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在这里好孤单呀,可以搬来几盆昙花放在我屋中吗?”
我娇怯怯地垂眸,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过额间。
那里曾被叶静婉划出道伤痕,留了个小疤。
薛昀霄登时眼神柔软,允了我。
第二天,我将昙花在西边的窗子那放了会。
巳时,正是昙花开放的时辰。
薛嘉泽扣响西窗。
我推开窗,交给他两样东西。
一块沾血的手绢。
一个巫蛊娃娃。
第二日,刚用过早膳,老夫人就拄着拐杖过来。
她捏着那块手绢,上面绣着“婉”字。
这手绢沾满了血,是老夫人的丫鬟在我屋外捡到的。
“你这位夫人身体康健,这血只有可能是孟伊的,她趁你不在的时候吃醋折磨人呢。”
薛昀霄为她辩解:“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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