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来的方向。
我顺着元真的指示一路小跑，可走廊尽头并没有厕所，而是通往下层的楼梯。
新闻里春丽大厦唯一没有修建完全的地方，就是楼梯。
楼梯还是破破烂烂的水泥地。
扶手上厚厚的灰尘平添几分萧瑟感，没有灯，甚至没有指示牌，就连楼梯间的门上都挂着锁，因为年代过久生锈而脱落。
这栋楼最初建立时便以全电力为噱头，或许修建电梯只是便于当时工程施工。
我硬着头皮往下走，十一楼的厕所灯坏了，我心里发毛，于是继续向下。
接连走了四五层，厕所灯都无法使用。
直到行至八楼，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发挥微弱作用的小灯泡。
将就一下吧，我走了进去。
刚刚蹲下，手机里突然弹出来一条短信。
是主任。
快走！
这一层有杀人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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