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辞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妄夺娇,都想对她强制爱江辞裴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嘉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跟着张幼宁走到一处偏殿,屋内布置的十分奢华。“这儿是宁寿宫的偏殿,姑母这会在休息,你不用怕。”张幼宁靠在主榻上,指了指殿中的椅子,“你坐吧。”虽然沈玉娇觉得这位郡主看起来倒是为人和善,但她并不敢当真,“郡主,奴婢站着就好。”“随你。”张幼宁没有强求,开始打量起沈玉娇的,“你这模样,身份低微,应当更加谨慎,今日若不是本郡主经过,被皇帝哥哥的人瞧见,怕不是这么简单。”沈玉娇还在猜测郡主带她过来是何意图,原来是想敲打她。不过她很感激她的解围。她身姿低微,一副谦和的模样,“郡主教训的是。”张幼宁很满意她的姿态,又说,“既然你现在伴在皇帝哥哥身边,迟早会给你个名分,万不能恃宠生娇,劝劝皇帝哥哥早日扩充后宫,多纳些妃嫔。”“这样姑母就不会让我...
《妄夺娇,都想对她强制爱江辞裴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跟着张幼宁走到一处偏殿,屋内布置的十分奢华。
“这儿是宁寿宫的偏殿,姑母这会在休息,你不用怕。”张幼宁靠在主榻上,指了指殿中的椅子,“你坐吧。”
虽然沈玉娇觉得这位郡主看起来倒是为人和善,但她并不敢当真,“郡主,奴婢站着就好。”
“随你。”张幼宁没有强求,开始打量起沈玉娇的,“你这模样,身份低微,应当更加谨慎,今日若不是本郡主经过,被皇帝哥哥的人瞧见,怕不是这么简单。”
沈玉娇还在猜测郡主带她过来是何意图,原来是想敲打她。
不过她很感激她的解围。
她身姿低微,一副谦和的模样,“郡主教训的是。”
张幼宁很满意她的姿态,又说,“既然你现在伴在皇帝哥哥身边,迟早会给你个名分,万不能恃宠生娇,劝劝皇帝哥哥早日扩充后宫,多纳些妃嫔。”
“这样姑母就不会让我嫁给皇帝哥哥。”
她最后小声的嘟囔被沈玉娇听见。
沈玉娇不禁抿唇笑了下,其实她也想裴渊多纳些妃嫔,可皇帝心思重,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郡主,您还不知道吗?陛下已经将奴婢遣回掖庭,恕奴婢无能为力。”她福了福身。
“啊?”她惊诧的看着沈玉娇,“我进宫时日不多,对宫内的事情不太清楚。”
旋即脸上露出一副你不过如此的表情,“我还以为皇帝哥哥很喜欢你,那日你被姑母唤到宁寿宫,还不到半炷香时辰,皇帝哥哥就来了,他何时来宁寿宫这样快。”
“可能那日陛下正好有事见太后。”沈玉娇干巴巴回道。
她也琢磨不透裴渊的心思,也不愿琢磨。
不过这位郡主还挺可爱,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
“我问你一件事。”张幼宁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沈玉娇,露出一些小女儿羞态。
“郡主请说。”
张幼宁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大殿安静了片刻,少女支支吾吾的声音响起,“那个,你和刘循熟不熟悉。”
“刘总管?”沈玉娇问。
“哎呀,你就说熟不熟悉。”张幼宁露出一丝不耐。
沈玉娇实话实说,“不算太熟,不过刘总管人挺好。”
“是么。”张幼宁垂下眼帘,突然泄气,“那算了,你先走吧。”
“是奴婢告退。”
沈玉娇离开后,也没弄清楚安平郡主为何问她关于刘总管的事情,不过这不是她该管的。
当晚,沈玉娇回到掖庭,月桂兴奋的扯着她和翠云说话。
“你们知道吗?过几日卫小将军荣归,听说陛下为他准备了宫宴洗尘接风。”
话落,月桂脸上露出憧憬的表情,“我入宫前曾见过卫小将军一面,他长的极俊,威风凛凛。”
接着她叹息一声,“可惜,我只是个宫婢,配不上他。”
沈玉娇见月桂接连露出好几种表情,不免对她口中的卫小将军升起一丝好奇。
“他是卫侯的儿子吗?”
那日她在裴渊的寝殿,听见了这件事,以为一个月需很久,没想还剩几日就快一个月。
月桂点头,“是卫侯的长子,这次平乱有功,陛下肯定会大力嘉奖他,不知会遭京城多少姑娘惦记,想嫁给他。”
翠云一笑,调侃道,“我看是你想嫁给他吧。”
月桂脸色涨红,“是又如何,卫小将军那样好的一个男儿,谁不想嫁给他。”
翠云问,“那你说是皇上俊一点,还是卫小将军俊一些。”
月桂思忖了下,露出为难的表情,“陛下好是好,但我见到陛下就怕,更别说说上一句话,可卫小将军不一样,据说他为人忠义正直,性子平易近人。”
她暗骂了他一句,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将故事重新掰扯了一遍,只是这次她讲述的故事中美妇人是宁死不屈,哪怕丈夫变心,也不愿委身县官大人,最后不得已迫于淫威才嫁给他。
说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宛若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样。
裴渊起初凝着眉宇,又见小娘子一本正经的篡改故事内容,有几分忍俊不禁,他分明记得书本中妇人是被县官坚持不懈的追逐而感动,并非她口中那样不堪。
她无非是在暗示她自己处境。
他曲双指轻轻敲了敲她额头,“胆敢欺瞒朕,该罚。”
沈玉下意识摸了摸额间,小声说,“奴婢岂敢欺瞒陛下,奴婢是这样理解的。”
裴渊没有继续为难她,又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转过身往御案走去,那无形的压迫感立即消失。
沈玉娇赶紧往大殿左侧走去,乖乖站在一旁值守。
“今日朕有些忙,陪不了你,至于惩罚之事,朕想到再告诉你。”
沈玉娇看向裴渊,见他垂眸看着案上的公务,以为自己听岔了,她根本就不需要他陪呀。
她还记得刘总管说,裴渊忙公务时不喜被人打扰,思及此,她一改方才的怯弱,掷地有声道:
“奴婢不过是小小宫婢,不值得陛下为奴婢分神,奴婢会做好分内的事情。”
裴渊微掀眼皮看了她一眼,旋即收回目光,面上风轻云淡,并未因为她一番话而感到不悦。
沈玉娇见他不说话,心中打起鼓,但愿他慢慢厌恶自己才好。
没想裴渊只是不在意的笑了下,“娇娘,你可清楚自己身处何地,朕是何人。”
闲聊的语气却让沈玉娇胸口如千斤巨石,沉甸甸。
果然帝王惯会用权势压人,她知晓自己逃不掉,却又不甘心做裴渊后宫其中一人。
她紧抿住唇,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当初没有嫁给江辞,就不会有如今的事。
大殿一时寂静,两人似乎在无声的对峙着。
沈玉娇闭了闭眼,抬眸看向裴渊,艰涩的问道:“陛下,您是否因为奴婢的容貌才看中奴婢。”
裴渊抬眸看向她,眼底如湖面般微澜初起,而后沉寂下来。
女人立于大殿之中,并没有久居后宅妇人的气息,反而正直妙龄,嫩绿色的宫衣显得她整个人清丽脱俗,好似碧绿荷叶上的一滴露珠,晶莹剔透,光洁耀目。
说不喜这副容色太过于虚伪。
他问,“有何区别。”
这话一下惊醒了沈玉娇,是啊有何区别。
这个问题简直过于愚蠢,帝王不管喜爱她容貌,亦或者她本身,她的命运皆摆脱不了。
只是在听到答案后,心中没由来的失落。
这种失落并不是因为裴渊只喜爱她的外貌而难受,而是容貌好的女子难道命运就是屈于男子身下吗?
这个世道对女子皆是不公,可她无力改变。
她收拾好心情,敛目低眉道:“是奴婢逾越了,望陛下恕罪。”
“无妨。”男人嗓音淡淡。
殿内气氛降至冰点,她好像真的让这位帝王不痛快起来。
没过多久,裴渊重新开嗓,“娇娘。”
沈玉娇立马应道:“奴婢在。”
裴渊静静看着她,似在思索着什么,须臾,男人沉缓的嗓音响起,“朕不止想留住你的人,更想留住你的心,这样说你可懂。”
沈玉娇双目微张,一双杏眼像含着春水,明眸盈盈,娇靥生辉。
她突然感觉心底有处跳的很厉害,可理智又告诉她,帝王的情话从来都只是昙花一现。
江辞安抚好沈玉娇,让丫鬟盯着她,他知沈玉娇性子温婉贤惠,就怕她想不开寻死。
男人走到柴房发现绑着裴渊的三个小厮倒在地上,周围凌乱不堪,全是打斗的痕迹,几个小厮身上也负了伤。
他忙进去查看,里面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只剩一截麻绳。
江辞立马踹醒其中一个小厮,怒道:“人呢!”
小厮身上本就有伤,又被江辞踹到胸口,咳嗽几声,虚弱的说,“他....会武功..抢了刀,人...跑了。”
“一群废物!”江辞气急攻心,又猛踹了几脚,“快起来,喊人去追!”
“是.....”
江辞想到告密那人,赶紧走回书房,写了封信交给随从长庚,“快送去康王府,一刻不准耽误。”
“是,主子。”
江辞心绪不宁,虽然张皇后已死,整件事看似已成定局,可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他是彻底将裴渊得罪,若此人一日不除,心一日不安。
他绝不容许出现意外。
江辞刚阖上眼,就听见门外小厮急匆匆的脚步声。
小厮走进书房慌忙的说道:“大人,夫人被老夫人抓去祠堂,说是.....”
“直接说!”江辞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夫人与其他男子通奸.....”
江辞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是谁把这件事捅出去的!”
小厮摇头,“小的不知,或许是哪个丫鬟婆子。”
江辞怒不可遏,将桌案上的物品一扫而下,凌乱的砸在地上。
“将梨院的丫鬟婆子全部发卖掉!”
“是,大人。”
他赶到祠堂时,沈玉娇正被他娘徐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娘,你在做什么!”
女人发丝凌乱,身上衣服也被拉扯的不成样子,可那张脸依旧绝色,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生疼惜。
江辞赶紧走到沈玉娇身旁,关切问:“娇娘,你疼不疼?”
徐氏见自己儿子对沈玉娇的呵护,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到这个时候还护着她,我当初就说她生的一副狐媚子样,你非要娶她进门,今晚闹出这么大的事,明日整个江州都知道,我颜面往哪搁,江府颜面全被她丢尽。”
沈玉娇眼眶微红,可能今晚的眼泪已经流尽,这会反而哭不出来。
她心中满是苦涩,如同阴天的层层乌云一般压抑,令她喘不过气来。
徐氏一向不喜她,她并不在意,可今晚的确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娘,不是她的错,是裴渊那个畜生垂涎娇娘的美色,这事我已经吩咐府中不准说出去,违者杖毙!”
他狠戾的扫了周围一圈,“若我知道是哪个人说出去,休怪我心狠。”
周围的婆子和丫鬟身子一抖,她们其中不乏嫉妒沈玉娇美貌的人,巴不得看她遭殃才好。
可再嫉妒,还是自己小命重要,祠堂内顿时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就算如此,我也绝不容许她继续待在江家,此等失身妇人不配做江家妇。”
徐氏恨毒了沈玉娇,自从她进门,她的辞儿像被勾去魂一般,只要遇到沈玉娇的事情,便与她作对,她们母子关系因为这个女人一落千丈!
沈玉娇突然觉得心累,她不过嫁进江府两年,就与徐氏不和两年,无论江辞发生什么事,徐氏总能怪罪到她身上。
“娘,她配不配做江家妇,由我说的算!”江辞眉头紧皱,十分不耐。
他虽然心里有点介意今日裴渊真把娇娘睡了,毕竟娇娘不知情,他也不是不能原谅她。
再说此等美人世间难寻,娶谁都是娶,还不如娶个合自己心意的。
他为了娇娘,连一个妾也未曾纳过。
不过是希望娇娘全心全意念着他,说什么也不会把娇娘送走。
“你!!你被她迷惑了!!”徐氏气到极点,开始哀诉起来,“我把你拉扯大,你有了这女人就忘记娘....你怎么对的起你死去的爹....”
这番话沈玉娇已经听了无数次,已经麻木,她经过了方才荒唐的事,心中开始考量,徐氏的话的确没错,她不适合在做江家妇。
即便不是她所愿,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就算江辞表面不介意,这件事始终会横在他们之间。
可两年的夫妻情谊,她舍不得。
江辞一直待她很好,事无巨细为她着想,她早已不知不觉中对他动了情。
她闭了闭眼,在泪水决堤之前,说出了思忖许久的话,“夫君,我们和离吧。”
闻言,江辞不可置信看着她,“你说什么娇娘,你要与我和离?”
“是,我不想影响你的声誉。”
男人凉薄的声音一寸寸钉在沈玉娇心上,她面上血色尽褪,期期艾艾的问,“陛下....可还有其他死法.....”
她并不想给江辞陪葬,赐她一尺白绫也行。
皇帝晦暗不明的眸子乜着她清艳的小脸,不由分说提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伏在她耳边说,“或者死在朕的龙床上,二择其一。”
沈玉娇愣住,难以置信皇帝会说出这样下作的话,对上他的眼睛,灼灼逼视的目光暗流汹涌。
她知晓他不是开玩笑。
沈玉娇掩去眼底的哀色,空洞的望着床顶,或许她的命运早已注定。
是啊,就算她现在表现的三贞九烈,说出去又有谁相信。
且真面对死亡,她并没有想的那样有勇气,可以不顾一切只身赴死。
她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偏过头,朝男人的耳旁说,“陛下,奴婢愿意,能否先松开奴婢.....”
裴渊并未觉得意外,在绝对权势面前,谁又敢说个不。
她怕他又有何妨,只要她乖乖的在他身边。
他微凉的指尖抚过她眼尾,“娇娘,朕会好生待你。”
沈玉娇微不可察扯了扯讥讽的唇角,乖顺应道,“奴婢相信陛下。”
她手上的腕带很快被松开,可裴渊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闲适的凝着她,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自己动手。
她垂下浓密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悲凉,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以往的霞色,缓缓解开领子上的扣子,不一会衣襟全散。
贴身的浅粉色绣玉兰花兜衣显现在男人面前。
裴渊并未表现急不可耐,他视线更多停留在女人的脸上,观察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就非她不可,若说是因为当初有过的那一夜,并不尽然。
起初想过报复她,后查清江辞作恶与她无关,心中又带着一丝窃喜,可这窃喜不知从何而来。
沈玉娇未着寸缕,快速的溜进衾被中,乌丝如瀑披散,玉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点红唇娇艳欲滴,无辜清澈的眸子,惹人怜惜。
她小声说,“陛下,奴婢好了。”
裴渊见她乖觉,在她发顶揉了揉,余光瞥见那双葱白小手捏紧被角,他轻笑一声,倒真是个娇娇。
“抬起头。”
沈玉娇迟疑了下,仰起瓷白的小脸正对男人目光。
裴渊手握住她的薄肩,肌肤细腻柔滑,长指不自觉摩挲了几下。
见她颤抖起来,他俯身向下,含住了那两片娇艳如花的唇瓣。
......
这一晚,刘循派了九个宫人守在殿外,光是烧水都几个来回。
只是每次以为皇上要结束时,里面又响起沈娘子细密的啜泣声。
这紫宸殿从未响起过女人声音,那些小宫婢一个个都面红耳赤,有迷茫,有羡慕,也有替里面女子不忍。
大概都没有经历过,以为那种事有多痛苦吧。
后半夜时,女人的低吟声渐渐消去,刘循他们才得以小憩一会。
可天色微亮,内殿又传来沈娘子求饶的声音,刘循清心寡欲的二十多年,饶是也绷不住,他们做太监的岂会没有欲望。
那种素昧平生的欲望连疏解也无法疏解。
只是未曾想沈娘子这样厉害,勾的陛下今日罢了朝。
内殿中。
沈玉娇窝在裴渊怀中,眼尾还染着红晕,整个人气喘吁吁。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在龙床上。
从昨夜裴渊就没有让她睡安稳过,好不容易眯上眼睛,那人又在弄.....
当晚江辞留在书房,他怯懦了,不敢靠近莲院一步,他怕再次从沈玉娇口中听见和离的话。
可他清楚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将她放走。
一为容色,二为结发夫妻。
就算他碰过其他女人,但他的真心只对娇娘。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沉,即使她不愿,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用强制手段。
江辞如是想着,心中郁气却没消一点,事情怎会闹到如此地步,他开始把一切源头怪罪在裴渊身上。
若不是他当初对娇娘起了意,他何至于将娇娘献给他,娇娘更不会一次次拒绝她。
她从来都是懂事的。
思及此,他决定今晚与她好生劝说,他的妻子也只会是她。
......
卧房内,沈玉娇和夏欢被关在房内,入夜时有人送饭,她们想趁机逃走,哪知门外守着两个壮汉,且饭送到,便落下了锁。
夏欢气的半死,沈玉娇气归气,心中还是有些难过。
原来她爱慕许久的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辞的模样。
阿兄带她参加他们学子间的一次斗诗,江辞那时已经是知府,作为评判的他表现的却比那些参赛学子还出彩。
不偏不倚,点评上一针见血,字字珠玑。
就好像满堂光彩都聚集在他一人身上,她想上善若水的皎皎君子就是这副模样。
是她梦中情郎的模样。
再一想到昨日情形,她心中如同被千根针扎,为何一个人前后变化这样大,正应了那句醒世恒言,人不可貌相。
他这一年待她好却不假,或许这一切也是他装出来的。
昨日徐心怜从书房出来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她眼眶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你说阿弟会不会笑我。”沈玉娇将自己埋在臂间,喃喃道。
夏欢立马安抚,“小姐怎么会,二郎君刀子嘴豆腐心,照奴婢看,二郎君不知比姑爷好多少,至少他从来不会让小姐伤心,还会哄小姐开心。”
她自顾自说着,沈玉娇则是将头埋的更紧,浓浓的情绪将她包裹住,此时此刻她只想回家。
即使陆逍如何嘲笑她,都不会在意。
不多时,门口锁又响了,沈玉娇和夏欢立马站起身,紧张的看着门扉。
接着,男人带着温润的笑意出现在门前。
“娇娘,我来看你了。”
江辞淡淡瞥了夏欢一眼,“你先出去。”
夏欢快速移步到沈玉娇身前,“不行,我要保护我家小姐。”
江辞不耐的拧起眉,“来人,把她带出去。”
“你不能带走夏欢。”沈玉娇赶紧抱住夏欢,“我没有话想跟你说,我只想回沈家。”
两个壮汉走近,准备架住夏欢,眼看无法反抗。
夏欢立马提声喊道:“等下,我自己走。”
她眼眸动了动,紧接着跑进室内,从箱笼内拿出那日陆逍送过来的香囊挂在床头,“小姐睡不好,这是奴婢之前买的凝神香囊,挂在床头会有作用。”
夏欢系好后依然不愿走,江辞不顾沈玉娇的挣扎紧紧将她抱住,强行把两人分开。
门又被紧紧关上。
“快放开我!!”沈玉娇猛地挣扎起来。
江辞嗓音软了几分,“好,我放开你,你能不能安静听我说话。”
“不能,我不想听你说话,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你别碰我。”沈玉娇被他抱在怀中,眼睛却不再他身上停留一刻。
眼底是浓浓的嫌恶。
许是这句话刺激到男人的尊严,他用力扳过沈玉娇的侧脸,阴寒的盯着他,“我恶心?你失身于那废物,我可有嫌弃过你?”
沈玉娇顿了下,旋即狠瞪着他,哂道,“不装了?原来这才是你心底所想,正好既然你嫌弃我如此,放我离开江府,也可以给你表妹腾位置。”
江辞眸中满是阴翳,手上力道加重,“休想,娇娘你如此姿色,我舍不得放你走,成婚一年我舍不得你怀孕,如今我们是时候要个孩子。”
“你想做什么!”沈玉娇惊慌失措,不停地对男人拳打脚踢。
江辞却笑了下,“娇娘,这点力气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不如好好留在床上。”
既然已经在她面前撕破脸皮,他也懒得装了,只要人还在他身边就好。
很快,屋子内的叫喊声和东西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夏欢站在院子想冲进去却被两个壮汉压的死死的,对着屋中痛哭大喊,“姑爷求您放过小姐。”
很快屋内动静越来越大,女人叫喊声和砸门声同时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夏欢感觉自己快晕了过去,门被打开了。
男人满脸不耐的走出,脸上挂了伤,夏欢死死盯着眼前的恶鬼,从前姑爷在她眼中哪哪都好,生的一副玉面。
如今再看却是最奸恶的坏人,畜生不如。
江辞眼神淡淡从她身上扫过,“放开她吧。”
壮汉得了令将夏欢放开,她箭步冲了进去。
整个人惊吓住,屋内一片狼藉,而小姐跪在地上,手臂脸上皆有伤口。
她眼泪唰的冲了下来,急忙扶沈玉娇起来,替她上药。
还好,姑爷没有碰小姐。
嗓音沉痛却坚定,“小姐你放心,奴婢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带出这里。”
沈玉娇只觉得疼,全身都疼,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她渐渐闭上眼睛,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很快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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