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云绫倒在地上，双眼充血，死死的看着苏沉云，身后的九条尾巴伤痕累累，满身血迹。
“苏沉云，你为什么要杀我爹娘，屠我全族......我对你一片真心，甚至用了心血救你......”
“够了，满嘴胡言！”苏沉云不悦地打断她的话，他一怒，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阴沉了一半。
“妖就是妖，做尽伤天害理之事，还想要骗本君？你胆敢伤了阿云，本君就要你们全族偿命！”
阿云？
云绫看着她义妹纤纤依偎在苏沉云怀里，一脸无辜，楚楚可怜。
云绫不敢置信：“纤纤！当年你无处可去，我好心收留你，认你做妹妹，你竟然背叛我！”
纤纤咬唇，故作害怕：“姐姐，我没有......我在你身边伏低做小，为奴为婢这么多年，做得还不够吗，哪里敢背叛姐姐......”
“你！”
云绫恨不得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苏沉云当着她的面护住纤纤。
“君上，阿云怕......”
“妖狐孽畜，还敢威胁本尊的救命恩人？”纤纤察言观色，见苏沉云满眼阴霾，生怕苏沉云发现不对，转移怒火，斥责侍奉仙子们。
“连一枚灵戒都看护不力，要你们还有何用处。”
“来人，把她们丢到下界，永远都不能重返天宫！”
侍奉仙子们跪了一地。
“不要……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君上饶命啊！”
苏沉云看纤纤这样发火，皱了皱眉。但当苏沉云看过来时，她立马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也是为了君上的威严着想，罚也罚了，君上别生气了……”
“嗯。”苏沉云看着侍奉仙子被拖下去，没有说话。
纤纤又急忙转移话题道：“君上，阿云用天材地宝给您熬了灵汤，再不喝就凉了。”
苏沉云看着如此脸上带笑的纤纤，好受了些。
她还是像从前那样，温柔体贴。
在他遇难时，就是这么一个女子每天守着他，寸步不离，熬汤涂药，治好了他。
他不会辜负纤纤的好意，端起碗。
可一口喝下去，他便觉得说不上的哪不对劲。
不是那时候的味道！
他昏迷的时候，每天喝到的滋补汤药，不是这样的……
对上纤纤期盼的眸子，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夸赞的话。
苏沉云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