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先是教大家写二十个汉字,然后给大家读报纸。
当读到有关半岛战争的时候,小胡停下问道:“各位同学,大家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打半岛战争吗?”
见大家齐齐摇头,小胡又继续问道:“那你们知道小鬼子怎么开始侵华的吗?”
接着小胡从甲午战争和《马关条约》讲起。
当把小鬼子侵华的过程讲完后,小胡高举起右手:“为了不让历史再次重演,哪怕新中国刚刚成立,我们拼死也要把敌人挡在国门之外,保卫新中国,保卫人民政府。”
很快教室里集体高呼起口号。
听了今天的课,何雨柱对半岛战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何雨柱觉得自己这一周过得比前十六年都丰富多彩。
自从上了学习班以后,他跟着南锣鼓巷的积极分子们一起帮着街道清理垃圾,一起给半岛前线的战士们做炒面。
通过一次次的义务劳动,何雨柱也结识很多朋友,和郭大成也成为了要好的朋友,有了自己的朋友圈。
在大家的感染下,何雨柱慢慢从何大清离开的阴霾中走了出来,找回了十六岁少年该有的朝气。
“雨水,好了没有!”
何雨柱站在门外,催促着屋里的雨水。
今天是周日,要让师娘带着小丫头去洗个澡。
“好了!好了!”
小丫头梳着两个羊角辫,穿着蓝花小衫,斜挎着一个小号版的五零式军挎包。
这是周班长给小丫头做的。
这个年代谁要是能斜挎一个军挎包,那就是整条胡同最靓的仔。
雨水对自己的军挎包可是宝贝得紧,还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都装在里面。
就连何雨柱都不知道军挎包里面装得啥。
锁好门,何雨柱拉着雨水的小胖手向外走。
自从挎上军挎包,雨水觉得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再也不让哥哥抱着走了。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阎埠贵消瘦的脸上挤满了老褶子,笑着问道:“柱子,你都在忙什么呢,最近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阎老师,我回来得再晚,也没耽误您给院门落锁。”
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看见阎埠贵就想怼他两句,哪怕自己努力改变以前不好的习惯,还是忍不住。
或许,这就是性格犯冲,不计小节的人,就是看不惯这种抠抠搜搜斤斤计较的人。
阎埠贵看不出一点生气,依旧笑着说:“大爷这不是关心你吗,怕你学坏吗!”
“阎老师,您放心!最近一直在军管会组织的学习班学习,还和街道的一起学习同志义务劳动,学不坏!”
阎埠贵笑脸瞬间消失,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不自然,想了许久才磕磕巴巴地道:“柱……柱子,你……你不是识字吗,没……没必要去学习班吧,那是给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准备的。”
“阎老师,我觉得多学一点不是什么坏处,您说是不是。”
何雨柱笑着打量着心虚的阎埠贵,转身走出四合院。
站在四合院门口,何雨柱低头问雨水:“你真不需要哥哥抱吗,师父家可远着呢。”
小丫头皱着鼻子,傲娇地昂着头:“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要你抱了。”
看着大步走在前面的雨水,何雨柱在后面喊道:“一会儿累了,不许哭鼻子哟!”
阎埠贵心不在焉地回到家,蜷缩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阎埠贵媳妇见到老伴的异样,急忙上前问道:“老阎,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