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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那颗在跳动的心脏是不是黑的?”
我看看时间,所有视频已经发送完毕。
“我有罪!”在短短时间内快速传播,发酵。
“居然是红色的。”我不屑地扔在一旁,反正,那几个共犯也已半死不活。
很快,警笛扬起,这所特殊学校被包围起来。
“同学,你不要做傻事啊!”
我站在天台的边缘,看着底下的逃生气垫,嘴角微微上扬。
14
一年后。
隔着玻璃窗,母亲难掩激动:“希希,你终于肯见我们了。”
父亲双鬓发白,苍老了许多。
“见我做什么?”
“希希,你放心,等你病好了,爸妈就来接你回家。”
“家,”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们倒不如再生一个?”
我摇头:“不,谁当你们孩子谁倒霉!”
“希希,你别这样。”
母亲像是安慰自己:“你只是生病了。只要配合治疗,会好的。”
“难道不是吗?哥哥抑郁死了,我住进精神病院了。”
父亲拍桌:“纪希,我们都是为你好!”
母亲崩溃痛哭:“你哥没了,我只是,不愿相信你病了,才想着送你去矫正的啊。”
“你们也不愿有个搞音乐的儿子丢你们的脸,逼死了哥哥。”
我冷笑:“以后,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