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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凡修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个深山中的少年,进入族部传承数百年的圣堂中,不料,族部雕像被毁,巧遇之下,得到了真仙境界的至宝“天源珠”,却也因此,被族人逼入了万丈深渊,机遇巧合之下,天源珠的改变又让主角脱胎换骨,踏上修真之路。然而,随着实力的提高,对命运的掌控越来越难以把握,似乎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为了别人的一步棋,不管如何都逃不脱棋局的摆设。。。。...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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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道凡修》,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深山中的少年,进入族部传承数百年的圣堂中,不料,族部雕像被毁,巧遇之下,得到了真仙境界的至宝“天源珠”,却也因此,被族人逼入了万丈深渊,机遇巧合之下,天源珠的改变又让主角脱胎换骨,踏上修真之路。然而,随着实力的提高,对命运的掌控越来越难以把握,似乎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为了别人的一步棋,不管如何都逃不脱棋局的摆设。。。。...

《大道凡修》精彩片段


真武浩土,广袤无际,天地同仁,正气冲天,孕育万物生机勃勃。
华阳国西南一带,一片山脉连绵起伏,常年浓雾笼罩,难寻方位,莫说凡人深入其内,甚至就连修仙之人,踏入其中,也很难从容走出。
因此,在华阳国,此地有史以来,一直被神秘的光环笼罩。
华阳国的凡人却不知晓,在这深山之中驻扎着三个古老的部族,他们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过着凡人的生活。
当红日从万山丛中冉冉升起,万道霞光染红天空的时候,眼前的山粗犷而冷峻,令人感到一种刚正不阿、力争上游的质朴美,似一幅凝重的画,如一首深邃的诗,若一个英雄的故事。
青色的起伏群山,一座叠着—座,像大海的波涛,无穷无尽地延伸到遥远的天尽头,消失在那云雾迷漫的深处。
在这深山之中的一个角落,有一个三丈方圆的祭台,此时祭台上方的桌子上,摆满了祭品,而在祭品前方,有一个赤红色丈许高左右的雕像,这雕像不知是出自谁之手,竟然雕刻的栩栩如生,手中拿着一把双戟,双目圆睁、面色狰狞可怕,衣衫上的腰带似是随风而起,更是凭空的增添了一份真实的感觉,远远望去,竟然似是一个丈许高大的真人站在那里一般,其狰狞的面目,更是不敢让人直视。
“炎族之祖,化羽为神,飞天入地,佑我炎脉一族百世长存,遗留万代,祭神大典开始!”
就在此时,祭台上方的一个年约七旬的老者双手合十,微微闭目,面色诚恳之极的口中喃喃,这声音中透出一股岁月流逝的沧桑感觉,祭台之下本来安静一片,却在此时发出了阵阵喃喃之声,又似梵音,接二连三的片片响起。
三刻一过,祭台上方的老者,缓缓的转过身来,目光炯炯,扫过祭台下方的数百人,微微的点点头,右掌大开,举向头顶。
在其不远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见此,庄严肃穆的拿起手中的号角,放在口中,吹了起来。
这号角发出的声音与士兵出征时的不同,在那音律内,有一股梵音回绕,让下方的人听之,不自觉的又增加了一分诚恳。
数息之后,那老者大手一挥,号角之音停了下来,下方的数百人也随之醒了过来。
“今年献血上祀轮到谁家了”
老者此语一出,下方的数百人之中一对夫妻一左一右,搀扶着两人前方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孩童,面色诚恳缓缓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其余数百人的面色皆是羡慕与憧憬之色,这祭血并没有那么的血腥,只是扎破食指,滴出一滴鲜血,然后一指点在雕像中即可,而且凡是祭祀的孩童,基本上都会备受族人的照顾。
所以在此时,那对夫妇的脸色平淡中略有激动之意。
“夏长老,今年的祭祀轮到我薛海明之子薛灿”
薛海明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对着那长老说道,而后,在薛灿身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薛灿抬头,凝望了父亲一眼,之后,右手握拳,放在其胸口处。
薛海明夫妇见此,轻轻的点头,凝神的望着薛灿缓缓的退到人群之中。
薛灿今年十七,轮廓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眉宇浓厚而修长,双眸黑白分明,鼻梁微耸,仔细看去,倒也有几分眉清目秀。
今年的祭祀轮到自己,虽然早已知晓,心中仍然激动不已,见父母退到人群中,深吸口气,强自装作镇定,双手紧握,踏上了祭台。
夏长老见此,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对着祭台一侧的男子点点头。
“祭血开始!”
那个吹号角的男子,口中大喊,将声音无限延长,而后,在其祭坛之上,点燃三根尺许长的大香,走到薛灿面前。
薛灿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嘴唇微动,想要开口,却见那男子微微摇头,而后嘴唇一开一合,将手中的大香交到了薛灿手中。
薛灿瞬间明白了那男子的意思,接过大香,对着雕像三拜九叩,而后走上前去将大香插在了炉鼎之上。
“刺血!”
那男子再次大喊,紧接着,从祭坛之处的一个木盆中,取出一根发丝粗细的银针,用一块白布将其裹住,只露出了针尖在外,而后走到薛灿面前,抓起右手,在其食指上轻轻的刺了下去,瞬间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说来奇怪,那滴鲜血并未顺着指尖划过,也并未在从刺口再次中溢出,而是像是凝固一般的粘连在了食指之上。
“夏长老,一切以准备妥当,还请长老指示”
那男子转过身来,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
“眉心!”
夏长老负手而立,凝神望着雕像眉心之处,声音淡淡,却孔武有力,让人不敢质疑。
“啊!”
听到长老的话语,不仅祭坛上的男子面现吃惊之色,就连台下数百人也议论纷纷起来,薛海明夫妇更是在瞬间被冷汗打湿了衣衫。
“长老,这。。。”
那名男子眉头紧锁,却也不想要开口,在看到那老者的面色后,又将口中的言语,给吞了回去。
“薛海仁,别人或许不知,但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能逃的过我的耳目吗,我相信薛灿能做到,其他的不必多说,薛灿开始吧”夏长老说完,眼中精光狂冒看向薛灿。
“三叔放心,我能行!”薛灿说完,仔细的打量起祭台上的案几与雕像。
雕像本身丈许高,在那雕像的脚下还有一个四方的石潭,与祭坛上的案几差不多高低,这样一来,雕像却又凭空的增加了一份高度,如若时间允许,倒可慢慢的攀爬够到眉心之处,可是这样一来,手中的那滴鲜血如果一不小心,那么极有可能从指间脱落,祭祀也就到此结束,更何况从上祀之人第一个动作开始,只有三息时间,这样一来,难度更大,所以不仅台下众人有些担心,就连看着薛灿长大的三叔,也有些力不从心,替他深深的捏了一把冷汗。
“从你上祀的第一个动作开始,只有三息时间,薛灿,你记住了吗”
“是,夏长老放心,薛灿记住了”薛灿头说完,抬起右手,深吸口气,看了眼指尖那滴鲜血,随后向着雕像的眉心凝神望去。
“准备好了吗”
夏长老嘴唇微启,声音悠悠的传来。
薛灿点点头,向后退出了数步。
“开始!”
台上的那名男子,正是薛灿的三叔,见事已至此,只好接着祭祀的规矩而来。
与此同时,薛灿脚下生风,如同一道奔雷,向着雕像飞速而去,在离案几只有三步之遥时,一个跨步,右脚前伸,整个身子脱地而起,没有丝毫停顿,脚尖用力,再次一跃而起,左手抓住雕像手中的戟叉,弯臂向下一拉,借着反力,双脚在雕像腰间蹬蹬而起,整个身子向上一跃,看准雕像眉心,一指点去。
“嘶...”
点在雕像眉心之时,薛灿明显的感觉到,在其点去的瞬间,指尖再次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这种感觉一闪即逝,随后,身子后转,双脚在雕像胸前猛的一瞪,借着反弹之力,重新落到了地上。
整个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连贯之极,一气呵成,不多不少,刚好三息时间。
台下的数百人更是如若眼花,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是谁先反应了过来,传来了一声惊呼,接二连三的响起片片掌声。
薛灿抬起右手,看了下食指,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也就不在多想。
听着台下的掌声,薛灿心中激动不已,示意感激的微笑,看向了台下的数百人,在看到父母之时,只见,自己的父母右手握拳放在胸口。
“血祭已成,将上祀者送入圣堂洗礼,并随意挑选一本炎族古籍”
此时,薛海仁满面春风,满目慈祥的看着薛灿,走到身前,握住拳头在其胸前轻轻的捶了一下,随后,在台下的人群中走来两名上半身赤裸的壮汉,抬着一个担架,一言不发的走上祭坛。
薛灿没有任何的犹豫,向着薛海仁点点头,走上了担架,而后,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被代入到了圣堂之中。
顾名思义,圣堂就是炎族最为神圣的一个地方,除了炎族的长老和几名有权力的人以及每年的血祭之人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入。
现在的炎族,并未是真正的炎族,而是在数百年前一群炎族之人逃亡到这里而已,所以,在此时也就没有族长之职,最大的领头人也就是长老而已。
当时逃亡的并未炎族一脉,还有黑山部落与天机一脉,本来三个部族还是融合相处,却因为地盘之争,大动肝火,不相往来。
三个部族每年都有这样的仪式,只不过仪式不同而已。
圣堂处于炎脉一族的中心地带,一路之上都有重兵把守,将圣堂团团围住,几乎密不透风,两名大汉驾着薛灿在众目睽睽之下停在了圣堂门口,随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圣堂几乎都是用巨石綦切而成,建造之人可谓用心良苦,将内部设计了层层机关,如果无人带领,进入其内,几乎十死无生,所以在建堂以来,根本就无人敢擅自进入其内。
薛灿望着巨大的石门,凝神片刻,便听到身后发出急促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看见一个身穿盔甲似武士一般的壮汉,薛灿心中一想,便以知晓,此人就是带着自己进入圣堂之人,而且此人在族中几乎人人知晓,不仅仅拥有进入圣堂的资格,更是护族军的统帅,与长老齐辈,在族中绝对算的上是头号人物的李廷光。
李廷光虽然已经年近半百,肤色有些黝黑,但仍然能看的出来,面上的那一丝红润,脚下生风,龙行虎步,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薛灿面前。
“你就是薛灿?今年的上祀者”
薛灿为晚辈,更是一个小小人物,本应长者为尊,先开口称呼一个统帅或者什么叔叔之类的,但在看到李廷光的面目之时,却又楞在了那里。
这到不是李廷光面色不善,而是因为久经沙场,杀人无数,自身携带的一股阴煞之气,更是因为久握兵权,那种我行我素透出来的一股威严,让人张不开口。
“统帅,正是晚辈”
薛灿面色尴尬,苦笑着抱拳说道。



“恩,看你体格羸弱,身手竟然如此了得,想来薛海仁费心不少啊”
李廷光暗自点头,心里不免对薛灿仔细斟酌一番,回想薛海仁的身手,如今薛灿的表现,到也在情理之中。
炎族迁移于此,数百年间,都是内外分划管理,内、也就是族中的发展大计,培养人才智者,而外,则是守护本族不被外族入侵,两者相结合之下,炎族倒也过的太平。
对于李廷光认识自己的二叔,薛灿略有吃惊,不过仔细一想之下,到也合情合理,薛海仁为内部执事,而且因少年时期,曾经是武部的一员,身手了得,在武部也算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只是后来,因缘巧合之下,被夏长老给挖了墙角,不然如今的薛海仁定是李廷光的一大住手,很有可能就是武部下一任统帅。
薛灿腼腆一笑,薛海仁对自己的良苦用心,自己岂能不知?
李廷光见薛灿如此乖巧,也就没有多话,从腰间取出一个巴掌大小椭圆形的罗盘,按在圣堂大门中央的一个机关处,手掌微动,发出嘎嘎声响,圣堂大门径自向上升起。
圣堂之内本来漆黑一片,但在石门不动之后,由近而远的亮起一排排小灯,顿时,圣堂的通道映入眼帘,这条通道宽六尺左右,长度大约五十米开外,脚底由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岩石铺成。
“圣堂建设三百七十年有余,就连擅长机关算数的天机一脉进入其内都会十死无生,其他人更是找死,不要随意乱动,跟着我的脚步”
李廷光声音悠悠传来,说着话中已经踏入圣堂大门,
薛灿“哦”的一声,跟在李廷光身后,强自镇定紧张的情绪,心中也更加的谨慎起来。
李廷光看似一个十足的猛汉,但踏在岩石上的脚步却轻盈无比,一步步之下走了近三丈左右,此时忽然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镇定自若的薛灿,嘴角微微一笑,并未言语,而后,看准脚下的岩石,犹如蜻蜓点水,脚步越发的快捷了起来。
薛灿见此,没有丝毫犹豫,看着李廷光的脚步,连忙跟上,两人之间只有七尺左右的距离。
数息过后,忽然在走廊前方发出了一阵轰鸣声,由远而近的徐徐而来,就连墙壁上沉落许久的尘埃,都被这轰鸣声震的层层脱落。
薛灿见此并没有出现丝毫的慌乱,而在此时李廷光的脚步再次停了下来,脸色难看,好似有几分慌乱之色,连忙向后倒退数步,差点与薛灿撞到一起。
薛灿抬头,凝望前方,只见一个直径六尺左右,刚好与通道大小的黑色铁球滚滚而来,心中大惊,连忙向着李廷光看去,此时,却发现李廷光神情自若嘴角微笑的看着自己的脸庞,随后脸色一松,迷茫的看着李廷光。
“遇危不乱,够镇定”
李廷光说话中,右手握拳,使出三分力气,砸向旁边的墙壁,拳头的位置是一个开关按钮,一拳之下,向内凹陷了进去,只听“嘎吱”一声,前方丈许左右处,裂开一道十尺左右的大口,黑色铁球轰隆隆之下,进入其内,而后,那个按钮自动弹出,地面、墙壁又恢复的以往,看不出丝毫痕迹。
“圣堂通道总共六百四十套机关,如果没有人带着进来,只要触动一个机关,那么慌乱之下,定然会接二连三的引发其他的机关引致,就算武术在好,也难逃身死灭亡的下场”
李廷光说话中迈起脚步,向着砌着龙首的通道一步步走去。
“别看这龙首只有只有这般大小,但在其上的机关却有七十多到,以往偷偷入内的外族之人,机关算尽,却也逃不过龙首上的机关”
李廷光话语中颇有自豪感,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似钥匙一般的东西,塞入龙口。
而后,那龙首喉结一动,将那钥匙吞入其内,石门缓缓升起,露出了圣堂的本来面目。
圣堂内部与薛灿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富丽堂皇、也没有独具一格的摆设,其内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木椅,一个书架,正前方的一个石壁上刻着“圣浴”二字。
进入其内,李廷光在“圣浴”石壁之前,弯腰一拜,随后拉动石壁上的一根引线,没有任何征兆的在那石壁上突兀的出现了一副壁画,这副画上画着一个手拿双戟、满身赤红色的中年人,仔细一望,赫然与那雕像一模一样,只是眉心有一个红点向外凸出。
看到此画面的薛灿,心中一紧,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点在雕像眉心时的那刺痛的感觉。
“伸出食指,点在眉心,即可开启圣浴”
正在此时,李廷光的声音再次悠悠传来,薛灿闻言,神色凝重的走进壁画,抬起右手,伸出食指,缓缓点去。
壁画眉心中的红点,与其食指接触之后,忽然化作一滴血水,竟然慢慢的渗进薛灿食指之内,这种奇异的变化,不仅让薛灿暗吃一惊,就连旁边的李廷光也有些愣然。
数息过后,壁画慢慢的褪去了颜色,与石壁再次融合,随后,那道石门内部发出“嗡嗡”声响,犹如大型机器轰鸣之音,随后缓缓的向上升起。
薛灿二人看着升起的石壁,直至石门没入墙内。
“这就是圣堂最神圣的地方,你进去吧”
李廷光双眸望了圣浴内一眼,之后背起双手,慢慢的走向书架。
薛灿轻“嗯”一声,深吸口气,进入圣浴内部。
圣浴内部被一道墙壁阻隔,只留下,三尺左右的通道,转过通道,才是“圣浴”!
圣浴内部十尺方圆,在其中央,一个用巨石砌成的圆形大盆,大盆中央,赫然还有一个雕像,其内不断的向外散发着浓浓的雾气,如此近的距离尽然都看不清雕像的面部。
圣浴内部没有标明使用时间是多久,不过,仔细一想之下,在其内待上一分钟,那么对自己来说,就多几分益处,急忙脱掉衣衫,跳进了石盆内。
入水温凉,和人体温度几近相同,将全身泡入其内,只露出头颅在外,双眸动也不动的盯着雕像的眉心,就连身体四周的那些雾气正在逐渐变淡,缓缓的进入自己体内,也没有发现。



就在薛灿关注雕像眉心的片刻,抓着双戟的雕像手指,微不可查的从指尖滴落一滴红色血液,与池内的液体迅速溶解。
随后,雕像眉心兀自裂开一道极小的裂缝,一滴血液渗透而出,瞬间凝固在了眉心。
此时池中的雾气已慢慢消散,雕像眉心的异常全被薛灿收入眼底,暗自心惊之下,站起身来。
“从血祭开始,自己接触最多的便是雕像眉心,如果将这一切串联起来,那么,此时的雕像眉心,应该还是由自己点去”
“这难道都是族内安排的?”薛灿口中喃喃,仍然一头雾水。
“既如此,那我便点”
深吸口气,定下心来,伸出右手,稍微用力,向着雕像眉心一指点去。
在点去的一瞬、如同触到海绵体,那滴血液,向内凹陷了进去。
而后,薛灿向后退出数步,凝神观望,数息过后,池底忽然传出阵阵轰鸣之音,薛灿大惊之下,来不及思索,急忙跳出石盆。
这一现象,似乎是触动了某一处机关,在阵阵轰鸣声中,雕像缓缓的向下沉去,就连池中的液体,也顺着雕像的缝隙流入其内。
“难道这不是族内的安排?是我触动了机关,雕像下沉,圣水也跟着一涌而入”薛灿心中越想越觉的此事关系重大,脸色也越发的凝重起来。
“圣堂没有了圣浴,那么还是圣堂吗?如此一来,我倒成了炎族的千古罪人,真该死”
想到此事,心中嘎登一下,全身冷汗泌出。
与在此时,雕像整个身体全部没入池内,只留下雕像身躯粗细般的洞孔,虽然如此,但轰鸣声并未随之停下,并且其内更是传出“咚咚”的撞击声响,由远而近,快速奔来。
数息过后,轰鸣声终于停了下来,雕像留下的洞孔,在阵阵“咚咚”之声中,迅速成为了一个尺许的方口。
薛灿见此,急忙踏上石盆,凝神向着那方口望去,就在此时,忽然从那方口内传出物体与空气摩擦的声响,听此声,那物体速度定然极快,薛灿心口急跳,全神贯注,身体不敢挪动半分。
十息过后,只听“嗖”的一声,一道金色光影从那洞口处托影而出,离地面丈许左右时,兀自停了下来,虽然如此,但那物体仍然散发着金色光芒,耀眼之极,从外表上来看,似是一个方形物体般的盒子。
随后在一声声石头撞击声中,地面的那个洞口合在一起,成为了平面。
此时的薛灿,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个金色物体,面目表情,更如陈粮杂谷,变幻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那金色光芒,不再刺眼,又是数息过后,那盒子竟然自动开启,从其内飘出一个黄豆大小般的血色物体。
那血色物体在空中晃晃悠悠,似是迷茫,无所适从,看其模样,似乎是不愿再次回到盒子中。
看到此景,薛灿心中砰砰直跳,差点喊出声来,这一现象太过诡异,已经超乎了一个十七八岁孩童的想象,又似不真实,如梦如幻。
越想越觉得诡异,就连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薛灿整个人如遭电击。
只见那血点,慕然间扩散开来,化作一个虚影,散发着红色光芒。
薛灿见此,大惊吃色,连忙向后退出数步,整个人如遇大敌,弓起身子,随时应战。
“孩子,莫怕”
那虚影嘴唇蠕动,竟然发出声来,这声音沧桑之极,似是经历无数岁月的老人,缓缓而出。
“你是谁?你潜伏在圣浴内,有什么目的”
薛灿心念急转,口气生硬,显然还有些惊惧之色。
“我是谁,这个...我也不知道”那虚影稍微一顿,而后又道“不过你可以让我知道我究竟是谁”
“我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意思”薛灿谨慎的询问道。
“不要心急,在我记忆中,我只是一个残魂,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在盒子中呆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我究竟如何会是一个残魂,但在盒子打开的时候,我忽然在你身上发现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我另一半的残魂,在你身上”
那虚影说话缓慢之极,似是苦思冥想之下,说出的结论。
“在我身上,什么意思?”薛灿听着对方的话语,似云似雾,混搅不清。
那虚影眉头紧皱,紧闭双眼,嘴唇似动非动,数十息过后,猛然睁开双眼,脸上有了一丝激动之色,随后说道“眉心的血滴”
“眉心的血滴?又是什么”薛灿闻言,眉头微皱,心中更加谨慎起来,故意装作不明所以。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一个残魂而已,在没有肉体的情况下,我连碰都碰不到你的”虚影似是看出了薛灿内心的想法,就连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万一你要是对炎族居心不轨,那我可背不起这宗罪名”薛灿话语斩钉截铁,丝毫不给对方空隙,这也是其它年少之人不可与之相比的一处。
“炎族。。”虚影淡淡开口“这难道就是炎族圣堂?”
薛灿一声冷哼,并未答话。
“你进入此地时,可在门外墙壁上看到过一幅画,你仔细想想”虚影话语中透漏出浓浓的期盼之色,随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薛灿。
薛灿闻言,细细的看着那道虚影,墙壁上画面的人物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与眼前此人的面相慢慢吻合,除了面部稍微有些虚弱外,几乎一模一样。
因此,薛灿不由得信了此人话语大半,虽然不知晓那副画究竟是谁的画像,但却知晓,那副画像上的人物,定然算是炎族一个祖先辈的老祖。
“难道他说的全部都是真的?圣堂机关重重,一般人不可能轻易进入此地的,而且还是如此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圣浴内”薛灿越想越觉得此事太过离奇,说不出的诡异。
“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了,反正现在我已经是炎族的罪人了,如果他真的是炎族的一位老祖,那么我还有机会,说清此事”
想清楚之后,开口说道“你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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