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连忙将蓝煽推进自己的房间,蓝煽关门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容锦一眼;
容锦形容不出那是什么眼神,总觉得他看自己的时候怪怪的;
晚上容锦仔细的锁好门,和玉凛发信息,告诉他准备睡觉了;
随后她起床去上卫生间,一打开门便听到乔如房中传出压抑声音;
容锦快速的上完卫生间,窜进房间里;
乔如不得不又一次提醒蓝煽,容锦在隔壁;
蓝煽却道:“在就在,管她干什么?”
乔如红着脸,手臂蜷缩在胸前,推着蓝煽:“我害怕她听见了,我们还是克制一点;”
蓝煽捏住她的手腕,从胸前拉开:“怕什么?你以为她没有男人吗?”
他很确定,容锦就是被玉凛关在地下室的女人;他心中冷笑,又不是没吃过肉,有什么不好意思;
蓝煽本就随心所欲,可不愿意克制委屈自己;根本不管这些世俗的烦恼,只顾着自己开心;
在他的家乡,咬住了一块好的猎物就不能松口,一定要及时用最快的方式吞食干净;否则就被其他敌人夺走;
容锦无奈的抱着被子,她闭上眼,隔壁的声音,无孔不入的钻入她耳中;
勾起她脑海中玉凛的影子;好似玉凛的手穿过时空,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无限眷恋的游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
容锦手指紧紧捏着被子,只觉得浑身燥热的难受;
她想起和玉凛在一起的片片刻刻,玉凛从最初相识的若即若离,到如今执着的说娶她;
她对婚姻和爱情,有着天然的惧怕;
惧怕未知带来的惶恐,就像那些日日夜夜,她不知道是被父亲选择还是母亲;
她等待着未知的到来;
后来的某一个下午,他们都没有选她;他们去了大城市,她被遗忘在遥远的村落;
再想起这些,容锦已经不会再流泪,心湖也不会泛起波澜;
她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挣钱,可以自己爱自己;
可是她还是喜欢把自己,缩在安全舒适的壳里,本能的保护起来;
第二天
容锦看着乔如面色红润,暗暗无奈,她男朋友表面看起来那么虚,却没想到体力这么好;
容锦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搬出去的另一位室友,神秘兮兮的对自己笑;
乔如和容锦上班去以后;
蓝煽穿着乔如给他网购的柔软居家服,懒洋洋的窝在客厅沙发打游戏;
风吹着窗外的树枝,发出异常的声响,落入他的耳中;
那声音一次比一次执着;
蓝煽无奈的放下手机,套了件衣服出门去了;
他来到一家装修豪华的娱乐场所门前,皱了皱眉头踏进去;
里面包夜的真假老板们,都渐渐离去,迷幻的灯光熄灭,上早班的保洁在打扫卫生;
一夜癫狂,空气中男女情欲的味道还未散去;
蓝煽不悦的晃荡到顶楼房间:“族哥,有事让他们传话给我就可以了;我不喜欢来这里;”
蓝火身穿蓝色西装,打着红色领结;手里抽着烟,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族弟;
“我走之前,吩咐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蓝煽往沙发上一瘫,发现沙发垫子湿了,想到几小时前,族哥肯定在这里搂着女人;立刻跳起来换了一张沙发;
“你让我去玉凛家里偷宝石,我什么也没偷到,还差点被他发现;”
“他一个郊区别墅也这么戒备;”
蓝火不信,怀疑他太懒,根本没去,所以走的时候,特意没给他留下吃的东西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