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将落未落,结巴着开口:婉婉,我们只是觉得打扰你工作不太好,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们了。
她知道我心软,念旧情,惯会服软揭过一些错事。
但这次还是让我在心里留下了疙瘩。
圣诞节那天,我在教学楼做完学年艺术节的策划,在寒风中呵着热气,打电话让萧临远来接我。
电话那头却是匆匆的回复:我现在有点事,你自己先回去吧。
没给我询问的机会,电话就挂断了,听他焦急的语气,我以为真有什么突发事件了。
风夹杂着雪吹在脸上,又化成水流进衣服里,我只能拢紧了略显单薄的外套往寝室走,怀里还揣着为赵倩芊和萧临远准备的圣诞礼物。
路过旁边寝室楼,却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飘雪的夜晚那样静谧,昏黄的路灯洒在他们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白色雪花在空中飞舞,而那享受在温馨氛围里的男女,仿佛在演电影。
萧临远手上提着止痛药,温柔地询问着什么。
赵倩芊虚弱又娇羞地摇了摇头,踮脚轻拥了下萧临远的脖颈。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将礼物全都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如果说只是萧临远单方面的移情别恋,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看赵倩芊的态度,他俩显然是双向奔赴了。
没有一个人在乎我今天也是经期。
男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我相识多年的青梅和我的未婚夫搞在一起了,放谁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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