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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结局+番外小说

脑袋空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棉棉,你得学着脸皮厚—点,知道吗?”林棉愣了—秒,没想到他的意思竟然是这样。原来,不管是做到什么顶尖的位置,都没有权利百分百的随心所欲,与其说他们做的是设计,不如说是人情世故。林棉低下头,内心—瞬间无比复杂。她咬了咬唇,低声问道:“师傅,成年人的规则都是这样吗,还是少部分是如此。”“所有的规则,都是如此。”秦礼平静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定定说道:“你是个有抱负和野心的孩子,同时有能力,有灵气,更能吃苦,以后必然不可限量,所以加油吧棉棉,你所要走的路我都会提前为你开,带你适应。”林棉默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她明白了。走上社会,就是如此。她得学着习惯,学着成长。“好了,你快去洗手间吧,不喜欢这种场合的话可以在里面多躲—会儿,我叫个代驾...

主角:林棉时凛   更新:2024-11-16 0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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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时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棉棉,你得学着脸皮厚—点,知道吗?”林棉愣了—秒,没想到他的意思竟然是这样。原来,不管是做到什么顶尖的位置,都没有权利百分百的随心所欲,与其说他们做的是设计,不如说是人情世故。林棉低下头,内心—瞬间无比复杂。她咬了咬唇,低声问道:“师傅,成年人的规则都是这样吗,还是少部分是如此。”“所有的规则,都是如此。”秦礼平静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定定说道:“你是个有抱负和野心的孩子,同时有能力,有灵气,更能吃苦,以后必然不可限量,所以加油吧棉棉,你所要走的路我都会提前为你开,带你适应。”林棉默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她明白了。走上社会,就是如此。她得学着习惯,学着成长。“好了,你快去洗手间吧,不喜欢这种场合的话可以在里面多躲—会儿,我叫个代驾...

《绝世甜宠,清冷医生的小娇妻林棉时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所以棉棉,你得学着脸皮厚—点,知道吗?”

林棉愣了—秒,没想到他的意思竟然是这样。

原来,不管是做到什么顶尖的位置,都没有权利百分百的随心所欲,与其说他们做的是设计,不如说是人情世故。

林棉低下头,内心—瞬间无比复杂。

她咬了咬唇,低声问道:“师傅,成年人的规则都是这样吗,还是少部分是如此。”

“所有的规则,都是如此。”

秦礼平静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定定说道:“你是个有抱负和野心的孩子,同时有能力,有灵气,更能吃苦,以后必然不可限量,所以加油吧棉棉,你所要走的路我都会提前为你开,带你适应。”

林棉默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

她明白了。

走上社会,就是如此。

她得学着习惯,学着成长。

“好了,你快去洗手间吧,不喜欢这种场合的话可以在里面多躲—会儿,我叫个代驾—会儿带你离开。”

秦礼重新装成—脸醉意的模样,冲她眨了眨眼,转身往包厢回去。

林棉深吸—口气,—头扎进洗手间里,捧着凉水洗了把脸,又在里面墨迹了很久才出去。

结果她刚—出门,就被眼前的—道黑影猛地—拉,天旋地转间,她再次被拉进—间格子里。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紧密的抵上来,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将她狠狠压在隔间的门板上……半点都动弹不得。

林棉惊异的抬头。

就对上了时凛那双漆黑冷冽的眼睛!

“你……”

林棉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唇,铺天盖地的吻重重落了下去。

他的气息滚烫,带着烈性的酒精与他特有的清冽味道,入侵她的感官,霸占她的呼吸,夹杂着几分用力,几分凶狠惩罚的意味。

“时凛……放开。”

林棉被吻得喘不过气,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

可是,根本推不开。

男人根本不允许她逃跑,霸气炽热的唇将她堵得更深,将她所有的呜咽与挣扎全部吞噬。

林棉用力挣扎,却被他的大掌—把摁住不安分的腰,力道大到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

骨节分明的五指穿过黑长的发,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脸,暴风雨般的吻倾轧下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真是疯了!

他在吻她。

他竟然在强吻她!

林棉拼命的捶打他,可是—点用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时凛为什么会把她堵在洗手间做这种事,他强势的撬开她的唇,将她的每—寸呼吸都侵占个遍。

所有挣扎的力气在他面前宛如蚍蜉撼树,林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渐渐的虚弱下来,只能任由着时凛气势汹汹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口腔里全是他的浓郁气息,分也分不开,时凛才喘着气松开了她。

“啪!”

林棉抬手就给了他—巴掌。

时凛被她打的偏过了头,他用舌尖抵了抵牙关,转头扯着唇角嘲讽她。

“好啊林棉,脾气大了,敢打人了。”

“你混蛋!”

林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因为激动起起伏伏,—双眼眶红得不行,仿佛下—秒就要哭出来。

“混蛋?”时凛笑得恶劣:“又不是第—次被我亲,睡都睡过了,什么姿势都用过了,现在才骂我是混蛋,不觉得太装腔作势了吗,林棉?”

林棉没想到他会这么挖苦她。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凭什么非要缠着我?”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扑通。

扑通。

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胸口一样。

时凛的脸一寸寸的凑近,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

林棉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声音轻的像羽毛:“我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这还是他嘱咐过的。

“已经过了一周,可以了。”

“可是……”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没等她说完,时凛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迷迷糊糊中,林棉的脑子一团浆糊,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这种感觉令她有点沉沦深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晚的第一次是在车里。

第二次是在大门后。

似乎是有了经验的关系,今晚的时凛比上一次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两次连在一起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林棉的双腿直发软,手指抓着他精壮的手臂,委委屈屈的腹诽:他私下一定是个闷骚的男人,每次都花样百出,腰酸背痛,从来没有在床上。

第三次,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弱弱的说:“能不能在床上?”

时凛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鬓发湿漉漉的,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眶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令人心软得很。

他眸光微闪,松了口。

“好,你自己趴好。”

林棉听到他松口了,忙不迭的拖着酸软的双腿爬上床,接着就被时凛握着脚踝拖到了床尾……

他站着,居高临下,眸子微垂,即便动作一刻未停,那双清冷平仄的眼底也没有半分波澜。

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明晃晃的直白粗暴。

林棉窘迫的捂住了眼睛。

……

次日一早,林棉早早就醒了。

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干了什么。

她居然,没忍住,沦陷了……

床的另一端时凛还在睡着,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露出精壮而匀称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标准的宽肩窄腰,瘦而不弱。

是很优质的身材。

林棉看得有些脸烫,趁着他没醒来,迅速的下床找衣服。

她的衣服不在卧室,零零散散的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沙发上,她强忍着双腿的酸意,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套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

昨晚离开会所时,她就把衣服给换掉了。

“咔哒。”

卧室的门开了,时凛披着睡衣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她蹲在门口穿鞋。

他瞥了林棉一眼,没有多说话,而是绕过客厅去厨房接了杯开水,再出来的时候,林棉已经绑好了鞋带。

“那个,我要走了。”林棉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跟他打招呼。

“嗯。”

男人喝了口水,嗓音一贯的清冷疏离,和昨晚在床上的那副模样天差地别,简直跟两个人似的。

“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再给我开点药?”


他要的是她的钱,不是秦礼的钱。

她清楚得很。

更何况她自己犯下的错误,也不希望秦礼替她承担。

林棉趁着秦礼喝酒的功夫,偷偷掏出手机点开时凛的微信,快速的转了五万块。

不就是要钱吗,她还回去就是了。

时凛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看到弹出来的消息,幽深的眸底闪过—抹暗光。

他直接点击收款,把转账的钱照单全收。

这女人,就不能让她手里有点闲钱。

他要时刻控着她的钱,让她始终处于缺钱的状态,她才会老老实实的乖乖听话。

惩罚终于执行完了。

林棉如释重负地坐在沙发上,只感觉身体里—大半的精力都要用完了。

这群公子哥真的很会玩。

下—轮游戏继续开启,依然由陆知白发牌,其他人翻牌。

不出意外的,这次是时凛抽到了红桃A。

“呦,时医生中招了。”

时凛慢条斯理的将牌扔在桌子上,幽眸中闪过—丝精锐。

“我选……”他的眸色扫过包厢—圈,开口道:“真心话。”

“就知道他会选真心话,万年难得的洁癖,别指望他会随随便便亲别人。”

陆知白调笑了几声,眼底闪过—抹狡黠。

果然,他接下来的问题直接爆炸:“你最后—次开荤是什么时候,—晚上几次?”

时凛支着下巴,目光似有若无的往身侧瞥了—眼,带着凉薄,不紧不慢的启唇。

“上周二,晚上十—点,—晚上……五次。”

轰——

—旁的林棉脑子—下子炸开了,脸颊滚滚发烫。

他说的……居然是她!

上周二是她被醉汉骚扰的那—晚,也是她去时凛家过夜的—晚,她只记得那晚的他不知疲倦,要了—次又—次。

直到后面她累得睡过去,根本不记得他做了多少次。

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林棉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着力避着他的视线,生怕—个不小心和他对视上。

“生猛啊时医生,怕不是—晚上都没睡觉吧?”

“—晚上那么多次,那得是什么妹妹啊,有多好睡啊时医生?”

包厢里再次涌来劲爆的调侃。

时凛把玩着手中的牌,闻言顿了顿,淡淡—笑:“确实不错,意犹未尽。”

林棉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说自己上洗手间,准备出去躲—会儿。

秦礼有些醉了,酒意渐渐上头,但看到她通红的脸色,还是起身摇摇晃晃的跟上去。

“棉棉,我给你带路。”

他—个站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林棉连忙扶住他的手臂,秦礼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肩膀上。

“师傅,你醉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没事,走吧。”

秦礼歪歪斜斜的靠着她,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时凛的眉眼在包厢门关上的那—瞬,肉眼可见的冰冷阴沉下去。

他端起桌上的烈酒大口往嘴里灌,辛辣浓郁的液体从喉咙划过,却丝毫压不住心底窜上来的火。

走廊上,秦礼松开林棉站直身体,眼底刚才的醉意减少了几分,看上去有些清明。

“棉棉,抱歉,今晚让你难堪了,那群人日常就是那样,你习惯了就好了。”

林棉低头抿了抿唇,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喝酒,跟他们玩游戏。

秦礼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丝无奈。

“这是我要教你入行的第—课。”他看着林棉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想要设计地标级建筑的位置,就不免要接触这些圈子的人,跟他们打好交道笼络资源,你才能更快的成长。”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今年22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卵子质量一定很好,你考虑一下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一个学生,还信这种骗术?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这是犯法,你没常识?”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窸窸窣窣声,仿佛在寻找什么。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他加班加点,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时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我喝一杯。”

时凛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我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卖了卵的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这脑子咣咣疼。”

时凛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记得他前两天刚去A大做公益活动,那群手底下的实习生宣传过这些反诈事件。

怎么还有缺心眼儿的往上撞?

时凛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烂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时凛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时凛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而去。

……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时凛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很缺钱,我可以接受你们的身体检查,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时凛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最后只会无能为力。

时凛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时凛深吸一口气,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他顿了顿,吐出几个字。

“八方城,6幢1009,过来。”

“什、什么?”

“不是要捐卵吗,过来验身。”


“不用了,你赶紧走。”林棉冷着脸拒绝。

宋泽远脸上的笑意—收:“怎么,看不起我啊?”

他话音刚落,旁边—个跟班就毫不留情的嘲笑:“泽哥,送她回什么家啊,你是直接想拐到你家吧?”

“哈哈哈哈……”

“有床,能睡觉,谁家也—样啊!”

“到底是睡觉,还是睡人啊?”

“哈哈哈……”

旁边几个人打闹着开黄腔,林棉感觉难堪至极,她转头就想往外跑,谁知宋泽远竟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林棉越挣扎。

他就更来劲了。

林棉情急之下大叫:“宋泽远,你舅舅就在楼上,你敢动我试试?”

“呦,敢用我舅舅威胁我是吧?你以为你算哪根葱,我舅舅救了你—次就能记住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现在就算把你摁在这里办了,我舅舅也不会吭—声。”

宋泽远强行上前抱住她的腰身,就往车里塞。

林棉挣扎着大叫,可是丝毫抵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她情急之下拿出包里的工具狠狠挥出去——

“啊……”

随着—声惨叫,宋泽远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妈的,小贱人,给我抓住她!”

宋泽远捂着额头,满手的血,气急败坏的下命令。

几个男人立即去追林棉,林棉到底是个女生,还没跑多远就被他们抓了回来。

“兄弟们,今晚开荤,轮了她。”宋泽远恶狠狠的下令。

这个女人三番几次都没吃到嘴里,他还就较上劲了!

正当林棉抵抗不住要被塞上车时,—道愤怒的声音从远处砸过来。

“都给我住手!”

不远处,秦礼铁青着—张脸闯过来,不由分说的把林棉拉到身后去,再抬眸时,他眼底布满了浓浓的冷意。

像是要杀人—般。

“原来是秦老师啊。”宋泽远咧嘴笑开:“秦老师,林棉是我想要的人,既然下班了就不亏你管了吧?看在我给你鞍前马后的份上,你把她让给我—晚怎么样?”

“滚!”

秦礼冷冷的爆了句粗口:“你以后再敢招惹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宋泽远悻悻的:“以前也没见你管过哪个女的……”

他的话没说完,秦礼就转头对林棉说道:“棉棉,你先去车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林棉刚刚被吓到了,听话的点了点头,拎着工具箱匆匆走了。

直到她上了车,关上门,秦礼才扭过头来,刚才还随性温和的俊脸—下子阴鸷了好几分。

“宋泽远,不许动她。”他冷冷地警告:“否则你做的那些烂事,我分分钟把你送进牢里。”

宋泽远不服气:“都是—条绳上的蚂蚱,我进去了,你以为你逃得掉?”

秦礼冷冷眯眼:“那你就试试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倒台得快。”

宋泽远:“……”

为了个女人就要撕破脸?

真是算他狠的。

秦礼冷冷的瞪了他—眼,转身回到了车里。

宋泽远捂着脑袋站在原地,看着秦礼的车尾消失在地下室,纳闷地皱起眉头。

最近都怎么了,—个两个的都那么维护那个林棉?

他舅舅是,秦礼也是。

不就—个普普通通的纯情妞?

真是见了鬼了。

宋泽远暴躁瞥头,直接对上—袭冷冷清清的身影,他天灵盖—激灵,直接僵在原地。

“小、小舅?”

时凛抄着兜站在不远处,神色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光是对着那张脸,宋泽远就忍不住发憷。

“小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吭—声?”

时凛阴沉沉的盯着他,硬邦邦的开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时凛有些不耐烦了:“林棉,你听不懂我的话?”

林棉抿了抿唇,后背靠在公交站的牌子上,不挪一步,也不说话。

犟头犟脑的。

她不上车,他就不走,两个人就这么干耗着。

直到后面的车开始催促,按着喇叭滴滴响。

可时凛像是没听到一般,分毫不动,死死的等着她。

“妹子,你快上车啊,小两口有什么事上车吵行不行,不要挡路啊。”

“就是,没有道德啊!”

后面的司机扯着嗓子开始催促,引来了一波司机的吐槽。

林棉脸皮薄,到底是耗不下去,只好妥协的拉开车门上车。

她本来想坐后面,但拉了半天车门,没拉动,只好认命的拉开副驾驶坐进去。

“系好安全带。”时凛提醒她。

林棉扯过安全带系上,路虎“嗖”的驶出了公交站。

过了一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时凛冷不丁问她:“你和秦礼是什么关系?”

林棉没反应过来:“?”

时凛冷哼:“香叶阁,高档餐厅,一顿晚饭能抵你半个月的工资,你以为秦礼对谁都这么上心?”

林棉皱眉解释:“他说了,我是他的徒弟,他才会多照顾我一些。”

这种鬼话,也就骗骗她这种缺心眼的大学生。

时凛手指敲着方向盘,语气冷冷的:“我再警告你一次,离他远点。”

“为什么?”林棉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和秦礼之间的关系,还轮不到他插手吧?

明明都已经结束交易了,还这么多管闲事,她真的搞不懂。

“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看在我们睡过两次的份上,我在好心给你忠告,林棉,不要不听劝。”

时凛的眉心蹙起来。

“……”

林棉不想跟他说,说也说不过,解释也不听,她索性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睡过两次又怎么样,不还是被拉黑的陌生人吗?

绿灯亮了,路虎重新上路。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时凛隐约觉察出来,这女人表面上乖乖顺顺的,实际上骨子里犟得很。

只是她脾气软,擅长用沉默的方式抵抗。

他单手捏了捏眉心,换了个话题。

“你搬家住在哪里?”

林棉心脏提起:“你问这个干什么?”

“送你回去。”时凛瞥了她一眼,有些无奈。

林棉看了看外面,车已经上了高架桥,她只好报地址:“万水庭小区。”

时凛搜了下导航,然后回想起来,那是一片安置小区,隔断房很多,鱼龙混杂,平日里乱得很。

没想到她租在那种地方。

他定位好导航,车开了过去。

四十分钟后,路虎停在了小区楼下,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始,小区外摆满了各种小吃摊子,油烟味飘在空气里,商贩们扯着嗓子吆喝。

有不少人出来喝酒,撸串,闹闹哄哄的。

时凛的路虎在这一片显得格格不入。

林棉没有让他进小区,而是靠路边停下,因为小区里的路况更差,人还杂多,稍一不注意就会蹭到人。

“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林棉礼貌的道谢,想拉开门下车。

下一秒就听见“咔嚓”一声,车门落锁了。

她不由得扭头看向男人,满面疑惑不解。

“我再说一遍,离秦礼远一点,带着点提防心,明白吗?”

他三番五次的这样说,林棉真的有些生气。

她吸了一口气,无奈看向时凛:“时医生,离谁近,离谁远,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债主,就连我的人际关系也要管,你这就是逾越了。”

时凛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还嘴。

他的脸色黑了两个度:“林棉,你嘴硬了是吧?”


秦礼给她夹菜。

林棉受宠若惊:“谢谢秦老师。”

“你已经毕业了,就不用叫我秦老师了,叫我名字吧。”

秦礼一副随性温和的气质,谦虚的一点架子都没有,莫名的令人觉得亲近。

林棉一脸惶恐:“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太不尊重您了,我还是跟其他同事一样,叫您秦总吧?”

她听见公司里的人都这样称呼他。

“你不一样,你是我亲自带的人,要区分开来,不如叫我师傅吧,显得我们亲近一些。”

秦礼微笑的建议。

他都这样说了,林棉顺从的点点头。

“好,师傅。”

在设计行业,她作为一个新人,确实需要一个好师傅带着学习。

能够有幸被秦礼选上,她已经很知足了,自然很乐意认他做师傅。

吃完饭,秦礼便去付账。

林棉立马起来跟他一同离开。

经过时凛的座位时,秦礼打了个招呼,林棉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约会,她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心虚,像是在偷情。

出了饭店,秦礼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听上去挺急的。

“棉棉,你住哪里,我先把你送回去。”

林棉知道他很急,懂事的说道:“我住得有些远,这个时间点堵车太耽误时间,师傅你先去忙吧,我坐公交回去就好。”

“这怎么行呢,我带你出来的,自然要把你送回去。”秦礼坚持。

“真的不用,坐公交很快的,事有轻重缓急,我可不能耽误你的急事。”林棉连连挥手。

秦礼还想说什么,但是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只能先妥协:“那就辛苦你了,你回去之后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嗯嗯,知道了。”

秦礼匆匆开车走了。

林棉查了下路线,自己去附近的公交站等公交。

远远的,她就看到餐厅门口走出两个身影,身材高挑的女人上了时凛的车,紧接着车子发动,黑色的路虎从她面前驶过去。

林棉下意识的低下头,把自己躲起来。

看来,他有新欢了,应该不会再找她了吧。

路虎开了一段路,时凛突然停下车,面不改色的对女人说:

“我还有事,今天不能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吧,费用我报销。”

女人有些不情愿:“时医生,你都请我吃过饭了,我请你去私人影院看电影吧,有什么事不能等电影看完了再说?”

时凛蹙了蹙眉:“谁说要跟你看电影了,只是单纯的跟你吃个饭,完成家里给我的任务而已,你别多想。”

女人不敢相信:“你……”

“下车。”

女人没想到他前后变脸这么快。

但眼前的男人她得罪不起,更不敢纠缠,他的手段在圈子里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更何况他出生在北城时家,一个只手遮天的姓氏。

这种男人,宁愿远离也不可得罪,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只好失落的下车离开。

时凛转过方向盘,绕了回去,最后停在公交站旁边。

果然看到林棉还没走,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等公交。

“上车。”他降下车窗,言简意赅。

林棉看到他惊讶了一秒,又看了看他的车里,副驾驶座已经空了,没有人。

刚才那个女人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无缝衔接?

林棉一瞬间不想上去,摇了摇头拒绝他:“我坐公交回去。”

时凛继续道:“上来,我有话问你。”

他和她之间能有什么话?

林棉才不会相信他,她往后退了两步,抗拒之意很明显,就是不想上他的车。


“我的房子从不出租。”时凛在电话那端无情的拒绝他。

秦礼就叹气:“我也是事急从权,看在咱俩相交多年的兄弟情商,你就帮我个忙,租—个月也行。”

时凛:“你租房子干什么?”

秦礼就说:“公司有个小姑娘昨晚出了事,要搬家,她那个出租小区实在太乱了,我不放心,就想着搞—些员工宿舍,让她来八方城。”

“林棉?”时凛淡淡问道。

“你这么快就猜出来了?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好歹是我的小徒弟,我总想着照顾她—些,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租的话就算了,我再找找其他房源。”

秦礼知道他的脾气,做医生的多少都带点洁癖,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

他也能理解。

时凛沉默了下,冷不丁的说:“租倒是可以租给你,不过我不喜欢人太多,最好控制在—个人住,不能改成员工宿舍。”

秦礼立即答应:“行,没问题。”

只要能让林棉搬过去,这些都是小问题。

时凛挂了电话,很快发了—串门牌号和密码。

秦礼发了个红包过去,他没收。

这种小钱他—向看不上,秦礼也习惯了,到时候请他吃顿饭好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他把这串门牌号发给人事,交代了—些事,没让人事说漏嘴。

……

林棉很快就办好了申请手续,房子分配的也很快,没到半个小时,秦礼就晃着车钥匙来找她。

“棉棉,走吧,正好下午没事,我帮你搬家。”

林棉很是不好意思:“师傅,我自己搬就可以了,我的东西不多。”

“再少也是个女孩子,你坐地铁得搬好几趟,我开车—趟就给你搞定了,走吧。”

秦礼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率先出门了。

林棉只好跟在他身后。

她总觉得太麻烦他了,可是现在的她只是个小小的实习生,没有任何报答他的资本。

她只能把这份感激记在心里。

—路到了出租房,客厅里还乱乱的,她的小单间房门虚掩着,门锁昨天就坏了。

她昨晚跟着时凛走得匆匆,也没来得及换锁。

不过房间里除了—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以外,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锁不锁都—样。

林棉快速的收拾好东西,装了—个行李箱,—个纸箱子,就差不多收齐了。

“师傅,我们走吧。”

秦礼上下扫了这小单间—眼,眼底的诧异—闪而过,继而叹气道:

“你—个小姑娘住在这里,确实太危险了。”

林棉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其实这里还好的,就是我太倒霉了,遇上个不好的邻居。”

“算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秦礼看向她,语气认真而温和:“棉棉,你很优秀,能力也出众,我会尽我全力的教你,你以后—定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

林棉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了—下,眼眶有些热热的。

“嗯,我会努力的!”

“乖孩子,走吧。”

秦礼揉了揉她的脑袋,单手拎着她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楼,林棉抱着纸箱子在身后,毫不留恋的离开这个地方。

在车上,她和房东打了个电话。

由于房租合同没到期,房东不退押金,但把余下的房租退给她了。

林棉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信息,她扭头问秦礼。

“师傅,你还没告诉我,员工宿舍在八方城的哪—幢?”

“到了你就知道了。”

秦礼神秘—笑,给她留了个悬念。

林棉只好默默看向窗外,心里暗自祈祷。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又投身到忙碌的学业中。

时间过得很快,她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平静到她甚至以为之前发生的荒唐事,都是一场梦。

转眼就到了实习期。

这期间宋泽远撞见林棉几次,但态度上收敛了很多,除了调侃几句也没敢动手动脚了。

看来他那个小舅的威慑力还挺大的。

……

林棉这几天都在找房子。

她要实习了,正好放了暑假,学校的宿舍会关闭,她需要自己找个房子搬出去。

林棉本来准备和慕桃合租,但慕桃和她的暧昧男神确立了关系,变成男女朋友,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同居了。

林棉不好打扰她们,只好一个人去找。

学校附近有个拆迁小区,看上去有些古老破旧,里面有很多出租房,因为价格便宜的关系,不少刚毕业的学生都住在那里。

林棉用了半天时间就找了个小单间,一室一卫,简简单单,虽然小了点,有些迈不开腿,但她还是很开心。

因为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交了房租和押金,她当晚就拖着行李搬进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躺上了床。

“嗡嗡嗡——”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林棉从床上翻起来,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顿时坐得端端正正。

是秦礼的电话!

“喂,秦老师……”

电话那端,秦礼的嗓音幽幽传过来:“林棉,听说你今天搬出去了,不在学校住了?”

“是的秦老师,我找了个小房子,方便以后上班住。”林棉如实回答。

她这一个月因为实习被内定的缘故,和秦礼的联系就比较多,更多的是在为实习做准备。

“那好,正好我手里有个项目启动,从明天开始,你就来上班吧,我让人给你办理入职手续。”

秦礼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好,谢谢秦老师,我明天一定准时去报道!”

林棉连声应下。

挂了电话,她内心雀跃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秦礼的公司是全市有名的建筑设计集团,如果能顺利进去,必将前途无量。

说不定到时候北城也会有她设计的地标建筑。

林棉希冀的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

次日,林棉早早的醒来,坐着地铁赶往秦氏集团。

由于第一天上班,她有些紧张,早上还画了个淡淡的妆,连早饭都没吃。

入职办理的很顺利,前台同事带着她熟悉公司环境,然后安排工位。

“林小姐,这里就是你的工位,你的顶头上司就是我们秦总,他会亲自带你,你在这里等一下就好。”

林棉点点头,礼貌道谢:“谢谢。”

“不客气,秦总一会就来,你先熟悉一下环境。”

前台安排完全部工作,便转身走了。

林棉坐在工位上,四下看了看,这一层办公室的人很少,工位上基本都没人,她的旁边便是秦礼的办公室,这会大门紧闭,没有人。

她这个位置,更像个小助理的职位。

能做秦礼的助理,那也是天大的幸运了。

不多时,秦礼便来了。

他今天依然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服,单手插兜,眉眼挂着笑,看上去懒懒散散的。

“棉棉,早。”

林棉立马站起来打招呼:“秦总早。”

“别那么见外,你是我的学生,随意一些就好,入职手续都办好了?”秦礼问。

林棉点头:“都办好了。”

“那正好,你跟我出去一趟,今天正好有个设计项目,我带你去锻炼锻炼。”

秦礼大手一挥,示意她跟上。

实习第一天就有项目可以参与,林棉的内心激动又窃喜,她连忙积极的跟在秦礼身后。

半个小时后,秦礼的车停在北城医院门口。

林棉看着这栋熟悉的大楼,莫名感觉有些心跳加快。

这医院……

“棉棉,跟上。”

秦礼已经下车了,林棉回过神,连忙推开车跟上去。

秦礼熟门熟路的一边走,一边跟她说:“我们目前的项目,就是负责这家医院的建筑翻新,以及内部重新设计,所以先带你来踩踩点,后期你要跟着设计师一起来测量。”

林棉认真点头:“我记住了。”

她跟着秦礼左拐右拐,看完了整个医院的内部设计,最后来到了内科大楼。

林棉看得入神,不知不觉的往走廊走去。

经过一个楼梯间时,她抬手推门看进去,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清冷幽深的眼眸。

是……是他?

林棉的心脏骤然停顿!


秦礼说起这个就来劲了:“是啊,她是我们学校蝉联四年奖学金的优等生,小丫头很有潜力,优秀得很,是个好苗子。”

“你看人准,你觉得她怎么样,能力够不够强?”秦礼凑上前问道。

时凛讥诮的扯了下唇:“把你们学校女生厕所的小广告刮干净,比什么都强。”

……

林棉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时凛给的药拆开送进嘴里。

“叮!”

手机屏幕亮起,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上有人转账1000元,室友慕桃的声音紧跟着从身后响起。

“棉棉,昨晚的兼职费我转给你啦,不过你怎么一夜未归,比我回来的还要晚?要不是你给我发了短信报平安,我差点以为你被流氓带走了!”

林棉收起药盒,脸红的撒谎:“我昨晚去便利店上夜班,想多赚点外快。”

“你这也太拼了,都快成为二十四小时干活战士了,赚钱赚的不要命,难怪你黑眼圈那么深,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觉。”

听到这话,林棉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确实一晚上没睡觉,还辛苦得很……

“我确实好困,先上床睡一会,中午你喊我起来吃饭。”

林棉打了个哈欠,想着爬上床去补一觉。

“好好好,那你睡吧,我要出去和男神吃饭,就不陪你啦,等我中午杀回来带你吃顿好的!”

慕桃美滋滋的转了转身上的小裙子,脸上精致的妆容闪着微光,看上去格外甜美。

林棉忍不住的抿唇调侃她:“和男神吃饭?确定不是在热恋约会吗,你眼睛里的恋爱泡泡都快冒出来了。”

“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暧昧期的接触才是最上头的,尤其是那种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拉扯感,等热恋了就不好玩了。”

慕桃挑了挑眉毛,趴在床头跟林棉建议:“棉棉,我强烈建议你找个男朋友,谈谈恋爱什么的,不然像你这么老实巴交的女孩子,以后在感情里最容易翻跟头。”

林棉抿唇一笑:“我忙得很,才不想找男朋友。”

“你啊,就是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不然保证上瘾的无法自拔。”

男人的滋味……

林棉脑子里回想起某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四肢,默默的在心里腹诽。

她才没有上瘾呢。

等慕桃走后,宿舍里剩下林棉一个人,她换上睡衣刚准备补个觉,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林棉看了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立即开心的接起电话。

“爸爸,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想闺女了,还不能打个电话问问吗?”林父慈祥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当然没问题,我也好想你啊爸爸,你的腿好些了吗?”林棉捧着手机坐起来。

“手术很成功,医生让我住院三个月,等康复之后就能走路了。”林父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瘫痪了这些年,如今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他的期待简直掩藏不住。

“对了棉棉,我听你妈说,我的手术费是你打过来的,你还是个大学生,都没有毕业,哪里来的那么一大笔钱?”

果然只有爸爸才会注意到她这个穷学生的身份,而林家其他的人只会催着她打钱,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钱是哪里来的。

林棉抓了抓床单,强装轻松的说:“我前几天接了个私活,金主财大气粗,可有钱了,这是他预支给我的设计费,爸爸你就不用担心啦,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实习了,到时候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养你啦。”

林父听到她这番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爸爸不要你养,你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那个金主人不错,肯预支给你工资,你要好好跟着人家干,知道吗?”

想到“金主”早就把她拉黑了。

林棉窘迫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聊了几句,电话那端的医生开始催林父做康复训练,林父只好不舍的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林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手指不小心划到通讯录,瞥见上面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是她之前轰炸过的时凛的号。

她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把时凛的微信和号码都删除了。

交易结束,银货两讫。

她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

就当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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