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这般污蔑我,那妾身也百口莫辩。
不若禁足以证清白。
我有些震惊,她好歹也是将军夫人,半夜私会外男,还不辩白,换作任何人都会受不了。
我语气淡漠:你既如此执着,那明天起你就待在自己的院子反思吧。
果然那种如针扎的感觉又来了,只要我帮着别人,那脏东西就会惩罚我。
翌日,李清影的兄长上门赔礼,我冷着脸道: 若要赔礼,自当拿出些诚意。
岭南那块地让给我,如何?
这样的地李家有上千亩,他毫不在意就着人将地契给了我。
但我知道那块地却葬着婉清最亲的人。
之前听说李家人将那块地买了下来要建小院,周边的坟地自然都要迁走。
婉清发着高烧走了三十里地找到我求我想办法。
我使了些法子让人散播那块地风水不好,李家人才暂时断了这个念头。
李清影听说我下了她长兄的面子,再也坐不住,终是踏出小院与我辩驳。
而我断定李清影与那怪物定有某种联系,于是开口讽刺: 夫人最是人淡如菊,却为何对婉清半点怜惜都没有?
当年她拖着病体也要偷跑出去找将军,不就笃定您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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