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毕业就进入这家医院吗?”
牛医生给简一推射了麻药,然后说道:“应该是吧……”还没来得及听清牛医生后面的话,简一就昏睡了过去。
等简一再次醒来,她已出现在了病房里。
这次旁边坐着的不是宋大姐,而是另一名姓易的售后人员,简一便称呼她为易哥。
与宋大姐的慈眉善目、细心周到不同,易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提醒她手术之后不要激动,不要过度用脑,以免留下后遗症。
这次术后的感觉明显比上一次好,走出医院的她感觉神清气爽,仿佛一只脱掉重壳的蜗牛,再也不用徐徐前行了。
星期天,简一又接到了简母的电话。
由于没有了之前相处不好的记忆,简一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简母说:“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
是不是我不给你打,你都想不起有我这个妈?”
简一被简母问懵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于是,她转了个话题,问道:“妈,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
自从简母和简父分居后,简一便很少称呼简母为“妈”。
简母的心弦被突然拨动,竟忘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简一重复道:“妈,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半响,简母回过神来,对简一说:“你都毕业好几年了,一直租房也不是个事儿。
这几年你爸又没有养家,他在工地打工应该存了不少钱。
现在他在外面找了个有孩子的女人,给别人养继子,你说他是不是傻。
不把钱给亲生女儿,拿去养继子,继子以后能认他吗?
你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给你首付一套房。
以后我老了跟着你也有个地方。”
对于简母说的这些情况,简一没什么印象了,但毕业这几年经常搬家的事儿,她记得。
搬家虽然苦,但是不痛,所以记忆还留存着。
如果能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那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
简一鼓起勇气拨通了简父的电话号码。
“爸……”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后,简父开口了:“嗯?”
“那个……你在干嘛?”
“没什么,你有什么事吗?”
“嗯……我想我都毕业好几年了,一直都是租房,搬家了好多次,也挺累的。
我想说我们买个房子吧。
反正房子也不贵。”
简一的心怦怦跳。
简父理了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