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浅浅顾承乾的女频言情小说《云浅浅顾承乾的小说欲把相思说似谁阅读》,由网络作家“幽龙长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忆起从前的种种,云浅浅心如刀割。她游魂一般走在京城,天大地大,她竟不知何处是家,最后徘徊到了将军府口。“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将军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云浅浅眼眶通红,含泪看去,只见母亲眼神中充满浓浓的担心,又见她鬓角微霜,她更是泪如雨下。新婚当夜,女儿满脸是泪的模样,吓坏了云母。“是不是太子欺负你了?”云浅浅此时才注意自己浑身狼狈,她扑入母亲怀中,哽咽道:“没有,我只是想你和爹爹了,娘,我,我怕我将来任性,会拖累你们......”聪慧如云母,怎么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她重重叹了口气,像儿时那般轻轻捋顺着云浅浅的鬓发:“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拖不拖欠?不论你想做什么,娘和爹永远都是你的后盾!”这久违的温暖,让云浅浅那颗失措的心...
《云浅浅顾承乾的小说欲把相思说似谁阅读》精彩片段
回忆起从前的种种,云浅浅心如刀割。
她游魂一般走在京城,天大地大,她竟不知何处是家,最后徘徊到了将军府口。
“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将军府的大门突然打开。
云浅浅眼眶通红,含泪看去,只见母亲眼神中充满浓浓的担心,又见她鬓角微霜,她更是泪如雨下。
新婚当夜,女儿满脸是泪的模样,吓坏了云母。
“是不是太子欺负你了?”
云浅浅此时才注意自己浑身狼狈,她扑入母亲怀中,哽咽道:
“没有,我只是想你和爹爹了,娘,我,我怕我将来任性,会拖累你们......”
聪慧如云母,怎么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
她重重叹了口气,像儿时那般轻轻捋顺着云浅浅的鬓发:“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拖不拖欠?不论你想做什么,娘和爹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这久违的温暖,让云浅浅那颗失措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好,等我了结完这边的一切,我们就去边疆找爹爹,再也不回来了......”
这话刚落,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踏地声。
“浅浅,你说什么?什么再也不回来了?”
顾承乾穿着一身大红婚服,腰间扎着云纹金丝纹带,将修长的身形勾勒的俊逸不凡,乌发束起,用鎏金玄玉冠固定,更显得丰神俊朗。
他这担忧的模样和从前没有区别,可只有云浅浅清楚,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云浅浅不动声色的拭去眼角的泪水:“没什么,你听错了。”
顾承乾没有多想,满眼都是赤诚的歉意:
“浅浅,抱歉,刚才军营出了点事,我才急着出去,你放心我回去肯定补偿你一个洞房花烛!”
军营出事?
云浅浅自嘲一笑,刚才他去做了什么,还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吗?
相爱十年,自己却连一句真话都得不到。
回到府中。
晃神间,云浅浅下马车不小心跌伤了腿。
顾承乾脸色骤变,连忙一把抱住了云浅浅,召人拿来药箱,亲手为她上药。
云浅浅看着顾承乾满脸痛惜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也曾真心爱过她的那个少年。
她的眼圈控制不住的发酸,三年前,他远赴边关前曾跳墙来将军府,献宝一般递上自己亲手刻的一双陶瓷小人。
“浅浅,你看,这是我刻给你的小人儿,一个是我,一个是你,以后我不在就让它来替我在京城陪你......”
“你放心,此去一行,我一定能战胜敌军,风风光光的迎你入门!”
云浅浅担忧战场上刀剑无眼,劝他放弃。
顾承乾却一脸认真道:“傻瓜,没有人能阻拦我娶你,就算是父皇也不行!”
可就这时,窗外一道鸟雀声响,打破了云浅浅的回忆。
正在上药的顾承乾微微一怔,随后道:“浅浅,等我去给你拿些新药。”
随后他似乎着急,大跨步向门外走去。
“孤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先去偏殿吗?孤警告你,在外你就是孤新买的贴身丫鬟,绝对不许暴露你的真实身份,尤其是在浅浅面前。”
芸娘大胆的搂住顾承乾的手臂,亲近道:
“殿下今天能来赎芸儿,芸儿就知道您对我有情,只要您对我有情,就算一辈子不要名分,芸儿也愿意。”
顾承乾似乎被哄的满意,他掐着芸娘精致的下巴:
“你记住,从你骗孤说你是孤的娘子那一刻开始,就只属于孤一个人,谁准你去青 楼的?孤恨不得剜掉那些人的眼!”
云浅浅听到这里,缓缓闭上了眼。
她深吸口气,苦涩一笑。
顾承乾想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可她却发过大愿,绝不与人共事一夫。
顾承乾就要离开,可芸娘却拉着他不肯松开:
“殿下,芸儿还是第一次在太子府中过夜,我好怕,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别胡闹,今天是我和浅浅的新婚之夜,怎能陪你?”
顾承乾一边哄着芸娘离开,一边走回内殿。
“浅浅,你看我给你拿了新的金疮药,上完药,可别耽误了我们的洞房花烛,这一刻我等了十年了......”
顾承乾深情款款,可是下一刻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啜泣。
他的脚步一顿,似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抱歉道:
“浅浅,我突然想起来军营还有些要务,你先睡,这洞房花烛我明天一定补给你。”
云浅浅并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离开。
披着这身狼狈的嫁衣,空望窗外的风月。
今天是她十年来,最为期待的一天。
可是,那个本该跟她相守的人,不见了。
她擦干自己已经流不出泪水的眼眶,起身收拾行李,并吩咐丫鬟去筹备马匹和通关文牒。
丫鬟说,十日通关文牒就能下来。
云浅浅看向顾承乾离开的背影,凄惨一笑。
也好,十日之后,她与顾承乾再也不见。
顾承乾的表情一僵,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是我随意收的小丫鬟,芸娘。”
云浅浅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见到顾承乾亲口对她撒谎,她的心还是那么痛。
她深吸口气,广袖中的铜簪深深刺入她的手心,声音滞涩:
“你口中的簪子,在她头上。”
顾承乾一愣,随后向芸娘的头上望去,在见到那八羽金凤步摇时立刻拧眉:“放肆,谁允许你戴孤给太子妃准备的发簪的?摘下来!”
芸娘那秋水伊人的美眸,顿时蓄满泪水。
她连忙装可怜道:“奴婢第一日来府中,可能拿错了首饰匣子,请太子殿下恕罪!”
说罢,芸娘抬手就要自扇耳光。
可她的手才刚抬起,顾承乾就不耐烦道:“行了,谁让你打自己了?簪子留下,你赶紧退下去!”
“不必了。”
云浅浅看着这一幕,心中讥讽:“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她既然这么喜欢这步摇,就赏给她吧。”
说罢,她转身回到宴会上。
顾承乾连忙追上前,温声哄道:“浅浅,你别跟这乡下丫头置气,我这就命人给你打制一支新的簪子如何?今天是我补给你的婚宴,咱们开开心心的......”
云浅浅垂下眼,可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地下反光处,芸娘眼角那浓浓的不甘心和妒恨。
她心下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两人回到宴会上。
众人推杯交盏,感叹他们这一路的不易。
“想当初,殿下为了求娶太子妃,在宣室殿外跪了三天三夜,挨了上百鞭,那满身的伤呦,咱们看着都怕人!可偏偏殿下痴心不改,为让陛下点头,转身就上了战场了!”
“是啊,当时所有人都劝殿下放弃,可殿下宁愿豁出性命也要娶太子妃,我看殿下的诚心别说是感动陛下,就连苍天都会被打动吧!”
“要不说殿下能退敌呢?老天爷都想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顾承乾听着这话,轻拉云浅浅一双细手,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和缱绻。
云浅浅的内心却是一阵荒凉。
因为她知道,再美好的也只是过去。
如今顾承乾的爱,早已不属于她一个人了。
就在众人正称颂着两人的爱情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传来。
“哎呀——”
芸娘摔倒在地,在看到她穿着的瞬间,众人的眼神中顿时充满厌恶。
“这是谁啊,这么不懂规矩?”
“可不是,人家太子妃的宴会上,谁允许她戴八羽金凤的?不知道这凤只有太子妃才能戴的嘛?真是喧宾夺主,不知所谓!”
“太子府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穷酸土气的丫鬟?看她这一身华服,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了!”
芸娘一张本来俏丽的面孔,瞬间涨的通红。
她满脸委屈的冲到云浅浅面前跪下,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太子妃恕罪,都是奴婢不好......”
云浅浅眉头微蹙,自己何时说要怪罪她?她冲上来做什么?
她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突然外围传来一道惊呼。
“有刺客,小心!”
下一刻,一道锋锐的箭矢破空,直直向云浅浅二人射来。
云浅浅瞳孔皱缩,来不及反应,一旁的芸娘就发出娇弱的惨叫:
“太子殿下救命!”
云浅浅也本能的看向顾承乾,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顾承乾来不及多想瞬间将芸娘搂在怀中。
那支锋利的箭矢,猛地刺入云浅浅的胸口。
伤口深可见骨,鲜红的血液瞬间渗出,渐渐浸透了衣物。
云浅浅眼前一黑,痛苦的晕倒在地。
眼前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昏迷过去前,她看到了顾承乾不顾一切向自己冲来的面孔。
可是太迟了。
从他选择了芸娘开始,就注定无法保护自己。
芸娘完好无损的站在太子身后,再次露出那挑衅的笑容。
云浅浅突然觉得无比疲倦,彻底昏迷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醒来,却听到顾承乾正对她的小丫鬟发脾气:
“什么通关文牒?太子妃长住京中,用这东西做什么?”
芸娘听到这话,娇躯一僵,连忙看向顾承乾。
顾承乾此时的脸色,也是阴沉的吓人。
“皇叔,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
“谁说本王是在开玩笑了?反正你对太子妃鹣鲽情深,非要给她拍下那副头面,本王相让,你还不能给我一个小丫鬟了?你这小丫鬟连侧妃的位置都敢坐,一看就不愿居于人下,这不正好来我的王府做妾,一举三得啊!”
“你!”
顾承乾青筋暴起,攥紧拳头。
顾璟则是扇子一摇,眯了眯眼:“头面,还是美人,你要哪一个?”
云浅浅此时广袖中的双手微微颤抖,抬起眼眸,看向顾承乾。
选择再次放在顾承乾面前,她也想知道,顾承乾到底会选谁。
顾承乾拳头攥紧又松开,眼中满是犹豫和焦躁。
最后他似乎下定决心,抱歉的看向云浅浅:
“浅浅,日后我一定为你寻来更好的头面可好?”
轰!
云浅浅的最后一道防线,骤然塌陷。
从前他为了自己,在陛下面前都绝不低头,可现在他开始为别人遮风挡雨了。
她的鼻腔酸涩,眼眶瞬间通红,她不想让顾承乾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起身就要离开。
走到楼梯转角的那一刻,她的余光看到芸娘扑入顾承乾的怀中。
“殿下,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虽然当初我给你下了迷 魂药,用不正当的手段才能和你相爱,但是你现在已经爱上了我对不对?你愿意为了我放弃太子妃是不是?”
顾承乾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云浅浅见到这一幕,一颗破碎的心,再次撕 裂。
可这还不算完,下一刻,芸娘就凑到顾承乾的耳边,撒娇道:
“奴婢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太子殿下,奴婢已经怀上太子殿下的孩子了!”
听到这话,云浅浅只觉整个人如遭雷劈。
怀上了顾承乾的孩子?
在这瞬间,她的心脏疼的几乎痉挛,仿佛有人拿刀一片一片要将她活活剜碎。
她的呼吸凝滞,连站都站不住,用手撑着墙壁大口喘 息干呕起来。
许久,云浅浅才拦下马车,一路回到太子府。
她回去后,立刻吩咐丫鬟收拾行李。
除了那些必备的物件,其他的杂物统统扔掉。
除此之外,顾承乾这些年送给她的礼物,也全被她送给了隔壁的小姐。
一日之内,她就把自己在太子府所有痕迹,全部清除。
正忙碌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浅浅转身,见是芸娘,不动声色的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找暗卫来。”
“太子妃,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你,明明知道殿下的心不在你身上,还厚着脸皮赖在这里,这些天,我让你看到的证据还少吗,承认吧,他早就已经爱上我了!”
云浅浅坐在桌前,无视芸娘。
芸娘反而觉得这是无声的挑衅,她顿时沉下脸道:
“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能长久待在这府里了?我告诉你做梦!不怕告诉你,当时你们婚宴上的刺客,就是我安排的,我知道太子必定救我,本想让人一箭射死你,却不想你命这么大,但你能躲得了一次,还能躲得了两次三次?只要有我在,早晚会将你撵出府去!”
云浅浅终于抬起头,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所以,你还准备怎么对付我?”
芸娘勾起嘴角,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犹如世上最温柔的母亲。
但下一刻,她的表情就变得无比狰狞:
“云浅浅,你说太子如果知道你害死了他唯一的孩子会如何?”
云浅浅看着芸娘的动作,心下一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
芸娘勾唇一笑,下一刻义无反顾的冲到园中的小桥上,猛地跳了下去!
云浅浅听到这话,浑浑噩噩的大脑突然清醒。
她忍着伤痛对小丫鬟道:“连翘,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出去!”
丫鬟连翘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顾承乾却不算完,急着追问:“浅浅,你在京城住的好好的,要通关文牒做什么?”
云浅浅垂下眼眸,刚想编个什么借口时。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鸟鸣。
顾承乾顿时看向窗外,下意识起身道:“那个,浅浅,你先好好休息,我突然想起来有些事,一会儿再来陪你。”
说着,他也不顾追问,起身就离开。
而顾承乾刚走不久,芸娘就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走进殿内。
她的头上依旧戴着那只招摇的八羽金凤。
“太子妃,如何啊,喜欢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吗?你看清楚了,在生死攸关之时,太子救的是我不是你,如今你伤成这样,我也是一声口哨就能将他叫走。”
“不管你承不承认,他心中的天平早就偏向我了!”
云浅浅自嘲一笑,怪不得顾承乾这么急着离开。
原来是要会佳人去了。
芸娘勾起嘴角,昂首离开。
云浅浅强撑着病体,跟在她的身后。
假山后。
芸娘擦着泪水,满脸委屈的奔向顾承乾怀中。
“呜呜,太子殿下,这些天你一直待在太子妃的寝宫,是不是不愿再见芸儿了?都是芸儿不好,本想着替殿下分忧,承办宴会,却不想出了那么多纰漏,还害得太子妃重伤,求殿下惩罚芸儿吧!”
说罢,她就要跪。
顾承乾看着芸娘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哪里还忍心苛责?
“宴会人多眼杂,混进刺客也不是你的错,孤怎么舍得怪罪你呢?只是看浅浅重伤,孤这些天才无暇去看你。”
“殿下真的不怪我?”
芸娘像是受了惊的猫儿,眼眶带泪。
“当然了。”
芸娘顺势靠在顾承乾的怀中:“殿下总是跟我说,不知道自己的心,可是那日,您在那么危险的时刻选择救我,是不是证明,您的心已经渐渐偏向了芸儿?芸儿在您的心中是不是能稍稍比太子妃重要些许?”
她满脸恳求,似乎顾承乾的答案能定她的生死。
顾承乾却沉默了。
芸娘见此,眼泪顿时溢满了眼眶:
“殿下,我并非要和太子妃争个上下,只是我在这偌大的太子府,能依靠的就只有您了,若我在您的心中不是最要紧的,何必无名无分的留在此处?不如太子殿下放我归山吧!”
说罢,她梨花带雨就要离开。
顾承乾一听,顿时急道:“好好好,你最重要,你最重要好了吧,你是孤的女人,以后不许再提这个走字,懂吗?”
芸娘顿时破涕为笑:“有了您这句话,就算一世没有名分,芸儿也甘愿了。”
随后,她一双细手伸入顾承乾的繁复的衣领中,媚眼如丝:
“殿下几日不来找我,奴婢都想您了......”
“是吗?那孤倒要看看,你有多想。”
他嗤笑一声,捏着她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住,撕咬研磨。
山石后,云浅浅看着这一幕,眸中的光芒彻底湮灭。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欢好,胸口一阵压抑,沉重的她喘不过气来。
此时春 光正好,一如他们初见时那样。
可惜,顾承乾怀中抱着的,再也不是她了。
“殿下,救命!”
芸娘的惨叫声,在内殿不绝于耳。
云浅浅看着在水中挣扎的芸娘,大脑一片空白。
她心脏狂跳,刚要叫上小厮救人,一道身影就先人一步跳入水中。
顾承乾不知是何时到的,他抱着落汤鸡般的芸娘,满脸都是不再掩饰的心痛。
“芸娘,你怎么样了?”
芸娘颤抖着哽咽,虚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
“殿下,我只是想来找太子妃求她给我们娘两一条活路,可太子妃对我发了好大的火,责打我不算,还要把我推到水里,淹死我的孩子......”
“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不该爱慕殿下,不该妄图生下殿下的孩儿,可是稚子无辜啊,太子妃您怎么能狠得下这个心!”
云浅浅刚要解释,一个巴掌就又快又猛的抽在了她的脸上。
“云浅浅,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孤已经对你爱重有加,你为何这么不能容人?就算芸儿生下孩子,你也是唯一的太子妃,这还不够吗!”
在这瞬间,云浅浅觉得自己一身血液都凉了下去。
她想过顾承乾见到这一幕会震惊,会愤怒,却没想过他会连自己的解释都不听,就直接给她一巴掌。
“如果我说,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你信吗?”
顾承乾也想相信她,可是他看着芸娘裙下那一滩血,哪里还能冷静下来。
“芸娘是一个母亲,会牺牲自己的孩子来诬陷你吗?云浅浅,你让我怎么相信!”
云浅浅听着他的训斥,一颗心冷到了冰点。
就在她想要叫梁上的暗卫,说明一切时。
芸娘突然惨叫一声,顾承乾什么都顾不上,推开云浅浅就向外道:
“快叫太医!”
云浅浅脚下不稳,额头重重撞在桌角,鲜血瞬间涌出。
可是身体上再痛,也不如心痛。
她望着顾承乾离去的背影,身体颤抖,密密麻麻的痛感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碎。
他们相爱十年,他连她三年前不慎掉入水中,再也不敢走到水边都不记得了。
云浅浅转过身去,看着这座他们向往了已久的家。
现在,这里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天色渐沉,她额角上的鲜血已经凝固,她忍着痛自己胡乱包扎。
接下来的几日里,顾承乾再也没有来她的寝殿。
倒是芸娘每日都会来这里,炫耀太子对她有多好,又给她买了多少贵价的礼物。
云浅浅让暗卫把这些话,全部抄录在册,连同从前那些将来一并告诉顾承乾。
她是因为爱才留在京城这方寸之地的,如今爱没有了,她也要离开了。
离开的那一日,云浅浅亲自去取自己的通关文牒。
路上,她遇到了去给芸娘买点心的顾承乾。
他看向云浅浅的眼神,依旧冰冷不带一点感情。
“云浅浅,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给芸儿道歉?”
云浅浅抬头,最后一次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许久开口:
“我此生都不会跟她道歉。”
顾承乾见云浅浅如此倔强,声音不禁冷了几分:
“好,你不道歉一日,就休想我踏足你的寝殿一日!”
说罢,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
云浅浅看着他的背影,自嘲一笑,声音低不可察。
“不会了,你再也不必踏入我的寝殿了。”
天光正好。
和离书就放在妆匣上,陶瓷娃娃就放在桌边,她大步向太子府相反的方向走去。
从此以后,再无你我。
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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