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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章兰娘赵叙白后续+全文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谢侯夫人吉言。”这话算是说到赵氏的心底去了。她招呼两位贵夫人坐下,一旁没有开口的骠骑将军夫人萧氏抿了一口茶,笑道:“可惜我是个嘴笨的,没有谢夫人的好口才,宋夫人莫怪。”“怎会,我在这小小云州平日里也不曾有什么贵客登门,今日也不知吹得哪门子东风,把您二位一同吹来了。”萧氏与宣平侯小谢夫人对视一眼。小谢夫人放下茶杯,斯文地甩甩手:“还不是为了我们两家的孽障。”她转首对着身后的少年公子呵斥,“还不快点给宋夫人道歉!你父亲同你是如何说的?”一旁的萧氏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儿子一个眼神,古元舟便已了然,谢礼桓急忙拱手,走到赵氏跟前拜倒:“宋夫人,是我与元舟不懂事,冲撞了夫人,再次谢罪了。”古元舟:“宋夫人,是元舟的错。”小谢夫人歉意道:“这...

主角:章兰娘赵叙白   更新:2024-12-04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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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章兰娘赵叙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章兰娘赵叙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谢侯夫人吉言。”这话算是说到赵氏的心底去了。她招呼两位贵夫人坐下,一旁没有开口的骠骑将军夫人萧氏抿了一口茶,笑道:“可惜我是个嘴笨的,没有谢夫人的好口才,宋夫人莫怪。”“怎会,我在这小小云州平日里也不曾有什么贵客登门,今日也不知吹得哪门子东风,把您二位一同吹来了。”萧氏与宣平侯小谢夫人对视一眼。小谢夫人放下茶杯,斯文地甩甩手:“还不是为了我们两家的孽障。”她转首对着身后的少年公子呵斥,“还不快点给宋夫人道歉!你父亲同你是如何说的?”一旁的萧氏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儿子一个眼神,古元舟便已了然,谢礼桓急忙拱手,走到赵氏跟前拜倒:“宋夫人,是我与元舟不懂事,冲撞了夫人,再次谢罪了。”古元舟:“宋夫人,是元舟的错。”小谢夫人歉意道:“这...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章兰娘赵叙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多谢侯夫人吉言。”这话算是说到赵氏的心底去了。

她招呼两位贵夫人坐下,一旁没有开口的骠骑将军夫人萧氏抿了一口茶,笑道:“可惜我是个嘴笨的,没有谢夫人的好口才,宋夫人莫怪。”

“怎会,我在这小小云州平日里也不曾有什么贵客登门,今日也不知吹得哪门子东风,把您二位一同吹来了。”

萧氏与宣平侯小谢夫人对视一眼。

小谢夫人放下茶杯,斯文地甩甩手:“还不是为了我们两家的孽障。”她转首对着身后的少年公子呵斥,“还不快点给宋夫人道歉!你父亲同你是如何说的?”

一旁的萧氏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儿子一个眼神,古元舟便已了然,

谢礼桓急忙拱手,走到赵氏跟前拜倒:“宋夫人,是我与元舟不懂事,冲撞了夫人,再次谢罪了。”

古元舟:“宋夫人,是元舟的错。”

小谢夫人歉意道:“这两个泼猴平日里被家中祖辈惯坏了,说话做事都没个轻重,给府上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还好……没出什么岔子,否则让我与侯爷如何安心?”

萧氏也语气缓缓:“宋夫人到底是名门出身,不会与我这武人世家计较,这是一点心意,还望宋夫人万勿推辞。”

萧氏身后的妈妈送上两匣礼物,里面装满了南珠,颗颗圆润硕大,一看就是上供的佳品。

小谢夫人一样也送出了两尊玉佛,两套宝石头面,并琴棋书画一套用品,都是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赵氏看见眼睛都亮了:“二位还是太客气了。”

“应当的。”小谢夫人与萧氏异口同声。

该道歉的道歉了,该赔偿的也给了赔偿,丹娘暗暗想,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差不多也该散场了,她还盘算着能早点回屋一边吃茶果点心,一边看她的话本子。

外头的三位贵太太却没有散场的意思,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已经说到了当今圣上立储的八卦。

“虽说如今宫里最最受宠的是贵妃娘娘,可娘娘毕竟年轻,膝下也仅有一子。楚王已成大才,前些日子圣上还派了他去西北督查。”小谢夫人扬起的嘴角满是骄傲。

她是皇族贵胄,母家就是大名鼎鼎的云昌郡主。

若论军功,十个宣平侯也抵不过一个骠骑将军古鸿平,可如果要说起满门显贵,在军中摸爬滚打的古将军又怎么是谢侯爷的对手?

这些消息只有小谢夫人敢肆无忌惮地说出口,一旁的萧氏少言寡语,即便说也只是说一点边边角角,无关痛痒的话。

聊了好一阵子,赵氏才起身送客。

到门外时,萧氏突然说:“不日我家便要与将军一起返回圣京,宋夫人家的喜酒我怕是无福吃到了,这点子心意帮我转交给贵府上的两位姑娘,婚假在即,我这做长辈的祝她们顺顺利利。”

赵氏一惊,刚要推辞,萧氏已经命人将礼盒放下,人已经迈出大门。

等到外面一片安静,杳娘才走出屏风:“娘。”

她一眼看见堆在案上的各种礼物,不由地欢喜:“这些都是那两位贵人送来的?这么说……掳走四妹妹的,就是刚才那二位少爷公子?”

她转念一想,主意打得飞快,“娘,您糊涂了,既然他们承认这件事是他们府上所为,何不让慧儿在他们两家里选一个为婿?岂不是比嫁给那些贫寒举子强得多?”


慧娘气坏了,立马喊的声音比宋恪松还响。

“你、你……孽障!我是你爹!你跟我说话这样没大没小,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吗?那可是端肃太妃,宫里的贵人!!”宋恪松气得不轻,“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悔改。”

他指着赵氏的鼻子,“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段日子别出门了,给我乖乖在家受训!把该抄的抄好了,回头去了圣京,千万别再这样了!给我收敛些。”

慧娘一愣。

方才明白那些府里的丫鬟小厮为何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原来他们竟是端肃太妃的人……

“既是太妃娘娘,应当不会与我这样的小辈计较,待我们一家回了圣京,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

慧娘如此天真的话,听得宋恪松怒极反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好大的口气啊!就连为父当年位列首辅丞相,也不是说见这些宫中贵人就能见到的!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说大话也不嫌臊得慌!也罢,你抄完了那些,回头就在自个儿屋子里待着,哪儿都别去了。”

他说着转脸叮嘱赵氏,“赶紧给她的婚事定下来,也别这山瞅着那山高了,杳娘的福气她是享不到了,乖乖配个家境殷实,人也上进的举子就行!”

说罢,他一甩袖子直奔安福堂去了。

慧娘傻了眼,赵氏也一阵痛心。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一时间明月轩里哭声一片,听着好不惨烈。

声音传到了后面的柳璞斋。

丹娘耳力过人,一下就听得清清楚楚,她松了口气:“看样子,四姐姐是回来了。”

书萱正在给她做针线,闻言笑道:“姑娘又浑说了,都没去府门前一趟,就知道四姑娘回来了?奴婢是瞧您啊,看那些书本子看花了眼吧?”

丹娘很认真地抬眼:“真的回来了,还在哭呢。”

和自己的这位主子相处了一段时间,书萱很清楚丹娘的性子。

她很好相处,很有些不拘小节的潇洒,可她也从不说大话,既然现在说四姑娘回来了,那就真的应该回来了。

丹娘起身,将桌案上的这些书收好:“书萱,你来帮我,把这些我没看过的锁这个柜子里,千万别让四姐姐瞧见了。她要是一时愤怒,给我都撕了,那我去哪儿说理去?”

书萱笑道:“哎,听您的。”

主仆俩刚收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咣当巨响,慧娘竟然一脚踹开大门,直接冲着丹娘而来。

“四姑娘,你不能硬闯咱们姑娘的屋子。”书萱挡在丹娘前面,紧紧护着她,“有什么话,咱们回过老太太,老爷和太太再做决定,四姑娘觉着如何?”

“给我滚开!你主子都是这家里的一条狗,你算什么东西?!”

慧娘一阵火大,一巴掌扇在书萱脸上,“这么想护着这个傻子,好呀,那你替她挨打!”

又是连着几巴掌,书萱的脸已经肿了。

丹娘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寒意,等对方手继续甩过来时,她眼明手快直接扣住了慧娘的手腕,悄悄一用力。

慧娘顿觉整个手臂酸麻不已,疼得手指都在发颤:“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小贱人,你害我不浅!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被抓走后,你跟太太是怎么说的?原先该被抓走的人是你!!都是你害了我!臭丫头,给我松手,你还敢跟我对着来,反了天了吗?”

书萱慌了神,赶忙去安福堂请救兵。

慧娘被丹娘压在桌案上,动弹不得,嘴里却骂骂咧咧个没完。


丹娘收回视线,跟着小丫鬟一路走到后面的屋子里更衣洗手。

小丫鬟故作镇定,眉宇间却透着不安着急。

丹娘不慌不忙换好衣服洗好手,正在擦着水渍时开口道:“你先下去忙你的吧,我等会儿自己回去。”

“啊这……姑娘可以吗?”小丫鬟似乎有点不放心。

“去吧,没事的,你再不去不是要被上头的妈妈罚了嘛,赶紧去吧,也就一条路,我认得戏台子在哪儿。”丹娘很有信心。

小丫鬟一下子喜笑颜开,连着福了好几下:“宋七小姐,那奴婢先去了,您出了门顺着这条小路往东走,穿过那一片竹林就是戏台子了。”

“嗯。”她点点头。

原本就是自己故意找了个理由出来,别害了人家小丫鬟跟着受罚就好。

等小丫鬟走远了,丹娘离开,却没有朝着戏台子的方向过去,而是选了另外一条路。她在雪地中疾走,速度很快,道路两旁时不时从树枝上落下的雪花飘在她的鬓角和肩头。

终于,她穿过那一片烈焰红梅,看见不远处的几人。

眸光沉了沉,她低头沉思片刻,借着梅林错落隐藏身形,拿下头上的银簪子在雪地里写下几个大字。

抬手折下一枝梅花,她抬眼锁定了那几个人。

寿宴之上也男女分席而坐,尤其是正当婚配妙龄的公子哥和贵女,哪怕羞得不行也得咬着帕子将席面隔开。

马知州本人虽然人脉不广,但做寿的老父亲却桃李满天下,今天来的贵客有不少,光是男宾这一席里叫得上号的圣京名门就不下五六家。

古元舟就是其中之一。

他哪儿都没去,老老实实站在沈寒天身边。

“你快入席吧,不必守着我。”沈寒天淡淡道。

“表哥,你当真不跟着我们一起返回圣京?”古元舟皱眉。

“得圣命返京的只有古家,并非沈家,你们还是早些动身,别路上耽误。”沈寒天坐在轮椅上,轻轻合起双眼。

古元舟刚要开口,突然耳边微动,他下意识地一伸手竟然凭空捉住了一枝残梅!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梅花的香气,这枝红梅已经在他手里落尽了最后一片花瓣。

“梅花?”沈寒天微微侧过脸。

“情况不太对,梅林有人。”

“一起去。”沈寒天说。

等古元舟推着他抵达时,丹娘早就走得无影无踪,空留雪地上一片凌乱,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箭上有毒……”古元舟吃了一惊,“箭上有毒!”

沈寒天:“这就是你方才跟我说的……那位高手留下的?”

他虽双眼已盲,但聪慧机敏,非常人所及。

光凭古元舟的反应和脱口而出的四个字,他就猜出有人留下了线索。

“是……”古元舟镇定下来,“有人在雪地里留了字。”

沈寒天轻叹:“是个聪明人,竟然还能发现这些武器上有毒。报上去吧,也能让你给家里挣点赏赐。”

“表哥相信?万一有人故意混淆视线……”

“这批兵器有问题并非一日之功,你也早就在暗中调查,如今再多加一条而已,回去好好查清楚,别到了圣上面前一问三不知。”

古元舟眼神复杂,俊朗的面容透着一抹不忍。

“哥,如果不是当年你被冤枉,又怎会落到今日这幅田地。”他忍不住了,“你同我前去,凭着这次的功绩,多少也能替沈家挣回一些颜面,你的日子也好过些。”

沈寒天轻轻抬眼,嗅着冰冷空气中的悠然梅香。

“我不去了,我就快要成亲了,如果走了,我的新娘子怎么办?”


她很有礼貌,但丹娘却从这种礼貌中读出了一丝居高临下的骄傲。

沈夫人轻轻回礼:“沈家已经离开圣京,山高水远,到底是有缘人还能再见面,侯夫人最近可好?”

“还行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荣昌候府忙得很,圣京里多少事情等着我去操持忙碌。也是沈夫人你清闲了,寒天离开圣京后,你也轻松了不少吧?让人好生羡慕。”

沈夫人微笑,没说什么。

谢夫人又看向丹娘:“这就是……宋府的庶出七小姐吧?瞧着模样不错,造化弄人,谁能晓得是个傻子。”

她瞥了一眼赵氏,语气亲昵又倨傲:“难为你了,这么多年还要照顾这样一个孩子长大,也是不容易。”

赵氏心底暗骂,但面子上撑住了:“瞧您说的哪儿的话,都是自家孩子,说什么不容易的。倒是这些年让孩子们受苦了,多亏老天开眼,能让咱们家杳娘寻得这样一门好亲事,怕是祖坟冒青烟了吧。”

谢夫人被捧得飘飘然:“你说得也对。”

赵氏嘴角抽了抽。

谢夫人又回眸:“你是叫丹娘……对吧?”

她冲着丹娘招招手,丹娘看了一眼老太太,得到允许后才慢吞吞走到谢夫人面前。

“怪可怜的,要嫁给一个瞎子瘸子,这辈子怕是有吃不完的苦头。”谢夫人同情极了,从腕上退下一只玉镯子塞给丹娘,“你成婚的时候,我们一家怕是无缘来吃喜酒了,这点子薄礼就算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往后要好好过日子才是。”

丹娘双手收起镯子,嘴角一弯:“谢侯夫人,侯夫人说得对。不过……我一个傻子,能嫁沈寒天也不错啦,要不是他瞎了瘸了,我怕是还没人要呢。”

谢夫人的笑容僵了僵:“怎么会呢,你生的这般好看。”

“真的?”丹娘顿时两眼亮晶晶,“那、那我要是不嫁给沈家,侯夫人愿意让我当你家儿媳妇吗?”

谢夫人立马像被火烫到一样松开手。

赵氏沉下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丹娘一脸无辜,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谢夫人用帕子挡住嘴角:“罢了,今儿事情已经办完,我先告辞,不必远送。”

谢夫人一离开,沈夫人也跟着告辞了。

只不过,她说她也准备了一点礼物在马车上,想让丹娘同自己一起去拿。

丹娘没拒绝,点点头跟上。

谢夫人的马车早就走远了,看得出来她半点不想和沈夫人扯上关系。

丹娘按照沈夫人的指点爬上了那一辆马车,推门进去,她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面冠如玉,双眼紧闭,他没有戴发冠,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用绸带束起,一身素白长衫衬得他气质如云,让人捉摸不定。

“沈、沈寒天?”

“宋七小姐。”

他朝她的方向转过脸来,她这下彻底看清了他的模样。

果然,当年才绝天下的状元郎是世间少有的如玉少年,即便他闭着眼睛,那张脸也看得丹娘心头一阵小鹿乱撞。

“听说,你刚才与荣昌候夫人说想做她家儿媳?你若真愿意,我可以帮你。”


在吃饭之前,丹娘就跟老太太说了路上的事情。

老太太眉间一紧:“慧娘丢了?”

“嗯……”丹娘很委屈,她也不想这样的,但丢了就是丢了,她也追不上那黑衣莽汉的大马呀。

“你为何说他们是来找你的?”老太太目光如冷电,只要丹娘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她都能看出来。

“因为他们认人的时候只看了今日马老先生给的礼物,长姐有宝石簪子,而我没有,但我俩都有那副镯子。不巧的是……慧姐姐看我镯子可爱稀罕,便借去自己戴,结果被人认错了。”

丹娘眨眨眼睛,十分厚道地替赵氏母女遮掩。

老太太冷笑两声:“借去,怕是被抢走的吧,你这丫头忒没用了,长辈的赏赐你也留不住。”

“太太是嫡母,两位姐姐又是太太亲生的,您是太太的婆婆,您当然不怕她们,可我不一样。我一小小庶女,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人家争?”丹娘坦坦荡荡,“我也不想争,只想安生地过日子。”

这是她的心里话。

再世为人,她是一点都不想过那种腥风血雨的日子了。

宋家再被贬,庶女的待遇再不济,那也比末世里为了吃饭睡觉着急上火强得多。

老太太有些生气,末了一拍桌子却笑了两声,语气沉了下来:“你回屋吧,老老实实抄点心经,这件事就不用管了,我会同你父亲看着办的。”

丹娘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带着书萱回柳璞斋了。

起了地龙,屋子里暖烘烘的,她去净房里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半点不冷。丹娘穿着雪白的单衣,对着镜子抹着花蜜。

书萱立在旁边替她将头上的夹子一个个卸下。

想来想去,书萱还是不安地问:“姑娘,这事儿……真的不要紧吗?”

官宦人家的女眷被掳,到哪儿都是让人心惊胆战的大事,怎么看自家姑娘一脸怅然,就是不担心着急。

“要不要紧咱们说了不算。”丹娘淡淡地回答。

这个家里有宋恪松这个一家之主,还有老太太稳如泰山,赵氏也是名门之后,无论哪一个都比她有能耐。她又不傻,这个节骨眼上要做的是跟值得信赖的领导汇报交代,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该睡睡该吃吃。

“奴婢就是怕……会牵连到姑娘。”

“真要牵连到,你怕也没有用。”她起身倒进被窝,一片暖融融,抱着汤婆子浑身说不出的舒坦。“我的好书萱,还是抓紧时间赶紧睡觉吧,万一真有什么,咱也有好体力应对不是。”她打了个哈欠。

书萱哑口无言,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将床帘放下两层,熄灭了烛火。

此时的正屋里,宋家的主子们却彻夜未眠。

宋恪松听到妻子的话,只觉得匪夷所思。

“什么样的人敢在城内劫持官家女眷?又不是不想要命了!”宋恪松背着手,语气沉沉。

“爹爹,千真万确。”杳娘含着泪,将今儿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到女儿提起那黑衣莽汉骑的马时,宋恪松的眉间拧得更紧了:“你是说,那马匹黑棕长毛,四蹄踏雪?”

“是。”杳娘频频点头,泪珠一直在打转,“爹爹,并非女儿不想报官,而是……女儿怕草率行事给爹爹添麻烦,如今爹爹好容易得召重返圣京,如果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女儿的亲事黄了不要紧,可要是因此坏了爹爹的仕途,女儿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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