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玥燕绝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玥燕绝结局免费阅读想求我回头?先问问君上吧番外》,由网络作家“明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夫人胡氏此时正带着沈府的下人,气势汹汹地堵在清漪院门口,与十几个身带伤残、手持护棍的护院对峙。巨响声传来的瞬间,胡氏像被人踹了一脚,吓得差点原地跳起。“什么声音?”护院们也面露警惕,只听到远远传来一声尖叫。“不好了二夫人!不好了——”下人鬼哭狼嚎地冲过来,脸色像见了鬼一样煞白,“府门口!大小姐她……”话还没说完,胡氏就听到一声惊天巨响,似有什么巨物轰然倒下。“轰隆——!!”她吓得一激灵,脸色发白,“怎么回事?”下人满脸见鬼的表情,扭头看向府门方向,隐隐有烟尘飘散升起。他浑身哆嗦个不停。“大小姐她……她带着人,把府门给撞开了!!”胡氏震骇的呆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骤然拔高尖锐,“你说什么——?!”……朱红铜钉的沈府大门轰然倒下。...
《沈玥燕绝结局免费阅读想求我回头?先问问君上吧番外》精彩片段
二夫人胡氏此时正带着沈府的下人,气势汹汹地堵在清漪院门口,与十几个身带伤残、手持护棍的护院对峙。
巨响声传来的瞬间,胡氏像被人踹了一脚,吓得差点原地跳起。
“什么声音?”
护院们也面露警惕,只听到远远传来一声尖叫。
“不好了二夫人!不好了——”
下人鬼哭狼嚎地冲过来,脸色像见了鬼一样煞白,“府门口!大小姐她……”
话还没说完,胡氏就听到一声惊天巨响,似有什么巨物轰然倒下。
“轰隆——!!”
她吓得一激灵,脸色发白,“怎么回事?”
下人满脸见鬼的表情,扭头看向府门方向,隐隐有烟尘飘散升起。
他浑身哆嗦个不停。
“大小姐她……她带着人,把府门给撞开了!!”
胡氏震骇的呆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骤然拔高尖锐,“你说什么——?!”
……
朱红铜钉的沈府大门轰然倒下。
砸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生生碎了好几块石板,连原本躲在门后窥视的几个门房都来不及躲,惨叫着被门板压在了地上。
只有一个腿脚最麻利的下人,尖叫着见鬼一样冲进了府。
中门大开,畅通无阻。
远处围观的百姓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长街一片鸦雀无声,连周围府邸的人闻声出来查看,都被这景象惊的待在原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府被抄家了吗?
沈玥摆了摆手,六个护院喘着粗气抬起原木,送回原来的墙根底下。
“砰!”地一声巨响,原木重重落地。
围观百姓又被吓得一哆嗦,看见他们个个面目赤红,肩膀上被原木磨破渗血,连手掌都是血红一片,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色,神情亢/奋,煞气腾腾。
长久生活在京城太平盛世里的普通百姓,哪里见过这种煞神?
纷纷被吓得浑身冰凉,一动不敢动。
六名护院也没理会其他人,扔下原木后迅速返回,汇入了原本的队伍中。
“门开了,随我进府。”
沈玥一声令下,当先走在前方,康嬷嬷和阿婵、阿絮两个丫鬟紧随其后,三十几名护院整齐有序,提着护棍,径直走入。
他们踩着倒塌的府门走了进去。
无人敢阻拦。
沈玥踏过满地压碎的石块,看见倒塌的府门底下,压着两个满头是血、哀嚎惨叫的门房。
两个门房也呆呆仰头看着她,表情犹如白日见鬼一般惊恐,哆哆嗦嗦的,冷汗和鲜血流了半张脸。
“你们……”
沈玥话都没来得及问,两人猛地一翻白眼,昏死过去。
沈玥:“……”
行,真有骨气。
“小姐,我们是直接去找二夫人吗?”康嬷嬷厌恶地看着这两个门房,他们分明就躲在门后,护院叫门半天,愣是装死不回答。
活该被砸得半死。
沈玥道:“找她做什么?等她来找我。”
“母亲在哪个院子?带我过去。”
她又问。
康嬷嬷心里宽慰,连忙道:“夫人在清漪院呢,奴婢带小姐过去。”
沈玥点点头,一边走一边问道:“裴府送回来的嫁妆呢?”
“奴婢也叫放在清漪院,剩下的护院都在院子里守着,保护夫人,也帮小姐守着嫁妆。”
康嬷嬷语带厌恶,“奴婢带人出府接小姐,夫人又昏迷不醒,院中无人主事。奴婢担心二夫人会趁虚而入,便命所有护院封住院门,以防不测。”
沈玥轻叹道:“在自己家里,竟然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讽刺。”
康嬷嬷脸色愧疚,“只怪奴婢无能,没能保护好夫人。”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你已经尽力了。”沈玥宽慰道,“她毕竟是二房的夫人,你碍于身份,确实没法跟她硬碰硬。”
“沈玥!!”
裴玄简直要被气疯,他怎么都没想到沈玥能想出这种损招。
她还是不是个女人?她就没有羞耻心吗!
“啊啊啊——”
沈嫣然终于反应过来,发出崩溃的尖叫,她疯了一样挣扎,“沈玥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亲妹妹!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沈玥丝毫不为所动,牢牢抓住她的肩膀,任由她哭喊挣扎,眼睛始终盯着裴玄。
啊!
众人简直呆若木鸡,不知作何反应。
见过拿人质威胁的。
没见过用这种招数威胁的……
偏偏,还真有用!
裴老夫人是裴玄的亲娘,更是裴府如今的宝塔尖,一大把年纪了,真要被撕了衣服当场暴体,不说裴玄、裴忠两个儿子颜面尽失,裴老夫人自己也没脸活了。
在场的所有护院都得被挖掉眼珠子。
还有裴思薇。
她是裴家仅有还没出嫁的女儿,裴玄的同胞亲妹妹,今年才十六。
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当众暴体啊……
这事传出去都骇人听闻!
裴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简直要被京里的人笑话死。
裴玄从暴怒中回过神,陡然大吼,“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
裴宗光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连忙说:“快出去,赶紧的……”
只要屋子里的男人都出去了,没人目睹,沈玥的威胁就不作数了。
裴玄的反应不可谓不快。
沈玥却冷笑,“你以为赶走裴家人就有用了?”
裴玄一僵,转头阴鸷盯着她。
她还有后手?
沈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忽然抬起头,朝上方喊道:“屋顶上的朋友,看戏看够了吗?下来帮个忙如何?”
“……”
满屋子人顿时一惊,齐刷刷抬头往上看。
裴玄更是悚然,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屋顶上有人?
然而,过了片刻,屋顶上仍然一片安静。
裴玄心里惊疑不定,以为是沈玥故弄玄虚,刚要喝斥。
沈玥继续道:“我都听到你们的喘气声了,看在裴家这出戏精彩不断的份上,帮个忙,不然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
“哐当——”巨响声!
屋顶上陡然破了个大洞,一个黑影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直挺挺地砸下来。
裴玄警觉往后退,目光紧盯。
黑衣人轻功极佳,即使被踹的猝不及防,也能在半空快速翻身,伴着噼里啪啦一大堆瓦片和木屑,稳稳当当落在地上。
姿势还挺帅。
明亮的阳光从屋顶破洞照射下来,形成一束光圈,灰尘簌簌飞舞。
“混蛋,踹老子!”黑衣人站稳之后相当暴躁,朝着屋顶上怒吼,“龟孙子你给我下来!别想让我一个人背锅。”
啊?
屋内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片刻之后,屋顶破洞里又飞身而下一人,直接朝黑衣人踹去。
“蠢货。”
黑衣人闪身躲开,气的暴跳,“搞偷袭你还骂人!”
“谁让你蠢。”
两人旁若无人的斗嘴。
一屋子人眼睛瞪直的看着他们,还有人揉揉眼,以为是幻觉。
这两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沈嫣然都被惊到了,呆呆看着他们。
裴玄一张脸铁青得可怕,眸光凌厉盯着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藏身将军府,意欲何为?”
两人停下拌嘴,齐齐转头看他。
裴玄顿时一惊。
只见两人黑衣银甲,腰间系着皮质腰带,挂着一整排的短刀利刃,手腕上戴着玄铁护腕,脸上扣着一只漆黑无光的鬼面具,只露出幽幽两双眼睛。
一看就不像好人。
“啧。”黑衣人轻啧了一声,无赖地摊开手,“裴大人,你也看见了,我是被人不小心踹下来的,不关我的事。你问他。”
“你认识我?”裴玄心里越发警惕。
黑衣人耸耸肩。
另一个黑衣人明显性子更冷淡,根本没理会裴玄,而是看向了沈玥。
他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上面?”
沈玥也没想到屋顶上是这样两个人,她实话实说,“我听见的。”
“?”两个黑衣人看着她。
沈玥说:“你们吸气的声音有点大,看戏看得太入神,没控制住吧?”
她一开始就听见了。
闻言,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踹了同伴一脚。
“你个蠢货!”
“这怎么能怪我,难道你没吸气吗?我不信。”
黑衣人立刻躲闪,嚷嚷不服。
“那也没你声音大。”
“不可能,我跟你一样的呼吸……”
两个人差点打起来。
看着裴玄的脸色一点点铁青阴沉,却始终没动作,沈玥就觉得讽刺。
这两个黑衣人行为打扮古怪,作风又嚣张,潜入将军府连屋顶都砸穿了,明显没把裴玄放在眼里。
裴玄都能忍住不动手。
是因为这两人身手极佳,轻功、内力、拳脚都称得上一流水准。
裴玄为了冲破穴位遭到反噬,内伤一定不轻。
他敢对沈玥来硬的,不过是欺负沈玥没有内力,又是女子,体弱好欺负。
对上这两个隐隐比他强的黑衣人,裴玄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果然,有实力才有话语权。
沈玥开口道:“两位,能否先安静一下,让我和裴将军把话说完?”
两个黑衣人同时停手,又看向她,眼神别有意味。
沈玥也没在意,她嘲弄地看向裴玄,“看到了吧,你就是把裴家人全赶出去,也来不及了,还要跟我来硬的吗?”
沈嫣然立刻回神,哭着喊:“裴玄哥哥,救救我。”
两个黑衣人明显不会听裴玄的命令。
有他们在,沈玥如果真下了狠手,沈嫣然、裴老夫人和裴思薇,三个人的名节和命都保不住。
裴玄恨透了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滋味,他咬紧牙龈。
“你想怎么样?”
沈玥字字清晰,“将我的嫁妆原封不动,送回沈家,把路让开,所有下人不得阻拦,我要出府!”
“……”
裴玄犹带血痕的脸颊紧绷,鼻梁青筋若隐若现,死死盯着她。
沈玥知道他不甘心,裴玄一向高傲自负,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被迫和离,被迫妥协,被迫服软。
但那又如何?
这一局,她赢定了。
“朝廷不是给了抚恤金吗?”
“那是战死的士兵才有的,伤残的士兵拿不到,最多给几两银子就打发走了,能顶什么用?”
“很多入伍的士兵都是家里穷,没办法才从了军,至少每个月有军饷拿,死了也有朝廷抚恤。但就像沈家人说的那样,伤残退伍的人是拿不到钱的,他们离开军营也没活路,没人会要一个残废,家里的亲人也养不起。”
“很多伤兵退下来时,才二十多岁,一辈子都毁了,最后只能去当乞丐,性子刚烈一点的,不想连累亲人,就干脆寻了死路。”
“这样的事情在军队年年都有,沈家也是看不下去,才想办法养着。”
“伤兵没活路,朝廷又不管,要不是沈家给他们一条路,只怕早就死光了。”
“我听家里入伍的亲戚说,军里的人抢破头都想去边关,都想当沈家人手下的兵,不为别的,就为了以后能有条活路。”
“别看沈家给女儿准备的嫁妆多,那是掏空了家产准备的。沈家百年好几代人,战功赏赐多得数不清,最后就剩下这么多,其他的都贴补给那些伤兵将士了。”
“要不是这样,沈家在军中的威望凭什么那么高?从军的没有不服沈家,那是拿命拿良心换来的。”
“那些说沈家家产贪污的人,就是没良心!”
流言越传越广。
武安侯府平时在京城十分低调,沈家父子又常年驻守边关,京城府邸里只有沈夫人长住。
因此,很少有人知道沈家的内情。
再加上之前兵败的消息传来,京城里一片骂声,知道内情的人更加不敢开口,害怕自己变成靶子。
直到流言开始反转,才有人壮着胆子,说出了沈家的内情。
沈家的军功和威望都不是凭空得来的。
更不只是祖上的庇荫。
只因为沈家嫡系都在军中,离普通百姓的生活很遥远,才导致京中很多人只知道沈家是勋贵,却不知道贵从何而来。
在此之前,很多百姓甚至以为,沈家和那些靠着祖辈功绩作威作福的勋贵人家,没有两样。
所以,当沈家父子害死边关将士的流言传开后,百姓们才如此激动愤怒。
谁也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随着知情人接二连三的吐露出沈家的“内情”,不少谩骂过沈家的百姓,都感觉像被人扇了几大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人群确实容易被煽动,也容易轻信谣言,人云亦云。
但人同样有良知,有判断力。
一两个人说的可能是假的,三五个人也未必当真,但越来越多家中从军的百姓开始说话,舆论便慢慢开始转变。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只要有人试图求证,就能找到各种证据。
更何况,能为了边关将士义愤填膺的普通百姓,大多都心存良知,即便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故意煽动,京中一边倒的传言也在慢慢发生改变。
而这些事情,沈玥暂时还不知道。
她已经站在了沈府门前。
沈府原本是武安侯府,是四十余年前,沈家老太爷携妻子儿女战死边关后,先帝为表彰沈家功勋,与爵位一同赐下的侯爵府。
由沈玥的父亲,沈观山继承。
但如今,沈家获罪被贬,爵位被朝廷收回。
原本悬挂在正门上的“武安侯府”牌匾也被取下,只余一片空荡荡。
沈玥神情有些恍惚,脑海里不由闪过三日前出嫁,沈夫人含泪站在侯府牌匾下,不舍地看着她上花轿。
沈玥一边听,一边伸手进被子里,将沈夫人的手拿出来,屈指搭脉。
“小姐,你会诊脉?”康嬷嬷愣了下。
“我跟人学过一点医术。”
沈玥没有多解释,凝神诊脉,随后问道:“母亲用过药了吗?”
明雪道:“周老太医开的药方,说是一日三次,晨起时用过了,明霞正在煎药,马上就送过来。”
沈夫人贴身的三个大丫鬟,明玉、明霞、明雪,都是陪嫁。
胡氏没有资格发卖,才让她们留了下来。
沈玥诊完脉,微微蹙起眉,“把周太医开的药方给我看看,另外,母亲用过的药渣也拿过来。”
“奴婢这就去拿!”明雪连忙跑去了。
康嬷嬷闻言不由心惊,“小姐,是夫人的药有什么问题吗?奴婢这几日都是让护院去抓的药,他们个个忠心,不可能弄错的。”
沈玥安抚道:“别急,我只是谨慎考虑。”
康嬷嬷仍然惴惴不安,要是夫人用的药有什么问题,她真不知道如何跟小姐交代了。
趁着明雪找药方的时间,沈玥环顾四周,蹙眉道:“为什么把门窗都封起来?屋子里一点风都不透。”
“夫人一直在发热,奴婢是担心,开了窗会着凉。”
“那也不能全关上,生病的人闷在屋子里,新鲜空气进不来,病更难好了。”
沈玥吩咐道:“打开两扇偏窗,门帘掀起来,透透气。”
“奴婢这就去。”康嬷嬷拔腿就要走。
“等等,院子里还有干活的人吗?让人生火,多烧几桶热水,给母亲擦身更衣,再取烈酒,擦拭脖颈腋下,帮助降温,床上的被褥全部换掉,保持干爽。”
康嬷嬷迟疑道:“清漪院里有自带的小厨房,人也有,只是柴火没了。原本备的那些,跟厨房里的米面粮油一起,都叫二夫人给搬走了。”
“那你们这几日吃什么?”沈玥蹙眉问。
“奴婢们倒是好打发,叫人去外头街上多买一些馒头,带回来就行,只是苦了夫人。”
康嬷嬷眼睛微红。
明雪正拿着药方回来,闻言告状道:“小姐不知道,夫人这几日病着,本就虚弱吃不下东西,二夫人连口粥都不给,我们只能去外头买好带回来,想法子热了再给夫人喂下。”
沈玥眉头越蹙越紧,“府里的银子也被胡氏拿走了?”
“何止银子,二夫人连库房钥匙都抢走了,早就搬得一干二净了。”
明雪恼恨地说:“要不是奴婢几个平时还存了点钱,凑在一起用,只怕连给夫人买碗稀粥的钱都没有!”
说着,她赶紧把手里的药方递过去,“小姐,这是周老太医开的药方。”
沈玥接过来,眉眼微沉,“这样不行,我记得母亲给我备的嫁妆里,有不少压箱银子。康嬷嬷,你带人去找出来,先用那些银子,把吃喝要用的东西都补上。”
“另外,你们这几天用掉多少银子,自己取双倍补上,不用给我过目了。”
康嬷嬷一听急忙反对,“这怎么行?压箱银子都是夫人特意换好,给小姐压福用的,不能乱动啊。”
明雪也道:“夫人待奴婢们宽厚,时常有赏银,奴婢们都是自愿拿出来的,怎么能让小姐还?”
“好了。”沈玥摆摆手,有些无奈,“照我说的去做,事情还多着,别让我重复说。”
康嬷嬷欲言又止,眼里止不住心疼。
沈玥又看向两个丫鬟,“阿婵,阿絮,你们的伤怎么样?还扛得住吗?”
两个丫鬟之前在裴家,挨了裴玄一脚,又正中胸口。
沈玥担心她们有内伤,忍着不说,便道:“过来,让我看看。”
破军忍不住吐槽,“你这叫什么请,分明就是诈我们,而且你这么说是想威胁我们吧?不答应交易就要把秘密抖出去之类的,果然是想坑我们。”
沈玥无奈道:“我真没有,我哪知道你们有什么秘密?”
最多是有点猜测罢了。
“我……”破军刚想说话。
贪狼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蠢货,你再给人套话,我就拿钉子把你的嘴钉起来,闭嘴闪一边去!”
破军又气又委屈,瞪着沈玥,“你又诈我!”
沈玥诚恳地道:“我没想诈,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主动说的?”
破军眼睛都瞪大了,旁边的贪狼浑身冒杀气,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短刀上,大有你再说一个字,我宰了你的气势。
“……”破军委屈地闭上嘴。
贪狼啧了一声,放下手重新看向沈玥,“我们与姑娘素昧平生,应该没什么可交易的。”
“这话就不对了。”沈玥道,“通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问我有什么交易吗?”
“我旁边这个蠢货可能会这么问。”
贪狼嫌弃地道,深深看向沈玥,“但这么说,不就正中姑娘下怀了吗?”
沈玥无奈,“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不好。”
你还什么都没说,对方已经猜到了,直接堵你的话头。
难搞。
幸好,她遇到过的难搞的人太多,有经验了。
沈玥选择单刀直入,“我想做的交易很简单,只要在接下来的时间,两位保护好我母亲的安全即可。”
贪狼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我们没有答应和姑娘交易。”
哪有人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上来就摆条件的?
沈玥笑道:“你们也没问我有什么筹码,也许问过之后,你们会改变主意?”
贪狼忍住了没问,他直觉这是一个坑。
问了又顺着她的意思走了。
都说从武从军之人性情直爽,不爱弯弯绕绕。
这位沈姑娘出身将门,却跟朝堂上的老狐狸一个样,话里话外全是坑。
他傻了才会接她的话。
可惜,贪狼管得住自己的嘴,却管不住身边同伴的嘴。
破军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你连我们的身份都不知道,就敢跟我们谈交易?还让我们保护你母亲?”
疯了吗?
这跟大街上闭着眼睛瞎选,有什么区别?
沈玥道:“我不需要知道你们的身份,只要知道你们对沈家无恶意,并且有这种实力就行。”
破军眼里全是问号,“你怎么知道我们对沈家没恶意?又怎么知道我们有实力?”
沈玥沉默了一下,诚恳地说:“我能不解释吗?话说多了嗓子疼。”
破军看着她脖子上裹着的纱布,略显刺鼻的药味抑制不住的透出来,让他有一种欺负伤患的感觉。
“呃……”
贪狼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别被她绕进去了,是她求我们合作,不是我们求她。”
他们又不欠她的。
“说不上是求,只是平等交易,各取所需而已。”沈玥道。
她又看向破军。
“沈家如今跌落谷底,名声尽毁,本身已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你们对沈家既无所求,往日又无仇怨,自然不会抱有恶意,趁机落井下石。”
这两个人虽然打扮的不像好人,但行事作风却不像是坏人,与沈家没有仇怨,就不会刻意针对如今丧夫丧子、处境弱势的沈夫人。
这是沈玥愿意和他们交易的根本原因之一。
破军愣了愣,才明白沈玥是在解释他刚刚的两个问题。
他不解道:“那你又是怎么判断我们有实力的?”他们根本没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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