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不着,也没有义务管。”
“他娶了你,他没有义务,谁有义务?”王丽珍厉声反驳,冷静下来后又道:“又不用他做什么伤天害理以权谋私的事,你让和那些管得这事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关照关照你弟,让那些和你弟做生意的人知道他有靠山,不要对他有歹念。”
杨杣抬脚推了推谢佑安,问他:“你做得到吗?”
谢佑安顺势压住她的脚,右腿屈起,脚尖摸索到她的小腿中间,两只脚趾夹住小腿中间的肉拧了一下,才悠悠然回她:“做不到。”
“......”王丽珍没想到杨杣没避着谢佑安接电话,哑然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的意思是......”
她的意思就是那个,让谢佑安滥用职权为儿子保驾护航。
一时间想不出其他的表达,她让杨杣明天回娘家,“明天初二,外嫁女回娘家,你过来我再和你说。”
“我明天要上班,有话你现在说。”
“那你后......”后天是初三,扫穷鬼,不走亲戚,王丽珍转而道:“你初四过来。”
她说完,没等杨杣答应就把电话挂了。
无语!
杨杣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决定把气撒到谢佑安身上,踹了他一脚,抱怨:“你夹痛我了。”
“你也夹痛我了。”谢佑安语气埋怨,看着她的眼神却满是戏谑。
“哪有?”杨杣下意识反驳,细想后也没发现有,底气更足了,又踹了他一脚,“没有的事,别乱冤枉人。”
“是吗?”谢佑安猛然翻身过去把她困在身下,“既然谢太太没印象,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神经!”
杨杣推开他,没推动,反被撩昏了头。
摇摇晃晃,仿佛又落回了海里。
“谢太太,放松。”她又......
以、下、描、述,不、过、审,故......
战休。
杨杣趴在谢佑安的胸前,哐哐地捶着他的胸肌泄愤,“我又不是故意。”
谢佑安一味笑。
“笑笑笑,你还笑。”杨杣跨坐在他的腰上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像捏鸭嘴一样揪捏住他的嘴唇,“笑啊,我让你笑,你笑啊~”
她真怒了。
破大防!
狗男人,爽完还嘲笑她。
谢佑安双手托着她的腰,盯着她跳动的兔子看,眼神里满是笑意。
“还笑?”杨杣怒嗔,顺着他往下看,脸倏地滚烫起来,连忙收回手交叉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