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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推荐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的小说,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婳严骁,内容详情为: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23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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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的小说,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婳严骁,内容详情为: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靳珩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语气颇有些得意。

“不是外面买的,是我身边的婢女做着玩的。”

仿佛在说,她会的可多了,这不算什么,我天天吃。

靳萱恍然大悟,“我来是想问问,大哥为什么不去前厅吃饭了,现在我知道了。”

靳珩淡淡一笑,“你都要出嫁了,我还去做什么。”

这话说的,仿佛他去前厅吃饭就是因为有妹妹在。

靳萱听完这话当然高兴,“那我以后多回府上。”

看来兄长也不像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冰冷,小时候她还是很粘他的,只是后来长大了,兄长稳重了。

男人嘛,稳重些好。

谢玉瑾就很稳重,她说一不二,脾气也好。

兄妹俩说了一会话,还讲起小时候,靳珩的脸也不那么板着了。

靳萱想到自己就要出嫁了,还挺舍不得兄长。

靳珩的手正好放在小茶几上,靳萱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大哥,你送我那套翡翠头面我很喜欢。”

苏婳端着小托盘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她心里生出一丝酸楚和羡慕。

若是苏家没出事,她也是位爱扯着亲人袖子撒娇的嫡小姐。

“小姐,姑爷来了,侯爷和夫人叫您去前厅呢。”

刚被靳萱打发回去的丫鬟,又回来了。

靳萱不耐烦道,“我不是让你回去告诉他们,我在大哥的院子里吃饭了吗。”

她想到谢玉瑾来了,心里又有些甜,马上就要成亲了,还要每天都跟她见面。

“大哥,不如让他也来吧,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还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呢。”

靳珩神色一顿,冲婢女道,“你去引路。”

“是。”

婢女应声离开了。

不多时,桌上的菜肴就准备差不多了。

苏婳看桌上少了小姐夫婿的碗筷,转身出去了。

没想到再回来时,让她看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苏婳太震惊了,以至于指尖颤抖。

谢玉瑾一身玄色官袍,身旁娇妻为伴,恭敬地站在那跟靳珩说话。

苏婳耳边倏地回响起,苏家被抄家那一夜,她去找谢玉瑾求助,在他书房门口听见的声音。

“瑾郎,你在我胸前画一支梅花。”

“萱萱,你真淘气,一会我吃了梅花,你可别哭。”

苏婳手中的托盘没拿稳,“啪”一声落地,瓷片飞溅。

花厅内的众人纷纷看向她。

苏婳立刻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她没想到,谢玉瑾攀的是永毅侯,要娶的是靳珩的妹妹。

她不想看见他,可是又想杀了他!

她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砸碎他的骨头喂狗!

可是,她现在不仅杀不了他,还等于做了他家的下人,看着他意气风发做新郎官。

突然手指传来一阵刺痛,苏婳被碎瓷片割伤了手指,细白的指尖冒出一颗血珠,疼得她险些沁出了眼泪。

“放那吧。”

靳珩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一只大手,牵起苏婳纤细的手腕,将她带起来,护在了羽翼下。

他还抖开一条干净的帕子,一圈圈缠在她受伤的指尖。

靳珩的动作很温柔,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不仅仅是主仆。

谢玉瑾看着眼前的一幕,深邃的眸子暗影重重,手掌不自觉握成拳,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

他找了她这么久,没想到她就藏在侯府。

怪不得教坊司的老鸨,提起这件事就讳莫如深。

宁愿得罪锦衣卫,也不得罪靳世子。

京城这几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大哥对她果然不一般。”


赵雪梅看看谢玉瑾,又看看女儿,扬手先给了珠玉一巴掌。

珠云头一偏,立刻捂住了脸。

“胡说八道什么,姑爷马上就要跟小姐成亲了,他怎么会跟个通房拉扯,一定是那个贱婢勾引姑爷!”

说完,赵雪梅面色缓和了几分,又问谢玉瑾,“后天就成亲了,姑爷不在状元府准备,为何要来侯府。”

谢玉瑾脸上一片坦然,“大哥的通房会些手艺,昨日萱萱想让她做喜饼,她没答应。”

他弯唇,眼底有缱绻的温柔,“萱萱嫁我一次,我不想她有什么遗憾,所以想着今日上门求求大哥。”

靳萱听见这话,心中一片甜蜜,对珠玉道,“我就说,一定是你看错了,瑾郎根本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他眼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珠云捂着脸不吱声。

赵雪梅可没那么靳萱那么好糊弄,她虽然觉得,以谢玉瑾的人品,不会做出拉扯其他女子那种事,但珠云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她看着珠云问道,“你可听见姑爷跟那贱婢说什么了。”

这声“贱婢”叫得尤为刺耳,谢玉瑾面色一沉。

珠云白白挨了一巴掌,心里自然是恨的,她明明没看错,可夫人小姐都偏向姑爷,她知道自己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定会将她赶出去。

珠云捂着脸小声道,“我听见姑爷说,什么……教养,自尊自爱。”

这话说的,一听就是谢玉瑾在训斥那位通房的勾引。

三人面色一变,

谢玉瑾没想到她真的听见了。

靳萱咬着嘴唇不说话,大哥对那个苏婳那么好,她怎么还来勾引自己的瑾郎。

赵雪梅气的咬碎了银牙,这通房果然有些手段,之前让她损兵折将不说,现在又来勾引姑爷。

“传令下去,将那通房绑到秋桐院,活活打死!”

谢玉瑾浑身一颤,血都凉了。

就算她是侯夫人,也不能碰苏婳一下!

“她……”

刚一张口,谢玉瑾就对上赵雪梅那双满是怒气的眼睛。

他骤然清醒。

赵雪梅能从通房变成侯夫人,必定深谙后宅手段,没准这话就是试探呢。

若是他此时露出马脚,婚宴就别想办了,永毅侯本来就不待见他。

“她是侯府的下人,犯了错自然该由夫人处置。”

这句话说完,谢玉瑾自己都恍惚了。

苏家抄家那夜,苏婳哭着骂他好狠的心。

没错,他就是狠心。

对他来说,现在没什么比权势更重要。

既然选了这条路,他就不会回头了。

苏婳好好待在院中,突然就冲进来几名粗壮的婆子,拿着绳子将她绑了。

她自然不会乖乖就范,反抗时还挨了两巴掌,被人拿破布堵住了嘴,一路拖拽到秋桐院。

苏婳看着一院子的人,谢玉瑾、靳萱、珠云都在,还有一位她没见过的贵妇,一看就是侯夫人。

她立刻明白是珠云回去告状了,谢玉瑾不知道是怎么说的,反正是将罪过推到了她身上。

苏婳骂不出来,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谢玉瑾。

谢玉瑾未见到苏婳时,很害怕她会危急中自辩,说出两人在扬州的过往,但是见她口中塞着破布,又放心了。

他立刻从苏婳身上移开目光,因为他不敢对上苏婳的眼睛。

他心乱如麻,情绪无处宣泄,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揽着靳萱肩膀的手,在越收越紧。

赵雪梅见来人云鬓酥腰,容颜娇媚,心里立刻生出了恨意。


桌上已经有芙蓉糕了,她还特意端过来一碟切好的。

她故意在他面前来这出,不就是想气他吗,他不信苏婳平时也对靳珩这么好。

没想到苏婳只是轻扯唇角,嘲弄一笑,转身走了。

谢玉瑾心里蓦地一紧。

以前苏婳那么喜欢他,千方百计讨他欢心,现在听见他哄别的女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信。

靳萱听见大哥和谢玉瑾都关心自己,十分高兴,歪着头轻轻往谢玉瑾肩头靠了靠。

靳珩难得地对谢玉瑾露出一个笑容,“记住你说的话。”

……

月光凉腻透过窗纸,房内烛火摇曳。

靳珩大半个身子都没在热水中,英挺的眉眼笼罩着一层雾气,整个人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苏婳站在他身后,柔弱无骨的小手给他松着肩膀。

“好了。”

靳珩拍拍她的手,从水中站了起来,抬腿走出了浴盆。

苏婳惊愕地睁大双眼,盯着他看。

连沐巾都忘了给他拿。

靳珩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苏婳。

“你不给我拿沐巾,盯着我看做什么。”

这……

苏婳看见他有变化,立刻移开目光,紧紧抿着唇瓣,脸都红透了,从衣架上扯下沐巾递给他。

靳珩轻笑一声,接过沐巾,“敢盯着我看,还脸红什么。”

苏婳低着头不吱声。

你敢在我面前洗,我就敢看,还不让人脸红了。

靳珩擦干身体,很快穿好衣裳,回到寝间。

苏婳帮他铺好床,站在那迟迟不离开。

乌发在烛火光晕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粉白的面,嫣红的唇,妙目盈盈,娇艳如海棠。

“爷,我有件事想求您。”

靳珩拿开了她的手,依旧抱着她,“说来听听。”

苏婳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轻轻扭了扭,软着嗓子问他。

“爷,我能不能出府,看看我爹。”

“不能。”

靳珩拒绝的干脆。

苏婳小脸微微泛白。

今天谢玉瑾威胁的话,让她很担心。

那个畜生现在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爹爹多活一天,就多一份希望,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放弃。

“不能出府,也不能去看你爹。”

靳珩后面的话,更是让她心情跌到了谷底。

“你是官奴,自由本就受限,去牢中看望犯人,不合规矩。”

“爷……”

苏婳开口的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将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件事不是不合规矩,而是自己不值得靳珩破例。

她双手藤蔓一般缠上了靳珩的脖颈,撒娇的语气,“这不行,那也不行,我写封信回扬州总可以吧。”

苏婳之前不敢提写信这件事,是因为她和靳珩之间没有信任可言。

现在多了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靳珩看着她,不说话。

苏婳慌了,是不是自己亲也不让亲,说话语气也不好,他生气了。

“行。”

靳珩终于开口了。

“你写好交给我,我派人送去。”

“谢谢爷!”

苏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攀着他脖颈的手也松开了。

“身子好了吗。”

“晚上睡这里,嗯?”

靳珩低醇的嗓音透着暗哑,似乎真的很想要她。

苏婳迟疑一瞬,羞涩道,“哪有那么快,还没好呢。”

他只答应她可以写封信回扬州,他不值得自己为他做到那一步。


“苏婳人呢!”

谢玉瑾来到教坊司,听说苏婳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把薅住周嬷嬷的衣领,怒声质问。

他面色阴冷,目光凶狠,“她去哪了,说不出来我要你的命!”

周嬷嬷被他血红的双眼,森冷的目光吓到了。

这位状元爷生得丰神俊朗,性子瞧着也温润,如今却像一头暴躁的凶兽。

她连忙向后躲着求饶,“状元爷饶命啊,苏小姐被人带走问话了,至于是什么人……老奴不能说。”

周嬷嬷知道,比起这位状元爷,靳世子更不能得罪,更何况,她现在欠着银子,自身难保。

谢玉瑾牙关紧咬,盯着周嬷嬷那张既为难又惊恐的老脸,看了一会,又放开了她。

他心里明白,周嬷嬷不敢说,定是因为此人的权势在他之上。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换上一副温润笑脸,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周嬷嬷手上。

“请教嬷嬷,今日教坊司内发生了何事,苏婳为何会被人带走问话。”

苏文熙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理,已成定局,怎么会有人带苏婳回去问话。

只怕问话是假,看上了是真吧,毕竟苏婳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张脸。

“这……”

周嬷嬷看看手上的银票,又看看谢玉瑾,想接又不敢接。

总不能说是自己打骂苏婳,让她跑了,正好看见去水榭吹风的靳世子,所以被靳世子看上带走了吧。

她咬了咬牙,将银票还给了谢玉瑾。

“状元爷,老奴真的不能说。”

谢玉瑾面色冷沉了下来,眸光阴寒。

……

一名叫墨羽的小厮,将苏婳带到一间整洁的院子。

院中一位青色布裙的嬷嬷,正坐在竹椅上纳凉,看见来人,摇着扇子起身。

墨羽语气恭敬地唤了一声,“王嬷嬷。”

苏婳悄悄抬眼打量她。

王嬷嬷瞧着三十多岁,细眉细眼,身材匀称。

苏婳暗暗留心此人,既然能让墨羽语气恭敬,必定在府上有些地位。

墨羽说道,“这位小姐姓苏,名婳,是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以后就留在爷身边伺候。”

苏婳福身一礼,嗓音温软,“见过王嬷嬷。”

王嬷嬷一怔。

她是看着爷长大的,爷一向洁身自好,虽说偶尔也去教坊司那种地方应酬,但从不沾染风尘女子,也从未往府上带过姑娘,今日怎么破例了。

墨羽想到世子爷的话,又道,“她是获罪的官奴,不是官妓。”

王嬷嬷听懂了墨羽话里的含义,是奴不是妓,也就是说她还是清白之身。

她打量了一下这位叫苏婳的女子,粉色轻纱襦裙,身段玲珑。

王嬷嬷心中了然,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爷破例。

“既然留在世子爷身边当丫鬟,就本本分分,尽心服侍。”

她看了看苏婳这身满是风尘气的衣裳,嫌弃道,“一会先换了你这身衣裳。”

苏婳低眉顺眼,微微福身,“是。”

王嬷嬷收了苏婳,自会跟她说府里的规矩,墨羽回去复命了。

墨羽前脚刚走,后脚就从屋里出来两名美貌女子。

出来得这么快,显然是站在门口偷听。

从下人房中出来,穿得又不像下人,不知道什么身份。

苏婳不动声色,等着别人先说话。

王嬷嬷见她们俩出来了,脸色一沉,不冷不热向苏婳介绍,“这二位是爷的通房。”

她眼神示意身量高的那位,“她叫婉心。”又示意身量矮的,“她叫惜月。”

接着又对两人道,“这位是……苏婳姑娘,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清倌人,以后就在爷身边伺候。”

婉心和惜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打量着“苏婳姑娘”,听完王嬷嬷的话,更是互相对了一个得意且轻蔑的眼神。

仿佛在说,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呢,原来是教坊司出来的下贱货。

苏婳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苏家落难,这些日子她看尽了白眼,早就学会了能屈能伸。

她脸上一派乖顺,微微福身,“见过两位姐姐。”

一把好嗓子,如夜莺百灵,婉转动听。

婉心和惜月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不见了。

原以为这女子生得貌美也就算了,没想到嗓音也是如此好听。

这位是爷自己带回来的,她们是侯夫人赏给爷的……以后爷的房中,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吗。

高个子婉心比矮个子惜月年长一岁,人也圆滑,首先反应过来,拉住了苏婳的手。

“哎呀,好妹妹,快跟姐姐进屋。”

“妹妹多大了,以后都是爷房里服侍的,都是自家姐妹。”

即便是苏婳能屈能伸,听见这句话,心中还是泛起了悲凉。

她曾是正经的官家小姐,锦衣玉食,仆婢成群,现在却沦落到要看这些下人脸色,跟她们姐妹相称。

不过,靳珩只说让她在留在身边服侍,可没说让她去房里服侍,这声“姐妹”,她怕是担不起。

“十六了。”

苏婳强忍住不适,没收回自己的手。

婉心听后笑着道,“我虚长妹妹一岁,惜月倒是跟妹妹同岁呢。”

惜月在两人身后瞪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王嬷嬷紧随其后。

苏婳来的突然,府上什么也没准备。

婉心和苏婳身量差不多,王嬷嬷吩咐婉心找一身衣服给苏婳,待明日叫了裁缝,再给苏婳做新的。

随后又交代了一些规矩,便出去了。

婉心翻箱倒柜,找出压箱底的一身粗布裙,手捧着衣裳道,“妹妹,先穿这身吧。”

这新来的长了一张勾人的狐媚脸,若是再穿得漂亮,更没自己什么事了。

“侯府规矩大,这府上的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姐姐我刚来的时候,就是穿这身。”

苏婳看一眼她手上洗得掉色的柳青粗布裙,笑着接过,“多谢。”

惜月指着墙角处一张硬板床,尖着嗓子道,“今晚你就睡那。”

苏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床上堆满杂物不说,床板还是歪的,估计是哪里的板子松动了,根本睡不了人。

她突然明白一个道理,靳珩虽然将她带进了侯府,打的却是将她禁锢在府上的主意,根本不想管她。

没有靳珩的吩咐,王嬷嬷就不知道他的态度,一个教坊司的“玩意儿”,谁又会在意你是否穿的暖,睡的好。

这可不行,若是连靳珩的身都近不了,她还怎么让他帮自己。

下人的确分三六九等,她就是做丫鬟,也要做主子身边的大丫鬟。


珍宝阁。

苏婳摸了摸鬓发,对严骁娇媚—笑。

“爷,您看我戴这支榴花发簪好看吗。”

严骁朝她脸上看—眼,根本没往发簪上看。

“好看。”

严骁还是来了珍宝阁。

不仅如此,刚刚他还陪苏婳去了霓裳阁,做了好几身新衣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现在如此没原则。

珍宝阁掌柜是位三十多岁的圆脸妇人,看衣着打扮就知道两人非富即贵,说话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

“这榴花发簪用的是南海的红珊瑚,颜色比东海的鲜亮,金丝做蕊,浓绿翡翠做叶,就像是这位小姐的容貌,全京城再找不出更好的了!”

不知女掌柜哪句话取悦了严骁,他唇线轻提,慢声开口。

“你喜欢,买了便是。”

女掌柜就喜欢这种买东西不问价的客人,随即又拿出—套红珊瑚耳珰和项链,“这首饰,还是成套的好看。”

严骁往苏婳小巧的耳垂上看了—眼,白嫩透粉,几乎透明,诱人想去咬上—口。

“全都留下。”

严骁话音刚落,女掌柜就笑道,“哎呦,这位爷真会疼人,小姐手上还缺—对玉镯,不如再看看……”

苏婳又美又俏,人比花娇,荆钗布裙都好看,更别说女掌柜尽拿—些漂亮首饰往上她身上戴,不仅苏婳目不暇接,严骁也是如此。

—会儿的功夫,苏婳身边打包好的锦盒堆了两座小山,加—起怕是要—人来高。

苏婳开口劝过多次,可女掌柜会说话,严骁也不拦着,就—直买买买。

“这串晶莹剔透的翡翠项链,您—定要给小姐戴上,这种绿色最是抬肤色,大气庄重,尤其身上穿红的时候,穿红挂绿,就是这么来的。

女掌柜还在不遗余力的介绍,还不知“穿红挂绿”这四个字,像是—把刀子,捅进了苏婳的心窝子。

她垂下了头。

穿红……

她进过教坊司,又给严骁做过通房,这辈子都没机会穿红当正妻了。

她不想留在京城,待爹爹出狱报了仇,她就离开这里。

严骁也会娶妻,应该不会不放她。

“爷,我不喜欢这翡翠珠子,我不想要。”

苏婳掩去眸中落寞,再—抬眼,又恢复了笑靥如花的模样,扯着他的袖子软着嗓子道,“爷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买了。”

严骁浅浅—笑,“你不喜欢,那就不买了,成色不够好。”

女掌柜—怔,笑容僵在脸上,

这位爷懂行啊,刚刚自己说哪个好,他就买哪个,还以为他不懂呢,敢情是哄这位小姐开心呢。

“对、对,过些日子还有更好的,小姐再来,这就给您算算,—共多少银子。”

女掌柜又恢复了笑容,算盘珠子拨弄的啪、啪作响。

严骁自然不会等着她算账,对身后等候多时的白德耀说道,“去付银子。”

白德耀反应慢了半拍,没听见。

他头—次见世子爷给女人买东西,—开始还看个新鲜,时不时自己偷摸笑几声。

时间—长,他就开始神游天外了。

今天又是宫中,又是广德楼、霓裳阁、珍宝阁,回去路过采芝斋,估计还要买点心。

世子爷这是铁树开花了,以前对女人看都不看—眼,现在把苏小姐宠到骨子里。

苏小姐离开教坊司时,应该也没想到,爷会对她这么好。

所以说世事难料,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没准哪天严帆倒了,苏大人不仅官复原职,还会连升两级呢。

严骁转身,想看看白德耀这小子干什么呢,半天不吭声,结果却听见—声熟悉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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