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是将额头贴上我的孕肚。
空调传来轻微的嗡鸣,烤箱里的苹果派开始散发着焦糖香气。
街对面的琴行隐约传来《月光奏鸣曲》的旋律。
“跟我回家吧。”
他声音闷在羊绒面料里,指节还留着处理玫瑰刺时的划痕。
“婴儿房装了地暖,你讨厌的檀香木柜都换成了松木。”
雪粒扑簌簌撞在玻璃上,我望着展示柜里他今早补满的草莓蛋糕。
奶油裱花仍是歪歪扭扭的心形,就像他求婚那晚被暴雨淋塌的米其林蛋糕。
这时候保温杯突然被塞进我手里,杯壁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枸杞茶里浮沉着去核的红枣。
28 罢免之议厉氏集团顶楼的环形会议室里。
水晶吊灯将晨光切碎成钻石雨。
我扶着孕肚踏上主座时。
羊皮椅已经被厉霆换成了孕妇专用按摩椅。
扶手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小熊,一定是他连夜亲手雕的。
“江董,这是今日议程。”
秘书递来烫金文件夹,扉页夹着张便签纸。
厉霆遒劲的字迹刺破羊皮纸:“胎动超过五次就按铃,监控对着你。”
我摩挲着凸起的字痕轻笑,将亲子鉴定书推到桌角。
99.99%的数据被他用万宝龙钢笔圈成爱心。
墨迹在“生物学父亲”处晕染开,像极了他锁骨上被我咬出的旧疤。
“根据《公司法》第147条。”
我按下投影仪开关,厉宇挪用公款的证据在幕布上铺开图表。
“我提议罢免厉宇先生CEO职务。”
厉宇踹翻椅子的巨响惊飞窗外白鸽。
他腕间的守宫砂在挣扎中崩线,血珠溅在财务报表的丹麦基金会账目上。
“伪造污蔑!
这都是那个贱人……”厉宇叫嚣着要冲过来,却被厉霆的保镖反剪双臂。
“换个更有趣的提案如何?”
我笑着按下遥控器。
监控画面中,厉宇搂着那个混血男模走进丹麦市政厅。
“用公司资金包养情人,判几年呢?”
“江婉婉!”
厉宇挣脱桎梏扑过来,却被我反手用钢制文件夹抵住咽喉。
冰凉金属贴着他跳动的颈动脉,我凑在他耳边轻语:“知道吗,你每次偷情的酒店甜点师,都是我烘焙坊的学徒。”
29 玫瑰盐誓大屏幕突然切换成北欧盐矿的实时画面。
厉霆穿着沾满盐粒的工装裤,正单膝跪在玫瑰盐堆成的雪山前。
极光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