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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砚阮欣结局

欣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司砚说,结婚以来他都没碰过你。现在我来了,你若识相,就赶紧退出!”阮欣闻言,却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勇气反驳:“我不会从傅司砚的人生退出,除非我死。”话落,大门口处忽然传来傅司砚凛冽似寒风的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主角:傅司砚阮欣   更新:2022-09-10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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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砚阮欣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司砚阮欣结局》,由网络作家“欣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司砚说,结婚以来他都没碰过你。现在我来了,你若识相,就赶紧退出!”阮欣闻言,却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勇气反驳:“我不会从傅司砚的人生退出,除非我死。”话落,大门口处忽然传来傅司砚凛冽似寒风的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傅司砚阮欣结局》精彩片段

阮欣从三楼楼梯滚到二楼,全身骨头如断裂一般,痛得她发麻。

女佣的电话里,傅司砚凉薄的声音从免提电话里传来——

“等她摔死了,再来通知我。”

整栋别墅陷入短暂的沉寂。

‘死’这个字,阮欣一点都陌生。

结婚三年,傅司砚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阮欣,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所有人都说,是她害死了傅司砚的心上人佟楠月。

若不是她借着对傅老夫人的救命之恩,逼傅司砚娶她。佟楠月也不会在赶来婚礼的路上,突发车祸身亡。

从那以后,她挂着傅太太的名分,成了整个帝都的笑话。

正压抑心中酸痛,门口忽然响起一阵搬箱子的声音,阮欣身形一怔。

是傅司砚,他回来了?

阮欣不顾满身的伤,在女佣担忧的神色下,从地上爬起来。

就像以前在帝都福利院,无论是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还是被人从高处推下,她都能自己爬起来。

阮欣就像块铁,没人能击垮她,除了傅司砚……

傅司砚只需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让她体无完肤,心无寸肉。

因为她爱他,而爱,是世上最能伤人的东西。

阮欣挪着腿走向大门。

到达门口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人,几个搬运行李的黑衣保镖以及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保安。

金发女人见到她,浓艳的红唇霎时扬起一抹讥讽的意味。

“你就是阮欣?”

阮欣惊诧,她不认识这个女人,轻声问道:“你是?”

女人语调瞬间抬高了几度:

“自我介绍下,我叫佟楠月,司砚说,从今以后,我就是这儿的女主人!”

佟楠月?

阮欣的脑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

这不是傅司砚心上人的名字吗?

“你…你不是已经……”阮欣嘴巴动了动,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佟楠月嘴角一撇:“你说的是那个佟楠月早没了,以后我来替她,做司砚最爱的女人。”

“替她?所以你是傅司砚找的替身……?”

傅司砚竟然找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女人,当做佟楠月的替身。

他宁愿去找个替身,都不愿看她一眼……

阮欣嘴里涌起几丝苦涩。

“替身又怎么样?”

佟楠月被她说得脸色一青,神色愈加狠厉,直朝她走来:

“听司砚说,结婚以来他都没碰过你。现在我来了,你若识相,就赶紧退出!”

阮欣闻言,却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勇气反驳:“我不会从傅司砚的人生退出,除非我死。”

话落,大门口处忽然传来傅司砚凛冽似寒风的一句——

“那你就去死吧!”




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从阮欣身侧掠过,修长的腿迈至客厅沙发,坐定,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根烟。

而后缱绻望向佟楠月:“阿月,过来!”

佟楠月脸上迅速扬起嫣然笑意,步子款款朝他走去,坐在他身旁。

傅司砚长臂一揽,将佟楠月拥入怀里后,猛啜了几口烟。

阮欣看着,心中一痛。

傅司砚此刻的温柔,是她做梦都不曾拥有过的。

这时,紧随在傅司砚身后的助理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她。

文件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六个大字:【捐赠协议】

阮欣疑惑地看向傅司砚。

沙发上的他双腿交叠,薄唇微掀:“当年我妈忽发心梗,你送她去医院救了她一命,她想收你做养女,你却恬不知耻非要嫁给我,呵。”

说到这里,他啜了一口烟,唇间呈现一抹青紫色,锐眸转向叶林欣——

“你要傅太太的身份,我给你了。现在我妈重病,你救不救?”

这番话说出,别墅内其他人噤若寒蝉。

就连佟楠月都惊住了,俏脸僵若木鸡。

坐在地上的阮欣一页一页地翻着协议,翻到最后一页后手忽然顿住,脑海里念着:

傅司砚,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阮欣,不会拒绝傅司砚的任何要求。

她泛着血丝的眸眼微抬,看向女佣:“帮我拿支笔。”

“太太……”

女佣悲伤的语气顿了顿,终还是去递笔给她。

接过笔后,阮欣一气呵成地签下她的名字,将文件交到他助理的手中。

助理转向傅司砚,提醒他:“总裁,关于捐赠,条件苛刻,在程序上可能会有些阻碍。”

看着助理手中那份已经签完字的协议,傅司砚却并没有得偿所愿的高兴,胸中反而如堵了块巨石,闷得很。

他觑了眼阮欣,撒气道:“没事,她不过是没人要的孤儿,不会有人在意她!”

孤儿两个字,震散了阮欣身上所有的生机。

脑海蓦地回想起十年前——

那时候的她吐字不清,甚至分不清前后鼻音,把自己名字的‘欣’念成‘星’,把‘傅’的音发成‘三’。

他说:“欣欣,星星,你是世上最闪亮的星星,以后三哥做你的亲人!”

“星星,三哥一家要出国了,你乖乖长大,等我回来!”

可那个曾说要做她亲人的三哥,长大后却忘了她,如今还嘲笑她是个孤儿。

当初,明明是他亲口说的,要她等他,现在,他为什么不要她了?

看着沙发上相依相偎的身影,阮欣心痛垂眸。

但想着傅司砚的身体,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句:“三哥,抽烟患肺癌的风险是普通人的二十倍。”

话刚落音,傅司砚脸色顿沉,一甩手,将烟头重摔在地,推开佟楠月,肃然起身。

高大黑影逼近阮欣,阴厉的手掌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阮欣,我不是跟你说过,‘三哥’这个称呼只有阿月能叫!”

“我和阿月相识十年的情意,你以为学着阿月对我的称呼,就能取代她走进我的心里?痴心妄想!”

说话的同时,阮欣感觉脖子上的手掌正大力收紧,她呼吸不过来。

周围气息僵冷,空气恍如凝滞……

等他松手后,阮欣眼前一黑,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地,意识渐渐模糊。

闭上眼的最后几秒,头顶传来傅司砚如万年冰窟的声音———

“丢去第一医院吊着命,别让她逃了。”




十分钟后。

瘦弱无骨的阮欣被抬上急救车前一刻,迷糊中呢喃了一句:“石头、剪刀、布,三哥,我赢了,替我抄书……”

声音无比虚弱,但仍是落入了一旁傅司砚的耳中。

他冷峻的脸庞闪过一丝惊愣,这个女人不仅仅学着阿月称呼他“三哥”,竟然连他们之间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也知道?

傅司砚才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收回视线,大步上楼。

这想必又是阮欣为了博得他的关注,故意打探到的。

这世上,就没有比她更心机的女人。

“砰——”一声巨响后,书房门被傅司砚合上。

别墅霎时一片寂静。

十天后,帝都第一医院,住院部。

阮欣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一片漆黑。

旁边的护士柔声道,“你感觉还好吗?”

“不太好,我的眼睛怎么了?”阮欣喃喃地问。

“你应该是很久之前受过严重的外伤吧,怎么也不好好休养?现在大脑血管压迫到了视神经,你的眼睛回天乏术,失明了。”

“严重外伤?”

阮欣前几天摔下楼梯的伤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她忽然想起三年前救傅老夫人那次,当时为了救老夫人,头部大出血住过院。

想不到竟然会因此眼睛失明。

她闻着医院里面刺鼻的药水味,顾不得神伤,支起身子后摸着手上的吊针、留置针,依次拔掉。

“诶?你还要住院,不可以拔针啊……”护士刚脱出口,她已经下了床。

“我要出院。”

医院里没有“三哥”的气息,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护士阻止不了阮欣,只能打电话通知傅司砚。

她一个人坐在住院部大厅的地面,等了很久,没人来接她,眼盲的她寸步难行。

直到晚上八点左右,耳边才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太太,傅先生让我带您回去。”

阮欣紧抿着唇,心中微动,他终究还是派人来了。

来到别墅门外,保镖告诉她:“傅先生说,将死之人不必睡房间,直接睡棺材,提前适应以后的生活。”

她身形陡然一僵。

“棺材?”

话音刚落,脚下一个趔趄,她倒在石子地上。

素手朝旁边一抓,冰冷的棺木触感让她立即缩了回来。

“傅先生不想见到你,还说如果您不想睡棺材,就滚回医院。”保镖补充了一句。

“不用了,我就睡在这里。”

见她执着,保镖不再说什么,拉开棺材侧边的一个小门后,将阮欣推了进去。

今夜没有星光,黑云急压,很快下起了一场大暴雨。

棺材里面只有一个很小的气孔,阮欣觉得无比沉闷,眼瞎后,听觉变得更加灵敏,棺材外壁上噼里啪啦的雨点声如同雷鸣一般,震得她耳膜作痛。

而于此同时,别墅的书房里,灯火倾泻。

女佣轻叩房门,得到里面人的应许后,端茶走了进去。

站在窗前傅司砚正在抽烟。

女佣放下茶杯后,想到屋外的阮欣,不忍心道。

“傅先生,早些年您每逢暴雨入睡障碍就会加重,这三年从未发作过,是因为太太亲自给您做了药包,每天藏在书桌下……”

傅司砚听到这话,捻着烟头的手指蓦然僵住。

“难怪书房一直有股怪味,去给我扔掉!”

被他这番呵斥,女佣不敢再说什么,放下茶杯后从书桌底下扯掉药包,悻悻离去。

深夜。

外头电闪雷鸣,傅司砚捻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头,依旧没有睡意。

幽深的目光紧盯着别墅外那口棺木,眼眸一眯,到最后,只剩清冷。

无论那个女人做什么,就凭她不择手段地嫁给他,还害死阿月,他绝不可能原谅她!

暴雨还在继续。

棺材里的阮欣听着雨声,数着时间,实在无法安眠。

忽然间,她听到有个脚步声在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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