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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医妻惹不得

微微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陆琬琰意外穿越,脚踹渣男一家,没事虐虐渣。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医术在手,天下我有。只是这个无敌自恋臭男人怎么像个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掉。他,大楚国定安侯,风姿无双,武功高强,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某个月黑风高夜,被一个女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某男老脸一红,羞涩捂脸,“悍妇。”“滚!”一脚被人踹下了床。某男,“......”糟糕,是心动啊...之后性情大变,高冷变缠郎“琬儿,天黑了,良宵苦短,我们...”“滚——”某男露出结实的腹肌,媚眼抛个不停,“琬儿,良辰美景奈何天...”某悍妇盯着那腹肌,一脸坏笑,“来啊~”“啊——”某男享受了全套马杀鸡。

主角:陆琬琰夏侯晔   更新:2023-08-07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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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琬琰夏侯晔的美文同人小说《麻辣医妻惹不得》,由网络作家“微微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琬琰意外穿越,脚踹渣男一家,没事虐虐渣。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医术在手,天下我有。只是这个无敌自恋臭男人怎么像个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掉。他,大楚国定安侯,风姿无双,武功高强,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某个月黑风高夜,被一个女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某男老脸一红,羞涩捂脸,“悍妇。”“滚!”一脚被人踹下了床。某男,“......”糟糕,是心动啊...之后性情大变,高冷变缠郎“琬儿,天黑了,良宵苦短,我们...”“滚——”某男露出结实的腹肌,媚眼抛个不停,“琬儿,良辰美景奈何天...”某悍妇盯着那腹肌,一脸坏笑,“来啊~”“啊——”某男享受了全套马杀鸡。

《麻辣医妻惹不得》精彩片段

    第1章

    “琰琰姐,你快去看看,刘秀才进了赌坊,输了很多银子,好像没钱还赌债,要把你卖给赌坊做抵押。”

    十岁的小丫头春兰是镇上杀猪匠家的女儿,她哥去给酒楼送猪肉的时候经过赌坊听到里面的吵闹声,回去就让春兰赶紧跑来给陆琬琰通风报信。

    站在床边的春兰推了推陆琬琰,“琰琰姐,你赶紧跑吧。”

    陆琬琰正在床上挺尸,做卧底端了黑势力的老巢,躲过了暗杀,被派去国外维和躲过枪林弹雨回国,却没躲过窖井盖。

    大过年的回家陪父母过年,进了小区,看到几个熊孩子往窖井里扔鞭炮,飞奔过去,救下了孩子,自己被沼气爆炸飞起的窖井盖送到了古代。

    穿越来三天了,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除了吃就是睡。

    原主死的也憋屈,未婚夫刘梦山屡试不中,变成了赌鬼。

    三天前为了去赌博翻本,偷了陆琬琰的嫁妆银子,被她发现,刘梦山给了她后脑勺一棍子,一头栽倒在地,人就没了。

    听到春兰的话,陆琬琰猛然睁开眼睛,一个鹞子翻身穿上鞋就往外走,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别在腰间,“走,去赌坊。”

    老虎不发威,你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春兰担忧的跟在后面跑,琰琰姐拿了菜刀,会不会出人命啊?

    赌坊里热火朝天,乌烟瘴气。

    陆琬琰来到赌坊门口,转身对身后的春兰说道,“春兰,你在这里等着。”

    “好,琰琰姐,你要是有事就大喊一声,我去叫我爹和哥哥来救你。”

    以为陆琬琰是让她通风报信,她又害怕里面的人对她真的不利,“琰琰姐,要不,你还是赶紧跑。”

    这孩子倒是热情善良。

    陆琬琰摸摸她的脑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转身进了赌坊。

    赌坊里酒气冲天,喊声震天,一个个赌徒有些疯魔,赢了还想赢,输了想回本。

    一个个眼睛通红死死的盯着庄家手里的瓷盅,等着他开大开小。

    那庄家似笑非笑、不坏好意的看向刘梦山,“刘秀才,你这把要是输了,可就真要卖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儿了。”

    “开,我压大。”刘梦山把脑袋往大字上一放,“大不了我再压上我的脑袋。”

    被庄家一把推开,“你的命不值钱,一边呆着去。”

    刘梦山讪讪,站了起来,“开~”

    陆琬琰一走进去,就让楼上的打手注意到了,更注意到她腰间别着的菜刀。一看这势头,就知道没有好事。

    管事的中年汉子让两个打手过去,拦下了陆琬琰,“姑娘,赌坊不允许女子入内。”

    陆琬琰先礼后兵,抱拳,“两位壮士,我就是刘梦山那个倒霉的未婚妻,来这里非我所愿,我是来找他的。”

    又冲着里面喊道,“刘梦山,你个王八蛋,给老娘滚出来。”

    赌红眼的赌徒们不悦的看向陆琬琰,关键时刻,怎么进来个娘们。晦气!

    几个打手围了过来,要把陆琬琰拖出去。

    看来只能来硬的了。

    陆琬琰掏出腰间的菜刀毫不手软的朝打手砍过去,唰唰唰菜刀飞了一会儿,就把面前的两个打手衣裳给片成了碎布,一人留下一个裤衩子。

    两个打手感觉腿肚子一凉,赶紧捂住了裤裆,怕最后一点布料也没了。

    她握着菜刀,看着还要上前的打手们,“我不是来闹事,我是来找人,找刘梦山。”

    旁边有人起哄,“哎呦,刘梦山,这不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儿么,怎么找到赌坊来了。这是一刻都离不开你啊。”

    还有人轻佻的冲着陆琬琰吹口哨,陆琬琰杏眼一瞪,恶狠狠的道,“再吹,老娘把你那猪拱嘴片了下酒。”

    “哎呦,刘梦山,你这未过门的小媳妇儿还挺辣呀,够味道啊。”

    说完,不怀好意的打量陆琬琰丰满的身材,虽然有点胖,但是前凸后翘很有看头。

    摸起来......嘿嘿~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刘梦山感觉太丢脸了,寒着脸冲陆琬琰吼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滚回去。”

    “你都要把我当赌注给卖了,怎么就不能来?”

    陆琬琰气昂昂的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难不成等着你把我卖了,帮你还赌债。”

    刘梦山被堵得没话说,陆琬琰白了他一眼,把菜刀往桌上一扔,正好落在桌子的正中间,入木三分。

    旁边看热闹的赌徒、打手和庄家都吃了一惊。

    这准头,这力度,手上有两下子啊。

    众人又看向刘梦山,刘梦山紧紧的盯着陆琬琰,这还是他从前欺负都不吭声的未婚妻吗?

    不理会众人的表情,陆琬琰走到赌桌面前,一脚踏在凳子上,手肘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庄家,“他输了多少?”

    庄家笑着说道,“不多,一百两银子,姑娘来是为你未婚夫还债的吗?”

    “不。”陆琬琰晃动食指,认真的说道,“我,是来跟你赌一把的。就赌一把,一把一百四十两银子。”

    “哦,赌坊一向不进女子,姑娘倒是胆大。”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有人要把我当赌注卖了,还不如自己来。”陆琬琰一脸认真的看着庄家,“不会是,你们不敢跟我赌吧?”

    庄家看向二楼,那管事进了室内后出来,点点头。

    得了命令,庄家问陆琬琰,“好,姑娘想赌,在下奉陪。姑娘想怎么赌,压大压小,还是骨牌?”

    陆琬琰勾了一旁的凳子,大喇喇的坐下,“最简单的,压大小。”

    庄家看着陆琬琰,“好,开始吧。”

    正要开始,陆琬琰阻止,“等等,我要看看骰子,万一你们作假怎么办。”

    庄家倒是脾气好,依言拿出瓷盅里的两颗骰子,“姑娘,请过目。”

    陆琬琰把骰子拿在手里,转了一圈,“咱们玩个新花样,再拿四颗过来,我们都摇骰子,看看谁摇出来的最小,一局定输赢,如何?”

    “这倒是个新玩法。”一个姑娘家骰盅都不知道怎么拿,玩什么花样都是输,庄头同意了,“那就听按照姑娘的玩法来。”

    拿了四颗骰子过来,陆琬琰拔出桌上的菜刀别在腰间,“庄家先来吧。”

    “好,在下就献丑了。”一手扔出骰子,一手用骰盅一一接住开始摇动里面的骰子。

    拿在半空中,骰子在里面翻滚,没有一颗掉出来,一看就是个高手。

    陆琬琰很淡定的双手环胸,好以整暇的看着庄家。

    庄家摇晃了十几下,嘭的一声,将骰盅放在了赌桌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迟迟不开,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赌徒们着急了,大声催促庄家,“开、开,快开呀!”


:    在众赌徒的喊声下,庄家揭开骰盅,最上面的是一点。

    庄家嘴角含笑,把骰子一个个的拿下来,每一颗上面都是一点,众人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庄家高手啊,全是一点。”

    “高,实在是高。”

    难怪到赌坊十赌九输,庄家这样的技术,他们能赢钱全靠运气。

    楼上管事高兴的转身禀报,“公子放心,赢那女子易如反掌。”

    “好。”

    楼下,庄稼把骰盅推给陆琬琰,“姑娘,轮到你了。”

    陆琬琰拿起骰盅,把骰子一颗一颗的丢进去,上下左右来回晃动。

    跟庄家比起来,她好像还没有入门。

    在场的赌鬼们都摇摇头,一看就输定了。

    刘梦山冷脸上前呵斥道,“赶紧回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回复他的是一个拳头,陆琬琰送了他一个熊猫眼。

    刘梦山捂着右眼,恼羞成怒,“我看你怎么死。”

    “聒噪!”陆琬琰懒得理会他,继续摇骰子。

    旁边看热闹的赌徒们,有人看她是个女子,被刘梦山欺负成这样才来赌个运气,遂好言相劝,

    “姑娘,你赢不了,不如服个软,说不定人家不会拿你当赌注。毕竟,你这模样,就是卖进花楼,也是个洗脚丫头。”

    站在这里跟男人一样高,还那么壮实,完全不符合当下男人们的审美。

    大楚国以娇小玲珑、弱柳扶风为美,就陆琬琰这一米七的个头,好多男人都自愧不如,如何会喜欢。

    “不好意思,我一向骨头硬,能自己搏一搏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放弃。”陆琬琰继续晃动骰子,“再说了,不到最后一刻,谁能判定我就输定了。”

    好心当个驴肝肺,那人不说什么了,看她输得有多惨。

    众人都盯着陆琬琰手中的骰盅,认定她输。

    陆琬琰手中晃动着骰盅,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众人感觉眼睛都看花了。庄家眯了眯眼,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嘭的一声,陆琬琰将骰盅放在了桌上,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看,恨不能把骰盅盯穿,看看里面是多少点。

    “开,快开。”有人急了,催促开骰盅。

    “看好了。”陆琬琰嘴角勾起,看了一圈围着的人,最后盯着庄家,“那我可就开了。”

    随着陆琬琰缓缓揭开骰盅,赌徒们和庄家都屏气凝神趴在桌上。

    看到骰盅里的骰子,一个个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向陆琬琰,嘴里发出啧啧的叹声。

    瞧她并不会内力,如何把骰子弄成个这样?

    陆琬琰放下盖子,满脸微笑的道,“献丑了。”

    “姑娘技高一筹,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庄家抱拳,“在下输了。”

    以为陆琬琰要输,气得背过身去的刘梦山,听到庄家输了,赶忙转身挤了进来。

    往台子上一看,只见六颗骰子只剩半颗,一摞骰子旁边有一堆粉末。赌徒们把一颗颗拿下来,每一颗的上面都只有半个一点。

    能把骰子全部摇碎容易,全部剩下一半,那是高手中的高手。刘梦山惊讶的看着陆琬琰,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陆琬琰赢了,楼上管事让打手拿了银两下去,“姑娘,除去刘梦山输的一百两银子,这里是四十两。”

    陆琬琰拿起银子看了看,“银子不好拿,劳烦掌柜给换成银票如何?”

    “没问题。”管事大方的给换了三十九两银票,半钱银子和铜板。

    “多谢。”

    将银票揣进怀里,陆琬琰冲着在场的人抱拳,在众人的注目礼下离开了赌坊。

    刚走到门口,就被刘梦山伸手拦下。

    冷笑一声,陆琬琰双手环胸,冷冷吐出两个字,“滚—开—”

    “刘梦山,你小媳妇儿叫你滚开呢,哈哈哈...”

    “哈哈哈...”

    赌徒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故意用言语和嘲笑激怒刘梦山,同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之前很多人看到陆琬琰别着菜刀进赌坊,就想着没好事儿,好奇啊,又不敢进赌坊看热闹。现在出来了,终于可以近距离围观了。

    “陆琬琰,我是你未婚夫,把银子交出来,我要去翻本。”刘梦山气急败坏,伸手要银子,“快点给我。”

    “未婚夫?”陆琬琰讽刺一笑,冷冷的道,“很快就不是了。”

    “少跟我说这些废话,赶紧把银子交出来。”刘梦山不耐烦,“要不然你就去继续赌,把我输的银子都给我赢回来。”

    说完就去抓陆琬琰的胳膊,要么继续赌,要么给银子。

    陆琬琰往后退了一步,拉住他的衣袖一扯,硬生生将他放倒在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旁边看热闹的人齐齐往后退两步,以免殃及他们这些吃瓜群众。

    陆琬琰迅速一脚踏在刘梦山的胸膛上,“老娘告诉你,这是我陆琬琰第一次赌也是最后一次。谁特别逼我赌,老娘就剁了他喂狗。”

    这句话同样也是告诉赌坊,她陆琬琰不会再来。

    刘梦山动弹不得,被一个女人压制甚觉丢脸,咆哮道,“陆琬琰,你敢,你竟然敢,老子不会给你好日子过,你给老子等着。”

    “你他娘的是谁的老子?”陆琬琰抽出菜刀啪啪啪打在刘梦山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

    她提着刀悬挂在刘梦山的脑门上,要掉不掉,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悬起来,生怕她没拿稳掉下去。

    陆琬琰悲愤的道,“你卖了我的田去赌,卖了我的房子去赌,让我只能住在破草房子里,做针线糊口。

    抢了我的嫁妆银子,把我打晕差点一命呜呼。如今要卖了我,还你的赌债。”

    原主悲惨的人生,自己穿越到这里的憋屈,陆琬琰心中怒气横生,菜刀对准刘梦山刺去。

    刘梦山以为死定了,浑身颤抖,尿失-禁。

    最后一点理智,让陆琬琰手中菜刀的刀尖偏了,刺进刘梦山的发髻里,将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擦掉滴下的那一滴泪,陆琬琰拔刀站起来,将菜刀别在腰间,整理衣裳昂首挺胸看向周围的人。

    “别惹我,疯起来我都不知道我是谁。”

    在场所有人都被彪悍陆琬琰震惊了,帅气、飒,人狠话不多。

    女人们心中佩服不已,男人们心中打颤,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不是普通男人驾驭得了的。

    赌徒们看向尿了一地的刘梦山,都摸了一把汗,万幸刚才没惹急她。陆琬琰走过来,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

    被挤到外圈的春兰,见陆琬琰出来了,高兴的跑过来,“琰琰姐。”

    陆琬琰温柔的牵起小姑娘的手,“没事了,走,我请你吃桂花糕去。”

    赌坊二楼临街的窗前,锦衣公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一大一小牵着手离开,遗憾的道:

    “九哥,这个女子的身高倒是符合你的要求,就是脾气暴躁了些,身材胖了些,身份低了些。不然,带回去做个妾室,肯定有意思。”

    被唤作九哥的人站在暗处,身影修长挺拔,有些慵懒的靠在一旁的窗户上。

    望向陆琬琰背影的那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良久,薄唇微勾,昂头饮尽杯中酒,“走吧~”

    刚才九哥吩咐管事如何换银票,安排的那般细致,他兴奋的以为九哥对这个女子有兴趣。

    哎,看来不喜欢,能入得了九哥眼的女人,真难找。

    萧长益耸耸肩,放下手中酒杯,叫了管事过来,两人从后门离开了赌坊。


:    “陆琬琰,你这个杀千刀的死女人,给老娘滚出来。”

    躺在床上的陆琬琰眉头一皱,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麻烦来得挺快。

    拿了旁边的木簪子将头发盘了个发髻在头顶,走出门,就看到刘梦山的两个兄弟一脚踹倒了摇摇欲坠的院门,后面跟着刘梦山和他老娘钱氏。

    猛然看到如此利索的陆琬琰,除了刘梦山,其他三个差点没认出来。

    往年,陆琬琰很自卑,嬷嬷死了之后无依无靠,更加胆小。总是缩着脖子,低垂着头,用碎发挡住大半张脸,让人都忘了她长什么模样。

    自己日子不好过,有好吃的总会先给刘梦山,他是他的未婚夫,以后是她的靠山。

    却不知,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人啊,只能依靠自己。

    钱氏母子四人恶狠狠的盯着陆琬琰,在他们眼里,陆琬琰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搭上他们家,是她陆家祖坟上冒了青烟。

    竟然敢出手打刘梦山,她陆琬琰是活腻歪了。

    “娘,她不仅不给银子,还用菜刀吓我。”刘梦山恨得牙痒痒,抚了抚掉下来的头发,“儿子的头发都被她削掉一半。”

    “这小*反了天了。”钱氏指着双手叉腰的陆琬琰,“赶紧跪下磕头认错,不然,就别怪老娘心狠动手,到时候有你苦头吃。”

    陆琬琰掏了掏耳朵,厌恶的道,“大中午的哪里来了几条恶犬在院子里狂吠。”

    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母子四人。刘梦山的两个兄弟撸胳膊卷袖子,大步走来要动手打人。

    钱氏咬牙切齿的吼道,“既然小*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兄弟俩就让她知道知道咱们老刘家的规矩。”

    周围邻居听到这边叫骂声,过来看热闹,一看果然刘家又来欺负人家孤女了。刘家是真不地道,这么欺负未来儿媳妇。

    “家里闯进恶狗,那本姑娘就关门打狗。”陆琬琰扭扭脖子,手指头掰得啪啪响。

    一脚踹了脚边的三条腿的桌子,一手拿了一条桌腿,“好久没松动松动,一起松松骨头。”

    这架势吓着钱氏母子和看热闹的村民,刘梦山想起了赌坊里的经历,躲在了钱氏背后,“娘,娘,她她她现在可厉害了。”

    “怕啥。”钱氏也发现不对,不过自己两个儿子,怎么也打得过,“不给她立规矩,以后咋降得住她。老大老三,狠狠的打,打到她求饶都别停手。”

    围观的村民直摇头,钱氏心忒黑了,照老刘家的做法,怕是要闹出人命。有人看不过去,赶紧让孩子到村东头找村长。

    上前准备打人的刘氏兄弟被陆琬琰的气势震惊的停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兄弟俩相视一眼,举起拳头冲了过去。

    陆琬琰小跑上去一脚将首先冲上来的刘老大踹出了五米远,趴在地上,疼得岔气站不起来,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紧接着,陆琬琰一个翻身,手中的桌腿雨点般落在了刘二的身上,“老娘免费给你做个马杀鸡,拿走不谢。”

    一顿操作猛如虎,看热闹的村民目瞪口呆,打得刘二毫无招架之力,被打趴下,疼得冷汗直流,哭着求饶,“大姐。”

    啪,挨了一棍子。

    “大娘,啊——”

    “姑奶奶,啊——”

    “女侠。”

    原以为要挨打,刘二抱住头,发现桌腿没落下,赶紧求饶,“女侠,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哼~”陆琬琰转身面对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钱氏,手中的桌腿被她转得虎虎生风。眉毛一挑,凑到钱氏的面前,“老太婆,松松皮?”

    “不不不、不用用了了了。”钱氏吓得连连后退,头摇得像波浪鼓。

    陆琬琰又看向刘梦山,“你呢?”

    “杀人啦?”

    那杀人的眼神,让刘梦山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弄死,拔腿就跑。陆琬琰随手扔出手中的一根桌腿,刘梦山扑通栽倒在地。

    院外的村民齐齐一抖,腿痛。

    而刘梦山又被吓尿了。

    陆琬琰冲着院外的村民抱拳,

    “各位乡亲父老,我陆琬琰以前觉得和刘家迟早是一家人,对他们容忍了再容忍。可他们欺人太甚,想要我的命,不得已,我才反抗。”

    “我力气大,没个准头,没想到他们只不过是个纸老虎,就这样被我给打趴下了。哎,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大家都知道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都能理解,有几个人还说会帮忙作证,是刘家来惹事。

    陆琬琰谢过大家,一转头,发现钱氏想趁她不注意溜走,一把薅住了她的衣领,“想走?”

    钱氏吓木了,“女女女侠饶饶饶命啊啊...”

    “打你脏了我的手。”陆琬琰松开她,把刘家人踢到一块儿呆着,“既然都到齐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婚约解除了。”

    “解除婚约?”

    刘梦山不可置信,一抬头,陆琬琰那如刀一样的眼神唰的看过去,“你有意见?”

    吓得他忙摆手,“没有,没有,听听听女侠的。”

    陆琬琰又看向其他三人,“你们有意见?”

    “没有。”母子三人齐齐摇头,生怕说晚了挨揍。

    点点头,陆琬琰从怀里摸出一块银牌子,

    “这块银牌子是当初定亲后,你们刘家作为信物给了嬷嬷,嬷嬷给了你们一个玉戒指。现在银牌还给你们,你们把玉戒指退给我。”

    钱氏不想给,刘梦山已经毁了,好赌成性,以后上哪儿去找姑娘嫁给他。

    她低着头,“玉戒指没了,丢了。”

    “丢了?”陆琬琰来火了,围着钱氏走了两圈。

    钱氏斜眼看了她一眼,见她看过来,紧张的全身发抖,“真的丢了,没了。”

    看到她松开的衣领里一根红线。陆琬琰眼睛一眯,出手更快,一下子将里面的绳子拽出来,绳子的一头拴着一个玉戒指。

    “啊~”钱氏痛呼一声,玉戒指已经拽掉。陆琬琰丢了那根红绳,嫌弃的在钱氏身上擦擦手,又擦擦玉戒指,拿在手心里。

    这个玉戒指刘梦山找了很多次,要当掉换钱去赌,钱氏不知道藏在哪里好,干脆拴了根红绳挂在脖子上。没想到,到头来也没护住。

    钱氏一*坐在地上,知道这桩婚事是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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