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冉薄昭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独占医妻》,由网络作家“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独占医妻》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榧月”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乔冉薄昭寒,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女主穿越,双洁,互宠,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君侯府嫡子,却被人设计被迫娶了将军府病痨子嫡女,本已做好成为鳏夫准备,却不想那劳什子冲喜还真有用,再见他那小娘子,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他觉得做不成鳏夫了,那相敬如宾也蛮好的……可是那心底渐渐浮现的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滋味是何意?...
《短篇小说独占医妻》精彩片段
“见过爹、太太。” 乔冉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其实不过几秒的事,她放开靠着墨香的手,行了礼。
君侯爷看着他们点点头。
陈氏面带温柔笑意,状似亲切道:“大媳妇身体还未康健,元晔,快扶你媳妇下去坐着。”
薄昭寒眸色微深,看不出情绪,只是点头应是。
乔冉扯起笑,忙回:“谢谢太太。”
刚走到原本预留给他们的位置,还未坐下,斜前方一个着弹花暗纹锦服的妇女凉凉出声:“一直听说元晔媳妇这身体不适,结婚到现在都还未谋过面,这今儿个难得出来见着了,怎么也得认认我们这些叔婶不是?”
乔冉转头瞥了她一眼,印堂窄小,眼神尖厉,一看便是那种斤斤计较、落井下石之人。瞧这座位位置,应该是二房的太太。
“可不是,别大媳妇到时不认得自家人,岂不成了笑话。”四房的太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看向主位说道。
三房的太太倒是安静的坐着、听着,既不像二房太太疾言厉色,也不像四房太太端着那自以为是的架子。
而那些大老爷们不是端着茶装没听到,便是兴味十足的看着他们。
侯爷君士钊有些不满的瞪了眼大儿子:“听到没有,叔叔婶婶们在教你学规矩,还不快带你媳妇给几位长辈行礼敬茶。”责备不留情面的话劈头而下。
乔冉心里一沉,偷偷瞄了眼身旁的男人,不会当场吵起来吧?
却见他英俊的脸庞淡漠如墨,似山涧的清泉般毫无波澜。
乔冉想,这人是不是平时已经习惯了亲爹这般冷言冷语?突然莫名有点心疼他。
薄昭寒只是抬手,扶着乔冉坐下来:“玥儿身子不好,叔婶们多担待。”直接忤逆了君侯爷的话。
乔冉开始有点如坐针尖,却不敢在此刻与薄昭寒唱反调,适时的掩嘴咳了几声,为薄昭寒的话加强证明。
“目无尊长。”君侯爷沉声呵斥,将茶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哎呀,您跟孩子置什么气,大媳妇身子不好大家都知道,况且元珞和媳妇马上要过来敬茶了。”陈氏柔声安抚。
君士钊面色微沉,倒没再说什么。
“还是我们大太太宽宏大量啊!”二太太沈氏不阴不阳刺了一句。
陈氏也不动怒,勾着抹柔柔的笑:“您就别跟晚辈一般见识了,到时候元晔媳妇身子骨在好些,我让她亲自去您府上给您斟茶赔不是,行是不行?”
“行行行,你都开口了,我哪还好意思说啥。”沈氏笑着回。
两人一来一往交谈着,当事人的乔冉默默在心底长叹口气。突然有种掉进一个大坑里,你想拼命远离明哲保身,人家偏要扯着你一起埋坑里的感觉。
四太太向氏拿着茶杯,放在嘴边吹了吹,抿喝了一口,看向乔冉:“身子养好是正事,不过礼仪规矩也得多学学,毕竟你可是长房的大媳。”
她端的架子、给人的气场,更像君家的当家主母。其实向氏心底对陈氏一向是不满,如果不是自己的老公排行第四,侯爷之位传给了君士钊,如今坐在主位上的岂会是她陈氏!一个妾氏靠卑贱手段上位,本就是上不了台面。
“是,玥儿记住了,谢谢婶婶教导。”乔冉微微笑着应承,一副虚心受教的乖宝宝样。
三房太太安氏倒和善的只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这病秧子,哪能跟我嫂子比。”一个低低的女音不屑道,音量虽然低,却正巧能传入乔冉的耳朵。
扶笙阁偏院。
香涵一边晒着衣服一边忍不住低声跟旁边正在拧干衣服的香芸聊天:“香芸姐,您说,少夫人会不会记恨上我们。”
香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大少爷公事在身,哪有时间回门。”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最好闭上你的嘴,要是在大少爷面前多说一句,看我怎么惩治你。”
“哎呦,我的好姐姐,我这不是担心,才说起这个事的么,别人我可不敢说,我香涵可是永远站在您一边的。”香涵娇滴滴的用肩膀碰了碰香芸,以示亲近。
香芸这才脸色放缓了些:“我也就是忘记跟大少爷提回门的事情,最近事这么多,忘记一件二件也属正常,最多到时候被大少爷念叨几句。”
“是是,圣人都会犯错,何况我们。”香涵嘻嘻笑着,又暧昧的朝香芸咬耳道,“何况大少爷哪舍得说香芸姐您哦。”
香芸脸色一红,嬉笑着拍了她手臂下:“再胡说~快快晾衣服,等等被王妈妈看到,又要说教了。”
“好咧好咧~”娇滴滴的声音嬉笑着,令人听着酥到了骨子里。
香芸勾着笑,看着手里抖散的湛蓝色长袍,微微有些出神,衣服的领口和袖口处是她特意让针线房的绣娘用金丝线绣上的雅致竹叶花,她曾无意间听那些读书人提过,竹子气节文雅而高贵,她便记住了,她觉得很符合她的大少爷。
绿瑶来询问大少爷回门的事情时,她心里一阵的气闷,好几次站在大少爷面前服侍的时候想开口提起,却因心底的妒意生生咬紧了唇,开不了这个口。
没想到,上天也是站在她一边的,隔天下午,宫里便传了旨,让大少爷侍驾西山狩猎。
香芸心中一喜,赶紧帮大少爷收拾衣服包裹,目送他出了门。
因为心底对“那边”的厌恶,还特意摆了个空城计,想恶心恶心绿瑶绿池俩丫鬟,这会估计那俩傻贱婢还被蒙在鼓里吧!
“香芸姐,你说,那绿瑶和绿池会不会硬闯进去找大少爷?”
“阿松、阿林应该会见机行事,量那俩贱婢也不敢乱来,就算硬闯也要硬闯的本事,不过一介小小的贱婢,我看还没那么个胆子,最多在门口等着。”
“呵呵呵……我一想起那俩死贱婢白白等着的样子就开心。”香涵掩嘴愉悦的低笑起来。
香芸笑骂道:“你悠着点,小心被大少爷知道了。”
“哎呦,知道了啦~”香涵掩嘴,与香芸互相看了眼,两人都忍不住愉快的笑了出来。
一滴露水聚集在竹叶的尖端,折射着清晨温暖的阳光,晶莹透亮。
盛玥难得起了个早,在绿瑶绿池诧异的目光中,自己选了条宽腿裤,白色宽松内衫,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然后慢慢走到了院中的空地处。
她稍稍做了些热身运动,半转身时看到俩丫头还呆愣在门口处,忍不住笑道:“要不要过来一起?”
“少夫人,您这是想干嘛?”绿瑶定了定神,终于找回了声音。
盛玥已经热身完,不答反问:“太极有没有听过?”
“太极?以前好像听将军大人跟夫人提过,说是能有助于强身健体,可是很少有人会。”绿瑶道。
盛玥点了点头:“我打算每天练习些,指不定能加快身体机能的康复。”
“咦?少夫人,您什么时候学会的,奴婢们怎么不知道。”绿池狐疑的看着盛玥。
“咳~~”盛玥不自在的干咳一声,随口瞎编,“梦里神仙教的。”
在原来的时空,女孩子学的最多的肯定属瑜伽了,苏于桐那时候也想学,某天在看健身房宣传单的时候,正好被大领导看到了,便随便聊了两句。
大领导是一位五十岁左右传统的中国妇女,又是非常有党性觉悟跟爱国理念,她觉得外国的东西不一定比国内的好,就像那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瑜伽,她就觉得还不如中国的太极。苏于桐自然是应承了几句。
没想到啊,大领导觉得苏于桐是块爱国爱党的可塑之才,隔天就拉着她去报名了太极班。可怜苏于桐不过二八年华,居然要跟着一群叔叔阿姨打太极。她那时候想来个消极怠工,三天撒网两天打渔的态度去应付一下。却没想到大领导这么有毅力,风雨无阻,除了她加班做手术的日子,几乎每次都要拉上她。
她从前面的抗拒,到后来慢慢接受,再后来她觉得整个气息跟精神都得到了调整,于是也便认认真真的开始学了起来。毕竟年轻,学得东西快,在一群叔叔阿姨中,还成了老师重点表扬的对象。
想起这些,盛玥此刻颇有些五味杂陈。
他的意思很明确,内院的事,不管那是真的假的,不管她想当公正严明的主母还是阴狠自私歪曲事实的当家主母,他都不管。
盛玥有些迷惑,看不透眼前这人究竟是怎样的人?
似乎是因为全身心的信赖她这个妻子才会这般放心的全部交给她处置,又觉得不管是谁,只要是他妻子这个身份,他就给予这样的权利。
“那,香芸……”盛玥不知道提合适不合适,小心的打量他的脸色。
“夫人,香芸是丫鬟,你是主子。”他什么都没说,却又明确表明了身份。
“哦……哦!”她明明想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为啥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小媳妇跟丈夫讨说法要存在感。
她被自己这想法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不自在的咬了一口松花糕,又忍不住好奇的瞥了他一眼,她以为香芸是他的小情人,他这般说却是已经明确告诉她,香芸的身份除了丫鬟并无其他。
她相信他的话。
毕竟如果他跟香芸真的有什么,完全不需要藏着掩着,他想纳妾,就算她不同意,他照样有办法。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远远飘来一声古筝声。
幽幽远远的古筝曲调,彷如一个少女低低的饮泣声,透着一股悲伤哀怨。
“少爷,你们这边结婚,流行弹这种古筝调吗?”盛玥好奇的问道,总觉得有些不对,新婚夜,这曲未免太忧伤了些。
君元晔喝着茶的手一顿,瞥了她一眼,确定她不是跟他开玩笑,才低低开口回道:“不流行。”
“哦,这大晚上的听着总觉得蛮悲凉的。”盛玥没有多想,随口又道。
“夫人可懂音律?”
盛玥咬着松花糕的动作顿了下,坦白的摇了摇头:“不懂,只是一种感觉吧。莫非是我听岔了?”
“这首是《清殇调》。”他解释。
盛玥等了半天,却见他未接着往下说,于是好奇的抬头望向他,那双迷离深邃的黑眸竟也正静静的看着她,她不自在的偏了视线,却不知道要说啥,只得淡淡应了声:“哦。”
君元晔唇角微微勾起,颇有耐心的继续解释:“此曲是女子独守空闺的哀怨之音,的确不适合今夜弹奏。”
盛玥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深宅大院果然复杂的很。
“夫人叹什么气?”君元晔对此事似乎毫无在意,喝着茶,反问盛玥。
“你知道谁在弹吧!?”盛玥望着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除了淡漠再也找不出一丝有温度的表情。
“只是比夫人多确定一分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君元晔眸光柔了些:“大致能猜到。”
盛玥觉得跟他说话好累,她一个妇产科大夫又不是心理大夫,她愤愤的想,才道:“乘着人家新婚之夜,弹这样的曲子,不是弹给二少爷听的,便是为了膈应新娘子的。除了爱慕二少爷的姑娘,我实在想不出君府谁会这么大胆。”
君元晔倒没再兜圈子,点了点头:“是他房里的。”
听到肯定的答案,盛玥倒有些同情起新娘子,刚进府,这房里的人就给她下马威。换作是她,就算对丈夫没有感情,可是心里定是觉得受辱。
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这一夫多妻的封建制度,而她,却该死的深陷了其中
“我有些困了。”她没了继续应付他的兴致。
天色的确不早,要不是她今天晕睡过去一下午,估计此刻已经上床睡觉了。
“嗯,那夫人进屋休息吧,我明日过来。”君元晔没再强留,她身子还太虚,他本也无意叨唠这般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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