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赶忙将谢平安护在身后:“谢瑶,你这是干什么!你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我朝身后家丁一挥手,几个家丁蜂拥而上,将于婉淑按在地上。
“天杀的玩意,我干什么了!”
“给我松开,贱人狼心狗肺的东西。”
“别伤着安姐儿!”
于婉淑被按在地上声嘶力竭,大红的灯笼被众人踩的稀碎,谢平安哭喊着要扑过去帮于婉淑。
“娘,娘!”
“呜呜呜。”
小厮将从于婉淑房里搜出的天香花粉递给了我。
是一只精致的毛笔,笔端一头雕花精巧却暗藏玄机。
我上前将谢平安揽进怀中,捂住她的耳朵,沉声道:“于婉淑下毒谋害谢少爷,证据确凿,自今日起,将其与女谢平安一并逐出谢家。”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那是我相公的遗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做谢家的主!我知道了,是你肯定是你,这支笔是你交给......”啪于淑婉被打的头颈歪斜,我的手也阵阵发麻。
“我是爷爷和修远都认定的妻,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我挥了挥手家丁一拥而入上,堵住了于婉淑的嘴,将人“请”了出去。
于婉淑虽然一直跋扈,但是因着没文化见识也浅薄,每天除了作威作福,一点也不管家。
家里的管事之前是听爷爷的,后来是谢修远。
如今修远被人下毒卧榻,我作为准少夫人自然是有资格,驱逐一个意图谋害家主的人。
13谢修远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来。
我着急忙慌赶去青松院,谢修远的第一句话却是问于婉淑 :“听说你下午赶走了二婶和小侄女?”
我撇了眼床前的福伯,而后垂下眼委屈开口:“早上你突然吐血晕倒,福伯好不容易救回你,后来查出是于婉淑做的手脚,你从小身子骨就弱...我一时间情急......修远...你是不是觉得我....越俎了......”委屈涌上心头,后面声线越来越低,已经隐约带上了哭腔。
床头的烛火轻轻摇曳,映照在少年的眉骨上,在眼睛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叫让人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
须臾之间,谢修远嘴角轻扬,绽开一抹暖若春风的笑靥,伸手将我牵至床边,温柔的擦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