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他更快的是师妹,她眼神微动,跪倒在我床榻前,眉眼湿润勾起一个细弱无助的弧度,哭着握住我的手,仿佛我们是至亲血脉: 师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师姐才受此劫难,师姐恨我是应该的。
在视线盲区,她俯身喂给我一颗丹药,入口即化,是极品补血灵药,我为师门出生入死都不曾有一颗。
她泪水还挂在脸上,却勾起一个清甜的笑,轻声道: 师姐,你再忍一忍,还有六日哦。
灵药滋补,我的气血精气迅速回转,于是师尊为我诊脉时,只感受到我丹田里充沛的灵气与气血。
师尊看我的眼神变得冰冷又厌恶,就好像是我不想救师妹才故意装得虚弱。
他寒冰般的眼眸扫过来,冷得我血液凝滞: 薛念殊,你到底还要撒多少谎。
薛乘云漫不经心地挑着剑穗,轻嗤道: 哼,薛师姐不是要死了吗,怎么这脉象如此有力,不输当年啊。
可他们不知道,我已灵力溃散,行就将木,这补血灵药只能维持脉象正常,内里却搅散我的灵脉,纵是神医降世也无能为力。
我无力辩驳,勉强撑起身子看薛乘云,眼底轻蔑: 自然是同当年比不了,不然现在你早已死在我剑下。
你!
薛乘云脸色飞快涨红起来,指着我说不出话,谢长宴拉住他,嗓音清浅: 走吧,师妹的身体要紧。
他们拿着我的心头血小心翼翼地扶着师妹离开,我摸了摸心口的伤痕,吐出了一口淤血,彻底昏迷过去。
其实我刚回来那阵,师尊他们还没有这么厌恶我,总归有三百年朝夕相处的情分,他们对我还是愧疚的。
直到那日宗门大典,小师妹满身伤痕,血淋淋地倒在门口时,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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