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北辰渊温姒的现代都市小说《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北辰渊温姒全局》,由网络作家“静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中的人物北辰渊温姒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静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内容概括:前世,温姒明明是父兄们的掌上明珠,却在爹爹带回一个妹妹以后,就失去了所有人的宠爱。还因与妹妹争宠而被哥哥们视为心机女。大哥逼她当众下跪;二哥断她双手双脚;三哥对她严刑拷打;四哥毁她脸诬她名;就连父亲也将她赶出家门,最后温姒惨死在父兄手下。再次睁眼,她选择放弃,请旨出家,斩断亲缘。谁知哥哥们却纷纷后悔,跪着求她还俗。温姒淡淡摇头:“阿弥陀佛,什么温家,什么温姒,施主你们认错人了。”...
《哥哥们追妹心切,我却已出凡尘北辰渊温姒全局》精彩片段
一听这话,温姒再也顾不得温权勝的脸色,转身就小跑着离开。
温权勝再次看向北辰渊,声音冰冷:“你就非要与本公如此作对?”
看着温姒消瘦的身影跑远后,北辰渊才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
“本王也没办法,毕竟是奉命行事啊。”
他凤眼微眯,淡淡笑着:“希望镇国公也不要为难本王。”
说到这种地步,温权勝也算是明白了。
今天除非他让小皇帝撤回旨意,否则北辰渊就不会退让。
“好,很好。”
温权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既然摄政王都这么说了,那本公现在就进宫去找陛下。”
北辰渊毫不在意道:“那镇国公的动作可要快些了,不然等温五小姐入了观出了家,国公可就来不及了。”
知道北辰渊根本不会给他半分面子的温权勝不敢再耽搁时间。
他吩咐了温子宸等人看住温姒以后,就立刻叫人牵来马车,与温长韫一起父子二人迅速进宫。
可被他留下的温子宸等人却是忍不住苦笑。
父亲啊父亲,您都斗不过这位摄政王殿下,他们又怎么斗得过?怎么看得住温姒?
北辰渊说只剩下半刻钟,温姒也不敢多耽搁。
她让黑旗军把自己先前收拾好的行李搬走,然后自个儿悄摸进了娘亲的房间。
将里面所有娘亲的东西包括嫁妆在内,全都收进玉佩空间里。
最后还有一样。
她来到祠堂,将娘亲的灵位也一并带上。
与其让娘亲孤零零的在此,不如随她去水月观,到时候她除了为国祈福外,还能为娘亲念经祈福。
争取下辈子让娘亲再也不要遇见任何一个温家人!
很快,温姒就回到了镇国公府的前院。
见北辰渊似乎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她赶紧上前去说道:“摄政王殿下,我收拾好了。”
“那就走吧。”
北辰渊起身就走。
温姒立马跟上。
温子宸等人试图上前,可黑旗军的刀是真的不会长眼!
眼看着温姒真的要跟着北辰渊离开,温子宸忍不住大声喊到:“温姒!你就这样离开,你真的对得起父亲和我们吗?你就不怕将来有一天会后悔?!”
听到这话,温姒回头看向他,声音无比冷漠:“我温姒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人,而以后我也绝不会后悔。”
说完,她便坐上了马车。
每天坐着马车从京城到南山,又从南山回京城,几天颠簸下来,温玥不但再也没有见到温姒,反而连水月观的大门也不得一进。
她本来还想过可以混在参拜的香客队伍里面进去,可没想到水月观的香客信众很少。
观中大门关了几天,就没见有多少香客信众来的。
就算有,在看见水月观的大门紧闭后,也一声不吭的就回去了。
好似早就习惯了水月观这般说闭观就闭观的作风,竟无一人有意见。
蹲了几天,温玥实在忍不了了。
她买通山下一名村妇,让那村妇去问水月观到底还要闭观多久。
得到的回复是:圣女入观为国祈福,暂闭一月。
“一个月?!”
温玥气得咬牙切齿。
可恶,温姒和那群老尼姑居然戏耍她!
要不是她买通人来打听消息,还不知要白费多少功夫!
温玥恨恨地瞪了一眼水月观的大门,之后便转身离开。
此时,水月观内——
温姒刚抄完祈福的经书,心绪平静的放下笔,略显满意的看了看今天这一遍抄文后,便将字迹未干的纸张轻轻晾到桌上。
“好了,该去打水了。”
水月观内的生活清净,简朴,辛勤。
是温姒自上辈子以来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安宁。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唯一不便的就是用水,每天都需要去后山山腰处打水。
虽然她也可以用空间内的溪水,但自从知道空间里的溪水有那般奇效以后,温姒都不敢再乱用。
尤其是莫愁师太时不时就会来检查她背后的伤势,怕被发现异样的温姒也就忍着没用空间的溪水。
就算用,也只是浇浇空间里的药材,让那些药材长得更好些。
身着海青袍的温姒关上房门后,挑起院子里的木桶,便慢悠悠地往后山去。
正走着,想起莫愁师太前两日给她布置的课业,还要将《金光明经》背下来。
这两天她背的倒是差不多了,就是还记得不太熟。
温姒看了看四周,见没人便索性放开声音背了起来。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王舍大城耆阁崛山。是时,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过诸菩萨所行清净……”
温姒一步一阶,一句一念,前后两只木桶荡荡悠悠。
显然对于自己轻而易举就能挑得崔少泽为她出头这件事让她很是得意。
但很可惜,没等崔少泽走到温姒近前,一道深沉的声音便从礼台那边传来——
“小五,小六,吉时已到,还不快过来准备行及笄之礼。”
温姒扭头看去。
礼台上,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端庄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上首处,神情冷淡望着她们二人。
这是她的父亲,镇国公温权勝。
此时就算崔少泽再想找她麻烦,也只能往后靠靠。
温姒面不改色的走上礼台。
温玥一到台上,就一脸笑靥如花的挽上她的手臂,故作亲昵。
“五姐姐,你补衣服怎么补了这么长时间啊,爹爹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补衣服?”
温权勝瞥了温姒一眼。
不等温姒开口,温玥就迫不及待的把温姒剪烂了冠服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又叹口气:“唉,还是怪我不懂事,没能劝住二哥哥,不然五姐姐也不会因为生气就冠服剪烂。”
烦死了,非要揪着这事给她上眼药是吧?
温姒此时半个字也不想说。
任由温权勝盯着她审视了数秒后,她不耐道:“到底这及笄礼还要不要开始了?父亲和六妹妹要是不想让我继续的话,那我就自觉滚下去,可以吗?”
温姒开口时出乎意料的暴躁,一双好看的柳叶眉紧紧拧着,脸上神情很是烦躁。
就连温玥听见了她这话也是愣了一下。
完全没想到温姒居然这么有胆,什么时候她都敢跟爹爹这么说话了?
她就不怕爹爹真把她撵下去?
然而温姒确实是真的不怕。
对于大明朝所有女子来说,及笄礼是她们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仪式之一。
所以每个女子在及笄以前,都很期待这一天。
但或许是因为上辈子的及笄礼给温姒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屈辱,以至于她从刚才站到礼台上后,心底就一直有股难言的抵触和暴躁。
“不必,继续仪式。”
温权勝收回审视的目光后,他淡淡道:“既然没有冠服,那便就这样开始吧。自己种的因就得接受自己结的果。”
显然他以为温姒说要滚下去的话不是真的要滚,而是想逃避。
但既然胆子都大到敢在他面前放肆了,那便好好罚一罚吧。
叫她吃点苦头,丢点脸,以后才会乖乖听话。
温权勝如此想着,示意赞者继续后,简单致辞,感谢宾客光临,随后宣布及笄开始。
被人扶住后,温姒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一下,吃痛后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当她抬头看清扶住她的人是谁时,即便那张冷漠的脸再俊美无比,她也被吓得心中“咯噔”一跳。
那一头标志性的银发,整个大明朝上下谁人不识?
这就是那位杀人无数的大明战神,当朝摄政王殿下——北辰渊。
“臣女失仪,还请摄政王殿下恕罪。”
温姒赶紧站直了身体,恭敬行礼。
她怕的当然不是摄政王的杀神之名,毕竟大明朝如今能有这般安稳,都是托了这位殿下的福。
她只是因为以前听说过,这位摄政王殿下极其厌恶女子近身。
在还未回京之前,便有沿途官僚曾给北辰渊送过几名女子,可第二天那几名女子便全死了,而且个个都被砍了手。
据说就是因为她们的手碰到了这位摄政王殿下,才被他下令砍掉的。
就算传言不可信,如今的温姒也不得不谨慎。
她小心翼翼的给北辰渊赔了罪。
幸好这位殿下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后,等她一站好就立刻收回手,一言不发,直接略过她走向御书房。
温姒心中暗忖:这位殿下果真厌恶女子,以后再遇上她还是离远点好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起身跟着德公公离开后,原本已经走进御书房的男人却忽然回头看向她。
在见到她背上的伤痕后,俊美的男人愣住了原地。
回到御书房内——
“别人的?”
小皇帝一听,立刻就知道这个“别人”是谁了,“皇叔莫不是碰上温姒了?”
“温姒?”
知道自己皇叔在外打仗多年,刚回京,所以对京中之人不甚熟悉,小皇帝便给他解释道:“就是镇国公府的嫡女,兰姑姑的女儿。”
北辰渊微微挑眉:“原来她就那个是镇国公的掌上明珠。”
小皇帝却笑着摆了摆手。
“现在镇国公的掌上明珠可不是她了。”
如今整个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镇国公在半年前不知从哪儿领回来了另外一个女儿,说是恩人之女。
可聪明些的谁都看得出来,那温玥与镇国公的眉眼之间分明有几分相像。
还恩人之人?
这要不是亲生的才怪。
“想不到那位自诩高洁傲岸的镇国公,其皮囊下竟也是如此复杂,为了区区一个私生女,竟将自己嫡亲的女儿逼得想要出家为尼,果然这京中没有谁的心是干干净净的。”
小皇帝不屑的轻嗤一声。"
温姒笑眯眯的说着,她脸上表情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对此十分感叹的样子。
然而这些话落在其他人的耳中,渐渐的就有人回过味来。
今日来的宾客中,多的是一些见惯了勾心斗角、后宅阴私的官眷夫人。
什么妹妹勾搭姐夫的戏码,在这京中可是没少见。
要真是个单纯的,就该知道跟姐姐的未婚夫婿保持点该有的距离才对。
可刚才众人都瞧得分明,温姒还未过来前院时,那温玥与崔少泽可是一直都挨在一块说说笑笑,好不亲近。
先前众人下意识觉得只是表兄妹之间关系好才如此。
可现在有了崔少泽那么一出,再联想温姒这番话,一时间,有不少人看向温玥的眼神里都多了两分意味深长。
感受到周围气氛变化的温玥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该死!
这贱人怎么突然长脑子了?
以往都蠢得像猪似的,被她一直玩弄在股掌之中。
可今日这贱人明显不好对付了。
莫不是得了什么高人在背后指点?
温玥微微抿唇。
就算如此,蠢货也是蠢货。
只要父亲和哥哥他们全都站在她这边,那温姒就永远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上辈子的我真是太蠢了。
同样感受到周围气氛变化的温姒在心中用感慨的语气骂了自己一句。
前世,她被崔少泽当众退亲,那时的她因为打击太大无法接受,为了挽回崔少泽的心意,她在所有宾客面前苦苦哀求,可是换来的却是崔少泽满眼的嫌弃和厌恶。
他说:“我崔少泽做人光明磊落,最不屑的就是那些阴私手段,你温姒犯了我的忌讳,早已不配成为我的妻。”
那之后,她便因为崔少泽的这段话,在一夜之间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如今从来一世,温姒做出了新的选择。
不再执着于某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后她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很简单。
“温姒,你够了!”
崔少泽阴沉着脸,“这件事与玥儿表妹无关,是我要跟你退亲,你有什么话就冲着我来!但你要想让我改变主意,那我告诉你……”
他用最嫌恶的语气一字一句道:你、休、想!”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全场。
所有人愕然看着台上的温姒,就连温长韫兄弟几人也有些不敢置信眼前这一幕。
谁不知道温姒多喜欢崔少泽啊。
她从小就跟在崔少泽屁股后面转,一直梦想着能快点长大,好嫁给她的少泽哥哥。
可现在,温姒她竟然打了崔少泽?
“温姒!你疯了吗?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温雅丽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的大叫,扬手就朝着温姒的脸抽过去。
可下一秒就被温姒抓住了手腕。
“你们说的对,我不是我妹妹,我更没她那么善良,所有欺负过我的,还有羞辱过我的,我全都会一一报复回去。”
温姒语气冰冷,她看着崔少泽,当众说出了她上辈子在后来无数次后悔没能亲口说出的一番话——
“崔少泽,你不是想退亲吗?行,我同意了,也不用你任何条件,只是从今以后,我温姒与你们忠勇侯府再无任何关系!”
她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就连崔少泽自己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就……就这么答应了?
他以为今天提出退亲的事肯定不可能会顺利。
他以为温姒没那么容易答应。
“好痛!”
温姒连忙爬出小溪,脱下半边衣服,想看看自己背后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可这一看却把她惊呆了。
她肩膀上的伤口竟然愈合了?!
虽然没有完全愈合,但原本皮开肉绽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片粉红色的软肉。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用手指戳了戳。
是真的!
不是幻觉!
温姒再次被这个玉佩空间震撼到。
她没想到原本平平无奇的溪水竟然蕴含着这般神奇的功效,难怪那些难以种活的珍稀药材能在这个空间内长得这么好。
恐怕少不了这溪水的功劳。
但同时温姒心中又是一紧。
她清楚的知道什么叫“怀璧其罪”,所以必须藏好这块玉佩的空间秘密,否则以后很有可能会给她带来大祸。
尤其是温玥。
到现在温姒都还不知道,上辈子温玥到底是为什么要抢她的玉佩。
必须要弄清楚这一点。
温姒用手拂了一下清澈的溪水,虽然背后的伤还没好,但她并不打算再用溪水疗伤。
不是因为怕疼,而是她的伤不能这么快就恢复。
甚至现在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也不能被人看见。
所以温姒咬了咬牙,又强行忍着疼把那些伤口给生生扒开了一些,疼得她几乎连手都在颤抖了她才终于停下来。
“要尽快离开温家了。”
重新穿上血迹斑斑的衣服后,温姒回到祠堂内。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对于如何离开温家这件事,她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今夜,温姒彻夜未眠。
凌晨天还未亮时,她悄悄推开了祠堂的大门,越过靠在柱子上小憩的下人,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一路出了温家后,她望着皇宫的方向,毅然决然的出发——
半个时辰后,温姒就站在了当今陛下的御书房中。
她进入皇宫的过程可以说很简单也很轻松。
因为她的手中还有另外一块娘亲留给她的护身符——是先皇亲赐的御令。
前一世她这块御令被身边伺候的奴婢,也就是春香偷走后拿给了温玥,以至她上天无路。
幸好这一世她重生时,御令还没有被偷走。
所以她才得以凭着先皇御令,站到这位年轻陛下的面前。
“臣女温姒,叩见陛下。”
“温姒?朕记得你是镇国公的五女儿,对吧?”
坐在御案后的皇帝放下奏折,看了底下跪着的温姒一眼。
这位陛下是先皇的第九子,上位时仅十一岁,哪怕是现在也才十五而已。
虽与温姒同岁,但身着龙袍的他浑身气势早已令人不容小觑,甚至隐隐有种压迫感。
温姒恭敬的低着头,“是,陛下没有记错,正是臣女。”
“你这么早进宫来,难不成是温家出了什么事?”
皇帝好奇的望着她,语气兴致勃勃,似乎对于她的来意十分感兴趣。
看来昨日温家及笄礼上的事已经传到这位陛下耳中了。
所以陛下真正想问的根本不是温家出了什么事,而是她。
她想干什么?
“托陛下的福,温家一直平安无事,只是臣女有个不情之请,想来陛下这里求个恩典。”
皇帝眼中的兴趣果然更浓重了,“好啊,你说来朕听听,是什么样的不情之请?”
温姒轻轻道:“臣女想出家为尼,望陛下成全。
“你要出家?”
皇帝一怔。
饶是他也没想到温姒的来意竟是这般。
他原以为温姒是想来求他做主的,毕竟昨日忠勇侯府那个混账世子的确是做的太过了。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狗东西,叫你知道我温子宸拳头的厉害!”
崔少泽猝不及防的挨了一顿揍。
旁边愣是没有一个人帮他拉一下温子宸的。
别说温家兄弟几个,就是一旁听见他那些话的几个公子哥儿都觉得离谱。
让堂堂镇国公家的一对女儿都嫁给他崔少泽,他怎么有胆子敢想得这么美的?
没看到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人镇国公的脸都黑成锅底了吗?!
要不是有这么一层甥舅关系,恐怕镇国公都得弄死他!
不过就算温权勝忍得了,温子宸他们也忍不了。
温长韫倒是没动手,但温子越在温子宸动手的时候去假装拉架,实则偷偷下了一堆黑手。
一会儿时间,愣是让崔少泽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都疼。
齐公子等人看得龇牙咧嘴,瞬间觉得此处不宜久留。
生怕镇国公府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于是连忙跟温权勝告辞,然后一个个逃也是的飞奔离开,根本不管地上还在被打的好兄弟的死活。
等温子宸等人打够了,心中妒火中烧的温玥这才勉勉强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来,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好了好了,二哥别打了,少泽表哥想来也是一时冲动,才说了浑话。”
不然他明明那么讨厌温姒,又为什么会突然松口决定给温姒一个侧室之位呢?
温玥觉得,崔少泽肯定是见温姒把事情闹大了,才惊慌之下如此说。
“不是浑话!”
温子宸看在温玥的面子上愤愤停手,结果他刚放开崔少泽,没想到他居然死性不改!
头一次反驳了温玥,“我是真心爱着玥儿表妹的,而温姒她也是真心爱着我,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我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能放弃她们任何一人?!”
温姒差点就吐了。
太恶心了。
崔少泽简直就是她见过最恶心、最自以为是的人!
温姒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以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看上这个人的?
温玥的脸也黑成了碳。
她简直恨不得缝上这个废物的嘴!
“长韫,你派人把他送回忠勇侯府,告诉忠勇侯和你们姑姑,如果他们教不好自己的儿子,那今后我这个舅舅就亲自替他们教一教!”
温权勝声音中压抑着怒火,显然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崔少泽却还不知死活:“舅舅!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您不能……”
“滚!”
温权勝怒喝一声,再也忍不了他。
等温长韫终于把崔少泽强行送走后,安静下来的原地,温权勝重新看向温姒。
“我不管你是不是为了崔少泽,今天你必须去给我求陛下撤回旨意,否则今后温家再无你一席之地。”
温姒淡淡开口:“那我就,多谢父亲成全。”
说完,她转身就走。
“你——!”
温权勝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
“站住!温姒,你给我站住!”
温姒头也不回的走。
温权勝深吸一口气,命令道:“子宸子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带回房间!”
“是,父亲!”
兄弟二人立刻朝着温姒大步追去。
温姒见势不好,她提着裙摆不顾礼仪的直接就跑。
可她一个闺中小姐,哪里跑得过她那两个身手矫健的哥哥?
没过一会儿,温姒就被她们给追上了。
“小五,别任性了。”
“不想再惹父亲生气的话,你最好乖乖回去。”
温子宸和温子越一前一后拦住她。
温权勝冷声下令:“带下去关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唯一不便的就是用水,每天都需要去后山山腰处打水。
虽然她也可以用空间内的溪水,但自从知道空间里的溪水有那般奇效以后,温姒都不敢再乱用。
尤其是莫愁师太时不时就会来检查她背后的伤势,怕被发现异样的温姒也就忍着没用空间的溪水。
就算用,也只是浇浇空间里的药材,让那些药材长得更好些。
身着海青袍的温姒关上房门后,挑起院子里的木桶,便慢悠悠地往后山去。
正走着,想起莫愁师太前两日给她布置的课业,还要将《金光明经》背下来。
这两天她背的倒是差不多了,就是还记得不太熟。
温姒看了看四周,见没人便索性放开声音背了起来。
“如是我闻:
一时,佛住王舍大城耆阁崛山。是时,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过诸菩萨所行清净……”
温姒一步一阶,一句一念,前后两只木桶荡荡悠悠。
轻灵的声音也回荡在后山溪林间。
在温姒背得认真时,她并没有注意到临近溪边的不远处正有一道身影坐在下游的小桥边。
忽听到诵经声的北辰渊倏地一下睁开眼睛,露出有些血红的眼眸。
此时的北辰渊情况不太好,他脸色苍白,浑身汗如雨下。
眉头紧皱,眼带戾气,神情凶狠,好似一头快要失控的恶狼一般。
温姒若是看见了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位摄政王殿下这会儿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近之必死的恐怖气场。
可惜她没看见。
也就没发现这会儿某人已经被她背诵经书的声音所吸引,而那双血红的凤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被温姒诵经声吸引,北辰渊原本杂乱不堪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他闭上眼静静的听着。
结果没听一会儿,发现某人的声音停了。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某个挑水的小师父到了地方。
温姒暂时停下背诵声,她将肩上挑着的木桶放下,踩在溪边一块大石上,拿着其中一只木桶便蹲下身去打水。
她这一世的身体没干过什么活,力气很小,一次只能打半桶水,然后就勉勉强强的提上来。
只是提的时候又不小心晃了些出来,洒在她脚边。
还没察觉到事情严重性的温姒放下这半桶水,又拿另外一个空木桶打水,可这次就在她快要提起来时,脚下踩着的那滩水迹突然让她一滑——
“啊!”
扑通一下,没站稳的温姒就掉进了溪水里。
北辰渊瞳孔一缩,下一秒就从小桥上跳了下去,似乎准备过去救人。
可等他跳下去才发现,这小溪的溪水还不到半人高。
而同样发现了这一点的温姒也连忙从溪中站了起来,然后有些茫然的回头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小桥下,一身玄色衣袍,银发飘飘,神情淡淡的北辰渊。
“摄政王殿下?您这是……?”
温姒面露诧异之色。
她是因为刚才站起来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北辰渊。
北辰渊“嗯”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声音淡淡道:“这里过去不远处有一座僧庙,寺中嘈杂,这里安静。”
温姒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北辰渊这是在跟她解释,他是从那座僧庙过来躲清净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嘬嘬嘬。”
“吃啊,姐姐,你怎么不吃啊?”
昏暗的密室中,温姒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她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锁着她的脖颈、四肢,让她挣脱不得。
她面前,一名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手中端着狗食,正如逗狗一般逗着她。
而这个笑靥如花的少女,是她的妹妹——温玥。
温玥对身后的丫鬟不悦道:“瞧瞧,我姐姐可真是没用,连当狗都当不好,本小姐亲自喂她吃,她居然也敢不吃?”
丫鬟立马上前踹了地上的人一下。
踹得人闷哼一声,丫鬟才对温玥讨好道:“小姐别跟她计较,只怕这狗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嫡女呢。”
温玥嗤笑一声,“她温姒算哪门子的嫡女?连爹爹和兄长们都不认她了,能做条狗都是本小姐赏她的荣幸。”
“可惜,就是不识相。”
冷冷扔下这一句话,温玥一脚踩上温姒的手,用力的狠狠碾压。
碾得手骨咯咯作响,碾得温姒惨痛的呜咽一声。
“温姒,本小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那块玉佩给我交出来!”
“呵……呵呵……”
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温姒听到这一句话,终于有了半点反应。
她虚弱的笑出两声,“温玥,你痴心妄想……”
那是娘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就算是死,她也绝对不会交给温玥。
“贱人,你找死!”
温玥气得双目几欲喷出火来。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了几道身影。
温玥回头看见来人,立马把狗食塞进丫鬟怀里藏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如变戏法一般,瞬间恢复单纯可爱的模样,然后高兴的扑向来人——
“爹爹,大哥二哥三哥四哥!”
“你们怎么来啦?”
进来的五人乃是大明朝的镇国公和其四子。
因着镇国公本就生的高大,长相出众。
他的四个儿子也同样遗传了他,不仅个个身形高大,更是都长得十分俊美,气质不凡。
又多少带了些镇国公的性格,皆是挂着要么冷漠、要么邪气的表情。
但无一例外的是,在温玥用娇娇软软的声音呼喊他们时,这一个个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人脸上都露出动容之色。
二哥温子宸鄙夷的看了地上的温姒一眼,开口问:“小六,怎么样,她把从你那儿偷走的玉佩交出来了吗?”
不是偷的!
她没有偷!
那就是她的玉佩!
“唉,没有。”
温玥用非常失落的语气叹了口气,委屈巴巴的说:“五姐姐明知道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可刚才不管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还给我。”
“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玥说到最后,声音中都有些颤抖,像是要哭了一般。
听得温子宸等人心疼极了。
“温姒,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温子宸愤怒道。
站在门口的三哥温子越也瞬间冷下脸来,手中亮出一柄锋利的刀。
“既然这么嘴硬,那就剁了她的手,剁一只问一次,一直不说,就把她的手和脚全剁了,敢偷六妹妹的东西,我倒看她温姒骨头是不是和她的嘴一样硬!”
“不必剁手了。”
这时,大哥温长韫冷冷说道:“有人看到温姒被抓回来以前,曾急急忙忙将一样东西吞入腹中。”
温姒瞬间心中一惊,眼神慌乱。
温子宸等人看到这一幕,顿时纷纷明白过来。
温子宸怒骂:“温姒,你疯了吗?你竟然宁愿生吞入肚,也不肯把小六的玉佩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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