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玉顾容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怀玉顾容珩是古代言情《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晚间的时候,两人吃过饭到寝殿里伺候,刚进院子,就看见外面跪了好几个丫头,主屋的房门紧闭,门外更是饭菜洒了一地,几个丫头手忙脚乱的打扫着,看起来颇有些狼藉。阿叶看见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拉着一名跪着的丫头去问缘由。四月跟了过去,听了半天,也听了个大概。原来王妃娘娘回来了后晋王爷过来看她,哪想晋王爷过来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西边荷香院的就派了丫......
《精品全篇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彩片段
“哦?”
微微有些轻佻的声音响起,四月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一把折扇抬起,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向上看去,就入目一张年轻男子的脸。
只见晋王爷略微有些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瞧着是俊美的,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一丝阴冷。
她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瞟向一边依偎在晋王爷身侧的女子,那女子眉目艳丽,脸上似笑非笑,艳红的嘴唇正露着几分嘲意。
四月看见那女子的眼睛看向她,勾起唇问旁边的晋王爷:“王爷,您觉得这丫头比起妾身,哪个更好看?”
晋王爷有些黏腻的目光让四月微微有些不适,听了那女人的话,心间就是一抖。
好在晋王爷很快移走了扇子,拥着那女子笑道:“自然是你了。”
“我如何疼你,你还不知?”
两人就在说笑打闹中与四月两人擦身而过。
旁边的阿叶也松了口气,待晋王爷走远些了才拉着她跑了。
晚间的时候,两人吃过饭到寝殿里伺候,刚进院子,就看见外面跪了好几个丫头,主屋的房门紧闭,门外更是饭菜洒了一地,几个丫头手忙脚乱的打扫着,看起来颇有些狼藉。
阿叶看见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拉着一名跪着的丫头去问缘由。
四月跟了过去,听了半天,也听了个大概。
原来王妃娘娘回来了后晋王爷过来看她,哪想晋王爷过来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西边荷香院的就派了丫头来请晋王爷过去。
说是荷香院的主子肚子不舒服有些闷,想要王爷陪着一起透气,而晋王爷想都没想地就要过去陪着。
王妃娘娘这才知道原来在她走的这些日子,晋王爷就把那奴婢抬成了妾室,还派了几个丫头伺候着,这次更是公然过来挑衅,一向沉稳端庄的顾如意这次也受不了,拉着晋王爷大闹一场。
可惜最后也没留住晋王爷。
接着又听那丫头道:“晋王爷走后,王妃娘娘就开始砸东西了,送来的饭菜也打翻了,这会红叶姐姐和翠浓姐姐正在里面劝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
阿叶听罢,气恼道:“从前不过是厨房里的二等丫头,一个奴才爬了主子的床,竟敢这么嚣张。”
四月的脑海里现出那张艳丽女子的脸,想起她看她眼神中微微露出的嘲弄与挑衅,心里也有些厌烦,就问道:“难道娘娘就拿她没法子么?”
阿叶便气道:“现在那贱人怀了身孕,晋王爷紧张得跟什么似的,谁敢动她?”
说着阿叶凑到四月耳边小声道:“这贱人怀孕的事,宫里的贵妃也知道,可贵妃娘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认了这事,王妃娘娘也不敢拿这婢女怎么样了。”
四月吐出一口气,微微皱眉。
众人就都在庭院里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主屋的推门突然被打开,红叶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门口的一个丫头道:“快去厨房传膳,王妃娘娘要用饭了。”
红叶说完,又看了院子一眼,对着阿叶和四月道:“你们两个进来。”
四月轻声走进去,只见屋子里面一片狼籍,桌凳凌乱,铺着地毯的地上更是碎着好些碎瓷,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看向里面侧躺在春塌上顾如意,只见她穿着华贵繁复的锦衣,头发披散,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任由着身后的翠浓为她揉着太阳穴。
四月听着阿叶没由头的话,连忙去打她:“姐姐同我说这个做什么?”
“我可不做那样的事。”
阿叶笑着求饶:“姐姐不过同你说话呢,你倒认真了。”
这样一路到了王府,刚到了地方,门口就规规矩矩站了好些下人,最前面的则站着两名老嬷嬷,四月见着这架势,想着王府里的规矩,连忙将头低下,规矩起来。
待顾如意被丫头扶着下了马车后,那些门口的下人们都不约而同朝着顾如意福礼:“恭迎王妃娘娘回府。”
周围整齐的声音响起,四月也连忙跟着一起福礼了。
她偷偷抬头看向顾如意,往日里还算亲切的脸上,此刻一脸冷漠,高高在上地抬抬手,下面的人才都站了起来,跟着一起进了王府。
四月跟在后面,偷偷打量起绿瓦红柱的王府的气派。
阿叶低着头走在四月身边小声道:“进了王府,你以后可得唤姑娘为王妃娘娘了。”
“不然礼仪嬷嬷抓了你错处,娘娘都没法救你,那可是以前宫里贵妃娘娘身边的嬷嬷。”
“可不是我们这些丫头能得罪的。”
四月一听,连忙点头道:“姐姐放心,妹妹记着的。”
一到了主院,顾如意就让人准备沐浴,她们随行回来的几个丫头,顾如意也让她们先回去清洗休息,晚饭后再来伺候。
阿叶走过去对着顾如意,低着头恭敬问道:“王妃娘娘,那四月安排在哪个屋子?”
里屋内的顾如意疲惫,看着垂头站立在一旁的四月,即便奔波了数天,那张脸也依旧姣好。
她微微想了想,才道:“常嬷嬷那间屋子吧。”
常嬷嬷也是当初宫里来的嬷嬷,过来也是为了给顾如意教规矩,规矩教完了,她走后,那间屋子就一直空着了。
只是那间屋子 本是给嬷嬷留的,一应物品都比一般丫头好上不少,顾如意让四月一个新来的丫头住在那里,实在让人想不过去。
不过阿叶也只是心头想一想,却不敢一丝一毫的表现出来,她立马道:“那我这就带四月妹妹过去。”
丫头房离主院并不远,她们又是贴身伺候的丫头,为了方便,离寝殿也只有一墙之隔。
四月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房间,里面只铺了一张床,屋子内还置了桌椅架子,角落里更是还放着柜子,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一个丫头住的地方。
四月愣住,看向一边的阿叶道:“阿叶姐姐,这真是我的屋子?”
阿叶笑着点点头:“以前常嬷嬷就是住这间屋子,不是这里是哪里?”
四月皱眉:“这里面只有一张床,难道是我一个人住在里面。”
阿叶便道:“按理说你应该同我们住在一起的,娘娘身边的贴身丫头,都是两个人一个屋子,像这样的房间都是留给王府里有些地位的老人的。”
“我也不知道娘娘为什么要安排你住这儿。”
说着阿叶又安慰道:“不过既然娘娘这么安排了,你就先住下就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我们想住还住不着呢!”
四月却有些不安,轻轻道:“可四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丫头,怎么会……”
阿叶却不等四月说完话,推着她进去道:“一切听娘娘的安排就是了,总之也出不了什么错。”
“难道住在里面,还能少块肉不成?”
四月被推着进去,没法子,也只能这样,又听阿叶在一边道:“你先收拾东西,我的屋子就在旁边的,你收拾完了来找我,我带你去沐浴梳洗。”
“三公子说待我像妹妹,我心里面感动,这才哭了。”
顾怀玉照顾四月,是府里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阿叶从前便与四月同一个院子,听罢理解的点点头,拍拍四月的后背,又替她擦了擦泪道:“旁的先别想了,待会儿回去了就站在外边,也别让姑娘发现了你哭了。”
“免得姑娘问起来,误会你不想同她走。”
四月点点头,跟在阿叶的身边一起回去。
两人低头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假山池子后的凉亭内,顾容珩一身白衣坐在石凳上,眼眸凉凉的看着漆黑的夜色。
晚间伺候了顾如意梳洗完毕,四月同阿叶一同从院子里出来,只是刚没走两步,长林就拦在了面前。
“四月姑娘,可否单独说两句话?”
四月没想到长林居然能当着旁人的面拦她,霎时间脸色苍白,挽住阿叶的手不由自主开始发紧。
长林是顾容珩的贴身随从,在府里上下也有些脸面,阿叶见状,连忙转向四月问道:“四月,长林怎么会找你?”
四月的脸色霎时有些难看,她稳住了颤抖的心跳,对着阿叶道:“可能今天我落的东西被长林捡找了,让我过去拿东西的。”
“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
长林也适时添了句:“阿叶姑娘,正是的。”
阿叶这才点点头,对着四月道:“那我先走了,妹妹小心些。”
待阿叶走后,四月才对着长林轻轻道:“长林,我们可以去边上说话么?”
长林脸上带着微笑,指着不远处的僻静竹林:“四月姑娘这边走。”
两人走到了竹林处,四月这才低声说道:“你可不可以回去给大公子说我今日值夜,不能过去了?”
长林有些为难:“这……奴才不敢欺瞒主子。”
“四月姑娘不要为难我了。”
四月咬着唇,眼角依旧通红,瞧着楚楚可怜,长林看去也有些怜惜,可他也只是个奴才,做不了主。
又听见四月道:“我今日身体不舒服,你就回去这样说吧,我不想去。”
长林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四月已经绕过他走了,他心里一咯噔,连忙过去拦在四月面前道:“四月姑娘,你可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了。”
四月心里难受,想起顾容珩强迫她,她就有些恶心,脸上是少有的冰冷:“我也只是个奴婢,哪里有那么重要了?”
“我今日无论怎样都是去不了的,你就先这样回话过去,他要为难你,你就让他来找我就是。”
四月说完,绕过长林就想走,可是长林左右拦着,四月皱了眉,不想再多牵扯,就索性转身,打算绕路回去。
只是她刚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白衣身影,四月倒退一步,手指在袖中捏紧,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顾容珩靠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尾通红,颤抖着的女人,眼里面是难得的坚韧。
唇边勾起淡淡讥笑,顾容珩一根手指挑起了四月的下巴,吐出的话冰冷:“原来四月是想让我来找你。”
四月别过脸离开顾容珩的手指,手指紧了又松开,终于抬起头看向顾容珩的眼睛,颤抖道:“顾大人能不能放过奴婢?”
四月忍着泪水,她不想再在顾容珩面前表现出软弱,她想要彻底切开和顾容珩的关系了。
顾容珩的眸子徒然变得冷酷,他捏着四月的脸靠近自己,凑近她的眼前凉凉道:“你也说了你只是个奴婢,放不放过你,还不得听你主子的话?”
回了屋子的四月才忽然想起顾容珩说让她晚上过去的事情,想到要是自己没去,那个人会不会生气。
四月呆呆躺在床上,感觉更加晕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走在路上忽然会头晕,甚至肚子里还有些恶心。
秋云看四月躺在床上脸色依旧不好,就问道:“是不是林大哥送的药不管用?”
四月有些失笑:“哪有药效这么快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见好的。”
秋云点点头,看见四月手上的布带又渗透了些血迹,就起身道:“我给你手上换一个。”
四月看了看手,她头晕的厉害,如今连手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看着秋云给自己包着手,四月浑浑噩噩的,说话都有些费力,她对着秋云道:“姐姐,草草包了就行了,也快睡吧。”
秋云看了四月一眼,责怪她:“你这手瞧着细细白白的,留了一点伤疤就十分显眼,难不成你还想留疤不成?”
四月知道自己手上那伤口,虽有些深了,但好在并不长,止了血便能好的很快,不过她也没力气说话了,软软的伸着手,任由秋云替她包扎。
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四月的床前,摸了摸四月的额头,依旧是那么烫,她才道:“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说话了。”
“我瞧着你这样子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你也赶紧睡了。”
秋云放柔了声音安慰:“明早儿就能好了。”
四月埋首在被子里,虚弱的点点头,细声道:“姐姐也睡吧。”
秋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过去吹了烛灯,这才去睡下。
这一夜的四月的睡的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里总是梦见从前小时候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她已经大多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的梦里能听见声音,只是不能看见她们的脸。
她又梦见了那日上巳节,家里人带着她去看花灯,那夜花灯璀璨,人声沸腾,她趴在哥哥的背上,任性的指着湖里的莲花灯也要放一个,母亲在旁边笑的温和,不一会儿就有人将一盏莲花灯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从哥哥的背上跳下要去放莲花灯,为了不让她们听到自己的愿望,就一个人跑去了河边。
她许的什么愿望呢……
四月已经忘了她许的什么愿望了,或许那时的愿望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记得,当她许完愿,放下花灯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本来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放花灯的亲人忽然不见了。
哥哥不见了……
母亲不见了……
她只看得见一片浓稠的黑暗。
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耳边嘈杂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
到处都是让她恐惧的黑暗。
绚烂的烟花和花灯渐渐模糊远去,四月伸出手想抓住它们,可是手在半空中却什么也抓不住,感到异常害怕得四月在黑暗中的猛的惊醒。
眼前周围的环境没有丝毫变化,深吸了几口气,四月按着跳动的心跳,重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四月的眼里渐渐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怜惜,怀中人儿的身体滚烫,他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
“吴昊东。”
四月轻轻唤她。
纤细秀气的肩膀,在四月的大手下显得十分脆弱,好似轻轻一捏就要破碎,四月不忍心用力,低下头,在吴昊东耳边轻轻唤她:“吴昊东。”
低沉磁性的声音搅得吴昊东的耳朵有些痒,一双远山秀眉皱起,秀气的手指扯向了四月的衣襟。
吴昊东被搅得睡不安稳,不舒服的本想翻身,哪想身子一动,就被一个东西给抵回来了,反复了几次,睡着的吴昊东也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睁眼,入目的却是四月那双冷清清的眼眸。
发现自己正被四月抱在怀里,手指还拽着他的衣领,烫意就染上了脸颊,绯色连眼尾都染红了。
发烫似的松开在四月领子上的手指,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的孩子,不安中带着一丝难堪,只敢颤颤喊一声:“大公子。”
四月看着从自己领子上落下的白皙手指,不动声色的伸出手,又将吴昊东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心中把玩。
炙热的呼吸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扑过来,低沉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病了?”
吴昊东咬着唇点头,脑中混沌不堪,连思考也来不及。
”只是淋了雨,有些凉了。“
腰间的手掌安慰似的拍了拍,只听见四月朝着外面吩咐:“快去煎副伤寒的药来。”
守在外面的长林听到吩咐,连忙应下,让下头丫头去熬药了。
听到这里的吴昊东,脑中才渐渐清明起来,她仰头看向四月,眼中聚着水汽, 颤抖的细声道:“大公子,我怎么在这?”
四月笑了下,将吴昊东在怀里抱紧了些,抚着她的长发安慰道:“放心,没有人看见。”
他又补充一句:“长林是我的人,不敢乱说。”
吴昊东却并没有安心,嫣红的脸颊好似能滴出血色,她有些难堪:“我想回去。”
四月却不打算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道:“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也不同说?”
吴昊东别过脸去,不想再与四月纠缠,索性不说话了。
四月将吴昊东的小性子看在眼里,往日里吴昊东也不是没使过这些小性子,只是四月霸道惯了的,自然容不得吴昊东无视他。
只是今日不同,四月心里怜惜,想着便随着她了。
他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镯子,也不管吴昊东愿不愿意,握着她的手,替她戴在了手腕上。
“喜欢吗?”
吴昊东看过去,那镯子玉色温润,在她的手上,更显得秀气。
又听四月俯在她耳边道:“这镯子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多少女子都想有的,我一见着就觉得配你。”
一道低沉的轻笑传来:“看来我眼光不错,果然适合你。”
吴昊东喉咙里好似被堵着一块石头,她看向了四月,不知道他为何有时对她很好,有时又好似十分冷漠。
只是这镯子再好,于她又有什么用呢。
她胡思乱想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四月的贴近,等到她发觉不对,早已被四月吻住。
吴昊东没法子拒绝,只能如同往日一样被迫承受着,她已经习惯了四月这样的强势,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即便他知道她现在病着,四月也依旧不会过问她的想法。
吴昊东头脑发晕,好在四月只是吻了她,并没有其他想法,她微微放了心,还是朝着四月问道:“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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