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为首的那人愣了一下,“啥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是空子,还敢来我这儿收保护费。”
摸出两钱银子,扔了出去,“就这一回,再让我看见你,就别怪我心黑手黑了。”
三人退了一步,为首那人指着我,“好你个三寸丁谷树皮,你给我等着,迟早要你好看。”
我还没说什么,那几个学徒早抄起长条凳冲出去了。
几个人虽然瘦弱,但跑得挺快,其中一人还没忘了把我扔地上的钱捡起来。
我用手指敲着柜台,“会是谁派来的?”
我把伙计和学徒叫来,让他们晚上机灵点。
天黑了,我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上了二楼,犹如我第一天来这里一样。
潘老师准备了一桌酒席,虽然略施薄粉,但底子好,十分好看。
潘老师给我倒了一杯酒,“大郎,这是咱自家酿的酒,你喝了解解乏。”
盯着潘老师的脸,明眸皓齿,没喝我都快醉了。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就算有毒,我也认了。
她见我饮完,也自己倒了一杯,同样一饮而尽,脸颊立刻绯红。
“大郎,你看我美吗?”
“那还用说,谁不知道我媳妇是阳谷县第一美人。”
“那你为什么咱俩成婚这么久,你都不愿意和我同房?”
我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你说我长得也不好看,个子也不高。”
潘老师制止了我继续说下去,“别说了,我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以前不认识我,自己一个人过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可你现在有了我,就不能再那样了。”
我心里好奇,嘴上没说,我过成什么样了?
“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潘老师走到床前,面颊绯红拉下了床幔,我吹了蜡烛,借着月光走了过去。
还没等有下一步动作,外面传来了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