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蝶顺势推了我一下,我手里抓着的那瓶硫酸溶液,最后撒到了自己脸上。
我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撕喊,王乾愣在了原地,顾小蝶见状,赶紧拉着王乾灰溜溜逃走。
我被王乾伤透了心,不再祈求挽留他。既然他要走,那我就给他自由。
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他的父亲让他不配被生下来。
二
我起身下床,一番洗漱过后,戴上口罩,去附近的早点铺买早餐。
路上,遇到挺多去上学的小孩,那些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兔崽子们认出了我,他们大声唾骂:
“你不要脸!”
“毒妇!”
“丑八怪!”
“烂脸婆!”
这些我都听的够够的了,也就形成了免疫。
走到早点铺,我吆喝道:“老板!来两个肉包。”
老板认出了我,笑嘻嘻的说:“好咧!今儿个怎么不要豆浆啦?”
“不喝豆浆了,昨天路上被小孩缠着,好好一杯豆浆全给撒了。”
“唉,他们都是小孩,不懂事,别跟他们计较。来!今天我替他们送你一杯,趁热喝!”老板亲切的递过来杯热乎豆浆。
我感动的双手接过:“那多谢老板!”
早点铺的刘老板,是村里为数不多正眼瞧我的人,我妈没去世之前,他老帮衬着我们,他的善意我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正准备离开,转身便看到王乾和顾小蝶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来到早点铺。
我低下头,盖上大到可以遮住脸的衣服帽子,灰溜溜的从他俩身旁离开。
王乾或许是发现了我。
刚绕过他俩,他就叫道:“林霜,是你吗?”
我没有停下脚步,走得更快了些,别人的羞辱我已听得麻木,我不想再听到王乾羞辱我。
而且脸上的疤,让我没办法再抬起头做人。
那是一块巨丑、巨大的疤,我曾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