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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他看到我送赵承运的生辰礼与送他的一样时，他当场就摔碎了那个血玉玉佩。
甚至大半夜拿着菜刀摸进我屋里朝着被子一阵乱砍，动静太大被我的丫鬟听到进来查看，才匆忙跑走了。
我是第二日回的屋，看到了屋里现场，又从夏兰口中知晓了方明诚昨晚的所作所为，甚至亲眼看到他虎口处的磨损血痂，和我出现时他不可置信又愤恨的眼神。
若不是赵承运撒娇让我陪着他在母后屋里待了一晚。我怕是已经死在那天夜里了。
也是这件事，让我彻底放弃了方明诚。
我开始为之后可能发生的事做准备谋划，不敢再赌一点点侥幸。
“还有，母后真的觉得您上次小产的意外与方明诚亲自端给您的那碗燕窝羹没有关系吗？”
那天母后孕反不适，没有像往常一样询问他的功课。直接让赵承运跟当时伴读的方明诚，问了安就走了。
当天夜里，喝了掺了红花的燕窝红枣羹，母后就直接小产了。
羹是他端给母后的，事后也是他把碗洗净把证据销毁的。
“难道我和母后本身也都是恶毒的人？所以他害我们也是事出有因吗？”
听到这里，她哑口无言，好像有些明白了，天生恶种跟年龄是无关的。跟教育跟环境也都无关。只是因为他恶。
“那晚的燕窝羹方嬷嬷也经手过。所有的事情，她都摘不干净。父皇的美人为什么那么信一个十岁小童的话就直接认为是母后您让她过来的呢？如果方嬷嬷不是您身边的亲信，很多事都不会发生，那些打着您名义做的恶事，最后都会被认为是您要求他们做的。”
“反噬的因果都会应在纵容他们作恶的母后身上！”
“方嬷嬷不能留了啊！如果您再小产一次，还能再怀吗？这后宫里总有新人换旧人的。若我和弟弟也被害了，没有父皇的疼爱，母后还能依靠谁呢？”
这番对话后，沉默了良久，久到我打算放弃劝说，准备起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