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冤枉!
他那时勾着嘴角,又冷又煞,我敢吗?
沈暮像受了双倍的冤枉。
“我见到你高兴才对你笑。
可能太久没笑,所以笑得不熟练……”我将沈暮的反差感与巧巧说了。
她怀疑我癔症了。
也是,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
尤其他还宝贝那么潦草的帕子。
我搂着巧巧说,你是没瞧见,那帕子上的狗被屁崩了似的,和你幼时绣的有的一拼。
巧巧原先龇牙咧嘴,一秒笑容僵硬。
尤其当看到我从箱中扒出多年前的旧帕子。
“小姐能保存这么久,说明也是认可奴婢的手艺的。”
我“呸”了声,捏捏她胖胖的脸颊。
要不是怕打击她积极性,我何至于收她那么丑的帕子。
我俩笑闹成一团,巧巧比我壮,我闹不过她,就做势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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