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白羽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白月光白羽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莫卷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听到效果不理想的时候下意识抬手扇了过来。搞笑,做了这么久的侍卫,还躲不开一个巴掌?身体比脑子的反应快,躲过巴掌的同时下意识想打回去。幸好左手反应更快,及时握住了右手。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突然传来痛感。嗯?谁这么大胆。抬眼看到眼前玄色衣袍的时候,有点头疼。盛景初,真有你的,帮你夺皇位的时候一口一个小甜甜,遇到真爱了就敢对我动手了是吧。看着被盛景初护在身后的白羽柔,再看一眼盛景初冷漠怨怼的目光,突然觉得被剥离五感的惩戒可以来的再快点。突然感觉心口有点痛,帮盛景初挡刀伤到心脉的时候都没这么痛。“和她置什么气,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不了我们大婚,别气,我换个人给你找黑牡丹好不好。”夹着嗓子说话,真恶心。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马...
《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白月光白羽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听到效果不理想的时候下意识抬手扇了过来。
搞笑,做了这么久的侍卫,还躲不开一个巴掌?
身体比脑子的反应快,躲过巴掌的同时下意识想打回去。
幸好左手反应更快,及时握住了右手。
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突然传来痛感。
嗯?
谁这么大胆。
抬眼看到眼前玄色衣袍的时候,有点头疼。
盛景初,真有你的,帮你夺皇位的时候一口一个小甜甜,遇到真爱了就敢对我动手了是吧。
看着被盛景初护在身后的白羽柔,再看一眼盛景初冷漠怨怼的目光,突然觉得被剥离五感的惩戒可以来的再快点。
突然感觉心口有点痛,帮盛景初挡刀伤到心脉的时候都没这么痛。
“和她置什么气,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不了我们大婚,别气,我换个人给你找黑牡丹好不好。”
夹着嗓子说话,真恶心。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
我确实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马上,我就不会被他影响情绪了,真好。
2系统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在我彻底变成一个怪物,丧失情感感知前,我联系了宫外的师傅,将姨母安排到江南生活,那里很适合人养老。
姨母却不愿意离开。
“小蕴,好端端的为什么让我离宫,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担心我,尤其是知道白羽柔的存在后。
“你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他却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你吗?”
“御前侍卫?
哪有女孩子做着妃嫔的事,干着侍卫的活。”
“我去跟他说。”
我拦住姨母推动的轮椅,温声安抚。
“没什么,你先去江南,我随后过去陪你,等我参加完……他的封后大典。”
看我神色平静,姨母更担心了,却不敢再说什么。
“好,都听你的,我先去江南小院布置一下,就按你之前说的,院子里不种花草,改种瓜果,房檐挂着风铃,院中放着躺椅……”听着姨母絮絮叨叨的话,心头有丝暖意密密麻麻的蔓延。
在盛岳王朝这八年,我一门心思追着盛景初跑,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我最放心不下的人现在只有姨母了。
轻抚着眼前人的鬓发,小心翼翼的出声。
“姨母,你有什么想完成的心愿吗?”
盛景初吝于付出情感,金银方面一样小气。
但这么多年下来,我也积攒了不少银钱。
“姨母的愿望已经完成
始终没敢送出。
她不知道,每次她靠近,我的心跳都乱得像战鼓,连系统的提示音都盖不住。
江南的密报送来时,墨迹在烛火下泛着水光。
我终于敢承认,这些年的冷漠,不过是怕她看穿我的慌张。
我命人拆了白羽柔的凤冠,将东珠串成手链,那是她从前说过的,想送给姨母的生辰礼。
马车驶入青石板巷时,我看见她蹲在葡萄架下,发尾沾着碎叶。
她腕间戴着我母妃的银镯,是我三年前趁她熟睡时戴上的。
那一刻,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宿主好感度 100%,是否开启情感链接?”
我掀开帘子,衣摆还沾着北方的雪。
她抬头时,眼里有我熟悉的、却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光。
碎玉佩硌得掌心发疼,却不及我喉间的哽咽:“阿蕴,朕把御花园的黑牡丹全移到了江南,它们开得很好,像你笑起来时,眼底的光。”
她终于伸手,握住我悬在半空的手。
风铃响时,我听见自己说:“其实在冷宫初见时,朕就知道,你是比任何任务都重要的存在。”
原来有些爱,早在系统判定之前,就已在冷宫里那盏孤灯下,生根发芽。
就像她替我挡过的刀,我为她种的花,都是藏在冷漠面具下,最炽热的真心。
攻略盛景初的第八年,他为白月光举行了封后大典。
任务失败,系统没有抹杀我,只是抽走了我的所有情感。
封后大典开始,我学着周围人的模样举杯庆贺。
昔日对我不假言辞,厌弃至极的盛景初却突然推开白羽柔朝我扑来,疯了似得质问我为什么无动于衷。
这是什么沙雕的红眼掐腰文学。
我默默退后一步。
“没有无动于衷,我唇角弧度和他们一样”1我天生五感淡漠,系统给了我一次改变的机会。
最初穿越到盛岳王朝的时候,系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说只要我成功攻略盛景初,就能让我拥有正常人的感情,让我回现代,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很珍惜这个机会,所以就这么兢兢业业费尽心机的攻略了盛景初八年。
可我,还是失败了。
“明蕴,我告诉过你,封后大典上我必须看到黑牡丹,你送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白羽柔指着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时候,我刚出盛景初寝宫。
殿外的太监宫女整齐划一的看向脚尖,没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一个是跟着皇帝八年的旧爱,一个是被皇帝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下人的命也是命,他们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看过来。
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气愤变得更加娇艳的芙蓉面,不由得有点羡慕盛景初,他吃的真好。
单凭这张脸,确实足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不像我,顶着一张寡淡的脸攻略了盛景初八年,帮他坐稳了皇位子,干尽了脏活累活,成为他背地里最锋利的刀,却还是得不到他的一点点真心。
我的攻略失败了,虽然我也不懂为什么会失败。
当系统说要在七天内收走我的七情六欲时,我心情有点复杂。
我又要变成那个无法与人共情的怪物了吗?
但这样好像也不错,忘掉对盛景初的爱恋,忘掉他爱上白羽柔时对我的糟践,忘掉这八年的一切苦楚,忘记……对他的爱。
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事要做。
比如现在,我依旧是盛景初的御前侍卫,要替他处理相关公务。
“白小姐,封后大典至少要提前七日筹备,你要求的黑牡丹花径娇嫩,移植过来恐怕效果不会如你所想。”
我不懂白羽柔为何非要我帮她筹备大典一切事宜,但该有的解释还是得告诉她。
可白羽柔不信,非但不信,
了。”
她的语气太轻柔,太包容。
“只要阿蕴健康平安就好。”
就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我就可以做到了,健康,平安,像个正常人一样。
努力了这么多年,一切付出尽数白费。
手指不由得蜷缩起来。
下意识拿起一旁的梳子。
“姨母,我给你换个发式好不好。”
姨母一脸了然。
“阿蕴,我知道你喜欢他,但他如今是皇帝,他也有难处,而且……”而且,他如今心有所属。
我没告诉过姨母,我和盛景初之间的事,但如今他对白羽柔的偏爱人尽皆知,姨母自是担心我的。
我苦笑,却无法回应。
“景初,你来了。”
姨母语气有点凉。
她面上是笑着的,眼神却有些阴沉。
毕竟这么多年,我陪着盛景初一路走到现在,是所有人眼中名正言顺的一对。
可现在他却大张旗鼓的彰显着对白羽柔的偏爱。
直到他进门,我还维持着弯腰束发的动作。
打了我,又上门来找我?
我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一丝探究。
他倒是泰然自若,自然地走到姨母身前,望着我满脸不悦。
“明蕴,你怎么把姨母安置在这么破落的宫院里,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算了,他一向比较在意个人形象,他喜欢装就好好装吧,能让姨母开心也不错。
正打算给他倒杯茶,脚却麻了,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
感受到腰间温热的大手时,我心情意外的平静。
没有之前一靠近他就不由自主的无措与心动,也没有对他表里不一的嫌恶感。
平淡。
意外的只觉得平淡。
目光暗了一下,故意往盛景初怀中靠了靠。
察觉到他急促了几分的呼吸,唇角溢出几分苦涩。
他没有松开我,我也没有急着起身。
我想确认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
盛景初先开口了。
姨母看着这一幕,目光却有些复杂。
“景初,你有心了。”
竟是一句话都不愿多说,若非他是皇帝,按姨母的性格怕是都不会搭理他。
3姨母的腿是被前来刺杀盛景初的刺客刺伤的。
那时的我初次来到盛岳王朝,在遇到刺杀时,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姨母拼死保护我,冷眼旁观了全程。
所以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姨母自那之后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了。
最后抓到的凶手审问后才知道他是三皇子派来刺
内务府总管都知道的事。
“去回禀白小姐,若她执意要这支钗,便请她去问陛下,军饷银子是否能从国库挪回来重铸。”
我合上账本,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日的天气。
小宫女惊惶退下。
子夜时分,白羽柔的贴身侍女突然闯入,说她在椒房殿发了脾气,摔了半套翡翠茶具。
我到的时候,盛景初正半跪在地上捡碎玉,白羽柔伏在榻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鬓边的珍珠坠子歪成一团。
“明蕴你好狠的心,连我这点心愿都不肯成全!”
她见我进来,哭得更厉害了。
“那支金钗是景初哥哥当年在冷宫答应送我的,你明知他最讲信用……”盛景初的手突然顿住,指腹被碎玉划破渗出血珠。
我看着他指尖的血滴在青玉砖上,想起三年前他被刺客划伤手臂时,我替他包扎时他说的话:“阿蕴手这样凉,以后别碰冷水。”
“白姑娘记错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
“陈太后的九鸾金钗于永徽三年十二月初三熔毁,当时陛下亲批的折子还在内务府存档。
若白姑娘想看,我明日可送来副本。”
白羽柔的哭声戛然而止,盛景初抬头看我,目光复杂得像团乱麻。
我知道他在等我像从前那样说 “没关系,我再想想办法”但此刻我的胸腔里空得能听见风过回廊的声音。
“退下吧。”
他忽然开口。
我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大约是他起身去哄白羽柔了。
路过偏殿时,守夜的老太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道:“明姑娘,陛下今晚本该宿在御书房的。”
我没接话。
他宿在哪里,与我何干?
5姨母要启程去江南了。
我天不亮就去了她的宫院。
“阿蕴,来帮姨母看看,这锦囊的穗子是不是歪了?”
她笑着招手,轮椅上放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刚学的。
我忽然想起,她最擅长女红,出事前总说要给我绣十箱嫁妆。
“不歪。”
我接过锦囊,指尖触到内里的朱砂字迹,是她新学的 “平安” 二字。
喉咙突然发紧,这种钝痛让我惊觉,原来系统还留了最后一丝情绪,要等我送走姨母才肯收走。
“别送了,在宫门口停下吧。”
姨母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像暖玉。
“到了江南,我每日都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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