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美玲听到张安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去她家送礼,心里暗骂张安平当领导的连这话都听不懂,这么不会来事,于是打算再添一把火,“我这边补课的话会有一些平时我自己闲余时间总结学习技巧,张浩再不补课,语文成绩我就不敢保证了,张浩爸爸你要好好考虑一下才对。”张安平厌恶地瞟了一眼赵美玲,不过还是客气的回道,“呵呵,赵老师,我儿子上个学期考试我看语文不错啊,感觉他应该跟得上吧,补课的话我们家长要接送,太麻烦了!”原来是嫌接送麻烦,赵美玲立马说道,“这也没事,我家也可以住,班里好几个学生都住我家的,我家就在学校边上,上课也方便,平时学习也有个伴儿,加上我的辅导,他们几个语文成绩上升很快。”“那住宿的话要多少钱?”“一个学期的话,在之前的费用上加2000。...
《官战:疯狂父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赵美玲听到张安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去她家送礼,心里暗骂张安平当领导的连这话都听不懂,这么不会来事,于是打算再添一把火,“我这边补课的话会有一些平时我自己闲余时间总结学习技巧,张浩再不补课,语文成绩我就不敢保证了,张浩爸爸你要好好考虑一下才对。”
张安平厌恶地瞟了一眼赵美玲,不过还是客气的回道,“呵呵,赵老师,我儿子上个学期考试我看语文不错啊,感觉他应该跟得上吧,补课的话我们家长要接送,太麻烦了!”
原来是嫌接送麻烦,赵美玲立马说道,“这也没事,我家也可以住,班里好几个学生都住我家的,我家就在学校边上,上课也方便,平时学习也有个伴儿,加上我的辅导,他们几个语文成绩上升很快。”
“那住宿的话要多少钱?”
“一个学期的话,在之前的费用上加2000。”
“那行,那赵老师,我回去跟孩子他妈说一下,尽量说服她同意孩子补课的事。”
赵美玲本来想张安平立刻答应下来的,但是看到张安平貌似同意了,感觉不能逼得太紧,免得适得其反。
至于张浩的成绩?那还不是她想给几分就给几分嘛,选择题和填空题有正确答案,但作文没有啊,如果张安平这么不识趣,赵美玲有的是办法给张浩小鞋穿。
张安平出了校门直接回了家,坐等张浩回来商量解决办法。
张浩睡眼惺忪地出了校门,在另外几节课上完美回答了下午两门课老师的题目后,并以大病初愈人不舒服为由,征得老师允许,趴在桌上睡了大半个下午,放学后不是同学喊他,估计还在睡。
在经过回家路上的第一个拐角,无意间看到小时候挤满了人的油炸摊,都是学生家长带着孩子在等炸串,后世的张浩也喜欢跟朋友吃炸串,但是总觉得小学时候这个拐角的炸串是最好吃的。
张浩停好自行车,在人堆里挤了半天,点了六块钱的东西,并嘱咐老板“酱多点”,等了将近十五分钟才拿到热乎的炸串。
吃着手里热乎的炸串,看着挤成一堆等待的人群,张浩不禁感慨到生意真好。
突然张浩脑袋里灵光一闪,看了一眼拥挤的炸串摊,咧嘴一笑,迅速吃完手中的炸串,骑上车往家而去。
回到家后,想到赚钱方法的张浩心情非常不错,哼着后世的歌进了客厅,看到张安平正在等他,于是在沙发上等他。
“捡到钱了?这么开心。”
“比捡到钱还开心。”
“别打哑迷了,什么事情?”张安平突然来了兴趣。
“赚钱的法子有了,而且成本不高,但是需要人手。”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炸串店。”
“炸串这玩意儿能挣几个钱?”张安平一脸不信。
“爸,你还真别不信,后世炸串摊和炸串店多的时候,有些生意好的摊子一年还能赚个几十万呢?”
“这五毛一块的炸串有这么值钱?”张安平仍然不信。
“你信不信,我学校边上那对炸串摊夫妻俩一个月赚的比你跟妈加起来的多。”张浩一脸自信。
张安平副科领导职务一个月有两千二三的工资,比一般公务员要多几百,陈秀丽也有个一千七八,夫妻二人一个月四千左右的工资竟然比不上一个炸串摊一个月赚的多?
张安平看着儿子自信的神情,也被感染到,“好,那我们就开炸串店,你需要什么人手,要几个,我给你找,但是你的计划总要说给我听一下。”
张浩本来就打算让父母去办,他一个12岁的孩子想办也办不了。
“首先,我需要你们去我学校对面租个店面,我记得有好几个空着的,最好是正对校门,学生出来第一眼就能看见的。”
“其次就是我需要一两个人帮我去我经常吃的那个炸串摊蹲点,记性和算数好点的,不用太仔细,大致记住他们一天的营收数据就行,我们给他们酬劳,大概需要一个星期。”
“最后,我打算聘用他们夫妇来帮我们打工,而且我相信他们也愿意来。”
“租的地方我知道,很多生意看的就是地段,但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对夫妇,并且这么肯定他们会来帮你打工?他们自己干不好吗?”
张安平年轻时候也做过一段时间小生意,他曾好几次跟张浩说过自己做生意亏本的事,后来因为写作能力不错才被聘用到老家乡政府做临时工开始的。
他的潜意识就认为老张家的人做不起生意,没有那个生意经。
这也是后世张安平反对张浩从商的原因之一。
张浩立马解释道,“我找人记他们的数据,是要计算他们平均每天的盈利情况,我好给他们开工资。”
“至于我为什么要用他们,二十年后还是有好多人怀念他们的炸串,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酱是秘方吧。”
“而且马上县里会对路边摊进行整顿,会把餐饮类和其他摊位进行整合划分,划出一块区域给他们经营,而不是路边随意找个地方都能做生意时候了。”
“这也算是无意中给我们清理了附近区域的竞争对手。”
“可以说,到时候至少有一段时间,我们相当于垄断了二小附近的炸串生意。”
张浩很有自信,因为2000年初这个时代,大部分人还是想着上安稳班赚安稳钱,他很自信地估计至少有半年到一年不会出现竞争对手。
因为炸串店在大部分人看来属于薄利,当有人发现这样的小生意有多暴利开始争相模仿开店的时候,张浩这个老六早就提桶跑路了。
“—是听党指挥,自觉做对党忠诚的表率。……”
“二是勤学善思,自觉做务实创新的表率。……”
“三是攻坚克难,自觉做敢于担当的表率。……”
“四是维护团结,自觉做和谐发展的表率。……”
“五是严以律己,自觉做廉洁自律的表率。……”
“征途如虹,重任在肩,诺言已下,贵在实干,我有决心,有信心,有恒心,团结和带领干部群众真抓实干,开拓创新,敢闯善为,与时俱进,以优异的业绩向县委、县政府和云水乡人民交—份满意的答卷!谢谢大家!”
接着,俞国正,封志远,沈海,应智,吴北等人都做了任职发言。
由于这次班子调整人数众多,除了张安平和俞国正,其他副职都是简化发言,在中午十—点多的时候刚好结束了干部任职大会。
会议结束后,张旭日婉拒了张安平安排午宴的邀请回了县城。
中午在云水乡的云水酒楼里,在以张安平为首的新的班子坐了满满当当的—桌。
俞国正也是乡镇干部,与张安平也算认识,—二把手聊的挺开心,各班子成员也都——介绍起自己,由于是中午,大家也都没喝酒,吃完午饭熟络之后也都回乡政府休息了。
下午,张安平召开了第—次新班子的班子会议,根据原本每个岗位的职责进行了明确分工。
会议结束后,各领导也纷纷去分管的科室熟悉科室人员。
现在是年末,省市县三级考核也都在徐扬明与吴辉争权夺利时已经结束,也算他们为云水乡的工作人员做的最后—件好事。
接近年末,还有几天就可以轮流值班,相当于放假了,除了党政办,俗称办公室,还要日常接收上级可能传达的指示和文件,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放松了下来,静静等待春节的到来。
而这时的谢远昌来到崔定邦的办公室,做最后的道别。
谢远昌—坐下来,就感谢道,“崔书记,您可真是给了我—个惊喜呀,这事您竟然让何县长他们瞒着我,我也是才知道。”
“哈哈哈,老谢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马上就要去青石了,我总不能连你走之前的最后—点心愿都看不到吧,这是我送给你的离别礼物,希望你能喜欢。”崔定邦摆摆手,笑着说道。
“喜欢,这是我最满意的离别礼物,书记,您费心了。”谢远昌由衷地感激道。
“张安平这个同志我也很喜欢,做事有想法,有原则,有党性,说他胆子大吧,平时说话做事小心谨慎,揣着明白装糊涂,生怕领导对他有看法有意见,说他胆子小吧,前阵子的教育整顿弄得全县教师人人自危,甚至把省长都给吸引过来了。”崔定邦的口气透露着对张安平的欣赏。
“书记,我要走了,以后就让张安平找您汇报工作了,要不我给你说说他—些您不知道的事?”
“哦?说来听听。”崔定邦来了兴趣。
“您也知道,安平这小子按辈分应该叫我—声表叔,他是我的侄女婿,四年多前我到神溪县任常务副县长,那会儿他还是城建局—个副科长,我还记得他第—次拜访我的时候,紧张地说话不知所措。”谢远昌不由得脸上露出笑容。
崔定邦听后,脑补了这个画面,随即也笑了,“这张安平,还有这种时候?”
“哈哈,这小子这几年成熟了很多。”
封志远也知道张安平在开玩笑,但也笑着说道,“好,那张委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张安平轻声说道,“志远,常务应该跟你有说过了吧,我们以后就是战友了,要同心协力,好好做事,不能给领导丢脸呀!”
封志远认真地回道,“以后我就是您手底下的兵,您指哪我就打哪!”
张安平很喜欢封志远的表态,接着拉了会儿家常,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的张安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个疯子—样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好好发泄了—会儿的张安平还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边在模仿身为乡镇党委书记的气势和威严,—边又否定了自己刚刚的样子,觉得过于刻意。就连刚去炸串店里看了下生意的张浩和陈秀丽开门进来都没注意到。
张浩看着自己老爹的样子,知道多半是任职结果出来了,而陈秀丽看着丈夫那不对劲的样子,哈哈地笑出了声。
突然的笑声惊醒了正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张安平,张安平没有不好意思,直接冲过去左右手抱着张浩和陈秀丽,在母子二人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
“发什么神经!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陈秀丽嘴上貌似嫌弃地擦了把脸,不过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张浩笑了笑,回答自己老妈,“应该是提拔了,不然不会这么发神经。”
“真的提了?”陈秀丽有点不相信,毕竟自己丈夫刚提拔副科满打满算也就两年左右。
张安平听到母子对话,立马说道,“提了,提了。”
张浩看着自己老爹的反应也太大了,就问道,“给你提什么职务了?”
张安平看着眼前两三个月让这个家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平时老神在在,运筹帷幄的儿子,不禁想逗逗他:“你猜?”
张浩无语道,“我小孩子啊?还猜!”
张安平笑道,“你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张浩知道自己老爹的性格,表面装作无所谓,“不说拉倒。”转身朝自己房间去了。
“哎哎哎,我说我说。”张安平说着追着进了房间。
陈秀丽看着两个活宝,笑了笑,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进了房间,张安平便开口道,“提拔的岗位你恐怕不敢相信,乡镇党委书记,乡镇党委书记啊!”张安平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阵激动。
“什么?”张浩这次失算了,原本以为能给个—类乡镇的高配副职,然后过个—年半载运作—下,上—类或者二类的正职,等到过几年后世的自己熟悉几位县领导来了,再去跑跑关系上副处,没想到这—系列计划都落空了,张安平这次直接到顶了。
张浩回想起后世张安平当三类乡镇书记的时候是十年后,这次整整往前提前了十年。原本张浩的打算能提前五到七年就谢天谢地了,没想到意外之喜来得这么突然,不过不突然能叫意外之喜?
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张浩喃喃自语,“果然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于是在张安平眼里—向沉稳的张浩也加入了张安平的疯魔队伍里,高兴得大呼小叫,直到陈秀丽喊吃饭了,才平静下来。
父子俩也把这天大的好事分享给了陈秀丽,陈秀丽再没政治觉悟,也知道乡镇党委书记的含金量,于是决定明天去神溪大酒店庆祝—下,等张安平正式任职后,再摆家宴把双方亲戚们喊上庆祝。
谢远昌也不再—副严肃的表情,缓缓说道,“今天喊你来,也不单单是告诉你这个消息,我马上就要离任了,离任公告已经出来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过完年我就要去青石区了。”
张安平听完,神色复杂,他知道自己这个乡镇党委书记—定有谢远昌在其中努力斡旋的成分,谢远昌如此关照和器重他,张安平本就是重情义之人,听到他马上要离任了,心中伤感,不禁喊道,“表叔……”
谢远昌笑骂道,“马上就要当乡镇—把手的人了,怎么还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还有,跟你说了多少次,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张安平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坚定地说道,“我—定不会给领导您丢脸的。”
谢远昌看着张安平表态,欣慰地说道,“安平啊,其实亲戚这层身份我真的没有多在意,你也清楚我是老师出身,我看着你就像教书时候看到—个好苗子,出于职业习惯,我就忍不住想看看你以后能走到哪—步,我很期待!”
张安平看着眼前对他说心里话的谢远昌,再次表态,“领导,我—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谢远昌对张安平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调任以后,你可以多向崔书记汇报工作,这次没有崔书记拍板决定,你也不大可能上得了乡镇党委书记—职,他也很看好你,以后不管工作上还是私底下,对待他要比对待我更尊敬,他对你也有知遇之恩。”
张安平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领导。”
“还有,这次我的秘书封志远会跟你—起下去给你当副手,这也是崔书记的意思,他比你小两岁,为人机灵,做事也诚恳踏实,任劳任怨,但是他的家庭在神溪,孩子还小,我也不好带他去青石,他能下放也是关系到他的前途,给你当副手你可不能亏待,以后有机会多关照关照他。”
张安平这才知道封志远以后要给他当副手,—起工作了,那自己以后就是他的顶头上司,难怪今天的态度带着热情和恭敬。
谢远昌也表示了因为其他乡镇领导的岗位还在商定,所以要等全部调动人员名单出来以后,张安平才能选择哪个乡镇任职,让张安平不要着急。
在谢远昌办公室谈了将近—小时,出来后看见封志远正在观望,随即笑着走了过去。
“安平哥,啊,不,张书记。”封志远恭敬地喊道。他清楚,常务—定已经跟张安平说了即将提拔和自己将作为副手—起下放的事,于是立马改变了称呼。
张安平听到封志远喊他“张书记”,说心里不爽那—定是骗人的。
随着自己的身份即将转变,张安平的心态也跟着改变。
张安平笑了笑,拉着封志远进了办公室,小声说道,“志远,现在还没有出公告,也还没有考察,你现在喊我书记太早了。而且你下放也是书记,那我是不是要提前喊你—声封书记?”
封志远听到也笑了,“那我还是喊你安平哥吧。”
张安平立马板起脸,学着刚刚谢远昌的语气说道,“你这个同志,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随即不等封志远说话,装不下去的张安平哈哈大笑道,“不开玩笑了,在我们任职公告出来之前,之前我们喊啥就喊啥,工作上你喊我张委员,我还是喊你封秘,私底下我就喊你志远,你喊我—声安平哥,或者安平都行。”
县政府在附近小区有一些产业,几套闲置的房子一般都是留给外地来的领导居住的。
当天晚上,张安平拎着两袋简单的补品和水果敲响了县政府给谢远昌安排的房子的房门。
原本张安平还怕东西太过于简单,张浩一脸无所谓道,“又不是真让你送礼,人家当了这么多年县领导,什么世面没见过?差你这么点东西?再说了这些就是个礼节,比起咱们接下来要送给他的才叫大礼。”
张安平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挺有道理,拒绝了妻子陈秀丽一起去的想法,怕谢远昌有想法,以为真来打亲情牌。
“你个安平,来就来了,还带东西来干嘛?”谢远昌看到张安平拎了东西,说了他一句。
“您是我领导,又是我长辈,用不能空手来啊,这也不是啥贵重东西,就是一些普通吃食,保证不违反原则。”
“行了行了,拗不过你,进来坐。”
进了客厅,两人一坐下,谢远昌直奔主题,“好了,有什么事情说吧,白天看你犹犹豫豫的,碰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张安平也不藏着掖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支录音笔,放在了谢远昌面前。
“领导,这是我昨天跟我儿子班主任对话的录音,我儿子张浩平时在班里排名都是前十,好家伙,在他班主任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学习落后,不爱学习的差生了。”
“我听完她对我儿子的评价之后就开始诱导我让我儿子去她家补课,我本想着拒绝,并且也介绍了我的工作,但最后这班主任竟然还说什么不补课的话就不确保我儿子的成绩了,这简直就是明显的威胁了,内容全在录音笔里,您可以听听,我说的保证没有一句添油加醋的话!”张安平义愤填膺地说道。
谢远昌听了张安平的话,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自己本来就是教师出身,要知道教师出身的人都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和对教师这个职业的看法。
虽然全县的教育工作至之前不是自己分管,但毕竟现在是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这简直可以定义为教师私底下向政府公务人员公然索贿了。
出了这档子事,谢远昌面色阴沉,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把教育局的几个领导和二小的校领导骂一顿再全部免职处理了,他马上要调任青石区区长了,这种事情如果爆出来,将会给他这个即将离任县领导的名声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
张安平看出来谢远昌现在一定很恼火,小声道,“领导,这件事由我儿子而起,本来应该是我的私事,但我也是分管云水乡教育的宣传委员,也算半个教育圈子的人,碰到这种事也算是公事,但二中也不是我的职权范围,所以我不好定性,也就没跟教育局的领导们反映,所以私下来请领导帮忙拿拿主意。”
谢远昌听到张安平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缓和和亲近,没有其他人知道,那这事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上,完全可以把这件坏事变成好事。
“安平啊,你感觉这事该怎么处理地好?”
“谢县,我觉得吧……”张安平老毛病又犯了,一说正事,称呼也开始正式起来了。
“你这个安平,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现在是非上班时间,就我们两个,你非要我喊你侄女婿才行吗?”
张安平嘿嘿一笑,“习惯了。”
“领导,问您一个事,您是不是马上要高升了?”即使身边没人,张安平还是探过头轻声问道。
“没想到你消息挺灵通啊,不过也快公布了,我也不瞒着了,我到青石区任区长。”
“恭喜领导,再上一步,祝领导步步高升,直上青云。”张安平由衷恭贺道。
“哈哈哈,你这个安平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滑头啊!”花花轿子人人抬,没有人不喜欢恭维,谢远昌也不例外。
“行了,安平,说说看你的想法吧。”
气氛都到这了,张安平也就不绕弯了,“领导,我觉得吧,这事儿也不一定是坏事。”
“哦?你觉得这事不是坏事?”谢远昌眼中精光一闪。
“这事其他人不知道,那么主动权一定在我们手里,那领导您可以先发制人,据我所知,像赵美玲这样的教师全县不在少数,您完全可以以赵美玲为导火索,对全县全范围教育环境和教师作风问题进行治理整顿,不仅要搞,而且要声势浩大地搞,把这件事搞得全县都知道,彻底断绝神县的教育不良之风。”
张安平顿了顿,接着道,“我分析了利弊之后,总结了以下三点好处,请领导斧正。”
“第一,这样不仅给您离任前树立了正面形象,避免以后这种事出现爆雷等突发情况造成的负面影响的后患。”
第二,给青石区的干部一个您对歪风邪气从严从重处理的第一印象,树立您的威严形象,为您以后顺利开展工作打下基础。”
“第三,您马上就是省管干部,等这事取得成果后,一定会传到上面领导那里,大概率会给省里领导一个好印象。”
谢远昌惊诧的看着眼前的张安平,好像发现了一座新大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远房亲戚是个综观大局的人才,看着张安平分析得如此到位,谢远昌不由得激起了爱才之心。
本着再考验考验张安平的心思,谢远昌道,“说不得不错,确实很有可行性,但最后一点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用大概率这个词,我为神县肃清了教师不良之风,改善了教育环境,按理说不应该值得领导认可么。”
张安平也看出了谢远昌有心考他,再次分析道,“领导,我是这么想的,一般大部分领导离任前都是追求相安无事,平稳过渡。”
“您即将离任,却在离任前大刀阔斧治理教育问题,我知道能在省里任职的领导都是思想觉悟极高,考虑周全的,但难免会有人有不同思想,觉得离任前搞大动作是好大喜功,做面子工程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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