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苏的父亲姓苏,且是朝中大官?可是据夜君辞所知,京城朝臣但凡有品级的姓苏的大人就只有苏相一人。难道……心中的念头一晃而过,让夜君辞立即变了脸色,他沉声道:“你好好休息。”留下这话,他就带着月影匆匆出了院子,然后吩咐道:“派人去清溪镇,查一查这个苏苏如今在哪里?”当日他从大火中受伤,醒来后才得知江岁宁是苏相流落在外的女儿,已经被接了回去。当时的他沉浸在江岁宁对他造成的伤害当中,便也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有假。如今听秋婵提起苏苏的身世,夜君辞才惊觉这里面大有问题,不管怎样他都要查清楚,究竟谁才是苏家遗落在外的真千金。国公府。因为三日赌约的缘故,方鹤羽还算配合,虽然没给江岁宁什么好脸色,最起码不抵触她的接近。江岁宁摸透了这位爷的脾气,应付起来...
《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苏苏的父亲姓苏,且是朝中大官?可是据夜君辞所知,京城朝臣但凡有品级的姓苏的大人就只有苏相一人。
难道……
心中的念头一晃而过,让夜君辞立即变了脸色,他沉声道:“你好好休息。”
留下这话,他就带着月影匆匆出了院子,然后吩咐道:“派人去清溪镇,查一查这个苏苏如今在哪里?”
当日他从大火中受伤,醒来后才得知江岁宁是苏相流落在外的女儿,已经被接了回去。
当时的他沉浸在江岁宁对他造成的伤害当中,便也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有假。
如今听秋婵提起苏苏的身世,夜君辞才惊觉这里面大有问题,不管怎样他都要查清楚,究竟谁才是苏家遗落在外的真千金。
国公府。
因为三日赌约的缘故,方鹤羽还算配合,虽然没给江岁宁什么好脸色,最起码不抵触她的接近。
江岁宁摸透了这位爷的脾气,应付起来渐渐的得心顺手多了。
是夜。
她推着方鹤羽离开了他的偏院道:“白日里你嫌府上的下人多,不想出来,就只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晒太阳。
如今天色已晚,府上没什么人了,你总可以出来看看了吧?”
方鹤羽哼了一声:“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不想看见别人对他投来的那种眼神,所以他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中,封闭了起来。
如果不是江岁宁,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出来。
江岁宁敷衍道:“是是是,大公子不想看就当是陪我消食总可以了吧?”
她推着方鹤羽胡乱的走着,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下人,像是提前打过了招呼一样。
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秋日的夜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方鹤羽许久没有这么惬意的享受过这样的月色了,他抬头看着月亮,神情温和了许多。
“哎呀。”
江岁宁突然捂着肚子道:“大公子,我可是吃坏了肚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不待方鹤羽答应,她就捂着肚子跑了。
方鹤羽也没在意,他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忽而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叹息,透过面前的花丛,就见凉亭上坐着两人。
正是他的父亲,安国公方怀瑾以及他的弟弟方玉琢。
方鹤羽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不是父亲不来看他,而是每一次他都将人拒之门外,渐渐的父亲便也不来了。
倒是自己的弟弟经常来偏院看他,但他也是爱答不理的。
方鹤羽躲在花丛后面,因为周围十分的安静,他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大哥怎么样了?”
方怀瑾问着自己的儿子。
方玉琢给父亲倒了一杯茶道:“父亲放心,大哥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好,好,我就知道他可以的,你大哥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他一直都是我心中的骄傲。”
父亲激动的话落在方鹤羽耳中却是让他心头思绪涌动,他暗暗握着自己的双腿。
原来父亲一直不曾对他失望吗?
正想着,就听砰的一声,像是茶盏落地发出的声响,伴随着方玉琢的一声惊呼:“父亲!”
方鹤羽抬头就见他父亲倒在了凉亭上,方玉琢正要去扶,却也踉跄着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蒙面的刺客跃上了凉亭,手中的剑便朝着他的父亲刺去。
“不要!”
方鹤羽一声呵斥,出于本能的反应让他握着轮椅的扶手站了起来。
凉亭上的刺客听到他的声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羽儿,你……”
方夫人从暗处跑出来,她看着站起来的方鹤羽,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道:“你真的站起来了!”
方鹤羽失了下神,随即才反应过来,然而他顾不得惊喜忙道:“娘,有刺客,你快走。”
“傻孩子。”
方夫人摸着方鹤羽的头道:“不是刺客,都是假的。”
方鹤羽一脸诧异的抬起头,就见凉亭上那个刺客已经将面纱摘了下来,正是父亲身边的贴身侍卫方雄。
而他的父亲和弟弟此时也醒了过来,两人迈步下了凉亭,看着站起来的方鹤羽,脸上满是惊喜和激动。
“好儿子。”
方怀瑾激动万分,他握着方鹤羽的胳膊道:“爹就知道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的。”
方鹤羽此时才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岁宁笑着道:“大公子,你跟我的赌约可是输了,怎么样我说三日内定让你重新站起来,是不是做到了?”
方鹤羽看着她,此时才后知后觉道:“这是你的主意?”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刺杀是假的,唤醒你的意志力才是真的,你不是站不起来,而是丧失了信心。
如果想让你重拾信心,就得激起你的信念,大公子知道自己的信念是什么了吗?
就是保护自己的家人,所以在看见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有危险的时候,你心中强大的信念,让你站了起来。”
方鹤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利用一场假刺杀,让他在生死危机关头重新站了起来。
他问:“那我的腿?”
江岁宁道:“你的腿是受了伤,但并非不能恢复,那些大夫说的都是最坏的结果,他们不敢给你保证,是怕担责任惹上麻烦。
你也看见了你能站起来,你的腿没有废,只要每日勤加锻炼我保证不出三个月,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方鹤羽激动万分,他没想到自己真的可以重新站起来,恢复正常。
方夫人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一旁的方玉琢拢袖朝着江岁宁深深的行了一礼道:“多谢苏大小姐。”
江岁宁忙摆了摆手道:“其实我这也是误打误撞而已,云萝不敢居功。”
“小丫头,你太谦虚了,你的医术分明出神入化,你是我们国公府的恩人。”
夫人说这小丫头能医治好他儿子的腿,方怀瑾是不信的,没想到她当真有这样的本事,能找到症结所在,一攻即破。
方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道:“老爷,我想认云萝做义女,你觉得如何?
相府不待见这个女儿,可我觉得她分明就是福星,相府不要这个女儿,咱们国公府要!”
太后怜惜同昌郡主年幼丧母,对她过于娇宠,以至于将同昌郡主养的骄纵任性了些。
她仗着有太后为她撑腰向来眼高于天,谁都不放在眼里,京城贵女没有人敢得罪她,见了她都绕道走。”
江岁宁问道:“那我怎么没见过她?”
“她陪太后在万佛寺礼佛,如今不在京城。”
顾言今看着江岁宁道:“因为有这桩婚约在身,京城贵女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当然这也省得我的麻烦。”
估计这是这桩婚约带给他的唯一好处了。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江岁宁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问道:“听世子你的意思,也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为何会对我多加关照?”
“我就是觉得你很亲切。”
顾言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一向不喜欢和女子过于亲近,但江岁宁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后来见她在宴会上被凌王欺负,他就忍不住想为她出头。
江岁宁笑了笑道:“虽然我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但看在世子这么坦诚的份上,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顾言今咧嘴一笑,眼睛里满是真挚,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难得他能遇到一个不讨厌的姑娘,在明知会有麻烦的情况下还愿意和他交朋友。
这份情谊弥足珍贵,他定会好好珍惜!
……
天色已暮。
昏睡了一日的夜君辞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他就看见床榻守着的人,不是江岁宁而是秋婵。
见他醒来,秋婵面上一喜忙问:“王爷,你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可还难受?”
说着她伸手要去探夜君辞脸上的温度。
夜君辞下意识的避开,有些干哑的声音道:“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婵讪讪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道:“听说王爷病了,我心中担忧所以过来看看。”
顿了顿,她又道:“我见王爷一直高烧不退,便想请苏小姐过来瞧瞧,才知道她一大早就出门了,王爷知道她去哪了吗?”
夜君辞的眸色一沉,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就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道:“你回去吧。”
秋婵看出夜君辞心情不好,也不再逗留,便唤了阿湘进来推她回去。
她走后,月影端着刚熬好的药送了进来道:“王爷先把药给喝了吧。
大夫说你风寒入体,郁结于心,所以病得来势汹汹,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不可以操劳。”
夜君辞问:“她回来了吗?”
月影将药放下道:“苏小姐已经回来了,如今正在海棠院。”
夜君辞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她不会回来了呢?
可是自己病成这样,她却不管不顾,反而去和别的男人潇洒快活,简直没有良心。
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又不知道他是三郎,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弃他不顾的。
再者,她今日抛下他和顾言今走,也是因为他的胡乱揣测,所以她才会蓄意报复。
可她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他?
夜君辞坐不住,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
月影匆忙拦住他道:“王爷,你可是要去见苏小姐?你……你还是别去的好。”
“为何?”
夜君辞眉心一皱,有些紧张的问道:“她怎么了?”
“苏小姐没事,就是……”
月影结结巴巴的,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拳低着头道:“外面坊间有传言说秋姑娘是王爷你的心上人。”
江岁宁连招呼都没打,抛下夜君辞提着药箱就朝着花厅去了。
身后的夜君辞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她的身影远去,他捏了捏拳头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他扫了管家一眼,冷冷的声音道:“你是怎么做事的,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敢放进来,经过本王同意了吗?”
管家吓得一哆嗦,匆忙低着头告罪,却是不知王爷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这安国公府的两位公子来看苏小姐不是人之常情吗?
他哪里知道夜君辞这是又打翻了醋坛子。
虽说江岁宁如今是国公府认的义女,但在夜君辞看来,义兄妹这样的身份并不足以让他安心。
方玉琢他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方鹤羽。
毕竟江岁宁医好了他的腿,谁知道他对他的岁岁有没有非分之想?他的女人,他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
“大哥,二哥。”
江岁宁带着满脸的笑意来到了花厅。
“云萝。”
方鹤羽见状匆忙站了起来,如今不需要别人搀扶,他已经能自行走动了,只是还不太稳健。
他上前来迎了几步,因为走的比较急,有些摇摇晃晃。
江岁宁忙扶着他道:“几日不见大哥的腿是越发的见好了,你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她扶着方鹤羽坐下,然后取了肩上的药箱坐在一旁给他把脉,见脉象并无不妥后,她蹲下来检查着方鹤羽的双腿。
夜君辞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一幕,只见江岁宁的小手在方鹤羽的腿骨上揉捏着。
而方鹤羽则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夜君辞心中顿时燃起滔天焰火,偏又发作不得,他带着一身煞气大步走了进来。
方玉琢起身拱手行了一礼道:“凌王殿下。”
方鹤羽没有起身,只淡淡的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后问着江岁宁:“云萝,你在凌王府还好吗?有没有受委屈?”
江岁宁抬头淡淡一笑道:“我很好,大哥放心吧,我如今可是有国公府为我撑腰谁敢欺负我?”
方鹤羽听着她这话,面色却是有些凝重。
他都已经知道了,二弟留下的侍卫传回来的消息说凌王殿下夜宿在云萝的房间。
夜君辞,他怎么敢的?
他握紧双手,满心都是愧疚,终究是他们国公府无能未能护住她,他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凌王殿下的那位救命恩人,你医的怎么样了?”
江岁宁道:“她的腿是新伤,因为照顾不当以至于骨头错位了,我已经为她断骨重接,待骨头愈合应该就差不多了。”
方鹤羽挑了挑眉,看向夜君辞不解的问道:“她不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吗,怎么会照顾不当呢?
她的腿不是为了救王爷而伤的吗?难道王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这般不上心?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吧。”
夜君辞听着方鹤羽的嘲讽,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然而还不等他发作就听江岁宁道:“也不能怪王爷,是那姑娘自己不想站起来。”
“哦?”
方鹤羽尾音一挑:“既然是她自己不愿意好起来,那你还医什么?收拾收拾今日就跟我们回府吧。”
江岁宁笑着道:“大哥,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
比起治病我更擅长医心,你放心吧,那姑娘如今愿意配合我治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站起来了。”
方鹤羽自是相信她的,她确实擅长攻心之术,他只是怕她深陷在凌王府受人欺凌。
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夜君辞的身上,他们也很好奇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人?
凌王殿下自小离京,十八岁一战成名,而后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三年。
没有人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但陛下对这个儿子心中有愧,回京这段时日风头已经盖过了齐王和平王。
只不过听说凌王殿下毁了容,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也许所谓帮别人医腿是假,凌王打算医脸才是真的。
“是啊,王爷不如说说,你打算让云萝妹妹帮你医治什么人?
既然你和云萝妹妹立了约,我们自然都是见证人,若不说出医者何人,万一事后你不承认可怎么办?”
说话的是方玉琢,他一句云萝妹妹叫的夜君辞脸色一沉,心火更甚。
他的目光落在江岁宁的身上,语气冷冽:“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无依无靠的一介孤女,要不要本王把她带来给诸位瞧瞧啊?”
众人脸上讪讪,知道夜君辞是动了怒哪里还敢再问?
夜君辞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江岁宁,却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吃着面前的美味佳肴。
他目光蓦地一深,随即自嘲一笑。
江岁宁又不知道他是她的三郎,怎会在乎他身边有没有女人呢?如果她知道的话,又会作何反应?
察觉到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夜君辞当即打断了思绪,他低头端起一杯酒灌入喉中。
品出的只有满腔的苦涩。
他暗暗告诉自己,不应该再对她心存期待,更不能再对她心软,他所做的一切,只为报复!
……
宴会散后。
江岁宁回了房间去休息,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的回忆着前世发生的种种,而她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
夜君辞之所以恨她,是因为他亲眼看见放火之人是她,究竟是他中毒产生了幻觉,还是有人假冒她?
黑衣人杀害苏苏拿走的玉佩的目的是什么?
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师父当年在荒郊野岭将她捡回来的时候,那玉佩就藏在她衣服里,应该是能够证明她身世的东西。
还有前世将她烧死在凌王府的那场大火,又是怎么回事?
如今已经找到了锦云缎这条线索,顺着这线索查下去,一定能找出那凶手,解开所有的真相。
“云萝。”
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方夫人的声音。
江岁宁匆忙起身打开了房门,就见方夫人带着她两个儿子站在外面,她愣了一下随即将人给请了进去。
方家母子三人是为了江岁宁入凌王府治病一事而来的。
方夫人满心愧疚自责道:“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该将你治好羽儿双腿的事情说出来。”
江岁宁握着方夫人的手道:“义母,你别这么说。
对我而言这不是什么坏事,王爷不是答应了我,如果我把人医好他就会放过我吗?
当着众人的面立下的承诺,难道他还能反悔不成?你就放心吧,我能够应付的。”
“可是……”
方夫人知道江岁宁有点小聪明,可她要面对的可是凌王,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煞神。
方玉琢道:“母亲,我们应该相信云萝妹妹,这或许是摆脱凌王殿下的机会,以后每隔几日我就去凌王府看她。”
他对着江岁宁道:“倘若凌王殿下欺负你,不必忍着也不要怕,你记住你身后的是安国公府,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江岁宁鼻翼一酸,她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
虽然国公府庇护她是出于恩情甚至夹杂了其它的一些利益,但最起码他们的关心和爱护不是假的。
这是她前世今生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她吸了吸鼻子,见方鹤羽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她道:“大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不能懈怠。
一定要每日锻炼,按时吃药,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派人通知我,知道吗?”
方鹤羽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沉郁道:“放心吧,你在凌王府要照顾好自己。”
其实在来之前,他曾提议想去凌王府小住,只是遭到了母亲和弟弟的反对。
他们怕他在凌王府出什么意外,也怕给江岁宁添麻烦。
如果不是江岁宁,他这辈子可能都站不起来了,然而身为兄长他却护不住她。
“我会的!”
江岁宁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既然躲不掉那就去面对,只是这一次她要换种方式。
次日。
夜君辞下了早朝连王府都没回就赶来接江岁宁。
听到人来了,江岁宁故意磨磨蹭蹭愣是让夜君辞在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她才出来。
而她身旁还跟着方玉琢。
方玉琢朝着夜君辞拱了拱手道:“让王爷久等了,母亲舍不得云萝妹妹拉着她多叮嘱了几句,这才耽搁了。”
夜君辞听着他那声云萝妹妹实在是刺耳的很,不过转念一想苏云萝又不是她的名字,他爱叫就叫吧。
“上车吧。”
视线从江岁宁的身上划过,他淡淡的声音开了口。
方玉琢笑着道:“不必劳烦王爷了,我亲自送云萝妹妹过去就可以了。”
说话间,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备好了。
夜君辞眼睁睁看着方玉琢和江岁宁上了国公府的那辆马车,他气得不轻。
他下了朝连衣服都没换就赶了过来,在门前苦等了这么久,结果她上了别的男人的马车?
夜君辞咬了咬牙,撂下帘子没好气的声音道了一声:“走!”
马车缓缓的离开。
路上,夜君辞在心中已经想好了上千种折磨江岁宁的方法,誓要将自己这两日所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而另外一辆马车里,江岁宁也在思考着要怎么对付夜君辞,还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自己如今有把柄握在他的手里,不能像之前那般硬来,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她就不信搞定不了这个狗男人!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凌王府门前。
江岁宁下了车,她看着凌王府巍峨的大门,想到前世她被一顶小轿从后门送到了凌王府。
从此被困于后宅,不得天日,最后凄惨而死。
这一次,她要堂堂正正,绝不会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
而且怎么会那么巧,秋婵恰好出现在她的听风小筑还意外的救下了大火中的夜君辞?
可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又是用了什么法子迷惑了夜君辞,让夜君辞笃定那放火之人就是她呢?
这些谜团,她一定要弄清楚。
江岁宁翻找秋婵的房间,就是希望能找到证明她是凶手的证据。
可是她找了很多地方,这房间里干干净净,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
她有些丧气,忽而就听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在找什么?”
江岁宁吓了一跳,她回头看去就见夜君辞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握着夜君辞的胳膊道:“你来的正好,我要给秋姑娘断骨,可是没找到趁手的东西。
王爷武功不凡,想必这捏断人骨头肯定不在话下。”
夜君辞听着她的解释,却是半信半疑,他是怕秋婵说错了话让江岁宁怀疑他的身份,所以过来看看。
结果就听到这女人哄秋婵的那番话,可谓是把他气得不轻,后来见她鬼鬼祟祟在找什么东西,这才忍不住现身质问。
江岁宁拉着夜君辞来到榻前,指了指需要断骨的部位道:“就是这个地方,你用力将骨头捏断。”
夜君辞皱了皱眉看着她神情自若的模样,倒也不像是做贼心虚,他问:“你当真不是在找别的东西?”
“找什么?”
江岁宁有些不悦的抬头看着他问道:“找你送给秋姑娘的那些珠宝首饰吗?”
她有些愠怒的质问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手脚不干净的贼吗?”
夜君辞皱了皱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江岁宁气势汹汹的扬着头,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道:“你不是第一次怀疑我了。
既然在你心中我就是品行不端,放荡不堪,心狠手辣的蛇蝎女人,你还纠缠我做什么?”
她提起药箱转身就走:“你爱找谁治找谁治去,本姑娘不伺候了。”
夜君辞见他真把人给惹急了,心下不由的一慌。
他忙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将人给拦了下来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
顿了顿,他又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反倒先委屈上了?你和秋姑娘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江岁宁回头看他,却是被他给气笑了:“你堂堂一个王爷,竟学人家偷听墙角?”
夜君辞哼了一声,理直气壮道:“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有什么听不得的?”
“那王爷倒是说说,我方才和秋姑娘说的话哪句说错了?”
江岁宁问着他。
夜君辞松开了手,沉着一张脸道:“你有意无意的在教唆秋姑娘,让她争凌王妃的位置。”
她的种种行为都在说明她一点都不在乎他,虽说她这么做没有错,毕竟她又不知道他是她的三郎。
可他还是会忍不住的生气,她凭什么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江岁宁轻嗤一声,嘲讽道:“我如果不这么说,她会乖乖的配合我医她的腿吗?
王爷不会看不出来,秋姑娘喜欢你吧?
我说过她的腿是她自己不想好起来,如果我不拿凌王妃的身份来引诱她,她永远都站不起来。
亦或者说王爷压根就不希望她好起来,你想养她一辈子,也不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让我医好秋姑娘放我离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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