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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颤抖着嗓音嗯了声。「那……」沈长遥声线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可此时此刻,别说是女孩,就连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那你能不能好好准备下学期的补考?」「……」只能说,沈老师不愧对学生给他的「活阎王」称号。因为连我这躲桌子底下的人,都能听见女孩的啜泣声了。
主角:林轻轻沈长遥 更新:2022-09-11 0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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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轻轻沈长遥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是心尖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颤抖着嗓音嗯了声。「那……」沈长遥声线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可此时此刻,别说是女孩,就连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那你能不能好好准备下学期的补考?」「……」只能说,沈老师不愧对学生给他的「活阎王」称号。因为连我这躲桌子底下的人,都能听见女孩的啜泣声了。
便宜老公是大学老师。
有天我要找他离婚,莫名其妙地被他塞进了办公桌下。
他学生来问他问题,
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头。
要跟沈长遥离婚,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一来当初跟他结婚本就是场闹剧,二来他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是我。
结果我去他办公室找他,被他摁着脑袋塞桌底了。
我刚想出声,就有学生进来了。
「老师……」
听声音,好像是个女孩。
我这视角什么也看不见,倒是他摁着我脑袋的手触感真真实实。
我听见女生柔柔弱弱的声线,在问他期末考试能不能给自己及格。
本来话题到这,一切都还挺正常。
结果女孩突然细如蚊呐地加了句:
「沈老师,只要能及格,你让我干什么我都行……」
安静的办公室,明面上只有师生两人。
我如同一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蹲在他的桌底。
他手还摁着我的头。
我听见他问:「真的,干什么都行?」
女孩颤抖着嗓音嗯了声。
「那……」
沈长遥声线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
可此时此刻,别说是女孩,就连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那你能不能好好准备下学期的补考?」
「……」
只能说,沈老师不愧对学生给他的「活阎王」称号。
因为连我这躲桌子底下的人,都能听见女孩的啜泣声了。
女孩走后,我终于从桌子下钻了出来。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啊?」我质问他。
他靠着椅背,带着笑。
沈长遥很喜欢笑,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他那笑都是假笑。
事实上,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
「轻轻,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轻叩了下台面。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
「再上一句。」
「我要和你离婚,沈长遥。」
他敲着桌面的指节停了,正儿八经地看我。
「想都别想,林轻轻。」
沈长遥大概是回家,发现我不在家了吧。
他大概不知道,我看见了些什么。
手机不停响起,我叹了口气,终于接起来。
「你在哪?」
话筒里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耐心而温和。
我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我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
话筒里沉默了好一阵。
然后我听见他的语调,依然温柔,哄着我一样。
「哪个男人?」
「……」
我吸了口气。
我听不得他这么说话,听不得他好像无所谓的态度,他一妥协,我就想哭。
「你管哪个男人呐!」
「我要和你离婚!沈长遥!」
我吼着说出这句话,便利店的店员被我吓了一跳,半晌,又埋头盯着收银台。
窗外汽车的鸣笛响彻城市,朦胧无措的光影就这样包裹着我。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是会难过呢。
沈长遥的好,不独属于我。
这不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事吗。
回到家,钥匙刚插入锁孔,门就开了。
入眼是沈长遥略显慌张对我的双眼,说实话,我还从没见他这幅表情。
他身上穿戴得很整齐了,见到我,猛地把我拉进他怀里。
「轻轻,怎么了?」他身上还有医院淡淡的消毒水味。
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么抱着他的?
我猛地挣开他。
「我都看见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去医院,是为了那个女人,还有她的孩子,是吗?」
我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什么,是,我依旧可笑地希望着。
可是,我只捕见了他眼里初次闪过的仓皇。
然后是归于温柔的平静。
「轻轻,你看错人了吧。」
「……」
给我解释也好,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也好,可为什么一定要……要撒谎呢?
为什么一定要撒这种,一眼就看得出来的谎呢?
「沈长遥……你到底骗过我多少次?」
我边摇头,边往后退着。
或者,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其实到头来想想,原来连爱我,他都没有亲口说过。
沈长遥从重症转到普通病房,整整过了一个礼拜。
醒来后他意识什么的还算正常,后来,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去探望他。
他人缘好,我知道。
不过有些时候还挺夸张,水果篮都要摆到门外了。
我每天在家烧饭,烧好了再带给他。
这几天,我没跟他讲过一句话。
我觉得我该去看心理医生了,一对着他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喜欢对我笑。
他对着我话也多,问我问题我不回他也不尴尬。
他腿都摔骨裂了,打进了两根钢钉。
过几天得做复建,我一般把晚饭给他送完了就走,可那天鬼使神差地,我没走。
我去病房区那片院子里转了转。
夕阳淹没进地平线,城市的天光便隐入黑暗。
暮色沉沉,风摇晃起不知名的花。
我坐在那,坐了好久。
人真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啊,会纠结,会迷茫,也永远做不到坦坦荡荡。
他总是反反复复地在乎和衡量。
又反反复复地失望和紧张。
大概九十点的时候,我又回到了沈长遥的病房。
他估计睡了,病房里灯都没开。
窗户没关,风扬起窗帘,影影绰绰的。
我想,如果没有我,一切都会更顺利一些吧。
缉毒的计划会顺利进行,沈长遥不会因我被车撞。
没有人天天和他吵着闹着要离婚,他也没必要分这么久的心。
没有我就……
我忽然被人搂进了怀里。
沈长遥的肩头,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站在那,被他抱着,窗外摇摇晃晃的树影略过,我忽然就想哭,特别想哭。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一窒,然后鼻头就酸了。
他的声音有点哑,响在好寂静好寂静的夜。
「是我不好,轻轻。」
「我总以为能给你想要的幸福,却不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
「我答应你,以后,任何事情都不瞒着你。」
「原谅我一次,好不好,轻轻?」
「……」
晚风轻轻扬扬地吹起,月光藏进他后颈的碎发。
「是我总以为你会开心。」
「可你却总是因我而不开心……对吧。」
「……」
我不懂,他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坚持不离婚。
所以我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掏出来了,摊在桌面上给他看。
「沈长遥,你来看看。」
「我们离婚的话,有两套房产,你一套我一套。车子是你买的,那就归你。我们没有小孩,就不用商量抚养的问题,还有些私人财产……」
沈长遥修长的手指拎过离婚协议,然后无比自然地放进了身旁的碎纸机里。
「……」
「你他……」
我硬生生吞掉了即将说出口的脏话。
因为我突然想起,沈长遥以前教导我不许说脏话,用了某些不是特别正道的方式。
「写太差了,重写。」他向后靠了靠。
「你当我给你交论文呢?而且我早不是你学生了,沈长遥。」
「是是是,你是我老婆。」
他根本不听,起身收拾桌上的教案。
还趁机俯身在我唇角吻了下。
「我晚上有个会,你要是不等我,就先回家。」
「离婚的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
我当然不可能等沈长遥。
他们那研讨会,一开就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能讨论出什么花来。
晚上九十点的时候,他突然给我发了则消息。
就两个字,
「查岗。」
「……」
查、岗?
这人,属于不太喜欢用电子产品的。
微信常年属于不用的状态,一到放假能直接与世隔绝。
我们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半年前他来我新公司,我给他发的手机定位。
我瞬间百分百确定他号肯定是被盗了!
现在是一个诈骗团伙套他的皮在跟我聊天,有可能下一步骗子就准备套我的 money 了。
于是我撇撇嘴,模拟了个男人的语气,回了句:
「不好意思,她睡了。」
就把手机丢一边,没管。
本来想打电话提醒下沈长遥他微信估计被盗了,转念想了想,都要和他离婚了,我提醒干吗。
于是我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直到被一阵钥匙转动开门锁的声音吵醒。
男人终于被我哄去了浴室,我靠着浴室的门。
吸气,呼气。
可恶,还是气不过。
对他的害怕,怎么就像刻进了我骨子里一样?
明明他以前只是……
我拿指关节敲门,朝里面叫嚣:「沈长遥,我要和你离婚!」
浴室里的水声很大,我以为他听不见,就算听得见,大概率也不会从里面冲出来制裁我。
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果然还是低估了沈长遥。
浴室的门被他直接拉开,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
因为四散溢开的雾气实在太大了。
他握着我的手腕,就把我拽进了他怀里。
我穿着拖鞋,最后一刻,我倔强地甩掉拖鞋,让它不至于踩上湿漉漉的地板。
然后被沈长遥摁着脑袋亲。
浴室里雾气特别大,我光脚踩在地板砖上。
他吻了我一会,然后把我抱起来放洗手台上。
手撑在我身侧。
「林小姐,能收回你今天下午说的所有话吗?」
沈长遥的温柔,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的温柔,让他失去了「生气」这一表达情绪的方式。
但根据我和他相处这么多年的经验。
那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事实上,他会拿比生气更……折磨人的方式。
来惩罚我。
所以,我怂了。
我朝后缩了缩,可后面是洗手台,有一个凹陷,我重心不稳。
还被他伸手扶了一把。
「躲什么?」他扬眉。
「沈长遥,离婚的事可以再商量,你先别……」
我手抵着他胸膛。
让人脸红的心跳声直烧着我。
可他只是,抛给我无情的两个字。
「晚了。」
「……」
他像是只善于戏耍猎物的野兽,而我只是他的盘中餐。
被他那种目光打量,总能勾起我某些不好的回忆。
剧烈的震动声突然响起,横插在我俩之间。
是沈长遥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了。
应该是他随手放在那的,刚刚我们的动静那么大,手机居然也没被弄翻。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连串数字,没有备注。
一般这种时候,沈长遥都会直接挂了电话继续。
可这次,他只是轻瞥了眼屏幕,就接了。
我离他的距离还是挺近的,虽然我无意去听话筒那边到底说了什么。
但女人的哭声,还是就这么传进了我耳朵里。
我挺苦涩地发现,沈长遥声音放柔了些,然后轻瞥我了一眼,慢慢松开对我的桎梏。
拿口型告诉我,他得出去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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