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夕陆书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女总裁的全能高手李夕陆书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三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东被鬼子刀瞪上一眼,不禁脑壳发疼。这跟他预想的结果差出了天地的距离。他可是一直在有意的要讨好鬼子刀。他要赶走李夕,也是为了讨好鬼子刀。哪曾想,李夕话锋一转,就把他推上了刀山火海。不过,房东也称得上是个社会人儿。他能在北城棚户区里留存一栋四层公寓出租房,也是有一份圆滑的技巧,有着足够厚实的脸皮。只看他迅速收敛慌乱无措的表情,转为一脸殷勤的对李夕说道:“哎呦李夕啊,额不,李爷,这都是误会,我刚才就跟您开玩笑呢,我哪有胆量赶您走啊,这是误会,都是误会!”李夕听此,不禁发愣。实在是佩服房东的嘴脸变化太快。就连鬼子刀和他的马崽们此下看着房东的极速变脸,也是有所惊楞,而后感到一阵恶心。李夕撇过头,懒得理会房东,继续对鬼子刀说道:“还有你的马崽...
《女总裁的全能高手李夕陆书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房东被鬼子刀瞪上一眼,不禁脑壳发疼。
这跟他预想的结果差出了天地的距离。
他可是一直在有意的要讨好鬼子刀。
他要赶走李夕,也是为了讨好鬼子刀。
哪曾想,李夕话锋一转,就把他推上了刀山火海。
不过,房东也称得上是个社会人儿。
他能在北城棚户区里留存一栋四层公寓出租房,也是有一份圆滑的技巧,有着足够厚实的脸皮。
只看他迅速收敛慌乱无措的表情,转为一脸殷勤的对李夕说道:“哎呦李夕啊,额不,李爷,这都是误会,我刚才就跟您开玩笑呢,我哪有胆量赶您走啊,这是误会,都是误会!”
李夕听此,不禁发愣。
实在是佩服房东的嘴脸变化太快。
就连鬼子刀和他的马崽们此下看着房东的极速变脸,也是有所惊楞,而后感到一阵恶心。
李夕撇过头,懒得理会房东,继续对鬼子刀说道:“还有你的马崽们,他们可是吵着闹着,让我赶紧‘滚’!”
鬼子刀的目光没有迟疑,迅速从房东身上转移,瞪向了他的马崽。
马崽们的反应比房东更加精彩。
准确的说,他们脸上的表情,比吃下一口苍蝇更显苦不堪言!
今天他们是来干嘛的?
他们原本可是信誓旦旦的认定,今天将让李夕下跪求饶。
尤其是对于那两醉汉来说,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在等着李夕给他们下跪磕头。
可结果……
他们的大哥怂了!
“李,李爷,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马崽们没办法。
大哥怂了,他们只能跟着怂。
李夕摆了摆手道:“道歉就免了,房门坏了,你们看着赔吧。”
“赔,一定赔。”鬼子刀道。
房东很自觉,立即摇头道:“不用赔,不用赔,李爷,刀哥,这点小事情,我来处理就好,我来处理就好。”
李夕真不想听见房东说话。
这种怂货,这种殷勤小人……可偏偏就是这种小人,居然有一栋四层公寓小楼,真是让人不爽!
鬼子刀讨好般的向李夕凑近几分。
“李爷,这都是误会,我,我能走了吗?”鬼子刀问着,迫切的想逃离。
李夕道:“先不急,话先说清楚,这公寓我肯定不会再住了,我可不想住在一个怂货的房子里。”
一旁的房东听此,脸色发绿,却不敢说话。
鬼子刀道:“对,对,李爷说得是,李爷一句话,我给李爷安排住处。”
李夕冷笑一声。
他道:“刀哥,就不劳你安排住处了,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之间的事情,抹平了没?”
“平了,绝对平了!”鬼子刀摆出一副肯定的表情。
“好,既然平了,那就到此为止。”李夕说。
鬼子刀忙是点头。
而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那,那李爷,我能走了吗?”
“该上哪就上哪吧。”李夕说。
鬼子刀不敢耽搁。
他的马崽们也很有眼力劲,立即上前搀扶,然后一个个脚步匆忙的离开了公寓。
走出公寓,穿过小巷街道,鬼子刀的才算安心下来。
“耻辱,这个仇不报,我鬼子刀誓不为人!”
一出门就翻脸!
鬼子刀咬牙切齿。
马崽道:“刀哥,刚刚那房东都已经要把那家伙赶走了,我们差一点就,就……”
马崽们很想说,他们差一点就赢了。
然是,没等他们把话说话,鬼子刀已经发狠的甩出手,狠狠怕打在说话马崽的后脑勺上。
“你傻吗?你们都是傻子吗?难道都看不出来,那家伙真敢要人命吗?”
马崽们不敢吭声。
鬼子刀又道:“还有,你们一个个舒服啊!你们一群人围着他打,他却不搭理你们,只冲着我出脚!”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怎么弄他,他就要怎么弄我,我差一点被你们害死!”
鬼子刀吼着声。
他在挨李夕踹击时,有所觉悟。
他发现,李夕是真的不搭理这些马崽。
而且,李夕在言语间也透露出了这份心思。
只要马崽们不停止拳脚,李夕对鬼子刀的踹击就不会停!
鬼子刀真心是有种吃了屎的感觉!
他也是万万没想过,自己居然会遇上李夕这么个硬茬,险些就把自己的命给丢李夕手里。
“走,回去码人,有多少人就码多少人!”
“这家伙要搬出公寓,他得花点时间收拾东西,在他搬走之前,老子一定报仇!”
鬼子刀的吼声愈演愈烈。
他的状态可以用“忘乎所以”来形容。
至少,他是忘了自己浑身上下的痛疼,一门心思就想报仇。
……
房间里,李夕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说起来,要收拾的还真不少。
两床被褥,锅碗瓢盆,还有电磁炉,衣架,以及等等生活用品。
房东站在门口,不敢走,也不敢进。
他看着李夕收拾东西,硬着头皮问了一句:“李爷,您,您真要搬走?”
李夕不做理会,完全无视房东。
房东尴尬,同时也感到不爽。
心间忍不得的暗骂道:“横什么横,真以为自己了不起,真以为鬼子刀会就此罢手,饶了你?”
其实,房东很清楚鬼子刀对李夕的妥协,只是权宜之计。
他有理由相信,此时已经离开公寓的鬼子刀定然在谋划着报仇计划。
他甚至都能预测到,用不了多久,鬼子刀就会卷土重来!
换而言之,房东并不认为李夕能安然离开。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李夕确实配得起“李爷”这个称呼。
不为别的,就凭刚刚鬼子刀在李夕面前装孙子的模样!
房东是圆滑的人。
他想着,李夕今天要是栽了,那他也已经在鬼子刀面前表演过驱赶李夕戏码,已经摘清了自己和李夕的关系,自己的公寓也就不至于被李夕连累。
而若是李夕能安然离开,并且压制住了鬼子刀的气焰,那李夕无疑是个人物,这样的人物,巴结一下总没有坏处。
说白了,就是左右逢源,两边不得罪!
打着如意算盘,房东转换心态,壮着胆子走进房间。
“李爷,要不然我帮您一块收拾吧?”
房东继续表现殷勤。
李夕挑起眉头,冷笑一声。
“呵呵,房东,我劝你别跟我走的太近,不然,鬼子刀那边可不会放过你!”
房东听此,顿了顿。
他还以为李夕搞不清楚状况,还觉得李夕这时候“发横”只是自以为是的表现。
没曾想,李夕很清楚鬼子刀此时的离开,只是权宜之计。
“李爷,您,您跟刀哥的误会不是已经平了吗?”房东故作无知模样,傻笑着。
李夕抬起手,扣了扣自己的鼻梁。
“是吗?你认为我跟鬼子刀的误会已经平了?”
房东点头,继续故作无知,“对啊!平了!”
说罢,他又讨好性的补充一句。
“李爷威武,李爷说事情平了,那事情就是平了,刀哥不敢得罪李爷。”
李夕听得这话,真心没脾气。
只能说,房东太不要脸!
“房东,既然你说我威武,那我问你,如果我跟鬼子刀的事情没有平,而且还愈演愈烈,水火不容,那你要站在谁的阵营里?”
房东无声。
李夕这个问题,整个就是一送命题,房东根本无法回答。
而更最要命的是,房东意识到,李夕这个问题,是掐住了他的心思,是知道他想左右逢源,想两边不得罪!
房东突兀的暴怒,让李夕有些接不住。
主要是李夕也没想过房东居然这么懦夫!
不过细想,也能理解。
此前房东的妹妹被两醉汉调戏过。
如果房东骨子够硬,想必那时就该跟两醉汉翻脸,也顺便的跟鬼子刀翻脸。
但事实的情况是,房东当时就怂了。
连自己亲妹妹被调戏都能忍!都能怂!又何况是此时的情况呢!
另外,鬼子刀是虎爷的人,而虎爷制霸于北城,鬼子刀也是鸡犬升天,所以站在房东的立场去想,他也确实没胆量得罪鬼子刀,只有认怂的份。
李夕想通这其中的情况,也就不再意外于房东此时的态度。
而此下房东的怒声仍在。
他见李夕杵在原地没有“滚”,便是更进一步的吼道:“混账东西,你还不滚,我可告诉你,你在我的房子里打架闹事,我没报警抓你已经给你面子,要是你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李夕无奈的笑了笑。
“别急,就冲着你这副怂样,我肯定搬走。”
房东皱眉,“你才怂,你个愣头青,不知轻重,居然敢得罪刀哥,简直不知死活,赶紧给我滚出公寓!”
李夕气愤,实在听不懂“滚”字。
但想想,也不愿跟一个怂货多计较。
他道:“要我搬走也可以,该退的钱,你先退,还有,我要收拾东西!”
房东狡猾几分,“什么该退的钱?难不成你还想我把押金退给你?”
李夕点点头,“除了押金,还有剩余房租!”
房东冷笑,伸手指向房门。
“你都把我的门弄坏了,还想我给你退押金?我告诉你,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
李夕听此,眼眸幽冷。
可正当他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房东先开口道:“小子,我知道你挺能打,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的公寓可是合法登记注册的出租屋,你破坏我的公寓,还在我公寓里打架,这事情要是闹大,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房东的质问,充满了无赖的气息。
李夕心间恼怒,但一时间却也反驳不了什么。
房门是坏了!
按照租房合同上的白纸黑字,确实是要给予房东赔偿。
只不过,一扇门能值多少钱?
凭什么扣掉全部押金?
况且,究竟是谁闹事,是谁先引发矛盾,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发生?
李夕的眼珠子瞟动,瞥向了两名醉汉。
因果前后,矛盾源头,在两名醉汉的身上。
可此时俩醉汉的表现,明显是胜利者的得意。
包括其他马崽们,也无不是显露出胜利者的模样。
即便在一分钟前,他们还狼狈不堪,还又急又燥,拿李夕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现在,因房东的出现,因房东的站在他们的阵营,他们便是底气足,甚至有种掐住李夕脉搏,卡住李夕把柄的高傲姿态。
那俩醉汉见李夕看他们,便是以高傲的姿态发出质问:“小子,还看什么看,没听到房东说让你滚吗?”
李夕平淡着神情,不做回应。
其他马崽也纷纷开口,呵斥着李夕,止不住的喊着“滚”字。
说到底,马崽们的高傲姿态下,仍是一颗卑微的心。
他们实在奈何不了李夕,所以只能是迫切希望李夕赶紧离开!
虽然让李夕离开,他们是不甘心的,可总好过于李夕在这里继续胖揍鬼子刀。
所以,他们催促不止。
“还不快滚!”
“滚啊!还想死皮赖脸吗?”
“要不要脸,房东都亲自出来让你滚了,你还杵在这里。”
房东听着马崽们对李夕的叫骂声,心间有所安慰。
他就怕李夕得罪鬼子刀,会连累他的公寓。
毕竟,鬼子刀是一个狂人,在北城一带横行霸道。
所以房东必须站在鬼子刀的阵营里,并且要极力的表明他的立场,与李夕断绝出租与承租的关系。
“李夕,你还不快滚,是非要我打电话报警吗?”
房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
李夕很想一巴掌掀过去,给房东一个痛快。
但抑制下心头的怒火之后,李夕还是选择克制。
他知道,矛盾的核心不在于房东怂不怂。
根本的核心,还是鬼子刀这群人。
李夕的眼眸扫视过周旁十几号马崽,最终将视线落在鬼子刀的身上。
“喂,你觉得,我要是搬出这公寓,你还有活路吗?”李夕问。
鬼子刀此时是处在半死的状态上。
在被李夕连续踹击之后,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不对劲,都在传递着剧痛。
如此状态下,听得李夕这一问,鬼子刀不由的一哆嗦。
有活路吗?
没有!
鬼子刀几乎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答案。
他不敢有半点迟疑,立即应话,再哭求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您不用搬出去,您就住在这里,您别搬出去……”
李夕的狠劲,鬼子刀是见识了!
李夕的实力,鬼子刀也见识了!
不夸张的说,此时此刻,在鬼子刀的眼里,李夕简直就是一个阎王!
如此,把阎王赶出公寓,那他鬼子刀还能有活路?
得罪阎王,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然是,鬼子刀对“阎王”的畏惧,显然是超脱了房东的思绪承受范围。
房东听得鬼子刀哭求与李夕,不自觉的瞪大双眼看向鬼子刀。
“刀哥,您,您这是……”
房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没想过鬼子刀如何看待李夕,更是不知道,在他赶来之前,鬼子刀其实已经陷于哭求的状态。
房东就一门心思想着站在鬼子刀的阵营里,想着把李夕赶走,避免公寓被连累,顺便再扣了李夕的押金,赚一把不义小财。
却没想,鬼子刀在李夕面前,怂的十分彻底。
一时间,房东感到不妙,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是干干的看着李夕和鬼子刀。
李夕此时抬起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鬼子刀满嘴是血,说话确实是含糊。
他努力的再说道:“大哥,我说我知道错了,我该死,求您别下死手,求您别搬走,求您给条活路……”
李夕淡笑。
“你求我别搬走有什么用?现在可不是我想不想搬,而是这公寓的房东要赶我走!”
鬼子刀听此,视线狠狠的瞪向房东。
从胡青躺进李夕的被窝开始,李夕就没法睡了。
身旁躺着这么一号美女,李夕的内心无可避免的躁动。
一整晚的时间,他都在压制自己,他都在暗暗的告诉自己,绝不能做出禽兽的事情!
而胡青这一晚倒是睡得香。
平日里,她也是孤苦伶仃的,身旁没有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提着一份警惕心,少有放松的时候。
而卧在李夕身旁,她很安心。
她知道李夕是正人君子,不需要对李夕设防。
更重要的是,她确实欣赏李夕的气魄,所以,即便李夕真对她有什么想法,她也不是特别在意。
天光大亮,胡青伸着懒腰,睁开眼。
身旁,李夕已经不见。
这让胡青初醒的神经突然一紧,随即噩梦惊醒似的坐了起来。
“李夕?小弟弟?”她喊着声。
她怕李夕离开了。
毕竟昨天她是跟李夕说,只能收留李夕一晚。
她怕李夕太实诚,真就只睡一晚,就走了!
好在,她的喊声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只听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李夕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房间门口。
“青姐,您醒了。”
胡青憋着嘴,不爽气道:“你起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李夕郁闷,这还能怪他?
“青姐,您睡着呢,我不好吵您。”
胡青想想,也觉得自己没理由发脾气。
耸耸肩道:“好吧,反正我跟你说好,没有我允许,你可不许偷偷走了。”
李夕听此,明白胡青的意思。
一时间,也是有所感动。
但眼下的情况,他不好答应。
“青姐,我还是要尽快找房子,找到后搬走,不能总在你这里。”
胡青道:“怕我吃了你?”
李夕道:“不是,怕连累你。”
胡青掀开棉被。
昨夜她来到李夕房间时,李夕没有开灯,也没有注意胡青的穿着。
此时胡青一掀被子,李夕愣了。
胡青的睡衣有些薄……
当即,李夕转过身。
胡青似乎也才注意到自己的穿着太过居家。
昨夜她被雷声吓到了,哪在意得了自己穿什么,现在看李夕的反应,她下意识的拉起被子,想做遮挡。
但是,再看看李夕的反应,她又笑了。
这还挡什么挡?
就算我不穿,他也不敢看啊!
胡青也是难得见到老实人,忍不住就想挑逗一下。
“小夕啊,你躲闪啥呢,难道姐姐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胡青说着话,凑近李夕,又是小鸟依人的般的贴着李夕的身体。
这可别李夕吓得一哆嗦,赶忙向后退了一步。
胡青见李夕如此,笑得开心。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道:“好了好了,不逗你,免得把你吓坏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李夕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回到客厅,李夕坐上沙发。
其实,一大早起床,李夕就是想在沙发上补个觉。
而现在,补觉是不可能了,而且,他也得想想去冲天拳馆取钱的事情。
昨天离开冲天拳馆时,冯冲答应了今天下午把一百五十万取出来。
李夕不难猜想出冯冲把时间定在今天下午的意图。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想把钱拿回来,然后送回去给陆书盈,以彻底划清自己和陆书盈之间的关系。
“互不相欠,才能老死不相往来!”
李夕暗道。
胡青换好衣服,拿着门钥匙来到客厅。
“小弟弟,你乖乖在家里待着,我去买早餐,顺便买些菜,中午给你做顿好吃的。”
说着话,胡青已经走到门边。
李夕想说什么,却也没得说。
眼下他不便离开这屋子,要避免给胡青带来麻烦,所以只能是按胡青的意思,乖乖呆在家里。
……
另一边,冲天拳馆的门前,三辆商务车停靠。
随着商务车停下,原本还有些行人路过的街道,一时间空了。
当行人们注意到这三辆商务车时,皆是显露出敬而远之的神情,一个个都躲进了巷子,顶多是探出一个头,远远看着。
从商务车上迈步下来的,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
男子的体态与弥喇佛看齐。
即便深秋寒时,他披着足够厚实的呢大衣,却也挡不住他腹部的单块大“腹肌”。
“虎爷,其实冯冲这点事情,不该劳烦您亲自出面,我来处理就好。”
随着弥喇佛似的严虎下车,另一辆商务车上,一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也下了车,快步来到严虎身旁。
严虎道:“这事情你还处理不了,你和冯冲都是四大金刚,你处理他,他可不服气!”
男子笑道:“当年我离开庄氏武门之时,虎爷您与我说过,北城区是强者的天下,只要实力够强,就能处理一切!”
“我虽然跟冯冲同为虎爷的四大金刚,但论强,他冯冲在我面前就是一只蝼蚁,我处理得了他!”
严虎听此,挑起眼眉看了男子一眼。
如果是换做别人在严虎面前讲出这般话,严虎必然要对其忠诚度起疑心。
毕竟“强者”一词,当下只有严虎配得上!
而男子不仅在严虎面前“论强”,还直言严虎麾下的四大金刚冯冲只是蚂蚁,这无疑是在挑衅严虎集团!
但严虎对这男子没有任何的脾气。
无论男子出言如何不逊,严虎都不怀疑男子对自己的忠诚。
他抬起肥大的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钟恒,你不用急,我的位子,迟早是你的,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让处理冯冲,还有那些你看不上的人,你想怎么处理,到时候都可以处理!”
严虎笑着说话,看起来一脸亲切的模样。
若不是旁人皆知严虎何许人也,恐怕真要把严虎视为一个可以亲近之人。
事实上,严虎也只对名叫“钟恒”的男子如此。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冲天拳馆。
从商务车上下来的其他马崽皆是跟在两人身后。
而冲天拳馆内的马崽早已经摆好了恭迎的站姿,在严虎和钟恒跨进拳馆大门的一刻,他们齐声山呼出“恭迎虎爷”四个字。
严虎没有正眼去看马崽,脚步直至内堂。
内堂练武场上,冯冲被五花大绑,遍体鳞伤的倒在练武场中央。
边上,几名身材魁梧的武者手持长鞭。
很显然,冯冲身上的伤,就是这些武者所为。
当武者注意到严虎驾临时,纷纷拱起手。
“虎爷好!”
严虎摆摆手。
眼眸冷冷撇过冯冲,而且自顾自的走向太师椅。
冯冲见得严虎,浑身颤动着。
哪怕是已经伤痛至极,他也得挣扎在爬起身。
“虎爷,虎爷您可算来了,虎爷您听我说,我,我一定能抓住那个姓李的,我一定能报仇的,虎爷……”
冯冲哀求。
冲天拳馆被李夕成功踢馆,严虎集团可谓是颜面扫地。
尤其此事还牵扯了陆氏集团,严虎更是觉得自己的威仪被冯冲败坏。
这也是冯冲此时会遭到毒打的根本原因。
“冯冲,别做白日梦了。”
钟恒看着冯冲的狼狈,不掩饰得意之情。
他继续道:“昨夜我的人马搜遍了北城大大小小的宾馆旅店,而且我还动用了必要的人脉,在整个岭兰市范围内搜查那个李夕,皆是无果!”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李夕已经连夜逃出了岭兰!”
“这种情况下,你还想抓住李夕,还想报仇?我真觉得你是白日做梦,痴人说梦!”
钟恒说罢,嘲笑。
冯冲瞪了钟恒一眼。
四大金刚之间,向来不和睦。
而冯冲对钟恒的意见也是向来最大。
毕竟,冯冲跟随严虎已有十几年,而钟恒不过是三年前才投靠严虎,只能算是个小资辈,哪怕有四大金刚的头衔,冯冲也看不上钟恒。
“我与虎爷汇报,有你个弃徒什么事,滚一边去!”冯冲恼怒道。
纵使伤痕累累,冯冲也不想在钟恒面前低头,更是直接用“弃徒”二字来羞辱钟恒。
钟恒原本是庄氏武门的弟子,却因做出大逆之事,遭到师门的驱逐,故而有“弃徒”之名。
钟恒听得冯冲对自己的羞辱之言,并不在意的冷笑一声。
“呵呵,冯冲,你都把虎爷颜面丢尽了,还有脸向虎爷汇报什么?我要是你,早就自觉的一脑袋磕在地上,把自己天灵盖磕烂!”
冯冲皱眉,却有无言以对。
严虎坐上太师椅,摆摆手:“好了好了,你们少吵两句。”
“是!”钟恒听令。
冯冲看向严虎。
“虎爷,我是说真的,我能抓到李夕,那个李夕肯定还没有逃走,他昨天说过今天下午会来取钱,他一定还会回来!”
严虎听得冯冲这话,摇摇头,突然后悔让钟恒别吵。
他觉得,跟冯冲这等白痴说话,是对自己“虎爷”名号的羞辱。
而一旁的钟恒显然是看出严虎的心思,便是很合事宜的保全严虎的名号,主动又开口对冯冲说道。
“冯冲,你傻不傻?你如果是你李夕,你还会回来吗?”
“回来做什么?拿钱还是找死?”
钟恒嘲笑道。
冯冲坚定道:“他肯定会回来,虎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个姓李的说过今天下午会来拿钱,您就让我在这里等着他来,我肯定能抓住他。”
严虎不想说话。
原本他还想着,看在冯冲这么多年侍奉在自己身边的份上,饶了冯冲这一次。
但现在,听冯冲这么白痴的说法,严虎都不知该这么处理冯冲才好。
他不信李夕还能回来?
一方面,他不认为这世上会有人傻到主动回来找死!
另一方面,昨夜钟恒的行动,已经确定了李夕并没有在岭兰境内留下足迹,所以判断着李夕十之八九已经离开了岭兰。
既如此,李夕又怎么在今天下午,回到拳馆取钱?
“这就是骗小孩的把戏,亏得冯冲居然还信了!”
“这样的白痴,留着何用?”
严虎心道。
而正当严虎准备开口宣布如何处置冯冲之时,一旁的钟恒却抢了先。
“冯冲,要不然就打个赌吧,如果那个李夕今天下午真的回来取钱,那你的罪,我替你担了!”
“反之,如果李夕没有回来,那你主动点,别为难虎爷,自己找个没人的角落,自我了结!”
钟恒的意思很明确,直指冯冲的命!
他笃定,李夕不可能再回到取钱,所以,他要冯冲的命!
冯冲猛地打了个激灵。
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见了鬼一般。
他怎么想也没想过,李夕居然打翻了十几名马崽!
要知道,这些马崽可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北城的环境,就是弱肉强食,就是强者为尊。
这些马崽能摸爬滚打至今,还能进入冲天拳馆,贴近到他冯冲身边,为他冯冲鞍前马后,便足以说明这些马崽的实力。
可现在,十几号马崽全部躺着,而且还是跟死人一样,完全没有动静的躺着!
这样的画面,诡异到令人窒息。
更主要的是,冯冲也根本没听见任何异样的声音。
按理说,十几号马崽被打趴,起码也该有个人痛叫几声。
可事实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冯冲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头皮止不住的发麻。
他觉得,就算自己刚刚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在了陆书盈净白的肌肤上,也不至于听不到任何声音。
诡异!
十分之诡异!
但眼下,显然也不是在意诡异不诡异的时候。
李夕的脸上挂着血痕。
血染之下,原本清秀的面孔,拖着一股迫人锐气。
尤其是李夕的眼神。
冯冲自认为自己刀口舔血这么多年,经历过足够多的狂暴场面,也见识过足够多的凶狠目光。
但他没见过李夕此时的眼神。
眼神是平静的,却又像是暗藏着风暴。
这让冯冲不自觉的开始向后挪动脚步,不自觉的想跟李夕拉开距离。
说白了,他在气势上,输得彻底!
李夕看着冯冲向后退动,不禁冷笑一声。
他道:“先滚一边去吧,一会儿再收拾你。”
冯冲有所惊恐。
但身为冲天拳馆的当家人,更是北城的四大金刚,他也绝不能让自己卑微。
“混,混账小子,你,你有两把刷子,看来是我轻敌了,你等着,你等着!”
说着,他颤抖的手伸进口袋,又颤抖的掏出手机。
李夕见此,知道冯冲是想叫人。
这也是地痞流氓在吃了亏之后,最常见的手段。
在他们看来,只要叫来足够多的人,就能占得优势,就能以多欺少。
事实上,在对付普通人的情况下,人多确实优势。
但李夕并不在意对方有多少人。
他仍是淡淡冷笑的表情,说道:“别紧张,我给你时间叫人,有多少,叫多少,最好是把那个北城虎爷,也叫来!”
冯冲听得李夕这话,思绪一顿!
他感到羞辱!
更是感到李夕是不知天高的狂妄!
“小子,你休要嚣张!”
“就算你有些能耐,但你以为,凭你这点实力,就能挑衅我整个北城?”
“居然还妄图让虎爷出面?你也配见虎爷?我呸!”
冯冲恼怒。
他不认为自己败了。
自己顶多是轻敌了!
他的拳馆还有几十号马崽。
他觉得,自己的所有马崽全部出动,定然能碾压李夕。
如此,他接受不了李夕此时的态度,甚至觉得李夕小人得志!
然是,李夕对冯冲可没什么耐心。
就在冯冲那“呸”出一声时,李夕猛然抬起手,霎时间,掐锁住冯冲的脖子。
“哪来这么多废话?给你时间打电话叫人,你不感谢也就算了,还呸我?”
李夕冷言道。
冯冲被掐紧脖子,顿时哑声。
但作为拳馆主事人,冯冲也是有一份战斗力。
在试图挣脱无果之后,他便是迅速的起手反击。
一记冷拳突兀的甩起,直至李夕的太阳穴。
李夕眼眸一瞟。
掐在冯冲脖子上的手瞬间发力。
只听“咔”得一声!
冯冲整张脸孔就如同变戏法一般,通红一片!
拳头最终停在李夕太阳穴前两寸距离。
在脖子被掐死的状态下,冯冲的力量就好似被抽干一般,哪怕潜意识里还在怒着脾气,还想着一拳击碎李夕的头盖骨,但手臂已经不停使唤,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李夕道:“我必须承认,你这拳馆里的人武道基础不赖,你的这些马崽,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把力.”
“但可惜,你们只懂得外力武道,却不懂的内力运气,以及穴脉经络的控制!”
“就如你现在一样!”
“你这一拳,打得太好,快准狠都齐了,但你却忽视了你的脖子已经被我控制,还有你的经络,也在我的控制之下!”
说罢,李夕掐在冯冲脖子上的手,再下一层力量!
冯冲惊恐至极。
虽然他完全听不懂李夕说的“内力”,“经络”是什么意思,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在被扭曲,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断了!
他想求饶!
死亡面前,一切尊敬都是扯淡,求饶才是根本!
可是,没有呼吸,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夕淡笑一声。
“你想不想知道,你这十几号马崽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为什么会突然的惨败?”
“我让你感受一下吧,想必,你就能明白了。”
说着话,李夕松开冯冲的脖子。
但紧跟着,手指间势如闪电,极速的点戳在冯冲脖子旁的一处穴道上。
冯冲的脸色瞬间涨红,嘴唇发紫,而后一阵眩晕……
李夕眼看着冯冲瘫软的倒在地上。
他道:“感受到了吧?像你们这个级别的武者,无论来多少,我都可以让你们躺下!”
冯冲能听见李夕说话,但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回应。
唯有内心深处无限的惊恐!
李夕没在理会冯冲,脚步迈上前一步,凑近陆书盈。
陆书盈的神情呆滞着。
李夕将她的外衣拾起,披在她身上。
“没事了!”他说。
陆书盈的思绪在大起大落间回不过神。
在冯冲试图撕开她衣服之时,她不是没想过反抗,只是绝望的情绪让她失去了对自己肢体的控制,完全做不出反抗的动作,就像是失去知觉一般。
说到底,惊恐之极限,身躯也就麻木,也就成了木头人。
而当她的眼眸间出现李夕染血的脸,看到李夕在轻描淡写间,就将冯冲掐得半死,她的意识并是产生了复苏的信号。
她又看到了希望。
只是,这份希望还未能压住绝望,就让她的思绪不能真正的复苏,恢复!
李夕见陆书盈没有反应,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他也是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即便他不能完全感同到陆书盈此刻的心情,但或多或少能有些猜想。
他再说话,轻轻一声:“没事了,有我在呢,他们欺负不了你。”
听得李夕这话,陆书盈原本就已经湿润的眼眶,彻底决堤。
也就在她放声哭喊出来的时刻,她的四肢恢复“知觉”。
她一头栽进李夕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李夕,哭得撕心裂肺。
李夕措不及防。
在被陆书盈紧抱之时,他下意识的动作是想推开陆书盈。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知道陆书盈现在是在求安慰,他不忍心真把陆书盈推开。
算不出陆书盈到底哭了多久。
反正是在陆国庆吃力的爬起身后,她才在止不住的抽泣之中,缓缓静音。
陆国庆挨了冯冲一拳,原本是陷于半昏厥的状态。
听得陆书盈的哭声,他还以为陆书盈是遭了冯冲的毒手。
一时间,怒火爆发。
而当他看清楚陆书盈是在李夕的怀里哭泣时,他的内心怒火更是滔天。
“混账,你个癞蛤蟆,放开小盈!”
陆国庆也没能看清楚到底谁抱着谁。
他只知道,李夕与陆书盈的距离太近!
他一想到这所有糟糕之事,都是李夕惹出来的祸,便是怒不可遏,当即跌跌撞撞的扑上前,一把推开李夕。
“癞蛤蟆,你简直无耻,你敢再碰我们家小盈一下,我跟你拼命!”
陆国庆站不稳脚跟,冲着李夕大喊之时,还在摇摇晃晃。
李夕一脸无辜的表情。
想说明一下事实情况,但考虑到陆书盈的心情,他也就沉默了。
而陆国庆这时显露出一抹茫然的神情。
他或许是到此时才反应过来,才注意到马崽们都躺下了,连冯冲也躺在地上,一副要死的模样。
“小,小盈,走,我们赶紧走。”
陆国庆来不及多想眼下究竟是何情况。
伸手拉住陆书盈的手臂,一门心思就想赶紧离开。
陆书盈的抽泣还在持续。
在被陆国庆拉扯的时候,她没有反抗。
思绪的不清醒让她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也就没了主见,任由陆国庆拉扯着她,快速的向着练武场外走去。
出了拳馆,坐上车。
车辆一路飞驰。
直至冲出北城,进入高楼耸立的岭兰城市核心区域,陆国庆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陆书盈也终于是回过神了。
她突然大喊,“停车,停车!”
陆国庆没有才刹车的举动,车速依旧极速。
陆书盈道:“他还没出来,李夕还没出来,停车,回去,回去接他出来。”
思绪回过神,陆书盈的思考能力也跟着恢复。
她知道李夕打败了冯冲,但同时,李夕也真正的成为了北城虎爷势力眼中的钉子。
虎爷不会放过李夕!
北城不会放过李夕!
“回去接他出来,不然,他们,他们那么多人,李夕会死的……”陆书盈哭着说话。
陆国庆仍是没有踩刹车的举动。
他只冷冷说道:“小盈,这事情跟我们没关系了?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不是今天,是昨天,前天,总之我们没有去过北城,你也从来都没有去过北城,北城里的所有事情,都跟我们没关系!”
陆国庆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皱着眉头。
面对陆书盈的强势,李夕的不爽情绪被彻底调动。
毕竟今天一整天,他已经被陆书盈惹够了,真心是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陆书盈,你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陆书盈更不爽。
她自认为自己没有亏欠李夕。
不仅没有亏欠,她还从张氏的手里把李夕救回来,现在还白白给李夕送钱,怎么算都是李夕欠了她才是!
可现在,李夕却说她得寸进尺!
“李夕,你没文化,我不想跟你计较,但你别太过分!”
李夕挑眉,“我过分了?”
“难道不是吗?”陆书盈不做犹豫的反问。
她继续道:“我没遭你没惹你,就算我的族人骂你是癞蛤蟆,我起码也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激就算了,我现在白送给你钱,你还说我得寸进尺,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你脑子能不能正常点?”
李夕顿了顿。
他且不管陆书盈的言语如何,只看陆书盈的态度,似乎是煞有介事,似乎真是做了好人,却还被狗咬吕洞宾了一把。
不过,李夕也实在想不出,陆书盈到底哪里做了“好人”!
“你把话清楚,今晚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什么叫你从张氏手里救了我一命?这事情跟张氏有半毛钱关系?”
陆书盈听此,炸了。
“李夕,你真的一点良心都没有吗?”
“你今天被张氏的人从医院抓走,是我跟张华乔求情,我还答应请张华乔吃饭,他才肯放你回来?”
“我明着告诉你,张华乔追求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但我从来没搭理过他!”
“可今天,我为了救你,我主动提出请他吃饭,我堂堂陆氏大小姐,主动请他这么个三教九流出身的纨绔公子吃饭,你还想怎么样?”
陆书盈一口气怒喷,质问!
李夕这下终于是听明白了。
敢情,是这么个误会!
“呵呵,有意思啊!”李夕不由笑了。
陆书盈看李夕这态度,真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觉得有意思?我要不是看在你救治我爷爷的份上,我真是巴不得看着你被张氏千刀万剐!”
李夕不气愤,脸颊上仍是难以收敛的笑容。
误会中有误会,先前李夕对陆书盈反感,是觉得陆书盈太过自我,太自以为的高高在上。
而现在,李夕发现陆书盈其实还是很“仗义”的一个小姑娘!
虽然事实的情况是庄氏武门把李夕带走,与张氏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陆书盈主动去找张华乔求情,并放低身价的主动提出请张华乔吃饭,却是实实在在的仗义之举。
由此,李夕对陆书盈改观了!
“陆大小姐,您先别激动,我就问一句话,你是真那么厌恶张华乔?真的不想请张华乔吃饭?”
陆书盈白了李夕一眼。
“废话,我今天在医院里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我陆氏是根正苗红的商人,而他们张氏……说的不好听一点,他们根本就是土匪出身。”
李夕听明白陆书盈的意思了。
她看不上张华乔,与张华乔本身并无关系,而是看不上张氏一族的出身。
“既然你这么厌恶张华乔,那你就别请张华乔吃饭了。”李夕道。
陆书盈挤着眉头,又白了李夕一眼。
“李夕,你是真有病啊?你以为我能跟你一样翻脸不认人?”
“就算我再厌恶张华乔,我答应的事情,我也必须得做到,这是原则,是信誉,也是我陆书盈的高尚品格!”
言下之意,陆书盈这是在暗骂李夕品格低下。
李夕不做计较。
不为别的,就冲着陆书盈这份“仗义”!
“陆大小姐,今天发生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也跟你所以为的情况有些出入。”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你仗义相救我李某人,我李某人也不能让陆大小姐吃了亏!”
陆书盈听此,顿了顿,明显感觉到李夕的态度变化。
“你,你什么意思?你要怎么让我不吃亏?”
李夕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陆爷爷那边,还想见我吗?”
陆书盈不假思索的点头。
她在来出租公寓前,还答应了爷爷一定会带李夕去见他。
虽然刚刚跟李夕怄气时候,她狠狠的暗骂李夕没有资格见爷爷,可一想到爷爷想见李夕的心情,她还是很本能的回应李夕一句。
“爷爷在医院里等了你一天。”
李夕点头,“好,我明天就去见你爷爷。”
陆书盈皱眉:“你什么情况?我怎么总觉得你没安好心?”
李夕笑而不语。
他确实没安好心,只不过,这不针对陆书盈,也不针对陆氏任何一人,而是针对张华乔!
陆书盈见李夕不作答,又道:“喂,你到底什么情况?你刚刚还一副忘恩负义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又答应去见我爷爷了?是不是想玩什么花招?”
李夕没有说具体的,只道:“刚才是个误会,有对陆大小姐不敬之处,李某人在这向陆大小姐道歉,还望陆大小姐海涵。”
陆书盈鼓了鼓小脸。
有心想甩出一句“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最起码,眼下李夕的态度,陆书盈可以接受。
“行吧,我海涵,但我今晚要待在这里,十万块钱你收下。”
李夕也不拧巴了。
“行,今晚你住这,床归你,我睡地上,但十万块钱就算了,我这里一个月的租金才一千块钱。”
陆书盈不爽气。
十万,是她不想欠李夕人情,想作为李夕救她的酬金。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今天在张氏手里也救了李夕一命,算是相互扯平,但骨子里的优越感,让她不能平等看待李夕。
说白了,她觉得自己的命比李夕的贵,且贵的不止这十万块钱。
但她也不能一口气给李夕太多,毕竟李夕身上还是有一堆臭毛病让陆书盈感到不爽,所以,她不想让李夕一夜暴富!
然而,李夕的态度却是连十万块钱都不要!
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装什么视金钱如粪土?
不对!我看他不是装,他只是太土了,土到了不知道钱的重要性!
陆书盈这般想着,丢出一句:“姓李的,别给脸不要脸,我可告诉你,就你这初中文凭的文盲,想在岭兰市活下去可没那么容易,劝你别不知好歹!”
李夕一脸淡然。
“不劳陆大小姐为我担心了,我只是觉得时机好不成熟罢了,如果我愿意的话,就凭师父传授给我的本领,我李夕绝对能在岭兰市立足!”
陆书盈听此,不吝啬的露出嘲讽的笑容。
“呵呵,你能有什么本领?按我看啊,你也就吹牛的本领厉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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