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眼神呆滞,显然已经被关押多日。
他腰间别着的不再是枪,而是把老式猎刀,刀柄缠着的红布条浸着可疑的深褐色。
他的到来好像一个信号,原本争论不休的老头们突然安静了。
默契的拿出一个黑色颈环,不顾女孩挣扎套在了每个人的脖子上。
“咔嗒。”
机械锁死的声响在耳边炸开。
我浑身一僵,仿佛被毒蛇咬住了咽喉。
“十二小时。”
黑衣男人用刀尖挑起一个碎花裙女孩的下巴,“要么逃出山,要么当祭品。”
“我才不要做你们的玩物...”碎花裙女孩一口咬向他手腕。
刀光闪过。
鲜血喷溅在我脸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
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
手腕上的电子表停在21:47。
昨天这时候,我正蹲在电脑前纠结小说卡文。
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头却火烧般剧痛。
当那抹碎花血痕横穿人群拖向祠堂时,“跑!”
突然有人尖叫。
好几个姑娘同时冲向路边。
我拼命往反方向的山林跑,肺叶炸裂般刺痛。
惊惧之中回头,那些人真的没追来。
他们就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目视着我们,火光映出嘴角诡异的笑。
3.
我一刻也不敢停歇的继续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到那团恐怖的火光。
我停下来扶着树大口喘息,然后感觉刚喝过符水的嗓子火辣辣的,吐不出来,视线也开始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宅女的身体受不了如此剧烈运动。
我竟然看到树皮上隐约浮现了透明的文字。
前方是一片森林,左侧传来轻微声响,似乎有动物靠近。
我盯着那道文字,突然抬手抽自己耳光——疼痛让文字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