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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免费

文心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瞧着赫连枫这般热情,他急忙站起身来,端起金樽,微微欠身,回敬太子:“太子殿下客气了!能代表南昭前来,是外臣的荣幸。南昭与贵国,山水相依,本就情谊深厚。今日这杯酒,敬殿下,唯盼两国长久的友好!”二人相视一笑,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放下杯盏后,徐敬贞神色凝重:“殿下,说起两国邦交,下官不得不提边境之事。过去,因边境之纷,多有摩擦,百姓苦不堪言。八年前那场争战,多少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赫连枫闻言,微微颔首:“徐大人所言极是,孤也深知边境争端之害,每每想起,痛心疾首。”徐敬贞长叹一声,言辞恳切:“是啊!战争于两国而言,皆是伤痛。我朝天子也常言,不想再有争端,只愿两国能和平共处,为黎民百姓造福。”“徐大人放心,天启同样期望和平,...

主角:夕颜萧南晏   更新:2025-04-13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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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夕颜萧南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瞧着赫连枫这般热情,他急忙站起身来,端起金樽,微微欠身,回敬太子:“太子殿下客气了!能代表南昭前来,是外臣的荣幸。南昭与贵国,山水相依,本就情谊深厚。今日这杯酒,敬殿下,唯盼两国长久的友好!”二人相视一笑,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放下杯盏后,徐敬贞神色凝重:“殿下,说起两国邦交,下官不得不提边境之事。过去,因边境之纷,多有摩擦,百姓苦不堪言。八年前那场争战,多少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赫连枫闻言,微微颔首:“徐大人所言极是,孤也深知边境争端之害,每每想起,痛心疾首。”徐敬贞长叹一声,言辞恳切:“是啊!战争于两国而言,皆是伤痛。我朝天子也常言,不想再有争端,只愿两国能和平共处,为黎民百姓造福。”“徐大人放心,天启同样期望和平,...

《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眼瞧着赫连枫这般热情,他急忙站起身来,端起金樽,微微欠身,回敬太子:

“太子殿下客气了!能代表南昭前来,是外臣的荣幸。南昭与贵国,山水相依,本就情谊深厚。今日这杯酒,敬殿下,唯盼两国长久的友好!”

二人相视一笑,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放下杯盏后,徐敬贞神色凝重:

“殿下,说起两国邦交,下官不得不提边境之事。过去,因边境之纷,多有摩擦,百姓苦不堪言。八年前那场争战,多少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赫连枫闻言,微微颔首:

“徐大人所言极是,孤也深知边境争端之害,每每想起,痛心疾首。”

徐敬贞长叹一声,言辞恳切:

“是啊!战争于两国而言,皆是伤痛。我朝天子也常言,不想再有争端,只愿两国能和平共处,为黎民百姓造福。”

“徐大人放心,天启同样期望和平,今后,咱们定要妥善处理边境事务,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话题稍作转折,徐敬贞的目光,扫过席间众人,压低了声音:

“殿下,此次带来稀世珍宝南海东珠,谨作为进献给天启皇帝的贺礼,这珠子实在贵重,一路护送,下官可谓提心吊胆。幸而,外臣声东击西,兵分两路,命人先行将珠子送至太子府,这才保其万全!”

赫连枫淡然一笑:

“既是到了太子府,便万无一失。孤已将东珠放在藏珍阁内,那里面遍布机关埋伏,寻常人等根本难以靠近,就算武功高强者,进去之后,也会九死一生。”

“藏珍阁?”

太子府侍卫统领冥影上前一步,躬身见礼:

“徐大人还请放心!这藏珍楼乃殿下亲自督建,里面布下天罗地网,层层机关,定能保东珠万无一失!”

“那就好,那就好!”

徐敬贞满意地点点头,二人再度把酒言欢。

太子府上几位幕僚,也为南昭来的那些随从频频敬酒,一时之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宴会厅。

“来人,上酒!”

随着太子一声令下,殿外一直候着的婢女们,手捧着精致的酒壶,鱼贯进入大厅。

夕颜混在婢女的人群中,她低垂着眼帘,脸上贴着一张人皮面具,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大半面容,一袭素净的婢女服饰穿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地隐匿了她原本的气质。

今夜晚间,她与蔓萝趁着太子府于前殿大宴南昭使臣之际,施计引开了防守,从后殿翻墙而入。

蔓萝以毒香迷晕两名婢女,并根据她们的五官特征,快速调出两张人皮面具,二人迅速贴上,掩去了原本的容貌。

随后,二人混至前殿,跻身于婢女的人群里。因着脸上戴着的人皮面具,并未有人发觉。

不过,她们二人各有分工,很快,便又各自分散。

蔓萝的任务,是要刺杀南昭使臣,而夕颜,则是要盗取东珠。

刚好,太子赫连枫传令上酒,她便尾随着人流,进了大殿。

夕颜低着头,一双美目却是暗地打量。

但见这殿内灯火通明,丝竹袅袅,热闹非凡。

赫连枫见婢女们端酒进来,目光扫视一圈,声音清朗:

“为诸位大人满上!”

十几位婢女领命,手执酒壶,穿梭于宾客之间,依次为众人斟酒。

事也凑巧,轮到夕颜,刚好到了太子赫连枫的近前!

夕颜大风大浪见惯,十分从容。

她微微俯身,低垂着头,来到赫连枫的近前。

俯身之际,她偷眼打量赫连枫。原来,这就是天启的太子!


腹中饥肠辘辘,她披衣下床,将那碗粥喝了个干净。

一碗药膳粥入肚,她觉得精神头又恢复了不少,本来就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没有那么的身娇肉贵。

自从那日与萧南晏春风一......

但见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萧萧肃肃,风姿独绝,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清俊,若论容貌,不逊于萧南晏。

就在这时,赫连枫似有所感,视线陡然与夕颜相对。

那目光看似温润,却极具穿透力,她的心头忽地一紧,手腕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抖。

不过,她很快镇静下来,面上依旧保持着恭顺的神情,稳了稳心神,将赫连枫眼前的酒杯稳稳斟满,酒液一滴未洒,动作娴熟得仿若久经训练的婢女。

酒液在杯中荡漾,泛着琥珀般的光泽,酒香愈发浓郁,弥漫在空气中,闻之微醺。

赫连枫对她仅是淡淡一瞥,很快便移开目光,端起酒杯,继续与身旁的徐敬贞谈笑风生。

不过,他并未吩咐婢女们退下,所以,她们分立在宾客两旁伺候着,听其差遣。

酒过三巡之后,赫连枫再度开口:

”徐大人,那东珠放在藏珍阁内,万无一失,不会有人敢来孤的太子府行窃,你大可安心,今晚不醉不归,尽情畅饮。”

夕颜心中一动,原来,南海东珠被赫连枫放进了藏珍阁!

徐敬贞频频点头,举杯致谢:

“多谢殿下,还是您顾虑周全!”

这时,赫连枫轻轻击掌,丝竹声起。

一众舞姬从大殿两侧鱼贯而入,她们个个青春貌美,步伐轻盈妖娆,身着五色彩裙,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随着乐起,一名红衣美人眉眼含情,脱颖而出。但见她双眸顾盼间,似有万种风情,手中的红色长绸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舞,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犹如天边的晚霞。

其他舞姬则身着五彩霓裳,相互配合,或旋转,或腾跃,动作整齐划一,却又各有千秋。

随着乐声进入高潮,有的舞姬手持羽扇,半遮娇容,玉腕轻挥间,羽扇开合有序,或露出含情美目,或展现粉嫩脸庞;有的则抖出腰间铃铛,发出阵阵脆响,与丝竹之音相得益彰。

所有的南昭使臣们,纷纷被这精彩的舞蹈所吸引,原本热烈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

南昭使臣徐敬贞也不禁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尤其,那为首的一名红衣女子,盈盈美目勾魂摄魄,煞是撩人。

赫连枫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悠然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欣赏着这场视觉盛宴。

夕颜微垂着头,眼角余光,也随之落在那红衣女子的身上,秀眉微微一蹙。

哪怕别人无法识破,可是夕颜与蔓萝相处多年,她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她都了如指掌。

她真是天大的胆子,竟然易容成领队的舞姬,生怕别人不会注意到她么?

还是,她想要险中求胜,一击必杀?

一曲作毕,舞姬们纷纷聚拢在一起,俯身拂袖,向太子和南昭使者们见礼。

徐敬贞望着这些舞姬,不禁哈哈大笑,带着几分由衷的赞叹:

“今日,外臣可算是开了眼界,想不到天启的美人,舞姿这般妖娆豪放,与南昭女子的舞技相比,别有一番风情。天启不愧是人杰地灵之地,方能孕育出如此佳人!”

他嘴上滔滔不绝地夸赞着,一双眸子却牢牢地落在为首的那名红衣女子身上,目光中满是欣赏与倾慕。

是人都有弱点,这位南昭使臣唯一的缺点,便是好色。

那红衣美人仿若感知到徐敬贞的炽热目光,亦是风情万种地回以笑意,眸间春情涌动。


但见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在其手中飞速舞动,眨眼之间便割破了吊着铁网的绳索。

夕颜本就因铁网下降而重心不稳,此刻绳索断裂,她的身子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迅速下坠。

就在她即将坠入下方熊熊燃烧的火盆之际,那道人影反应极快,猛地探出一只手臂,将夕颜的身子推开。

夕颜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横飞出去,惊险地避开了火盆,砰的一声,坠落于地。

与此同时,铁网因顶部绳索被割断,在自身重力作用下,划拉一声散架开来。

夕颜趁着这铁网散开的缝隙,双手迅速而动,快速解开缠着的手腕,手中的匕首这会也派上了用场,寒光闪烁间,她彻底从铁网之中挣脱出来。

这一系列变故,只发生在顷刻之间,电光石火,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夕颜从铁网中被解救出来,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阁楼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名红衣女子。

但见她身姿婀娜,一袭火红舞衣烈烈作响,仔细一瞧,竟是那逃脱掉的舞姬“红绫”。

此刻的她,长发飞舞,眼神凌厉如鹰,与之前宴会上那妩媚动人的模样判若两人,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夕颜一见是她,眸中浮起一抹暖意,知道蔓萝担忧她特意前来相救,可反过来,夕颜也担忧她的安危,她两步跃至蔓萝的近前,低声说道:

“你怎么还不逃,来这里送死不成?”

蔓萝微微勾唇:

“我若不来,你岂不是变成了烧鹅?”

夕颜狠狠白了她一眼,这女人,无论何时都没个正经。

赫连枫不曾言语,倒是楚烬,倒背着手来到蔓萝和夕颜的近前,上下打量两人,随即,目光落在了蔓萝的身上:

“好啊!本尊还以为你早跑了,没想到还挺顾念情义,前来相救。不过,你倒是幸运,若非雪刹破了前面的机关,你也不会这般平安无事地上了三楼。”

蔓萝耸了耸肩,冲夕颜挤眉弄眼:

“这么说,我还沾了你的光!”

夕颜也不看她,沉声不语。

楚烬在她们二人的脸上细细打量,眸间渐渐染了一丝厉色:

“你们二人皆戴了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遇火不熔,遇水难化,必是玄颜固妆术。世上能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技者,非千面紫刹莫属!”

蔓萝掩唇而笑,声若银铃:

“毒王的眼力,还真是够毒!看来,你方才以火烤炙雪刹,便是想要让她露出真容。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没有我独门秘制的洗颜水,大罗神仙也不灵!”

楚烬一脸恼火,恨不得扭断眼前这个骚浪蹄子的脖子。

倒是一旁的太子赫连枫,稳如泰山一般:

“看来,今日的太子府,竟迎来两位绝顶的女杀手,真是蓬荜生辉!”

蔓萝冷冷一笑,俏脸含霜:

“既是这般欢迎,太子殿下的待客之道么,倒真是少见!”

赫连枫还未答言,他身侧的徐敬贞早已气得容颜变色:

“你这个贱人,险一险害得我身败名裂,命丧你手!待一会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随即,他转脸望向赫连枫,多了一丝催促之意:

“殿下,快快抓住这两个贱人,严刑拷问,不信逼问不出!”

赫连枫微微颔首,神色沉稳,冲着冥影等人吩咐:

“抓活的!”

冥影领命,拉出兵刃,对手下人等做了个手势,二十几人,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饿狼,朝着夕颜和蔓萝冲了上去。


傅云卿的父亲,与萧北承是世交,所以,他也坚定地站在萧南晏这一边。

此刻,眼见萧南晏冷着脸撵人,他呲牙一笑:

“南晏,你每次都这般拒人千里之外,亏得我把你当作好兄弟!怎么也得容我把这杯热茶喝完再走罢!”

萧南晏视他如空气,转身便欲进内室。

可是,刚迈出一步,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进他的五脏六腑。

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牙关紧咬,试图压抑从喉咙深处涌起的痛苦闷哼,可是,全身经脉如被烈火灼烧,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体内深处涌起,四肢百骸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

傅云卿原本正悠闲地品茶,一见萧南晏这般,脸上的惬意瞬间褪去,倏地站起身来,几步便跨到萧南晏身旁,伸出双臂,稳稳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怎么,蛊毒又发作了么?”

“嗯!”

萧南晏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傅云卿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丹药递给萧南晏:

“快服下,这是我新炼制的紫芝化蛊丸,可以暂且压制你体内的锁魂蛊。”

萧南晏强撑着抬起头,伸手接过丹药,仰头便吞了下去。

傅云卿将他扶到椅上,递给他一杯温水,他勉强喝了一口,随后紧闭双眼,靠到椅背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大概半炷香的时间,萧南晏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脸上的惨白之色稍有缓和。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痛苦褪去了几分,他看向傅云卿,声音略带沙哑:

“你这新药,似乎比之前的银针刺穴更有效果,可否能彻底压制锁魂蛊?”

傅云卿见他有所好转,长舒了一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这是我在一本古籍上发现的配方,紫芝本就有固本培元、解毒辟邪之效,我又加入了几味珍稀草药,反复试验才炼制出这化蛊丸,可暂作压制。”

萧南晏微微点头,眸间渐渐涌起一丝厉色:

“毒王楚烬,甚是可恶!”

“这楚烬如今是天启国师,与太子赫连枫相交莫逆,自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傅云卿玩世不恭的脸上,也浮起一丝担忧。

“父王当年所中那支毒剑,本王八年前便已查明,便是他的父亲楚殇所发。楚氏父子皆听命于赫连一脉,楚殇早在六年前被本王刺死,想不到,他还有个儿子,竟也成了气候!”

萧南晏眼神凛冽,眸中杀机毕现。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楚烬那厮,确是卑鄙,毒技更是独步天下。可惜百密一疏,竟着了他的道。怪只怪,他幼年便去南疆学艺,初入中原,毒术神鬼莫测……”

萧南晏摆了摆手:

“看来,赫连琮已然知晓本王的动机,早作提防。那老狐狸向来心思缜密,自己隐在幕后,将赫连枫推向台前,以免落人口实,想必对本王,早欲除之后快!”

傅云卿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他那宝贝儿子,更是道貌岸然,擅于收买人心。实际上他们父子一唱一和,皆是想要剪除你的所有势力,达到皇权一统。看来,你的复仇之路,任重道远啊!毕竟,你要颠覆的,是整个天启王朝!”

萧南晏微微勾唇:

“那又如何?谁胜谁负,拭目以待!天启江山自开疆辟土那一天起,便有我萧氏一半的功勋,凭什么要他们赫连家端坐朝堂?父王仁孝,却反遭算计!本王可不会坐以待比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不会步父王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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