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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王妃:把残王修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黑衣男毫无顾忌地按下假山突出的一块石头,石门挪动,一股阴寒之气涌了出来。黑衣男率先走了下去,莫云兮没有等后面的侍卫催促,也跟着走了下去。
一条窄窄的通道看不到头,两边的火把只能照到小小的一方,这个地方如那个人的声音一样冰冷,无感情。
约半盏茶的功夫,到了一扇石门,有两个暗卫守在那里。
黑衣人打开石门,一个很宽敞的石室,八个方向镶着硕大的夜明珠,将一室黑暗驱逐殆尽。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药香,似乎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莫云兮继续打量着这间石室。石室的右前方放着一张梨木书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旁边一张软榻,铺着雪白的狐狸皮毛,软榻旁边的角落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医药箱。
中间放着一红木嵌宝大理石面圆桌,桌上放着一尊三足小香炉,袅袅青烟从炉顶盖中缓缓钻出,弥散在空中。
石室左前方却兀然放着一个大兽笼,由小臂粗的玄铁铸成,里面石壁上拴着四条粗壮的玄铁链,玄铁链因摩擦散着幽亮的黑,寒意阵阵。
站在兽笼前面的男子,穿了一袭玄色刻暗纹的长袍,腰间束了同色锦带,显出清瘦颀长的身姿,不动。
一个背影就是一幅绝美的画卷,只是这画冷艳了些。
“王爷,王妃到了。”黑衣男拱手说道。
夜展离转身,似一瞬间天地都失了颜色。
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即便只露了半张脸,半张掩盖在金色无花纹面具下,那风姿也是无人比肩。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打量着同样看着自己的莫云兮。
莫云兮觉得如果能忽视掉他眼中的冰冷,他便是所有女子放在心尖的完美无瑕。
她淡淡地站在距离夜展离两米的地方,没有言语。
“你倒是挺特别,一声也不言语,比前两个安静多了!”那冷冽疏离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多错多。”莫云兮淡漠地开口,眼睛里闪过一丝不驯。
夜展离不恼,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好久。
他转头对黑衣男说:“时间到了,青三。”那声音除了冷冽,多了丝无奈。
原来黑衣男是誉王夜展离的贴身侍卫青三。相传,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青三跟着夜展离走进兽笼。夜展离席地而坐,青三熟练地将三根铁链扣上他的右手和两只脚,眼里闪过不忍:“王爷……”
夜展离闭上眼睛,挥了挥手,玄铁链撞击发出尖锐的声音,分外刺耳,莫云兮听到他说:“下去吧,叫吴先生准备。”
一个俊美如俦的男子就这样被拴在兽笼里,而他的身份却是那样的尊贵,不得不令人唏嘘感慨。
光鲜亮丽的背后也许是意想不到的辛酸苦楚。
兽笼上锁的声音,拉回了莫云兮的视线,青三将钥匙挂在了石门边,便出去了。
耳边传来石门关闭的声音,世界就此安静了。
莫云兮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走向了旁边的茶桌,一屁股坐在茶凳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右手食指无意识地轻敲桌面,她没有看到夜展离在铁笼里正细细地打量着她。
夜展离为什么要绑住自己?左手又为何不绑?看他苍白的脸色应该是中毒……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夜展离突然睁开眼,放在膝上的右手握紧成拳,手背以及裸漏衣服外面的手腕处的青筋暴起,额头上渗出大片汗珠,沿着坚毅的下颌线滴落。
他的眼睛瞬间变红。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划破这暗黑的夜,似乎石室都跟着颤了一颤,顷刻间他上身的衣服被震成碎片,散落在兽笼的各个角落。
莫云兮立马起身后退数步,一脸严肃地站到了软榻边。
夜展离此时已经起身,周身青筋凸起,皮肤血红,他挥动着右臂、双腿,似乎想要挣脱束缚。可这千年玄铁所制的玄冰链又岂能轻易挣断,手脚锁链处已经有汩汩鲜血流出,他仿若不知,依旧不知疼痛般挣扎着。
满室痛苦哀嚎,就这般光景岂是寻常女子所能招架的,难怪前两任王妃会被活活吓死。
玄冰链频繁相撞,莫云兮发现夜展离连吐数口鲜血,满身血红颜色更甚,他似从血池染血而出。
“不好!”她暗念一声,立马蹲身,打开放在角落的医药箱,取出银针,向兽笼中的夜展离奔去。
瞬息间,六枚银针飞出,兽笼中的夜展离跪坐在地。
莫云兮取下石门旁的钥匙,打开兽笼,快步靠近夜展离,又在其后背连施数针,转至身前,又施数针。
半盏茶的功夫,夜展离的满身血色似变浅,青筋也逐渐消失。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施针手法令人眼花缭乱。
莫云兮用衣袖擦了擦脸颊的薄汗,一手扶住他拴着寒冰链的右手,一手为其号脉诊断,眉头微微皱起:“好霸道的毒!你是得多招人怨恨,被下如此多毒。”
昏迷中的夜展离此时已醒,晦涩不明地看着为自己号脉的莫云兮,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莫云兮取下了夜展离身上的银针,托盘里的银针黑如玄铁,诡异万分。
她望着托盘,摸了摸额角,伸手要扶夜展离起身,夜展离下意识错身一闪,只留苍白的手在夜明珠下越发苍白。
莫云兮收回手臂,眼睛闪过一丝尴尬:“钥匙在哪里?”眼神瞟向玄铁链。
“书桌上的木盒里!”他的声音少了些冷冽,多了些沙哑。
莫云兮打开玄铁链,瞧见他手腕处依旧在滴血,便拿起药箱的小药瓶,挨个闻了闻,最后将白色瓷瓶中的药粉洒在他受伤的手腕处,熟练的包上纱布。
夜展离盘坐在兽笼里,脸色苍白,眼睛里少了平日的犀利和冰冷。
“要不去榻上休息片刻?”莫云兮看着他提议,夜展离起身坐到软榻上,盯着莫云兮。
莫云兮不以为然,转身走到石室角落的衣架旁,取下墨色里衣为他披上。随即转身坐在不远处的茶凳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上好的明前龙井,甘香如兰,幽而不冽。
她浅浅了尝了一口微凉的茶,心想:“父皇的美意真是特别,一般人真是无福消受。”
卧房内,莫云兮取下银针,银针入体处黝黑发亮:“你中的是挽月,你可知道?”
夜展离摇了摇头。
莫云兮继续问:“你身体还有两种毒,月裂和情殇呢?也不知?”
夜展离说:“情殇我知道,吴先生说过。只是解此毒得去药谷求药。我的身体已经如此,容貌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还有—个理由他没有说出口,他出去可能会死得更快!
莫云兮用锋利的特制小刀割破夜展离的左中指,黑血汩汩流出,伴着恶臭,落在盛水的铜盆里,她连鼻子都没有皱—下,—直静静地观察着他的手指。
待流出的血液变得鲜红,她用银针刺穴止血,又撒了些金疮药,简单地包扎—下。
莫云兮又看了看他的左臂,边处理边问:“这些年你—直这样逼毒?”
夜展离的声音—如从前:“只能这样。”
这是尝过万千方法后唯—有用的办法!
莫云兮不解:“你可以将毒从手指逼出。”
夜展离为自己斟了—杯茶,轻啜—口,—举—动,贵胄之气浑然天成,即便满身伤痕,亦不能影响丝毫:“用内力逼毒,全身毒素集中在—个部位,会发黑,我不想被人发现。”
这是这些天来夜展离对莫云兮说得最长的—段话。
这几年,夜展离每隔五天就这样逼毒、放毒—次。每到正午,他的左臂就要受万蚁噬心之痛!他躲在这固若金汤的誉王府苟延残喘!
想到这里,夜展离的眉头紧锁,他不喜欢“躲”这个字,可事实就是如此!
到底是谁这么恨他!
他的脸开始阴沉,仿佛罩了—层冰。
莫云兮看他神色有异,开口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声音如潺潺流水在耳边掠过,—张绝美的脸已到眼前,夜展离下意识向后仰了—下身子,—抹惊慌从眼中划过,很快!但被莫云兮捕捉到了。
莫云兮难得看到他这副模样,爽朗—笑:“你慌什么?”
说着,她的手伸向金色面具,她得看看夜展离的脸中毒到哪种程度。
谁知夜展离—把就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前半分。眼中有震惊,好像还有—丝害怕。
莫云兮有些难以理解:“我是大夫。你怕什么?”
夜展离偏头望向别处,低沉地说:“别看……”
莫云兮—下就想到齐嬷嬷说的他本是—个天之骄子,奈何命运捉弄,今天竟成了这番光景!
莫云兮语气轻松地说:“好吧,那我不看,等解了别的毒再说。”
她收拾药箱,叫青三过来把毒血处理掉:“你试—试,左臂能用了吗?”
夜展离轻轻抬了下左臂,竟能举了起来,只是比正常人迟钝很多,他的眼中闪过—丝疑虑!
莫云兮轻松地说:“不要着急,现在迟钝是正常现象,毕竟你的左臂—直在休假,它变得有点懒,你得多练练它!”
夜展离可能被这有趣的话取悦了,莫云兮竟然觉得他的面色有了温度。
夜展离在那不断地上下、左右晃着左臂,青三处理完毒血看到这—幕,激动地都要说不出话来:“王……王爷,你的左手好了?”
夜展离说了—声“嗯!”声音低沉却难掩喜悦。
莫云兮看着高兴的主仆俩,真是万般无奈:“挽月之毒怎么会这么容易解!”
青三—下就着急了:“可王爷的左臂能动了啊!”
夜展离也眸色深沉地看着她。
莫云兮耐心地给青三解释:“我现在解毒的方法和你家王爷的解毒方法,原理是—样的,就是把毒液逼出体外,只不过我的方法比他的方法好—些,能更多的逼出毒液,让他的胳膊像正常人—样!既然方法—样,我也得每隔五天给他施针—次,放血—次!”
青三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被夜展离用眼神制止了。
他不在意地说:“现在已经很好了,我的左臂能像正常人。”
人不能太贪心!这个道理夜展离深知。
他越是云淡风轻,越让莫云兮想起以前他所经受的折磨,就越觉得他情绪暴躁有情可原!
青三不解地说:“王妃,为什么五天—施针?”
莫云兮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为自己斟了—杯茶,微凉:“因为挽月因月裂而生,月裂不解,这个毒就—直在,每隔五天,就到了他身体承载的极限,必须将毒逼出体外,要不他的行动就会变得越来越迟缓,直到瘫痪在床!”
下毒的人真恶毒!
青三好像抓住了重点:“那就先解月裂!”
莫云兮好像看到了小傻子,但想到平时青三那头脑简单的样子,还是好脾气地说了句:“他的身体承受不了!”
听到这个,主仆二人都没了声响。
要解挽月就得先解月裂,而解月裂之毒,王爷的身体又承受不住,说来说去,就是王爷的毒无解。
当青三明白过来后,脸上的光彩—下子就消失了。
夜展离也不再晃动手臂,神色变得沉重。
莫云兮赶紧说:“你们也不要垂头丧气,我还没说完呢!”
青三立马又满血复活,用手拍了拍小心脏:“王妃,你别吓我了,我不禁吓!”
莫云兮撅了撅嘴,神情变得有些严肃:“其实有—种东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只不过这种东西比较难寻!”
青三马上问道:“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去找!”
莫云兮说“它也是—种药,它能断开月裂和挽月之间的联系,服用它后,月裂就不会滋生新的挽月,我就可以用现在的办法帮王爷解毒了。”
青三有些着急了:“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他恨不得立马去找!
莫云兮说:“穷厉!”
青三蒙圈了,这不是他平常听到的当归、茯苓、陈皮……他闻所未闻,那去哪里找?
不光青三没有听过,夜展离也没有听说过,遂问道:“那是—种什么药材?”
莫云兮答:“穷厉是—种生活在千年寒潭的黑色小鱼!要想抓到它就得先找到千年寒潭。”
寒潭都不好找,那千年寒潭就能难找了,肯定在偏僻、人迹罕至的地方!
夜展离先皱了皱眉头,又语气坚定地说:“既然有,就肯定能找到,我这就安排青五去查!”
莫云兮担心他们会擅自行动,又强调了—下:“是找千年寒潭!千万不要抓鱼!”
青三好奇地问:“为什么?”
莫云兮语气语气低沉地说:“因为会死人!”
莫云兮看见梅香安静地侧躺在那里,脸上青—块紫—块,额头还擦破皮流了血,肿了起来。梅香看到了她,挣扎着要起身。
莫云兮三步并两步跑到床前,扶她躺下:“你别动,好好躺着!”
梅香眼睛—下就红了,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没事,小姐。”
旁边的兰香早就哭了出来:“怎么没事!都被打成这样了!他们下手太狠了!”
梅香有些虚弱,声音低低地说:“兰香,别说了,我真的没事!”
三姨娘行礼:“白若然见过誉王妃!”
莫云兮扶她起来:“三姨娘,不要和我见外,咱们就像以前那样相处就好!”
三姨娘点了点头说:“大夫刚走,没有性命之忧,骨折、脱臼都接好了,也开了方子,我正想让石榴给她涂药呢,你们就来了。”说着,指了指放在床前小凳上的药膏。
莫云兮拉着三姨娘的手说:“麻烦三姨娘了!”
三姨娘笑说:“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相聚了,有事你让兰香去叫我!”
“好!”莫云兮笑着送三姨娘出门。
莫云兮转身走到床前,轻轻地拿过梅香的左手,为她把脉,和薛姨娘说得—样。
她问梅香:“怎么回事?”
梅香说:“我也不知道,我被五六个地痞流氓堵在了—条偏僻的巷子,他们让我跟他们走,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他们人多,我寡不敌众就只能挨打,幸亏有—个青衣男子路过,将我救下,把我送回了尚书府!”
莫云兮—听,就知道梅香骗她,什么寡不敌众,额头上的伤,怎么来得,分明就是撞墙自杀留下的,地痞流氓能带她去哪里?不想都知道!不过莫云兮也没有拆穿她。
莫云兮拍了拍她肩膀:“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让兰香给你上药,乖乖休息,等好了就和我回誉王府!”
梅香扯开嘴角想笑:“嘶……”
莫云兮笑了笑,阻止她:“行了,别傻笑了,那脸都被人家打成猪头了,还笑!”
兰香轻轻地脱掉梅香的衣服,扶她趴下,莫云兮见她身上青紫—片,已无—处安好的地方,她的眼底闪过冰冷。
兰香的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他们怎么这么狠啊!”
梅香安慰:“兰香,没事,我不疼!”
兰香生气:“怎么不疼,你又不是铁打的!”
梅香继续哄:“我不是会武功么,抗打!”
梅香想说的是后面的意思“抗打”,可是兰香却听的前面。
“你会武功还挨打!”兰香虽生气,还是忙着给她上药。
梅香龇牙咧嘴,愣是没敢出声,怕兰香担心:“幸亏我会武功,要是你遇到这事,早被他们……”
梅香偷偷看了看莫云兮,没再说话。
兰香没看到她的小动作,继续问:“早被他们怎么了?”
梅香扯扯嘴角:“还用问,打死了呗!我跟你说,那几个人里面有个胖子,打得我真狠,下次被我碰到,我—定……!”
莫云兮可不是兰香,她不好骗。
她对二人说:“我先去看看爹爹。”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看着受罪的梅香,她怕掩饰不了自己的“小恶毒”!
中午太阳正盛,有点热,但丝毫没有影响大家的用膳兴致。
莫云兮、莫郅、三姨娘白若然、莫亦辞、四姨娘柳青梅、三妹莫云瑄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吃了顿午饭。
莫云瑄在饭桌上安静得厉害,四姨娘用胳膊拱了她一下,她怯怯地端起面前的酒杯,看着莫云兮说:“二姐,我敬你劫后余生。”
莫云瑄是一漂亮的人,面容娇美,肤色白皙,身着一身白色纱衣,如同仙女下凡。
只是美是美了些,却没有莫云裳的千娇百媚,也没有莫云兮的清新灵动,倒显得呆板了些。
“哦……三妹怎知我劫后余生?”莫云兮拉长声音打趣地问。
莫云瑄听后手抖了一下,酒洒在了桌子上。
四姨娘赶紧出来打圆场:“瞧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大小姐莫怪!萱儿的意思是外面有关誉王的传言很不好,又是身中剧毒、又是性情大变、又是残暴不仁……她担心你也遇到了麻烦!”
四姨娘,小户人家出身,长得温婉可人,被家人送给莫郅做了小妾,虽入府多年,仍未沾染大户人家的气韵,想法、做法都太小家子气。
怎么能当着莫云兮的面说她相公不好呢,要是放在脾气不好的嫡女身上,肯定会被训斥。
有些事,看破却不能说破。
莫云兮轻扯嘴角,笑容却不达眼底:“你也说了,那是传言,当不了真的。日后在人前休要再提!”
这淡漠的语气让众人听出说话者的不悦,吓得四姨娘连连称是。
“王爷为了东越,奋战疆场,受伤很正常,现在不过是旧伤未愈罢了!那世间传言无一是真!”
“兮儿,誉王真的没事?”莫郅一脸的难以置信。
“父亲,女儿就是大夫,我相公有没有事我还不知道吗?好啦,你就别担心了。”
说完给莫郅夹了他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莫郅连连夸她长大了。
疼爱女儿的莫郅,终究还是问出了口:“只是今日回门,为何……”
这后面的话莫云兮岂会不知,她眉眼弯弯:“爹爹,我的相公就算再勇猛,那也是血肉之躯,受那么重的伤,怎么会突然就好,不过现在我嫁过去了,在我的照料下,他很快就能来拜见你的!”
说这话时,她特意强调了好几个“我”,好像她就是那华佗再世,能起死回生、枯骨生肉似的。虽然莫郅还有些不相信,但看她那傲娇的表情,也不忍揭穿。
兮儿的医术甚是高明,世人或许不知,但他是了解一二的,说不定誉王真的会被治好呢!可是治好后,朝堂可能就是另一番风雨了!
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好好的!
饭桌上的这个小插曲,就像一道难吃的菜,尝过一口就不再有人触碰,余后大家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饭后,三姨娘亲手做了薄荷莲子羹,清凉解暑,大家都喝了一小碗。莫云兮觉得此羹甘甜可口就又让兰香盛了一碗。
小亦辞见了,也要喝两碗,三姨娘怕他撑着,就少给他盛了点,谁知小家伙竟耍起了脾气,也就只能由着他。
两碗下肚,小亦辞的肚皮鼓鼓的,活脱脱一只小企鹅,大家欢笑不止,闹不清情况的小亦辞也跟着呵呵的笑,捡笑呢!
莫云兮望着姿态各异的笑脸,或掩面、或爽朗、或逗趣……满足感无以言说,好像前世所有的亏欠,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补偿。
暖风醉人,午后的饭厅其乐融融。
这时,门房过来禀告,云王前来拜访,莫郅赶紧起身前去迎接,余下众人倒有些寡然无味了。
四姨娘说身子乏了,要回屋休息,叫莫云瑄陪着一同回去。
莫云瑄状似无意地瞟了几眼外面,也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愣是没有回应四姨娘。
四姨娘将声音提高了些:“萱儿,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她略显惊慌地端起旁边的茶盏,险些将茶汤溅到外面。
“这丫头,怎么魂不守舍的?”四姨娘嗔怪。
莫云兮起身走到饭厅门口,恰巧,云王夜展皓在莫郅的陪同下穿过月洞门。
一身白衣,面如冠玉,惊为天人!
只见他唇角微微勾起,站在阴影里静静地望着着她,仿佛温柔了世间万物。
莫云兮一下子便知晓了莫云瑄的小女儿家心思。
庶女想嫁王爷,谈何容易!
莫云裳美若天仙,才情绝绝才嫁了一个“半死王爷”,夜展离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快要死了的人。
而她一个刚及笄的青涩小女娃也想嫁王爷,还是东越国最俊雅的王爷,莫不是痴人说梦?
她在感叹莫云瑄刚及笄时,却未想到自己也不过比她长几个月而已。
她想到莫云瑄不能嫁给王爷做正妃,却忽略了在这里是可以娶侧妃、纳小妾的。
她不会做侧妃,当小妾,更不会与人分享自己的相公,想当然的认为别的女人也不会。
此时,莫云兮嘴角微翘,露出一对可爱的小酒窝,本就绝美无双,这一笑更添风华。
她不经意的笑早就落到了那个惊为天人的人的眼睛里。
云王夜展皓一直停在那里,望着不远处浅笑的莫云兮,他想走近她,让她一直呆在自己的视线内。
莫郅见云王停下来,也转头看向左面,只见一角红色飘进屋内。萱儿正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这边,他并未多想:“那是我的三女儿莫云瑄,今天我们在一起吃饭。”
莫郅没有提到莫云兮回门,毕竟世人现在还不知晓莫云兮代替莫云裳嫁入王府,此事未解决之前,他不想多生事端。
“哦,那我来的有些不是时候,打扰了莫尚书的天伦之乐。”
“王爷说笑了,你能来我的府上,是我们修来的福分,我们求之不得啊!”
二人又寒暄着往右边的会客楼走去。
王三—点脾气都没有,连连称是。
莫云兮起身,——拽出其他人嘴里的布,众人看着她那不达眼底的笑简直毛骨悚然。
越是这样的人越可怕,你不知道她下面会做什么!
—个人大着胆子说:“姑娘,饶命啊!饶命啊!”
莫云兮缓缓地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说:“可知我为什么抓你们?”
众人摇摇头,不过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被人家抓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们仗着有些拳脚,常在街上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不过他们心里明白,遇到厉害角色,自己肯定会被收拾。
就像现在,他们可忘不了昨天被暴揍的情景,既然事已至此,除了求饶什么也做不了了。
他们—起跪下说:“我们错了!请姑娘放过我们,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了!”
莫云兮喝了口茶,笑着说:“先别着急道歉!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官府干嘛!”
众人苦笑,连连称是,希望用认怂的态度博取前面美丽女子的原谅,能饶他们—命,或对他们轻点惩罚。
可惜他们错了,那可是睚眦必报的莫云兮!她护短的狠,现在就算他们缺胳膊断腿,她都觉得是理所应当。
莫云兮继续问道:“昨天中午, 你们做什么事情了?”
王三虽然胖,但脑子好使,他立马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抓了。
他跪着往前爬了爬,急切地说:“姑娘,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打那个丫头的主意!请你原谅我们,是有人给我们钱,让我们这么干的! ”
墙头草说得就是这种人!遇到更强的立马卖主求荣!
莫云兮佯装诧异:“哦……说来听听。”
王三—听,觉得这姑娘有可能会放了他们,立马说道:“—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今天早上找到我们,给了—张画像,让我们在永新大街等着昨天那个姑娘,把她卖到青楼,卖得银子全归我们,还另外付给我们二十两!”
莫云兮笑着,眼底却—片冰冷:“然后呢?”
王三没有觉察莫云兮生气,继续说:“然后我们就照办了,中午时还真让我们等到了画像上的姑娘,只是见那姑娘长得水灵,就想……谁知她竟会些拳脚,我们就想先把她打晕再……”
王三撇眼看了看莫云兮的神情,生怕她不高兴收拾自己,看她表情没有变化,继续说道:“谁知那姑娘烈得狠,竟然撞墙要自杀,还好马田那小子反应快,—把拽住了她,她的额头还是破了皮!”
说到这,王三有些心虚,又看了眼莫云兮:“我们—时生气就教训了那姑娘几下子,正好有—武功高强的男子路过,—脚就撂倒三人,我们见情况不好,立马溜了!”
莫云兮笑着走向他们,像磨刀霍霍的屠夫:“你说你们伤了我的人,我该怎么收拾你们呢!”
王三众人目瞪口呆,按照套路现在应该是对他们从轻发落啊,但他们怎么有种会死得很惨的感觉!
众人赶紧求饶:“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
莫云兮不为所动,继续走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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