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理完这些，已经很晚了。
月亮很亮，我盯着发呆。
盯着盯着，只觉得肚子传来一阵疼痛。
很快就没了意识。
晕倒之前，我好像看到了顾南衣疯了似的把我抱进怀里，嘴里叫着我的名字。
……我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顾南衣满眼通红的样子。
你打掉过一个孩子？
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苦笑不得，没说话。
你凭什么不要他？
顾南衣大吼着，整个人都充满了暴戾。
就凭它在我的肚子里。
宋晚诗。
顾南衣的身子晃了晃，冲过来死死掐住我的喉咙。
你不配做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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