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围栏里冲着我笑;想起她还不太会说话,虽然[啊]、[妈]不分却也叫的开心;想起她把自己碗里的粥舀一勺子递到我嘴边;想起她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来跟我玩捉迷藏。
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儿,却古灵精怪的很,怎么一下就没了呢。
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是赵母端来了一些饭菜,[你们两口子吃点东西吧,这些天你们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个整觉,不能再熬下去了。]赵母劝道,[妈,你放下吧,我们现在吃不下,等会儿再吃。]赵牧亭回道,[等会儿,等会儿,要是由着你们俩的性子,这些饭菜怎么端上来的我等会儿又要怎么端下去。]赵母有些生气了,[妈,我们真的吃不下。]赵牧亭苦涩的说道。
[你这是要刨我的心肝啊。]赵母也戚戚哀哀的说道:[这么不吃不喝的,你再万一熬垮了,我要怎么办啊,要我说啊,毕竟这么多天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你们夫妻俩还是抓紧再生一个吧,这日子总得过下去啊。]未料她话锋一转,竟转到这件事情上面来了。
一下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去问她:[你刚刚在说什么?]兴许是我太过于平静的发问,没叫赵母感觉到我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便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
再次听完,我的心像被反复捶打般,阵阵钝痛从心脏传至躯骸四肢,我一把掀翻了赵母端来的饭菜,将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部摔倒了地上,推搡着让赵母出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状若疯魔的样子着实吓到了赵母,还是赵牧亭从母亲的话中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拦到母亲跟前,把她带到门口,交给了闻声而来的赵父。
然后回到房间,紧紧的抱住我,任由我撒气般的捶打踢咬也不放手,只是劝我先冷静。
我挣扎不开,又哭了起来。
第二天白天,我早早地就去到了河边,尽量避开赵家人,我不想见他们。
守了一个白天,晚上赵牧亭来换我,让我回家休息休息。
走到家门口,我根本不想进这扇门,突然想起藏传佛教里转经祈福的仪式,我围着赵家的小院一圈一圈的转了起来,也不顾不上是真是假,边转边祈求漫天神佛的保佑,突然就明白了那句[未知苦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