧些纸钱,全个香烛情。

当然,陈爷爷的要求是,花青牛得跟他姓陈。

至于花暖暖,一个女孩子,姓不姓陈他不强求。

花青牛没答应,不是她有什么傲骨,是她和花暖暖都是女孩子,就算她顶替了花暖暖哥哥花青牛的户籍,也改不变不了她是女孩子的事实。

陈爷爷要的是一个能传承香火的孙子,不是要两个没蛋蛋的孙女。

花青牛和陈爷爷说了实话,也给陈爷爷提了建议,她建议陈爷爷收养黄鼠和狗蛋。

黄鼠和狗蛋都没有了亲人,能活下去已经不易,要是能落户郭家庄,有郭成功照看着,想来也能好好长大。

“那,那你呢?”

黄鼠不傻,“陈爷爷要孙子也该要你。”

“我不行。”

花青牛没说自己为什么不行,黄鼠也没敢多嘴问。

他知道青牛哥和暖暖和他们不一样,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就有的,哪怕他们现在一样朝不保夕,可青牛哥和暖暖就是和其他人不同。

黄鼠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只知道爷爷让他跟着青牛哥,让他听青牛哥的话。

哪怕离开城隍庙的时候,董大允诺他和狗蛋,只要他们离开花青牛和花暖暖,他们就可以收留他和狗蛋做兄弟。

黄鼠坚定地拒绝了,他相信爷爷,爷爷说的,要想活下去,就听你青牛哥的。

花青牛:“陈爷爷的要求是,你和狗蛋得改姓陈。以后等你们大了,要是想还姓也可以,不过……”


这个暖暖,估计在城隍庙玩忘记时间了。

“哥。”

三人还没到城隍庙,就看见花暖暖和小豆子两个笨笨跳跳跑了过来。

“花暖暖,你去哪了?”

花青牛有些生气,语气不由重了些。

“我和小豆子去了东街。”

花暖暖有些心虚地举起手中的荷叶包,“哥,你看,这是我和小豆子在东街酒楼得来的。”

荷叶里包着的是得月楼的烤鸭,虽然只有一副鸭架,和被剥下来贵客不愿吃的肥腻鸭皮。

得月楼的烤鸭非常有名,鸭架和鸭皮却不是每天都有人不要的。

在城隍庙的时候,小豆子就得过半边鸭架子,回来和野菜还有讨来的粮食熬了一锅汤,

得月楼的掌柜是个心善的,能吃的他都会单独放在一旁,留给那些饿肚子的小乞丐。

所以得月楼后巷的泔水桶附近,是小乞丐们最爱去的地方。

隔三差五,总能弄到些果腹的东西。

“谁让你不打招呼就乱跑的?”

花青牛并没有因为花暖暖找到食物而高兴,反而拽过花暖暖,在她身上重重拍了两下。

“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你再乱跑,我就不要你了。”

“我没有乱跑。”

花暖暖委屈地瘪嘴,“我就是想找点吃的。”

肚子疼,花暖暖舍不得花钱去茅房,就跑去了城隍庙。

她在城隍庙待过几天,和里面的小乞丐们都混得熟。

别看董大和花青牛一个针尖一个麦芒,对花暖暖却很好,有吃的自己少吃一口,都要给花暖暖留一口。

今天得月楼有贵客定了十只烤鸭的事情,一大早小豆子几个就得了消息。

十只烤鸭,再加上店里日常消耗的,他们就算得不到一只鸭架,说不定也能得到点别的吃的。

看见花暖暖,小豆子就把她拉去得月楼后巷。

花暖暖听说有烤鸭架,连花青牛都忘记了,和小豆子一心一意守在后巷。

也亏得小豆子带着花暖暖,不然东西他们肯定抢不到。

“给小豆子吧。”

花青牛将花暖暖手中的荷叶包夺过去,顺手塞给了一旁的小豆子,拖着花暖暖,“走,回家。”

小豆子抱着荷叶包,看着花青牛拖着花暖暖往城东去,急的忙跟上。

“青牛哥,不怪暖暖,怪我,是我叫暖暖一起去得月楼的。”

“小豆子。”

花青牛停下脚步,按住小豆子的肩膀,不让他跟着走。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生气的是暖暖不懂事。”

如果她生在锦绣人家,天真无邪会让人觉得她可爱。可她一个孤儿在这乱世,如果再没脑子,那只有等死的份。

花青牛从不敢轻看人心,花暖暖长得太好了,好的他都不敢把她带出来。

她让花暖暖扮丑摸黑小脸,这丫头还不愿意。

虚荣心那么强,迟早是要吃亏的。

“青牛哥,你会打暖暖吗?”

刚刚拿到鸭架的喜悦荡然无存,小豆子只担心暖暖,会不会再被青牛哥打巴掌。

“不会。”

花青牛抬手揉了揉小豆子细黄的头发:“回去吧。”

小豆子比暖暖大了三岁,却比暖暖高不了多少,因为长期吃不饱,瘦的头大身子细。

因为看上去年龄相仿,在城隍庙一起讨生活的那几天,暖暖和小豆子玩的最好。

就连花青牛,对这个比花暖暖大不了多少的孩子,却十分懂事的孩子,也是心疼的。

小豆子巴巴地跟着:“青牛哥……。”

花青牛轻推了小豆子一把:“回去吧,别让董大他们担心你。”


听隔壁七叔说,陈老去世请的他去给换衣服,老人身上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就连指甲缝都是干净的。

这些,都是花青牛几个孩子的功劳。

现在,要给几个孩子入户籍。

郭成功的私心里是希望能让花青牛改姓陈,不是黄鼠和狗蛋不好,而是要让人给陈老做后人,他觉得花青牛更胜一筹。

花青牛对姓花还是姓陈没什么想法,他是花暖暖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那他就不能为了自己不顾花暖暖的想法。

“里正叔,这事晚辈确实不能做主。”

郭成功的思绪还停留在回忆中,闻言只是呆呆地“嗯”了声,下意识地问,“为甚不能做主?难道你家里还有亲人?”

花青牛苦笑:“里正叔您也知道,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就把前尘往事都忘记了。家中有谁,都在哪,真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暖暖在,可能我连自己是不是姓花,是不是叫花青牛都不知道。不过也幸好有暖暖在,我不记得的,暖暖总记得些。正是因为暖暖记得,所以她才不能接受改姓陈这件事。”

说到这里,花青牛叹了口气,“也不怪暖暖,家逢巨变,心里难免有放不下的东西。”

“也罢。”

郭成功跟着叹了口气,“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如果想要在郭家庄落户,最少要准备二两银子才行。”

“一人二两还是一户二两”

“这事我明天还得去问过主薄,上次他说的是落户费一户二两,你们只有兄妹俩,这费用应该没有变动吧。”

“多谢里正叔。”

花青牛诚恳致谢,“麻烦您先帮黄鼠和狗蛋落户,他们的名字陈爷爷都取好,到时候一并改了就成。”

郭成功问:“那你和暖暖呢?”

我们不急,等我挣够了钱了,到时候还要来麻烦里正叔。”

花青牛也想落户,可他没银子,只能再等等。

好在他不落户里正看在陈爷爷的面子上也不会赶他和暖暖走。

“你不急叔急,这二两银子叔先给你垫着。”

见花青牛张嘴,郭成功不耐地挥手,“别和我说那些虚的,二两银子叔还能拿的出。先把户籍办喽,也好安心。”

“叔,我有银子的。”

花青牛把兜里的银子掏出来,将银子的来路说了清楚。

见他们有银子,郭成功也很高兴:“既然你们有银子,那就早去办了,省的惦记。”

从郭家庄步行到县城,也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路程。

到了县衙,花青牛领着弟妹在外面候着,郭成功进去找主薄给几个孩子换户籍。

没一会,郭成功脸色难看地从里面走出来。

“青牛啊。”

郭成功还没开口,花青牛就知道户籍的事情怕是有麻烦。

“那个……刚才叔问了,主薄说,县令大人刚改了税令,入户要按人头收银子,一人三两。像狗蛋和黄鼠这种承继的也要落户银子,一人一两。”

花青牛脑子“嗡”的一声响,好像一根弦在脑子里断了一般。

一人三两,他和暖暖就要六两,加上黄鼠和狗蛋的,一共要八两。

狗官,怎么不去死。

一旁的黄鼠闻言脸色一下变得刷白,扶住门框身形晃了两晃,才勉强站住。

狗蛋还没反应过来,暖暖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大家欢欢喜喜地来办户籍,谁知道现在涨价办不了。

花青牛眨了眨眼睛,睫毛浓长也掩不住眼中失望:“郭大叔,先给黄鼠和狗蛋上了户籍吧。”


黄鼠眼巴巴地看着花青牛,想问不过什么,可他太激动了,激动的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青牛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不过,你们要在陈爷爷的坟前立誓,以后就算你和狗蛋改回原姓,你们的子孙必须有一支姓陈。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其实陈爷爷的意思只要有一个跟着他姓,继承他陈家的香火就行。

不过花青牛没打算把黄鼠和狗蛋分开,要改就一起改,两兄弟也能互相有个照顾。

黄鼠疯狂点头后又摇头,他明白的,但是也不是很明白。

花青牛:“就是你以后想姓回黄,但是你必须要有一个儿子姓陈,他的子孙后代都不能改回黄。”

“懂了。”

黄鼠干咳了两声,嗓音有些嘶哑,“狗蛋我管不着,但是我长大后不用改姓,我爷爷也是逃荒活下来的,他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爷爷说过,姓什么不重要,人能活下来就行。”

说到最后一个字,黄鼠忍不住哭出声来。

逃荒路上太苦了,他眼睁睁看着爷爷奶奶爹娘姑姑,一个个在他面前死去。

他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能活到最后,那是家人一人一口粮食省下来,才养活了他。

哭完,黄鼠抬袖子一抹泪:“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黄鼠吗?”

花青牛摇头:“不知道。”

“爷爷说荒年饿不死老鼠。爷爷小的时候,家里发了洪水,他是被他奶给放到木盆里才救了一命。

爷爷那时候也就几岁,饿昏了头就挖老鼠洞找吃的,也不记得自己姓黄还是姓王。我出生的时候,爷爷给我起名黄鼠,说就算是以后遇到荒年,我也能活下来。”

他也算如了爷爷的愿,遇到了荒年,也好好地活下来了。

“别怕,我和暖暖现在不会走的。”

花青牛抬手用力揉了揉黄鼠的脑袋,“我们就算暂时不在郭家庄落户,你们不是在吗?等你们落户了,你们这茅草屋,借一间给我和暖暖住,等以后我们安稳了再还你们。”

“什么借。”

黄鼠抹了把泪,带着哭腔,“这屋子是陈爷爷留给你和暖暖的,我和狗蛋才是借。”

“记住,如果你们改姓陈,这房子就是你们兄弟俩的,以后你们有钱了,就能在这块地上盖房子,还能买地,也能在郭家庄开荒。”

花青牛郑重看向黄鼠和狗蛋,“你们是陈爷爷的孙子,这房子就算说破天去也是你们的,和任何人都没关系,这是规矩。”

哪怕他和暖暖也不行。

黄鼠张嘴:“可,可是我们是兄弟啊。”

花青牛:“我们是兄弟没错,可这房子姓陈不姓花。我们先借住一段时间,以后等我和暖暖户籍办下来,我们可以做邻居。”

花青牛目光落在夜空中残破的茅草屋,它真的破啊,都不能称为房子了。

也不知道陈爷爷那人怎么住得下这破屋烂房,是心无所恃所以随遇而安吗?

可这随遇也太随意了一些。

就是这样一个破屋,却庇佑了她们四个。

如果连他和暖暖都欺负黄鼠和狗蛋兄弟俩,那么村子里,不管是老人孩子还是妇孺,就都能上门欺一欺。

也许开始只是多占了他们新开的荒,只是偷拔他们种的菜,到最后就有可能占地占房。

黄鼠他们落户郭家庄,做了陈爷爷的孙子,这样在郭家庄就不能把他们当乞儿当流浪儿当外人。有什么事,也能护着些了。


郭家庄四十八户住户,四十户姓郭。

郭七虎的爹叫郭成功,是郭家庄和隔壁两个庄子的里长,负责三个庄子近百户的大小事情。

郭成功兄弟五个,生了二十来个儿子,就单单郭成功一家就生了七个儿子。

郭成功不说在村里横着走,就是在附近十里八村,也没人敢惹他。

郭七虎在家中兄弟中最小,也最淘气。

平日逗猫遛狗就没少惹事,今个不是塞了这家的烟筒,明个就是砸瘸了谁家的鸡。

人憎狗厌,十分的淘气。

花青牛在郭家庄外面住下这一个来月,大半的时间都在寻摸吃的,很少和庄子里的孩子来往。

和郭七虎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无交集。

黄鼠一部分时间和几个乞儿混在一起找吃的,一部分时间和狗蛋暖暖一起进山挖野菜。

和郭七虎略熟,说过几句话。

只有花暖暖和狗蛋因为小很少进城,这一个月多认识了不少村里的孩子。

关系说好算不上好,但是说差也不算差。

花暖暖是个女孩子,狗蛋是个结巴,这两个孤儿本来就属于弱势群体,见到村里的孩子基本都绕道,绝对不会主动去找事。

郭家庄的孩子,淘气的有,顽皮的有,但是会欺负花暖暖和小狗蛋的人真不多。

这郭七虎,却是个例外。

抢花暖暖的野菜,踢翻狗蛋的菜篮子事没少做。

两个孩子回来也不说,能忍就忍着,也越发助长了郭七虎嚣张的气焰。

今个把狗蛋从树上推下来,郭七虎也吓得不轻,从树上滑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扯了裤子。好好的一条裤子,撕成两半。

郭家儿子多,想要穿的整整齐齐的难,特别是郭七虎最小又最皮,破衣烂衫是常态。

偏偏今个郭七虎穿了条大半新的裤子,上面补丁也不过就两三块。

这么好的裤子,还是郭七虎娘狠心拆了郭成功的一条旧裤子改的,刚穿身上才半日的功夫就破了。

这让郭七虎的娘如何能忍。

郭七虎咬死了不说裤子怎么撕扯成这样的,耐不住庄子上的孩子会告状。

郭七虎和狗蛋抢槐花。

郭七虎的裤子就是狗蛋撕成这样的。

庄子上的孩子,自然是偏心的,说郭七虎的裤子是狗蛋撕的,他们也不算撒谎。两个人一个从树上摔下来,一个从树上滑下来,不过是前后脚。

大家还在和花暖暖抢槐花,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是怎么下树的。

郭七虎的裤子撕了,不是狗蛋是谁。

郭大娘儿子多,又是兄弟中的长嫂,性子自然是水涨船高,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

“是不是你?”

郭大娘指着黄鼠,在她看来,能和郭七虎打架的也只能是个头差不多高的黄鼠。

黄鼠摇头:“不是我。”

“那是你?”

指花青牛的时候,郭大娘有些不相信,就连语气也和缓了许多。

花青牛这孩子她接触过几次,是个懂事且有成算的,不像会和七虎打架的孩子。

花青牛没回答,而是闪身将身后的狗蛋露出来:“郭大娘,是你家七虎抢狗蛋他们的槐花,还将狗蛋从树上推下来腿都摔伤了。”

“什么?腿摔伤了?”

郭大娘有些不相信,上前一把拽住狗蛋,吓得狗蛋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郭,郭,大,大娘……”

“我又不打你,怕甚。”

郭大娘蹲下身子,卷起狗蛋的腿细细捏了捏,又让他动了动,“不疼不肿能活动,就是就点擦痕,应该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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