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那是天大的福分。”
“那这么好的婚事,你怎么不让妹妹去呢?
凭什么我离开是你一句话,回来也只是你一句话。
婚姻之事还是你一句话?”
“放肆!
我让你往哪边走,你就必须往哪边走!
休要说这些话。
我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你没得选!”
“何时您才能把我和妹妹放在平等处对待?”
“她是你妹妹!
你就该让着她!
她的婚姻大事可以自己慢慢挑。
你是家中长女,你不行!”
我望着他那双冷峻的双眼,仿佛我两人是陌生人一般,我只是他趁手的一把工具。
不再与他争辩,我转身直接出了书房。
身后传来他摔碎杯子的声音,或许我是第一个忤逆他的人。
又或许我证实了继母口中的话,我这个脾气待在这个家就不合适。
跟着嬷嬷回到卧房时,我才发现我住的地方是以往来府上的客人住的。
我原来的卧房早已成了妹妹的闺房。
母亲走了后,我竟连父亲也没了,家也不是我的家了。
隔日,就有嬷嬷带我去厨房学做菜。
不出所料,我把厨房炸了。
继母苏氏来了,我被两个嬷嬷按着跪在祠堂前,她拿着一根板子打我的手心。
“呵,要是你娘看着如今你这般无才无德的样子,怕是泉下也死不瞑目了。”
听她提起我母亲,我急红了眼,挣扎着要起身。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母亲?
我母亲离世尚满一年,你就喜气洋洋地带来一个三岁女娃进门,可耻的是你和我爹!”
她气得咬牙,冲上来就是给我一巴掌。
“哼,你竟敢这样忤逆不孝。
你要明白,如今我才是这府上的当家主母。
不像你母亲命薄,还生下一个刁蛮的丫头!”
我扭过头去咬那嬷嬷的手臂,却被她们按倒在地,脸在地上磨破了皮。
“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不得给她吃喝,叫她好好长长记性!”
在柴房里饿了一天,我感觉自己都要昏死过去了。
谁知半夜沈云巧偷偷摸摸地来了,还带了一个食盒。
“姐姐,我给你带了吃的,都是晚间我没动的菜,我给你留了许多。”
我从门缝偷偷接过了一盘又一盘菜,狼吞虎咽地把一个糕点塞进嘴里。
手使不上力气时,只得她拿勺子喂我。
“你个小鬼,还挺有良心的。”
我边嚼边说,眼泪也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