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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长姝

祝酒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长姝》,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沈清容顾珩,是网络作者“祝酒欢”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沈清容死了,死得有点儿冤,替她的奸臣夫君挡剑而死的。然后又活了,活得有点值,活在了她阿爹尚且活着的时候。于是乎,手握重生剧本的沈清容合理地觉得,是时候远离奸臣大人,逆天改命了。...

主角:沈清容顾珩   更新:2024-06-11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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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容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长姝》,由网络作家“祝酒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长姝》,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沈清容顾珩,是网络作者“祝酒欢”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沈清容死了,死得有点儿冤,替她的奸臣夫君挡剑而死的。然后又活了,活得有点值,活在了她阿爹尚且活着的时候。于是乎,手握重生剧本的沈清容合理地觉得,是时候远离奸臣大人,逆天改命了。...

《优秀文集长姝》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万物生发。

一夜的酥雨,将天空洗得清白明亮,空气微冷,早雾夹带着微凉的湿意,润透了一方土地。

不知何时,春晖早早冒出了头,雾气尽散,薄阳铺缕,如织的暖阳下春林争盛,催出了上京城满城的新绿。

上京城沈家的一处院子里,沈清容半倚在窗子前,盯着院中的一树绽放如雪的梨花,看得十分入神。

看着院外的满树梨花,生机盎然的模样,她半垂下头,叹了口气,终于相信她是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

然后……又是真的活了。

她怔愣着看着窗外。

阳光,雨水,还有满院雪白的梨花,一点一滴都无比的鲜活。

这次睁眼,终于不再是暗无天日的石室了,她想,人活着可当真是好。

沈清容由衷感叹着,只听见嘎吱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丫鬟云竹端着一碗芸豆薏米汤,俏生生地道:“近日多雨,夫人吩咐奴婢煮了些薏仁汤,让您醒了喝,姑娘用些吧,正喝好去去身上的湿气。”

“嗯。”

脑中思绪被打断,沈清容收拾好心情,端起碗喝了一口,问:“云竹,今年是哪一年了?”云竹有些意外,一来是惊于这其来的一问,二来则是惊于沈清容端碗的动作利索。

她家姑娘素来是不爱吃薏米的,往日喝这汤时,多半要苦大仇深一会儿,今日喝起来倒是十分利落爽快,还有这话问得实在有些无厘头。

莫不是昨夜……烧糊涂了?她顿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晋安二十三年。”

说完,又补充道:“再过两个月,便是小姐的十七岁生辰了。”

晋安十三年,又是她生辰前的两个月。

沈清容默念了两三声,脑中似有画面飞快地闪过。

她想了想,那便是阿爹还活着的时候了。

这样看来,她好像……死得有点儿冤,活得……姑且算是值当了吧。

她利索地喝完了汤,轻搁下碗,抬眼问:“父亲现下在何处?”云竹估摸了时辰,应声道:“大人刚下朝回来,许是在夫人院子里说着话,小姐可要去瞧瞧?”沈清容点点头,应了声好,便起身而去。

沈家是百年的簪缨世家,沈父如今己官至吏部侍郎,沈府自是巍峨富庶,庭院内一步一景。

沈清容穿过庭院,假山,又途经回廊,步步风景,满是绿意的枝头,偶尔还能听到喜鸟报春的啾鸣。

短短的一段路程,竟让她生出几分熟悉的怅然来。

前世在顾珩的首辅府生活得久了,处处都是清清冷冷的,最想念的便是她的这热热闹闹的小院子了。

可真的回来了,过往之事,反作大梦一生。

她行至沈母院处,脚步将要跨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江南水患以往都是在工部治理,怎么如今还派了夫君去?可是事态过于严重?”屋里沈母的声音清丽柔和,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吴侬婉约,隐见担忧。

沈母原是江南巨富贺家之女,名唤婉君。

当年沈父独自在外求学,遭人骗了钱财,流落街头,幸得沈母慷慨解囊,自此两人情愫暗生,后才有了这么一段姻缘。

这会儿听说家乡突发水患,沈母心中自是放不下心的。

沈清容顿住步子,随后听见沈父宽慰道:“夫人安心,不算太严重,只是陛下担心生民乱,加之我年轻时,曾研究过治水之策,有些许经验,才命我去的。”

沈父这样说着,心里却全然清楚明白。

眼下江南水患,堤坝坍塌,良田被冲毁无数尚且不论,百姓伤亡更是数以千计,而洪水之后,往往伴随瘟疫疾病,届时民乱再生,后果则不堪设想。

他身为吏部侍郎,主管官员的任免考核一事,治水之事本是不该由他担任的。

圣上派他前往,其中图谋,一则看中贺家在江南平素行善积累下的声望,借此安抚地方民心;二则当年渊岭兵败后,大周朝割地求和,赔黄金万两,己然伤了根基。

如今国库空虚,沈家却是巨富,圣上这是动了利用他敛用贺家之财的心思。

他本不欲将岳家拖入朝局,只是江南此行,事关万人生死,由不得他多想,便是为了千万百姓也得前去。

思及此,沈父握了握沈母的手,面色惭愧:“此事,是我委屈夫人了。”

沈母与他夫妻多年,自是知他心中所想。

她回握住沈父,笑了笑道:“我与夫君伉俪一体,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

况且江南是我故里,如今遭此横祸,我心中痛惜,若能替就此尽一份绵薄之力,也算是我的心意。”

“只是江南之行少说也要两三个月,你先前允了容儿陪她过生辰,且同她说清楚,否则赶不回来,倒叫姑娘家失望。”

听到二人说到了自己,沈清容回了神,脚下生风般踏入,扬了扬声,亲昵道:“阿爹!

阿娘!”

说话间,沈清容上前,纤细的腕子挽过沈母的小臂,清亮的视线落在沈父身上,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庆幸来。

“刚说着你,这就来了。”

沈母拍了拍她的手,满脸关心道:“你昨天夜里烧了一夜 ,身体可恢复了?

怎么没多睡会儿?

我这儿又不需你日日请安。”

许是因为昨晚刚刚重回这具身体,魂魄不稳,沈清容昨夜迷迷糊糊烧了整晚,可把沈父沈母和院里的丫头吓坏了。

沈清容笑了笑:“阿娘,我没事了。

女儿昨夜做了个噩梦,这会儿被惊醒,实在是睡不着了。”

沈母听她这样说着,又见她脸上气色好上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打趣着道:“我道是个什么噩梦,能让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皮猴子也有惧的时候。”

虽是这样说着,其间语气却是极为宠溺。

“女儿昨夜梦见阿爹三日后下江南平水患,赈济灾民,后来返京之时,路遇匪寇,丢了性命。”

沈清容余光瞥了眼沈父,试探着回答,心里却是一阵忐忑。

她从前听阿娘说过不少阿爹年轻的事,其中就有阿爹不信鬼神,起因便是早些年阿爹出门在外游学,让一个方士给骗了银钱,险些饿死在路上。

她若是如实说自己重活了一世,二人怕是只觉得自己烧糊涂了,定是不信的,是以只好换了个委婉的方式,也不知能不能说服他们。

闻言,沈父沈母脸上俱是一惊,沈母敛去神色,面露严肃的神情,先道:“不可胡言。”

沈母看着虽是面色严肃,可握着沈清容的手却忍不住抖了一下,心里徒生出一阵不安来。

自家姑娘的性子是什么样子,沈母最是清楚不过了。

她这女儿虽说平日里有些散漫不着调,可大事从不含糊,如今说得这般首接说出来,定然是知道些什么。

“阿娘,女儿没有胡言。”

沈清容解释着,又看向沈父:“爹爹可是要南下治水赈灾?”沈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点点头,“圣上是有此想,只是筹粮还需时间,陛下命我三日后才出发。”

这话说完,沈母又是一颤。

注意到沈母的忧虑之色,沈清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又看向沈父:“阿爹可否向陛下上书称病,这江南咱们不……”去便是了。

沈清容话还没完,就被沈父生生打断了,沈父轻呵道:“胡闹!

江南水患迫在眉睫,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我不去,江南那数万百姓要如何?”沈清容道:“我知父亲心系百姓,只是朝中臣子众多,此事并非父亲不可,父亲不去,自会有别人去的。”

沈父叹了口气,解释道:“而今朝中权贵当道,陛下尚且势微,加之前任工部侍郎才被罢了官,陛下能用此事者甚少。”

“况且圣旨己下,这件事也由不得你我。”

重活了一世,沈清容只垂了垂眉眼,顿时就明白了这个权臣便是把持朝政多年的镇国公张之庆。

张家是武官出身,十五年前边关北狄来犯,前大将军谢义忠挂帅亲征,岂料渊岭兵败,十万固安军将士埋骨黄沙,眼见北狄犯边,朝中再无将领可用,张之庆便是此时请兵应敌,大破北狄,得了先帝青眼,从一介小将成了赫赫有名的镇国公。

当年晋安帝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宫女之子,能登顶帝位,除了自身隐忍筹谋,多半是倚仗的是张皇后背后的势力。

晋安帝登基之初,便开始对张家大力封赏,朝中大权几乎全部落在张之庆之手。

相比借由从龙之功把持朝政多年的张家一派,沈家却是清贵的纯臣,沈清容的祖父沈从书曾出任太傅,如今虽己致仕,可门下学生无数,不可谓不显赫。

晋安帝有心收拢权柄,最好的方式便是借力打力,利用沈家掣肘制衡张家。

上辈子沈父猝然离世,沈宗族一盘散沙,沈家就此没落,晋安帝筹谋落空,这才看上了初露头角的顾珩,一路重用,借顾珩的手成功扳倒了张之庆。

她若是没有记错,上一世还是顾珩亲自带人查抄了张相府邸。

沈清容默了默声,没再说话。

帝势衰微,朝廷明里暗里的斗争不断,当年前世父亲之死是否是意外,尚未可知。

她自是不愿沈家再卷进朝廷纷争,只是此事关江南千万百姓,也远非是她一言而论下的。

沈父盯着她看了半晌,语气格外地郑重:“容儿,你可知何为官者?

为父母官者,既身穿这身衣裳,便该舍生忘死,为天下先,替百姓计。”

见沈父语气坚决,沈清容清楚自家父亲一心为民,多半也是听不进去劝了的,只好说了声好。

她福了福身,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女儿知晓了,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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