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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天启帝国王守安魏忠贤

三斤九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朱修炎头疼之时,乾清宫院门的广场上却是来了三支队伍。一支正是得了皇帝苏醒的消息从东厂提督值房赶来的魏忠贤。一支却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氏。而最后一支人数最少,只有几名宫女、宦官随侍的,则是天启帝的大老婆—皇后张嫣。其实自从天启皇帝一落水,张皇后就想来乾清宫侍驾,都被魏忠贤以皇帝需净心调养为名挡在了乾清宫外。无奈的张皇后也只能回到坤宁宫等候消息。当听下边小宦官禀报皇帝苏醒并传膳后,皇后也就顾不上许多,急急赶来乾清宫求见。听到殿外嘈杂的声音,朱修炎皱了一下眉头问:“外面怎么回事儿?”“回禀陛下,是‘九千九百岁’老祖宗、‘奉圣夫人’老祖奶奶跟皇后娘娘千岁在殿外求见。”正守在门口的王守安听到皇帝问话,赶忙答道。“我的天!这仨人...

主角:王守安魏忠贤   更新:2024-12-05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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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守安魏忠贤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之天启帝国王守安魏忠贤》,由网络作家“三斤九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朱修炎头疼之时,乾清宫院门的广场上却是来了三支队伍。一支正是得了皇帝苏醒的消息从东厂提督值房赶来的魏忠贤。一支却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氏。而最后一支人数最少,只有几名宫女、宦官随侍的,则是天启帝的大老婆—皇后张嫣。其实自从天启皇帝一落水,张皇后就想来乾清宫侍驾,都被魏忠贤以皇帝需净心调养为名挡在了乾清宫外。无奈的张皇后也只能回到坤宁宫等候消息。当听下边小宦官禀报皇帝苏醒并传膳后,皇后也就顾不上许多,急急赶来乾清宫求见。听到殿外嘈杂的声音,朱修炎皱了一下眉头问:“外面怎么回事儿?”“回禀陛下,是‘九千九百岁’老祖宗、‘奉圣夫人’老祖奶奶跟皇后娘娘千岁在殿外求见。”正守在门口的王守安听到皇帝问话,赶忙答道。“我的天!这仨人...

《大明之天启帝国王守安魏忠贤》精彩片段


正在朱修炎头疼之时,乾清宫院门的广场上却是来了三支队伍。

一支正是得了皇帝苏醒的消息从东厂提督值房赶来的魏忠贤。

一支却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氏。

而最后一支人数最少,只有几名宫女、宦官随侍的,则是天启帝的大老婆—皇后张嫣。

其实自从天启皇帝一落水,张皇后就想来乾清宫侍驾,都被魏忠贤以皇帝需净心调养为名挡在了乾清宫外。无奈的张皇后也只能回到坤宁宫等候消息。当听下边小宦官禀报皇帝苏醒并传膳后,皇后也就顾不上许多,急急赶来乾清宫求见。

听到殿外嘈杂的声音,朱修炎皱了一下眉头问:“外面怎么回事儿?”

“回禀陛下,是‘九千九百岁’老祖宗、‘奉圣夫人’老祖奶奶跟皇后娘娘千岁在殿外求见。”正守在门口的王守安听到皇帝问话,赶忙答道。

“我的天!这仨人一个比一个跟朱由校亲近,这要是被看出破绽,肯定会被咔嚓了。”

一听是这三位,吓得朱修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稳了稳心神,朱修炎赶紧吩咐王守安:“你……你出去告诉他们,就说……就说朕现在的样子没法见人,等朕休息好了再来。

“你倒是快去啊!”

见王守安没反应,朱修炎却是上去就是一脚,不成想用力太大,直接把王守安从门里踹到了门外。

王守安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没直接摔到台阶下面,却也是磕头拌蒜实实的摔了一跤。

又忍着痛赶紧爬到台阶下等着召见的这三位面前跪好。

笑话,他王守安可不敢站在台阶上跟这三位传旨啊。

“陛下口谕,病体初愈,形容有碍,恐九千九百岁老祖宗、奉圣老祖太太千岁、皇后娘娘千岁见了伤心,今日谁都不见。”说罢,又是冲着三人磕头不已。

听了王守安的话,张皇后眉头一皱,正要上前询问,只听旁边的客氏冷冷的说道。

“皇后娘娘,陛下的旨意是谁都不见,您没听清奴婢可是听得清楚着呢,难不成,您还想抗旨不成?”

“哼!”张皇后听到客氏如此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却也是不好说什么。

她这位皇帝夫君她可是太了解了,即便自己,那也无法取代他对客氏的信任。

更何况,如今这内宫的事儿基本就是这位“奉圣夫人”代为掌管,且客氏向来以皇帝“八母”自居,在宫内自是说一不二惯了;就连自己的坤宁宫用度,那也是说克扣就克扣。

加上皇帝时常念叨客氏早年的抚育之情,对客氏的恩赏亦是是有增无减;相比之下,自己的父亲到现在可连个爵位都没捞到。

“陛下,山西巡抚上表,请户部拨银三十万两用以修补前阵子震毁的灵丘县城及官民庐舍,另外,灵丘城至今井涌水皆为黑色,人畜无法饮用,另请拨粮八万石用以赈济灾民。”

魏忠贤见到客氏跟皇后斗气,早已见怪不怪的老魏却是也不理会,直接向皇帝奏报起来。

“这些事儿你看着办吧!朕累了,朕要休息。”

朱修炎却是没怎么思考,直接在屋内冲外面喊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现在可是连什么时间地震的,灵丘具体又在哪个位置,现在归哪个省管,有多少人受灾都不知道,何况现在他一心盘算跑路,又怎么会有心情去管这些。

“老奴遵旨。”

魏忠贤听到皇帝如此说,却也是放下心来。

皇帝突然不见他,魏忠贤为人却最是敏感,一时间不由得生出几分疑虑;于是拿出一件事来试探一下皇帝,看皇帝是否像以前一样倚重于他。

“唉!这陛下到底还是孩子的心性儿,看来是落水受了惊吓耍起脾气来了!”

“只是这宫内宫外的,还有那么多的事儿等着定夺呢!”

“陛下哟!您可是老奴最大的靠山,咱家说到底还是个刑余之人,朝堂上很有一帮子人看老奴不顺眼,天天都在给咱家使绊子。”

“那些御史言官最近虽安静了些,私下里却也是串联不断。”

“那帮东林余孽最近也不安分,要不要叫许显纯这厮好生的料理一下这些不长记性的酸文人哪!”

魏忠贤是最为了解天启皇帝脾气秉性,知道这位皇爷虽然好玩闹,但对于国事也是有心振奋,只是年纪太轻,时常搞一些事情,耍一耍脾气也是常有的,心里只是对朝中之事生出了几分忧虑。

“哼!皇帝今日也不怎了,居然连妾身也不见了?”

不过……看皇帝对魏伴伴的态度,他对魏伴伴还是信任的。”

“哼哼!只要他魏忠贤掌管着外朝,这宫内的事儿,妾身可也得抓得紧紧的。”

“呸!你张嫣这个狐狸精,给皇帝生不出儿子也就罢了,还天天惦记妾身的宫中大权!

“你那点儿心思还真当妾身不知道吗?不过是想在皇帝面前多邀些宠,好替你张家多要些好处罢了。”

客氏的心里,却是想着怎么牢牢的握着宫内大权,对于没能给皇帝生出儿子的张皇后,以皇帝“八母”自居的她,向来是不怎么待见的。而对皇帝不想见她,也觉得只是一时耍起了性子,并没过多放在心上。而且皇帝语气不善,她也不想这时候去触皇帝的霉头。

“唉!听陛下这中气十足的喊声,身体应是当真无恙。也罢,只要陛下圣体安康就好。”

“陛下尚无子嗣,这天下终究需要陛下统御,虽然父亲那边……唉!罢了罢了!只要陛下无恙,本宫还是谨守本分的好!”

张皇后见皇帝当真无恙,心里虽是对客氏不满,但她也知道,以客氏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暂时还是没办法撼动客氏的。

向着乾清宫内的皇帝告了退,各怀心事的三人领着各自的随从向着宫门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三队人,躲在窗后的朱修炎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关暂时算是躲过去了,不过明天怎么办?还有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

“不行,逃跑的计划必须抓紧,一会儿就去摸清这小皇帝的家底儿。然后再想一个稳妥的逃跑路线,这最起码,也得先跑出这皇宫跟北京城才是。”

“嗯!就这么办。”

朱修炎却是更加打定了主意,坚决不蹚明末朝廷的这滩浑水,还是探探这大明皇帝的家底才是正路。

“咦!不对啊!我这醒了也没吩咐人去告诉这三位啊?”

“皇后也就算了,这坤宁宫离着乾清宫也不远,得着信儿也算正常,可这魏忠贤跟客氏不是都住在宫外吗?”

“NND,看来这宫里都是这俩人的眼线啊!这要是被他们发现我要跑路,再发现我这皇帝根本就是个假的,岂不是直接就会被咔嚓了?”

心思电转,朱修炎却是发现了一些事情的关碍。

“不行,看来这逃跑也没这么容易,还得细细的谋划,起码身边得有几个可靠听话的人替自己内外探查一番,不然肯定会被发现。”

朱修炎想着,眼神却是扫过宫内的一干人等,尤其是看到王守安那张笑眯眯的堆满了褶子的脸,更是觉得这个老太监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奸诈无比。

内心也是不由得佩服起后世的几名老戏骨来,这里面可很是有几个把这些死太监、没卵子的阉货,演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本来这挂了也就挂了,大不了早投胎就是,可偏偏不知道这是朱家祖宗保佑,还是老祖宗们合起伙来玩儿他!偏偏他就来到了明末,还附在了老朱家众多祖宗里传言最不靠谱的“木匠皇帝”朱由校的身上。

这刚来到这个时代,迷迷糊糊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医院,后来怎么听也不像是在抢救室或者手术室。

而且自己是怎么挣扎,那也控制不了身体,后来更是好像神游体外似的能将屋内人的话听个清楚,却还是手脚毫无知觉,没法起身。

等他大概弄明白了情况,又觉得是在做噩梦。因为这一屋子人说的,怎么听都像在拍古装剧。

直到身体有了点儿知觉,又发现这梦实在是太长太真实了,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人丢到某个拍戏的剧组里客串上了什么角色。

直到他意识完全清醒,朱修炎这才意识到,自己八成是穿越了。

一开始,朱修炎是想赶紧起来,看看能不能再穿回去。

可一来他控制不了身体,只能躺着任人摆布。

二来他也想好好听听,自己这是穿越成了什么人!直到他仔细分辨屋内人的对话,他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成了天启皇帝,而且还是因为落水被一直救治的天启皇帝。

这下我们的小朱同志就有些懵圈了,多少了解一点儿历史的他知道,传说这天启皇帝的死因就是因落水引发的一系列并发症!

那这自己穿越来图个什么?难不成就为了客串上几个月的皇帝,然后把自己的弟弟朱由检叫来,有气无力的交代一句:“来,吾弟当为尧舜”,就俩腿一蹬去见他老朱家列祖列宗去?

而且他更怕自己起来后被一直在房内守着的那位九千九百岁看什么出纰漏,要是发现自己跟原本的皇帝对不上号,一上来直接把自己这个假皇帝给咔嚓了,那可连客串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现在他是真的想起来了,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可以控制住身体,更重要的是—他饿了。

这躺了两天,其间除了喂了一些米汤,他这副身体就是灌药、灌水,他都怀疑这天启皇帝是不是饿死的。

本来魏忠贤不走,他也要起来,太饿了,就是被这些老太监发现自己是假的,那也得等吃饱了之后再说;更何况,自己装得像一些也不一定就会被发现。

想到这儿,他一骨碌身儿就爬了起来,结果在床两边站着的侍奉宦官、宫女却是吓得愣住了,站在床头伺候的大太监王守安,更是直接呆呆的看着起来的皇帝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儿来。

就这么跟王守安大眼瞪小眼的看了有二十秒,先反应过来的王守安赶紧跪到地上大声喊着:“天佑大明,陛下醒了,老奴给陛下请安,陛下……”

“行了行了,别在这嚎了”,还没等王守安喊完,小朱同志赶紧打断了他。

“MD,起来猛了,这老杂毛嗓门还真大”,饿了近俩天,又被王守安一顿叫唤,朱修炎这脑袋嗡嗡的就跟被大锤擂过似的,不由得在心里骂了王守安一句。

“你……你去给朕整点儿吃的,朕饿了。”

朱修炎一指王守安,本来他也不知道现在成了皇帝该怎么吩咐这帮宦官和宫女,就只能学着电视上看的,再加上自己琢磨的话,直接就喊上了。

王守安却是不敢怠慢,魏忠贤临走之时也是吩咐过他需仔细皇帝的饮食用药,赶紧跑去御膳房盯着人准备吃食去了。

临走之时还对门口的小宦官打了个隐晦的手势,叫他赶紧给魏忠贤送信儿告诉皇帝已经醒了。

朱修炎在几个宦官的帮助下下了龙床,深呼吸了几下发现身体和内脏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又抻胳膊抻腿的仔细验了一遍身子骨。

还行,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功劳,这幅身体目前除了饥饿感强烈跟手脚发麻,还没什么叫他感觉不舒服的,朱修炎也是稍微安心了一点儿。

这小皇帝的身子骨除了瘦弱些也没什么大毛病啊,怎么历史上却因为这次落水没过多久就挂了呢?

我这穿过来就躺了一天一夜,这魏忠贤倒是一直小心伺候着,可老东西临走前跟刚才那个大嗓门太监嘀嘀咕咕什么呐?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鬼不成?

朱修炎却是坐在椅子上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儿。

“陛下,御膳已准备妥当,是否传膳?”王守安这时突然在门外喊道。

“这个老太监的公鸭嗓哪天非得给他堵上”。

正在神游的小朱同志又被王守安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了一跳,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王守安几句。

“传”。

朱修炎也是没好气的冲着门外吼了一声。

“陛下有旨,传膳。”

本来兴冲冲等着想象着像后世电视剧一般,会有一个接一个的宦官跟宫女端上来各式菜肴的小朱同志看到端进来的东西却有点傻眼。

只见一个红木雕花大托盘上只有一碗白粥、两样小菜、两个鸡蛋、跟几样点心。

“这,就这些?你们就给我吃这个?”一着急,他也忘了皇帝都该称“朕”的,瞪着眼向王守安问道。

“陛下,陛下息怒,陛下已是昏迷两天两夜,这两日陛下除了用药、饮水之外仅仅进了一些米汤,腹中已无积食,若是醒后吃的太多,唯恐脾胃失和……”

王守安被皇帝看得头皮发麻,吓得两腿一软,赶紧跪地磕头,又怎能细究皇帝话中的毛病。

“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

这才想起来,自己也算病人,这饿了两天突然暴饮暴食的确实不好,也就不再跟王守安计较,坐下来安心喝粥了。

吧嗒着嘴里的饭菜,他的大脑却是飞速转动着:“老子这铁定是穿越了,而且还是个皇帝,可就明朝现在这烂摊子,我这皇帝,估摸着也是个混吃等死的命。等过个十几年李自成打进北京来,照样得跟着这大明江山一块完蛋。”

“这江山虽说姓朱,可老子又不一定是他朱元璋的后人,就自己肚子里那点儿零碎,也没有给他的子孙后代擦屁股的本事。”

“再说了,就算叫我当皇帝,去享受一下三宫六院顺便下下江南调戏几个美人当当昏君还能凑合。

“可就眼下的明朝,关外的女真和蒙古鞑子们就不说了,国内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该有一票造反的猛人,朝廷里的大臣们可是知道这大明快完蛋了,一个赛一个的都是玩儿命的捞钱,各地的总兵也有军阀化、私兵化的趋势,没见那关宁铁骑后来都跟着吴三桂打自己人么!”

又吃了一个鸡蛋,朱修炎接着瞎琢磨:“我上辈子就是个小公务员,还是最基层的,别说这当皇帝,上辈子自己见过最大的领导也就是一个正科级的镇长、局长什么的,这现在叫自己当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自己不会,更是不行啊。”

“所以这老子可不能陪着这大明江山一起完蛋,这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我得跑!

“可这跑路也得吃喝不是!嗯,对!还得多卷点钱之后再跑路,不然岂不是白白客串这个皇帝了么?”

“这明朝皇帝的小金库叫什么来着?反正应该有钱就是。”

“等有了机会,我就来他个卷包会;就算没有,那就狠狠的坑这帮大臣跟太监们一笔。”

“嘿嘿!那就卖官吧,这没本钱的买卖划算。”

“反正他朱元璋的子孙们做的了初一,我就做的了十五,搂够了卷了钱就跑便是。”

“不过,这下一步去哪儿好?南方?不行,鞑子早晚会打来,还是会被咔嚓了。”

“欧洲更不行,路远不说,人种不一样,语言也不通。美洲?现在的船能跑那么远吗?去澳大利亚?那地方目前还没啥人……”

“但这皇帝小金库有多少钱啊!买他十几条船够不够?带多少人合适?这每个人也得把保命的家伙带齐喽!而且这么远不能碰见台风吧!”

哎呦!头疼,头疼啊!突然的一阵头疼,朱修炎认为自己是有些用脑过度了。

“唉!这咋跑个路都这么多事儿,哎哟!这头真疼啊……”


“就这点儿钱我就算都给卷了,怕是也不够远渡重洋去寻找新生活啊!何况老子人生地不熟的,这钱也没法自己带着跑,看来还得想办法多搞点钱。”

“反正现在老子是皇帝,先搞他几千万两真金白银的,然后再多找一批能打的保镖,最好是那些武功高强的。”

朱修炎见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也就没了继续查看的心思。

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管库老太监正在锁着珍宝库的大门,朱修炎突然灵光一闪。

“哈哈,对啊,这不就有一笔现成的钱么,不过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些东西是什么行市,看来还是得先找他几个可靠的手下才好给我办事儿啊!”

他却是想到了珍宝库的那批字画古玩金石,想着怎么把这批东西换成钱。

既然现成的便宜皇帝都不想做,这些东西与其等李自成打进来便宜别人,还不如他卖了捞一笔来的划算。

不过他也知道,真跟卖大白菜似的都拿到市上去卖,那就真的成了白菜价了。

而他现在又看着这群大小宦官谁都不顺眼,也正盘算该怎么收买一波人心,起码找几个能当保镖的也好啊!

心里想着事儿,脚上就没了方向,他就走在前面七转八拐的瞎转,身后的几个小宦官也不敢问,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后边跟着。

“咦!什么味道?”

转到一处宫墙的拐角外,朱修炎却是闻到了一阵香气,这香味儿闻着有几分熟悉,却因夹杂了一丝焦糊味儿,叫他一时分辨不出。

“哎哟!嘶~哈~呼呼,好烫啊,姐姐。”

“嘘!小祖宗,你小点声,好好吃你的就是了,被客巴巴的人发现,还不得打折你的腿……”

伴着香气,从旁边的一处宫墙内却是传来了两个听起来年纪不大宫女的对话。

“嘿嘿!原来是两个偷嘴的宫女,不过这宫里的宫女吃饭都不管饱吗?而且这是吃什么呢?”

朱修炎确是听出这是两个偷嘴的宫女,一时间却是起了好奇跟玩儿心,暂时就放下了别的心思,想去探探究竟。

拐过一道宫墙,发现在宫门矮阶处却是躲着一个小宦官,正在四处张望着,想来这是给里面二人把风的。

而这时,门口的小宦官可也发现了朱修炎一行人。

这小宦官本就是提心吊胆的在这望风,眼见着有人过来本想喊两声或者迎上来给里面的人示警。

却赫然发现大步走在前面的居然是大明皇帝,吓得他一时没了主意,待皇帝都走到近前了,才赶紧趴在地上高声喊到:“皇上万岁!皇上万岁万万岁,小人见过皇上,小人给皇上请安……”

朱修炎一见,心里却是有点儿好笑,这小宦官虽是毕恭毕敬的跪着,可人却是找了个极刁钻的角度堪堪把进门的台阶给挡住了。

他们这几个人想过去,一是直接从他身上迈过去,二就是绕过去,这三嘛,就是跟他扯上几句,然后叫他起身;那时估计里面那两位也早就溜了。

可小朱同志哪儿有什么皇帝的修养跟规矩,就跟踹王守安那脚一样,直接上去就给这小宦官踹到一边儿去了,迈开大步就进了门去。

见真是皇帝进来了,这小院里正在偷吃的两个宫女吓得连动都不敢,只是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看着年纪较小的那个却是连嘴里的吃食都没来得及咽下去,两腮还鼓鼓的,年纪稍大点儿的直吓得不停的磕头告饶!

“朕没事儿在这宫里转转,却是闻着了些馋人的味道!说说,你俩这是吃的什么好吃的?”

看着眼前的一幕有趣,小朱同志却是很没皇帝威仪的蹲了下去,笑眯眯的向这两个偷吃的宫女问起了话。

这还了得,皇帝居然蹲着跟俩宫女说话,后面跟着的几个小宦官吓得赶紧都跪了下去,那个稍大的宫女也是吓得不敢答话一头磕下去连头都不敢抬了。

“唔唔,唔,嗯,回万岁爷的话儿,婢子跟姐姐还有小林子在这烤土芋,这土芋烤着吃可好吃了……”

那个年纪小的宫女见皇帝问话,却是忙将嘴里的食物咽下,赶紧回答道。

“噢?土芋?”

朱修炎听了,心里却是一动,赶紧起身走到两个宫女身后已经被两人踩灭的火堆里,顾不得烫手,赶紧在里面扒拉起来。

“陛下,您拿用这个。”

小宫女却是对皇帝没什么畏惧,见皇帝也没怪罪的意思,赶忙递过来一根已经烧的半截焦黑的木棍。

朱修炎赶紧拿过来,在里面翻出几个黑不溜秋的圆疙瘩,顾不得烫,赶紧掰开验证自己的猜想。

“哈哈!什么土芋,这不是土豆么!”

见果然是土豆,朱修炎确实十分高兴。

这玩意可是宝贝,在这个时代,土豆这种高产、耐寒、耐旱适应性强的作物,一旦大面积种植,可是能解决饥荒问题的好东西。

而且土豆的做法多样,能当主食也能做菜,他朱老兄要是真想跑路,少不得也要多带一些上好的种子;只是他是真没想到这时大明的皇宫里居然就有这宝贝疙瘩。

“哈哈,起来起来,都跪着作甚!把门外趴着那个也叫进来吧。”

朱修炎想的高兴,大手一挥,赶紧把跪着的人都给叫起来,顺便把门外被自己一脚踹倒的那个宦官也叫人给拎了进来.

“皇上,小的该死!小的万死!这土芋是小的从御膳房偷来的,小的于宫内行窃,自是犯了死罪,小的甘愿受罚……”

本来趴在门外已经准备听旨等死的小宦官,一进来又跪在地上磕头不已。

“怎么?这土豆是御膳房的!你告诉朕,御膳房还有多少土豆!”朱修炎不等这小宦官说完,赶紧问道。

“陛下!这个土芋,额,不对,土豆,这土豆御膳房还有好几箩筐哩……”

抢着答话的却是那个小宫女,一双大眼睛却是盯着朱修炎手里掰开的土豆。

“哦?那你可知道这土豆是哪里种的?”

朱修炎见这小宫女来不及擦的小黑嘴儿确是有趣儿,边问话边把手里已经掰开的两块土豆递到了她的手里。

“启禀陛下,御膳房这几筐土豆是天津刚刚新进来的,都是新收的上品!”

这次答话的却是那个小宦官。

“噢!天津啊,那你可知天津的土豆亩产如何?已经种了多少亩地?”

朱修炎一下子来了兴致,这天津离北京却是不远,要是产量不错,大规模推广也是方便。

“陛下,天津的土芋…土豆,是徐玄扈前些年在天津试种的,亩产多少,又有多少田地试种小人却是不知!请陛下赎罪。”小宦官又赶紧跪下告罪。

“起来,起来,没事儿总跪什么跪!天津,天津……咦?徐玄扈是谁?他人现在在哪?”

朱修炎对这个“徐玄扈”又是起了兴趣。

“启禀陛下,徐玄扈正是徐光启徐大学士,徐大学士天启二年已经告病还乡,现在松江府上海县家中闲住。”

这小宦官倒是对徐光启的事情知之甚详,连忙答道。

“看来你对徐大学士的事儿了解很细啊!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差遣?”

朱修炎正想着找个得力手下办事儿,看着这个小宦官很是机灵,样貌又带着几分忠厚,就起了用他的心思。

“启禀陛下!小人家中姓林,宫中之人都称小人小林子,小人天启元年入宫,现在司苑局听差,平日里经营的就是宫中各处蔬菜瓜果及种艺之事。”

这名叫小林子的小宦官赶忙答到。


“怪不得你对土豆跟徐光启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朱修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皇帝的私库中亲自“侦查”一番。

一来自己真想见识见识这古代皇帝的“小金库”;二来怕询问这帮大小宦官时露了什么马脚,还是自己眼见为实的好。

等宫女、宦官们七手八脚的给朱修炎穿上皇帝常服,他就已经觉得浑身汗渍渍的,可朱修炎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生怕这帮人看出什么破绽,只能忍着任他们摆布。

扶了扶头上那顶怎么戴都觉得难受的翼善冠,朱修炎不由得怀念前世在夏天大裤衩子大背心的美好生活来。

“你、你、还有你,跟着朕在这宫里转转,剩下的都该干嘛干嘛去。”

回身看看一直跟在身后的十几个宦官、宫女,朱修炎随手点了三个看起来面貌还算老实的,却是把王守安那等十来个看着就一脸奸诈相的给剃了出去。

“陛下,老祖宗吩咐内臣,要一刻不离伺候陛下,这……”

看着皇帝想把自己支开,王守安怕没法跟魏忠贤交差,一时间又没想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支开自己,于是赶紧跪地求到。

“朕就随便逛逛,你们跟着,朕看着就烦,怎么着,你想抗旨喽!”

朱修炎想着后世电视中所演的皇帝生气时的样子,又一边学着说话的语气,一边把眼神放冷,狠狠的盯着这个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大太监说道。

“奴婢不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陛下恕罪,求陛下恕罪啊……”

王守安却是连头都不敢抬,听着皇帝的语气都带了三分杀意,吓得王守安更是磕头如捣蒜一般,赶紧求饶起来。

“哼!”

朱修炎哼了一声,却是懒得理他,只想赶紧去看看这皇帝的小金库。

“你,知不知道朕的私库怎么走?”

看着王守安走远了,朱修炎指着一个小宦官问道。

“陛下所问的可是皇家内帑?这内帑的丰裕库、宝藏库在会极门,此为内库,内库管署在东下马门。宝善门迤东及南城瓷器库皆是外库……”

小宦官见皇帝问话,赶紧跪地答道。

“行了行了,什么’里裤、外裤’的,你就领着朕去宫内的看看吧!”

不等这小宦官说完,朱修炎赶紧打断他,本来么,他本就是奔着金银财宝去的,什么瓷器库还有“外裤”的,他可不感兴趣。

“遵旨!”

小宦官得了皇帝旨意,自是不敢怠慢,赶紧的头前领路去了。

出了乾清门,远远的看着建极殿的后身却有着不少工匠正在整修宫殿。

朱修炎心里想着:“哎呀,这朱由校还有闲钱修皇宫,看来这小皇帝还是有点儿本钱的,嘿嘿!老子这回可不就是要发达喽!”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朱修炎跟着领路的小宦官却是已经来到了丰裕库的库门前。

看着眼前两扇不小的库门,朱修炎的眼睛里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我滴妈哟!这么大的屋子来当小金库,估计也就皇帝有这个本钱了,这要是堆满金子、银子的,什么比尔盖茨、什么巴菲特、什么马云,你们不就是纸票子多么,老子这可是金山银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快给朕打开。”顾不得多想,朱修炎赶紧吩咐道。

听到皇帝发话,领路的小宦官也是抖起了机灵,赶紧从得了信儿在一旁伺候的管库太监手里接了钥匙,就要去开门。

“陛下容禀,这内库分内外两门,外门钥匙自是在老奴这里,可内门的钥匙却是在魏公公老祖宗那里随身带着。”

“陛下要查验内库存银,还得请老祖宗开了内门,才能入内查查。”

管库老太监这时却是跪地向着皇帝说道。

“啊!”

一听这话,朱修炎一愣,随即也就明白了,魏忠贤既然最得天启帝信任,这皇帝的小金库自然也是他管着,设置内外两道门自然也是为了安全。

“算了,魏大伴为国事操劳,今天朕也是一时兴起,那就改日再说吧。”

朱修炎不由得有些失望,一时间又想不出怎么把魏忠贤手里的钥匙糊弄来,想着还是从长计议吧。

“启禀陛下,这丰裕库存放的都是金银、珠宝等物,平日里也是怕有些手脚不干净的小子们夹带了去,自是分了内外二门以备万全。而这宝藏库所存的皆是历代先皇们所收藏的古玩、印章、名家字画,却是不怕那些猴崽子们夹带出去,毕竟宫中珍藏皆有皇家私印,若是买卖交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管库太监这时却是说出了这两库的区别。

“噢!既然这样,头前带路,朕就去这珍宝库看看!”

听管库太监如此说,朱修炎又来了兴致。

这管库太监虽然老迈,可这腿脚却也麻利,赶紧拿了钥匙,头前引着皇帝几人向珍宝库走去。

珍宝库离着丰裕库本就不远,进了另一道门,管库老太监打开了库门,又赶紧指挥几个小宦官将窗户打开。

原来,这珍宝库却是严禁灯火的地方,若是查验库内所藏,也只能白天来借着日光来清点。

“我的天,这大明历代皇帝这是藏了多少名家字画啊!这,这也太多了些吧!”

顺着老太监的指引,朱修炎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皇室珍藏。

只见一排排的铁架子上,各种画轴整齐的码放着,画轴的底下各贴着一张张大小不一的小纸条,却是用蝇头小楷记着这些字画出自何人之手。

另有几排铁架上却是各类的古玩金石,还有一本本一张张的名家字帖,也是分门别类,摆放的甚是齐整。

“这是黄公望的富山春居图,这是五代巨然的万壑松风图,这是黄庭坚的秉烛夜游图……这边儿,这是南唐后主李煜的知教贴,这是米芾的清和帖……”

“我滴个乖乖,这明朝皇帝们果然是有本钱啊!”

看着一排排字画下的标签小字,看着这一批自己知道、不知道的名人字画,朱修炎觉得自己已经没法形容现在的心情了,就他眼前的这几幅字画,随便拿出一个,回到现代那都是国宝级、超级国宝级的珍品,而在这大明皇家私库里,却是像后世超市货架上码的整整齐齐的普通货物一般。

当看到那幅只有在传说中才能见到真迹的清明上河图时,朱修炎已经放弃了梳理一遍大明皇帝家底的念头。

转身问管库太监:“你,给朕说说,这珍宝库一共有多少珍藏的名家字画。”

“启禀陛下,珍宝库现在册库存总计9732件,其中库存画作5121卷,字帖、拓本3135本,各类古玩金石1151件,另有129副画作、103本字帖、93件古玩金石乃是今年准备赏赐给各有功大臣、各宫娘娘,尚未从总账册中剔除,还请陛下明鉴。”

管库太监倒也是账目清楚,连忙大声的向皇帝报出数字。

“也就是说,即便除了今年要赏出去的,朕还是有9000多件这些东西喽!”

朱修炎听着老太监的禀报,心里算着数,嘴上直接问道。

“万岁爷圣明!”老太监赶紧恭维着皇帝!

“嗯!那丰裕库中金银数目,你可知道?”

朱修炎见这老太监账目清楚,赶紧问着自己最想知道的。

“启禀皇爷!丰裕库中现存白银125万两,黄金8万两。具体数目由丰裕库管库掌班和魏公公老祖宗那里都各有账册;皇爷若要查看,待奴婢请来账册,皇爷核对之下便知。”

这老太监看来是这两库中的老人,对各种数目倒是铭记在心。

“咦!这皇帝的小金库也没想象中那么有料啊?”

朱修炎可是知道的,自己这幅身体主人的爷爷,也就是大明的万历皇帝他老人家可是有名的搂钱高手,据说他老人家一次从矿税之中可就搞了500多万两白银。

现在细细的算起来现在距万历帝驾崩也就六年不到的时间,难不成朱由校这么败家,把他爷爷的钱花的都快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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