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匹赤色骏马发疯似的狂奔,十四爷被重重的摔出去,瞬间昏迷不醒。
十王爷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去查看伤势,急急地说着快来人,叫太医叫太医。
彩蝶拉着云溪也奔了过去,十四爷躺着,气息微弱。
云溪懂得些急救方法,因为从现代穿越而来的苏芩学的就是中医。
云溪向十王爷作揖行礼道了一句让奴婢试试。
十王爷也顾不了那么多,起身腾地方给云溪。
云溪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在十四爷胸口按压,十四爷还是未见苏醒,于是云溪便只能用人工呼吸了,她手法娴熟,侧头检查十四爷口中没有异物,然后捏住十四爷的鼻子,大口呼气进去。
只听得十四爷一阵咳嗽,他醒了。
旁人一阵阵喧哗与骚动,彩蝶扶着一脸懵的十四爷回屋休息。
云溪跟在后面默不作声。
十四爷坐在床榻上神情凝滞,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他有些后怕又有些遗憾,此刻他也不明白这种遗憾到底是什么,接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他正要躺下,云溪给他端来了洗漱用具,她温柔地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脸,又轻轻地把手放在温热的水盆里,就像伺候自己的夫君,心甘情愿又毫不矫揉造作。
十四爷的心突突跳了两下,摆摆手说:“我自己来。”
云溪眼睛也不知看着何处,踱着小碎步走出门外。
十四爷看着这个少言寡语的女人的背影,突然心底里生出温柔,这温柔似乎要摧破他的宁日。
她日日来,伺候他洗漱更衣,打扫屋子,然后又去后院做饭洗碗,但是她依旧那般不言不语,陀螺般的生活,这是一种麻痹,她不愿意去深究家人的抛弃和爱人的背叛。
十四爷似乎习惯了她在跟前晃来晃去,她像一樽按部就班的时钟,她那眉目间透着隐隐的世间悲凉时常让他泛起怜惜之情。
他不愿意承认这种不可控的情绪,很久前的那日,向来不管闲事的他,看到她横着撞死的决心,出于莫名其妙的正义感,他救了她,并带她来到了漠北之地。
他是草原之地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