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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昭熙秦南树

花昭熙秦南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年了。没想到从军已经过去五年时光了。五年前她家惨遭陷害,差点被满门抄斩,哥哥为了戴罪立功请命抵御无人敢去的外敌。谁曾想,哥哥出征前日意外中毒。为了保住花家所有人,她不得不女扮男装替兄出征。而今,哥哥毒素也快清完,她也快恢复女儿身了。想到这,她脸色缓和-些。

主角:花昭熙秦南树   更新:2022-09-10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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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昭熙秦南树的其他类型小说《花昭熙秦南树》,由网络作家“花昭熙秦南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了。没想到从军已经过去五年时光了。五年前她家惨遭陷害,差点被满门抄斩,哥哥为了戴罪立功请命抵御无人敢去的外敌。谁曾想,哥哥出征前日意外中毒。为了保住花家所有人,她不得不女扮男装替兄出征。而今,哥哥毒素也快清完,她也快恢复女儿身了。想到这,她脸色缓和-些。

《花昭熙秦南树》精彩片段

秦绪七年。


夜色渐晚,驻扎在边塞的军营此刻也是灯火通明。


花昭熙站在山丘上,看着浩瀚星辰入了神,今晚过后就可收兵回城了。


花昭熙正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花将军,你还不去接驾!”


尖锐的声音,让花昭熙拧了拧眉,她转头一看,便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苏福全。


花昭熙心头一-紧,询问道:“苏公公,皇上不在金銮殿怎么来我这边营了?”


“圣上传你觐见,你速去便是!”苏福全对着这昔日皇。上最喜欢的将军,还算是客气。


听到皇.上的传令,花昭熙也不敢轻视,连忙跟着苏福全前往军营。


眼看着军营越来越近,她走的更是提心吊胆。


五年了。


没想到从军已经过去五年时光了。


五年前她家惨遭陷害,差点被满门抄斩,哥哥为了戴罪立功请命抵御无人敢去的外敌。


谁曾想,哥哥出征前日意外中毒。


为了保住花家所有人,她不得不女扮男装替兄出征。


而今,哥哥毒素也快清完,她也快恢复女儿身了。


想到这,她脸色缓和-些。营帐门口。


苏福通报了一声,便领她进去。


营中只点了一盏灯,桌后坐着一个穿着黄色龙袍,手持奏折的男人。


花昭熙微微躬身,不敢抬头多看:“罪臣不知圣.上亲临,还请圣上降罪。”


花昭熙话音刚落,猛地一把奏折直接朝着她摔了过来,全都砸在她脚边。


她心头一-颤,头埋得更低了。


“你确实有罪!还罪得不轻!”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如同寒冰-般,刺人心骨。


花昭熙错愕抬头,


莫不成,圣上发现她女装的事了?


“罪臣不知圣上何意,还请.圣上明示。”花昭熙说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举报你这功名显赫的大将军,私结外夷,通敌叛国,你说,朕该不该来找你!


...


秦南树眸子冰冷无比,声音更是冷到极致。


花昭熙脸色大变,跪在地上,卑躬道:“罪臣家训一直都是,忠心效国,罪臣更是不敢怠慢。罪臣对圣上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叛国通敌呢!


营帐内一片死寂。


以前在花家,她不过是一一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除了哥哥爹爹,连男仆都不曾多言。


若不是被人陷害,哥哥意外中毒,她也断不会冒着欺君之罪率兵出征。


都说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是这向来以冷血著称的秦南树。


据闻,当今圣上曾经率一千精兵击退三万强敌,而被抓的敌俘基本下场都格外的惨。


他就是如此冷漠嗜血的主。


她怕他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发现自己的欺君之罪。


若是让他知道,那花家上下必然会被满门]抄斩!


“圣上,罪臣,真的不敢有异心,还请圣上明鉴!罪臣如若有异心,必遭五雷轰顶!


花昭熙身形微颤,额上已经冒出冷汗。


出乎她意料的是,秦南树并没有继续问罪,而是淡淡道,“料你也不敢,起来吧。


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让人-一时间听不出情绪来。


花昭熙抿了抿唇,才抬起头,入目便落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记住你的话,千万不要欺骗朕,否则,朕不但不会饶过你花家上下,更会让你生不如死。”秦南树冷声说道。


花昭熙心猛地被揪紧。


她虽没有叛国通敌,可她女扮男装还是欺君之罪啊。


但此时此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谢圣上。”


花昭熙大气不敢出一个,头更是快要低的磕到地上。


殊不知,桌后那人目光一直将她紧紧锁住。


在秦南树眼中,眼前的臣子,是所有将领中他最欣赏,也是最喜欢的。


论胆识,朝中无人敢对抗的蛮夷强敌,她二话不说领军前往。


也正是因此,他时常夜里把她叫来,时而探讨军情,时而吟诗作对。


却没想到,宫中竟然流传出了他好龙阳是断袖的传闻。


传闻一出,他便龙颜大怒,宫中传流言者皆数重罚,有人险些丧命,这才中断了传闻。


可没多久,他发现倒是自己不对劲了。


相比较其他粗狂将领,文质彬彬的花昭熙倒显得有些异类,那日夜深,他看着昏昏欲睡的花昭熙,有了其他心思来。


差点对她做出一些违背常理的事。


虽然一切都控制住了,可他对自己也不悦到了极点。


毕竟,她再怎么像女人,也始终是个男人。


而他是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这叫天下如如何看待他。


自此,再未单独面见过她。


也正是因为这一通通上奏她叛国奏折,他才从皇宫赶到边营见她。


‘堂堂将军,勾腰驼背成何体统。挺直腰身看着朕。”瞧着她始终低垂着头不敢和自己直视,秦南树眉头皱了皱。


其他臣子也畏惧他,却远不及眼前这人这般恐惧。


花昭熙额上冷汗直冒,她今日没穿铠甲,着着便装,虽然裹了胸。


可是站在秦南树面前,她始终不敢抬首挺胸。


怕他发现自己没有喉结,怕他发现她的异常。


“圣.上神威,罪臣本就是戴罪之身,怎敢奢求多看几眼。只敢默默将圣上威严时刻放在心中谨记。”


花昭熙始终弓着身子,低着头,不敢直视。


他是当朝天子,也是曾经教导她军法的人,谨小慎微过头难免让人起疑。


可是,她对他的害怕,发自肺腑。


听着她逢迎的话,秦南树冰冷的眼底,有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秦南树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人,不经意的问道:“朕听闻你行军打仗时被人刺伤了腹部?”


“谢圣上关心,末将无妨。


“是吗,过来,让朕看看。”秦南树冷着眸说道。


啊!


让他看,岂不是看到自己裹了胸,这怎么行!


“怎么,你敢违抗朕的口谕不成?”见她不动,秦南树眉心紧皱。


花昭熙脚步艰难的走到他面前,如此近的距离,男人俊逸又布满圣威的容颜尽在眼前。


可她却心慌意乱极了。“衣服解了。”


“皇......”


花昭熙紧皱的握紧了拳头,本就白皙的小脸此刻也变得更是煞白无色。


秦南树微微颔首盯着她,常年征战皮肤竟然还是如此白皙晶莹,单薄的唇纵然没有血色,还未怎么打扮已是惊艳。


他后宫佳丽三千竟无一人能比得过她,可偏偏她是男人。


她,是男人!


““是伤的多严重,怎么如此病态?”秦南树紧皱的眉迟迟未纾解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往下一寸。


花昭熙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说道:“末将乃一军之将领,一点小伤若是哀叫连天只怕扰乱军心。多谢圣.上关心,末将真的没事。


她的话充满了疏离和客套。


扰乱军心是假,不想让他越界才是真吧。


自古以来,君臣有别,秦南树自是明白,可对他恭敬有加疏离万分的是她,多少还是让他心生不悦。


秦南树回到案桌前坐下,淡淡问道:“朕听闻你和左丞相千金早已指腹为婚?这次回朝是为了完婚,可有此事。”


“啊?


完婚?她怎么不知道。


花昭熙一脸茫然还未说什么,“啪”地一声。


秦南树手中的杯子重重落在案板上,他冷着眸,声音也格外的冰冷,“边塞还在动乱,江山未定,国家大业你不顾,你倒是先顾起儿女私情来了!花昭熙,你好大的胆子!


“朕这次前来,一 是看望将军伤势,二是给将军庆功。待回朝那日,朕另有重赏。”


看着眼前满满当当的一碗酒,花昭熙本想拒绝,但是奈何皇上正在兴头上,-旁的小太监也满脸堆笑的给她端着,花昭熙硬着头皮饮了一口。


没想到这酒却格外的好喝,有淡淡的水果清香,不辛辣很是爽口。


没忍住,她喝完了。


“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圣上特别带来给将军庆祝的。”太监在她旁边笑眯眯的说道。


西域进贡难怪如此好喝。


就是头有点晕,几碗下肚,花昭熙脚步都有些飘了。


她拱手想向秦南树告辞,结果才抱拳整个人都歪了,他眼疾手快把将她搂入怀中......



看着怀中的人,秦南树皱了皱眉,“花将军酒量如此差?这就醉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花昭熙甩了甩头,努力的想要看清说话的是谁,她伸出手,朝着他唇摸了上去。


冰凉凉的小手落在他唇.上,却如同点火一般,灼伤着他,让他体内的血液都翻滚起来。


秦南树沉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唇若朱红,肤色白皙,因为醉酒而产生的两侧绯红,更是迷人勾魂。


而她的手一直在他唇上摩擦着,半响囔囔笑道:“你怎么生的这么好看。这张脸真是祸国殃民,难怪让那么多人心动。


秦南树本因为她的胡言乱语有些薄怒,却被她后一句话逗笑。


“这么多人里,也包括花将军吗?”他询问道。


“嗯.....


花昭熙才应了一声,结果唇就被封住了。


动情又温柔,缠绵又悱恻。


他吻的情深,深到让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花昭熙一阵乱动,不小心咬到自己,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可这清醒后面对的人,却是吓得她魂飞魄散了。


眼前这人,,眉眼如星,俊逸神威,浑身上下充满冷傲之气。这不是当今圣.上,秦南树还能是谁!


“圣.......上!


花昭熙吓得背心都出了一阵冷汗,声音更是带着颤音。


下意识就要推开秦南树逃走。


见她清醒,刚刚的温存仿佛都是虚假。


秦南树带着三分恼意,将她抵在墙上,居高临下眼神冰凉问道,“为何独独对朕如此冷漠疏离?


“圣上,你是君,我是臣,君臣有 别...... .....”花昭熙头皮发麻,果然喝酒误事啊。


“君臣有别?好一-句,君臣有别。”秦南树冷笑一声,然后俯身在她唇上狠 狠啄了一口,“ 现在还有别吗?”


花昭熙断然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此刻再次亲吻她。


秦南树的举动让花昭熙当头-懵,若不是因为自己身上戎装未卸,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份暴露了。


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无视秦南树那布满深意的眼神了。


“圣.上若是需要人伺候,末将这就令人去寻几个女子来。”花昭熙说道。


秦南树眼中的不满愈发浓郁了。


诱惑他的是她,现在想将他推开的还是她。


她当他堂堂帝王是什么!


秦南树大手摩拂过她垂在耳边的秀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朕,只要你。”


温暖之气吹着她的脖颈,花昭熙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她硬着头皮对视上那双布满欲望的目光一字一-句说道:“圣.上,末将是个男人。”


男人!


人!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这将君是个男


若她是女人,那便是欺君之罪。料她也没这胆子!


他低头在她脖颈处细细一-吻,花昭熙猝不及防轻唤一声,又吓得赶紧制住。


那轻语声却拨乱了他整个心弦,霎时,连他都抑制不住了。


“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秦南树在她耳边轻语着。


然而这一句话,却让花昭熙炸裂了。


她一直以为房中事只能男女,现在竟然告诉她,男人同男人也行?


这如何使得!


因为,她并不是男人啊!


若是再继续下去,她女儿身份必定会曝光。


欺君之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花昭熙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在想什么?”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而他也在解着她的戎装.....



不。


不可以!


这怎么可以!


“圣上。”花昭熙声音颤抖的看着他。


她不能就这么继续下去,若是被发现,那是欺君之罪,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她的哥哥,她的娘亲,她的爹爹,花家上下都会被问斩。


花昭熙急的眼眶都红了,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他从未听说过她怕过。


可独独面对自己,面对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她怕了。


秦南树御抿了抿唇,目光发深。


“末将有负圣上恩泽,末将……”花昭熙脸色煞白。


她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不是她替哥哥出征,如果她知道藏拙不那么风头尽显,可能患上就不会注意到她。


而她也不会时常担心身份败露,连累家人了。


想到这,花昭熙眼眶湿润了。


秦南树御阴沉着脸,堂堂大将,面对凶蛮强敌都不怕。挨了几刀,也没见她哭过。


现在却因为他的强求哭了。


秦南树御盯着她,又心疼又自责,甚至后悔为什么几天都忍不了要赶过来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这背经离道的事。


一时间,他心思也无了。


“来人,备驾,回宫!”秦南树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花将军凯旋而归,全城百姓夹道相迎。


花昭熙去了殿前,秦南树御阴沉着脸,简单恭贺了两句就宣布退朝。


回去路上,花老将军和花昭熙同坐一辆马车,花老将军询问道:“听闻几日前圣上私下去找你了?”


花老将军脸上更是布满了担忧。


那日之事,其实花昭熙心中也有些忐忑。


只是为了不让老父亲担心,她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圣上惜才,得知女儿又打了胜战前来给女儿祝贺。”


“既是如此,为何刚刚在殿上圣上又阴沉着脸?”老将军询问道。


应该是那日她薄了皇上的情面,所以皇上才这般恼怒吧。


不过,那日之事,她也很难说出口,只能低着头说道:“女儿也不明白。”


“自古君心难测。”老将军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伴君如伴虎,小心点最好。不过好在你兄长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如今可以正常行动了。”


“你既然回来,便在家里待着吧。你兄长情况好转,这几日你们兄妹二人再好好交接一下,他便可顶替你,你也可以恢复女儿身了。”


“哥哥的毒都解了?”花昭熙心中一喜。


才到将军府,她便迫不及待去偏房寻哥哥。


花戎此刻穿着一身戎装站在屋内等着她,看到哥哥那一刻,花昭熙也不由愣了一下。


这如同在照镜子一般。


不管是从身形,还是长相,都一模一样。


尤其哥哥此刻和她穿着同样的戎装这让进来的老将军也看的直摇头,表示分不清了。


花戎点了点头,“你回来就好了。”


说着,花戎眼眶不禁有些红润,“邻家女子,二八芳龄就出嫁了。却委屈了你,还要替为兄东征西战。是大哥对不住你。”


“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花昭熙安慰的笑着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


“去卸了这一身戎装吧。娘亲为你备了女装。”花戎说着,他的贴身丫鬟端着盘子进来,里面摆放着是才做好的女装锦衣。


“小姐,洗澡水已备好了,您就换上吧。”莲儿也是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声。


花昭熙笑着点了点头,这五年来,她为了不让自己身份暴露,从未在军中同人一起沐浴过。


也导致军中将领都觉得她架子大,一开始所有人都看不起她,欺负她。


再到后面她忍气吞声直到沙场奋力杀敌,率领一千精兵击退蛮夷三万士兵,这才稳定了她军中地位。


习惯了男装,这还是五年来她第一次要换上女装。


房间白色纱帘在飘动着,而她正在温泉池中浸泡着。


氤氲热气让她思绪有些凌乱,仿佛将她拉回了那营中一晚。


他说,“这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可以,男人同男人,也可。”


他还说,“朕,只要你。”


闭上眼,脑海中全是秦南树御布满欲望的双眸,那灼灼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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