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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她和太子把酒言欢

佳佳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靳曦命苦,她在一觉醒来后,穿进了熬夜看的古言小说里,并且十分倒霉的成为了书中的炮灰女配!面对这般不公的命运,她只好苟起来默默搞事业。一不留神招惹上了那位太子殿下,整日被其纠缠不说,还被逼着做太子妃!没想到逆袭竟然如此简单!

主角:靳曦,容绽   更新:2022-07-16 0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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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曦,容绽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她和太子把酒言欢》,由网络作家“佳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曦命苦,她在一觉醒来后,穿进了熬夜看的古言小说里,并且十分倒霉的成为了书中的炮灰女配!面对这般不公的命运,她只好苟起来默默搞事业。一不留神招惹上了那位太子殿下,整日被其纠缠不说,还被逼着做太子妃!没想到逆袭竟然如此简单!

《穿书后她和太子把酒言欢》精彩片段

阴暗的地牢内,铁门缓缓打开,有人端来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地上躺着的女子浑身一激灵,猛然惊醒。

靳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满腹怨念,谁这么不厚道,竟然还往她身上泼水,她还发着烧呢!

撑着身子坐起,一仰头却在昏暗的灯火中,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原来还没有死,那就拖出乱棍打死,尸体送回靳府吧。”这是一个身形颇为消瘦,身着暗紫衣袍的男子,他说话有些中气不足,面色苍白,显然是久病缠身之人。

地牢、乱棍打死、穿紫袍的病弱美男……这个场面怎么那么像刚看完的那本小说里所描写的场景?

而且巧的是,里面有个苦命的配角,正与她同名同姓。

思忖间,两个侍卫上前来,抓住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拽。

“别碰我!”

靳曦厉喝一声,挣开两人,反扭住他们的手腕,三两下将人撂倒在地。

这一动才察觉,自己身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此刻正叫嚣着,疼得厉害。

如此清晰的痛感,看来并非做梦,她是真的穿到书中世界了,还恰恰成为了女主人公往上爬的第二块踏脚石!

“本太子本来还想留你个全尸,现在看来,你自己并不争气啊。”

此人便是北齐的太子容绽了。

靳曦直视着他,道:“我没有给郡主下药,我是被冤枉的!”

“你的丫鬟已然招供一切,还想狡辩?”容绽满目嫌恶,从一开始,他就看不上这个又丑又没脑子,只会咋咋呼呼的女人,娶她过门,全是皇命难违。

“她那是污蔑!”靳曦做出极度恼怒的模样,“那死丫头人呢,把她给我叫过来,我要当面跟她对质,要能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我就认栽,不然我死不瞑目!”

容绽冷声说:“你瞑目与否,与本太子有何干系?我现在就是要你暴死当场。”

是了,自靳曦进门当日始,他就想杀了这个碍眼的蠢货,至于真相,现在于他而言,根本不那么重要。

“哈哈……”靳曦突然间竟大笑起来,以一种嘲讽的姿态看着他。

这让容绽很恼火,“笑什么?”

“我在笑殿下没几年活头了,不久之后你我将在地府相见,那时你一定会追悔莫及。”

靳曦的话回荡在地牢中,令所有侍卫都变了脸,这女人如此不知死活,不得个凌迟的下场,都对不起她的嚣张。

“你敢诅咒本太子?”

“我不是诅咒你,是说出事实。”

由于生母李贵妃在怀孕时被人下过毒,这位太子殿下虽然顺利出生,但自落地起,就身上带毒,十分孱弱,浸在药罐里才长到这么大。

纵是天资聪颖,五岁被定为储君,八岁的时候以一己之力查出害死母亲的凶手,十二岁出使南梁,凭一张嘴挽回两国的和平,次年又赶赴边关,一计退了西禹的敌军,军事与文治都是众皇子里最为出挑的,深受皇帝喜爱,可惜年仅二十二岁就病亡。

慧极易折,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

回想起小说的内容,靳曦镇定自若,嘴角漾出一抹笑。

“殿下这半年来心口总是绞痛,而且痛得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发的久,还常伴有身体忽冷忽热的症状,经常疼得晕过去,一睡就是一两天,以前的药也不管用了,且一喝就吐,吃睡都不如从前一半多,左手掌内有一块黑紫色的斑,每次绞痛过后,这块斑的面积就会扩大一点,如今已快蔓延至整个手掌,是也不是?”

容绽俊美的脸僵了一僵,心内暗惊,他的病症除了身边几个心腹之外,只有一直负责诊治的太医知情,这女人怎会如此清楚?

“竟敢打探本太子的私事,你更该死了。”

靳曦仍旧是笑,这一笑,左脸上的那块疤显得更刺眼了。

“殿下也把我看得太厉害了,你把自己的病情瞒得那么严实,皇上和太后都不知,我又怎可能打探得到?我是从你的面色,以及之前不小心碰到你的手腕,顺便把了个脉,看出来的。”

原来的靳曦虽然蠢,却很刚,容绽要把她打入地牢,她就直接上去手撕人家,结果被侍卫一拳打晕,倒地时撞到头,之后又挨了一轮鞭刑,经受不住,小命玩完。

“你会医?”容绽凤眸微眯,重新打量她,“怎么从未听说?”

靳曦笑道:“我在侯府虽有大小姐之名,却并不受宠,父亲不管我,后母又看我不顺眼,妹妹更是时不时暗算我,我只能装傻充愣,缩起头来当乌龟了,我其实是自小就偷偷学医的,虽不敢说医术天下第一,但比起太医院的那些太医,还是高明多了。”

“口气倒是不小。”容绽显然不信,说中他的病症有什么厉害,多半不过是侥幸猜中罢了。

“殿下如若不信,大可以试我一试。”靳曦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展现自己的能力,“反正我人在你手里,也跑不成,多留我一时,也并不损失你什么。”

容绽垂下眼睑,思忖了片刻,命令道:“把李通带来。”

李通是他的心腹,前几天被人刺了一刀,因刀口有毒,毒已深入肺腑,太医也束手无策,人如今正昏迷着,不若就让这女人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不多时,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就被抬了进来。

靳曦上前查看,微微蹙了眉,这人都快死了好吗?

小说里倒是提了一嘴李通其人,大致是说他在太子遇刺时忠心护主,为其挡了一刀,不治身亡,也算是个比较正面的角色了。

“能不能救?”容绽问道。

“可以,不过比较难。”靳曦掀开李通的衣襟细看胸前的刀伤,面色有些凝重,“之所以难,是因为需要一味较为稀有的药材,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按时找来。”

容绽虽怀疑她在拖延时间,还是问了:“什么药?”

靳曦答道:“是一种叫做‘勾刎’的草药,长在北方苦寒之地,十分稀有的。”

“要多少?”这世上没有他太子府找不着的东西。

“至少一钱吧,这样的金贵药材,有余的话,自是多多益善咯,三天内找来这人还有救,抓紧点。”

“你最好是说的真话,不然本太子会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

容绽说完,立刻命人去找药。


李通被带了回去,靳曦起身道:“我能出去了吗?”

“老实点。”容绽又警告了一番,让人押她离开。

才出地牢,一小厮匆忙来报:“殿下,红儿撞墙自尽了。”

红儿正是指证靳曦的丫鬟。

一个丫头死了没什么,问题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

靳曦话里有话道:“哎呀,幸亏我方才一直在地牢,不然有人又要把那丫头的死怪罪在我身上,说我杀人灭口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事有蹊跷,何况容绽还是个极聪慧的,心中立马便有了计较。

可是,他并不打算继续往下查。

“将尸体拖出去埋了就是,何须大惊小怪?”

小说里写,因为儿时原汐曾救过容绽一回,所以容绽将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十分纵容,哪怕明知她野心大手段毒,也不曾减去对她的半分维护,乃至于后来,太后指婚,要他娶原汐,他心里不愿,也因不忍令原汐伤心,答应了婚事。

故而,容绽此时的这一举动,是靳曦早料到的,也懒得去计较。

不过她很好奇,倘若容绽知道原汐压根没有救过他,只是冒领了别人的功劳,会是什么反应?

书中他是到死都不知的。

“好生看着她。”容绽吩咐了一句,径直回自己的住处。

靳曦回去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又找了药过来自行抹上,总算能躺下睡一觉。

刚刚入睡,就在一串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

“太子妃,长公主来了,叫你过去呢。”

长公主容金玉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女,与容绽的感情也极好,重要的是,她喜欢原汐,一直想让她当自己的弟妹来着,因此看靳曦就格外不顺眼。

一见她踏入门中,便怒喝一声:“还不快给我跪下!”

靳曦抬头望去,只见长公主坐在床边,柳眉倒竖,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容绽也在一旁,面无表情,仿佛事不关己,原汐则靠在床头,一张脸毫无血色,黛眉微蹙,眉目带忧,楚楚可怜。

“不知我所犯何罪,惹得长公主如此不悦?”

“还有脸问?”长公主一掌拍在床板上,眉头越拧越紧,“是你指使丫鬟在原妹妹的药里下了红花,害得她流产,她年轻丧夫已经够惨了,只剩腹中一个孩儿可以聊以慰藉,你却还要夺去,蛇蝎也没你这么毒!”

原汐乃太后的外孙女,原是嫁了楚国公的次子为妻,可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丈夫就病死了,夫家觉得她克夫,对她很不待见,她只好搬了出来,可她父兄都在外地多年,京城家里早就没人了,怕没人照顾,太后打算接她进宫住,岂料她以不想给她添麻烦为由婉拒了,还说打小与太子感情好,想去太子府住一阵子,太后欣然同意。

她住进来的时候,也正是靳曦刚嫁过来不久。

原来的靳曦不懂得隐忍,喜恶都摆在脸上,察觉原汐来者不善后,对她各种刁难羞辱,闹得不可开交,也因此令容绽极其不满,越发生出找机会赶她走的念头。

可事实上,根据小说情节,原汐的孩子早在进太子府前就流产了,她那位可怜的先夫乃是被她给毒死的,也是她从郡主一步步上位,到最后成为垂帘听政,权倾天下的太后之路上的第一块踏脚石。

要说狠毒,可没人能跟这位野心家比。

“我真是冤枉啊,那红花并不是我下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长公主冷笑:“发誓要是有用,还要那么多查案的官吏来做什么?今日说什么也得严惩!弟弟,你看怎么处置?”

靳曦看了稳坐如山的容绽一眼,心知要想他为她说句话,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还得靠自己。

“姐姐做决定吧,我都没意见。”容绽眼皮也没抬一下,淡声说道。

“那就拖下去……”

长公主一语未完,靳曦忽抢话道:“我看郡主虽面色惨白,然精神尚可,方才我进来前说话也挺有力,并不像是刚小产完的人呢,会不会是装的呀?”

“什么?”

原汐听闻此言,眸子蓦地一睁圆,接着眼眶一红,绞着手帕嘤嘤哭起来。

“混账!”长公主怒然起身,指着靳曦的鼻子叱道:“哪有人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当谁都跟你一样恶毒是不是?”

“若不是装的,让我把个脉看看,应当没问题吧?”靳曦快步走过去,从袖子里甩出一条翠绿的什么东西,正好掉在原汐素白的脸上。

“蛇啊!有蛇!”

原汐嘶声大喊着,吓得跳下床去,绿蛇被抛出,正好又落在长公主怀里。

“啊!”

长公主将它一扔,连连后退,靠在柱子上,险些晕过去。

丫鬟们也都吓坏了,各自缩到一角,可当她们定睛去看,地上那蛇一动不动,分明是早已死了的。

已经跑到门口的原汐喘了几口气,拍着胸口折返回来,怒道:“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本郡主!”

靳曦摊手笑道:“我就说郡主你没事的嘛,瞧瞧,就属你蹦得最远。”

只要不傻的,就该知道才小产的人是连走路都难的,尤其先前原汐还表现得那么脆弱,突然间那么有力气,不是装的,又能是什么?

原汐尴尬地站在原地,一屋子人都沉默了。

“郡主收买太医,制造出流产的假象,然后逼迫我的丫鬟作伪证,嫁祸给我,好置我于死地,真是好一条毒计啊。”

靳曦慢慢走上前,握住原汐的手腕,“若我没猜错,你的孩子早没了吧?”

“滚开!”

原汐甩开她,随即挥来另一只手,直扇向她的面颊,但靳曦早料到她有此招,立刻将其扣住,讥讽道:“阴谋被揭穿就恼羞成怒,你也不过如此嘛。”

“原妹妹,你当真是装的?”长公主不敢置信。

毕竟原汐郡主可是出了名的贤惠纯良之人,从不会耍心计,谁能相信她竟也学会算计了?

“姐姐,你听我解释,我……”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不想听,先走了。”


长公主脾气比较火爆,而且最讨厌有人欺骗她,今日原汐不但骗她,还利用她,接连犯了她的两个忌讳,自然令她极为恼火,若非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容绽清楚也一点,因此没多嘴。

“姐姐,姐姐!”原汐担心失去长公主这一靠山,连忙追出去,可惜人家走得太快,转眼就出了院子,非但愣是没能追上,还差点摔了一跤。

靳曦瞥了一眼,回头对容绽道:“太子殿下,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容绽理了理衣袖,起身出门,“随你便。”

原汐过来拉住他的手臂,委委屈屈道:“太子哥哥,我不是有意欺瞒你和长公主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欺不欺骗我,我倒是不在意,但你不应该利用姐姐,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你也不是不清楚,这么做事,是会伤了和气的。”容绽也只是陈述事实,并非责备她什么,因此说了两句也就作罢。

“我还有事,先走了。”

待他走远,原汐剜了靳曦一眼,扭身进屋去了,靳曦哧地冷笑一声,也转头离开。

她没有直接回住处,而是先去了一趟药房,抓了些药才返回,之后又自己将药研磨好,经过将近五个时辰的配制,最终成黑色的药膏。

晚上睡前,她坐在铜镜前,望着自己左脸上这道狰狞的疤,不禁皱眉。

小说中写,这是原来的靳曦她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弄伤的,但本来可以治愈,是她的后母解氏在药里下了点东西,导致伤口加深,疤痕再没去掉。

而且,她的生母也是在生第二胎的时候,当时还是妾室的解氏收买了稳婆,让其偷偷在参汤里下了药,害得她血崩,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原主是该找解氏为母亲报仇的啊,可惜这么早就死了。

靳曦将药膏慢慢涂抹在疤痕上,立时有丝丝冰凉蔓延开来,嘴角随即露出一抹笑。

既然她来到这里,占用了原主的身份,自也该代替她,报这个仇。她可不想做个给别人上位铺路的踏脚石,一定要改变这个命运!

过了一日,这天早上起来,容绽便派人来说:“太子妃,药已经找到了,殿下叫您过去救人。”

“这么快?”靳曦有些惊讶,容绽那小子果真厉害啊。

赶忙整理了一下,提着药箱过去。

李通正躺在榻上,气若游丝,面色青紫,已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容绽站在一旁,皱着眉头道:“你要的药已经弄来,要是治不好他,就跟着一起去见阎王。”

靳曦白了他一眼,“这话你已经说过了,不用一再地恐吓我。”

说着,便仔细看过桌上的药材,确认无误,这才取出针包铺开,捻起两根银针,刺入李通胸前伤口附近的穴位,接着又刺入两根……最后在脑部也扎了四根,方才停住。

等一盏茶的功夫,李通面上的紫色有所淡化,这才慢慢将银针一一拔出。

“将药研磨成粉,撬开他的嘴,和着水直接给他灌下去。”

几个医侍连忙照做,忙活一通,好不容易才将药全部灌进李通嘴里,过得半个时辰左右,靳曦再过去给他诊脉,眉头稍稍舒展了开来。

“已经有起色了,今天晚上我再来给他施针并且喂一次药,不出问题的话,明天就能醒。”

说罢,靳曦写下一张药方,“照着这个方子抓三副药来熬好,在此期间,每隔三个时辰,给他服用一次。”

收好东西就往外走,经过容绽身边时,压低声音道:“殿下最好找几个武功高又信得过的护卫把守着这里,别让外人进来,不然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责。”

容绽明白她的意思,却没搭理他,转头去书房了。

晚上靳曦果然又过来施针,李通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面部的青紫几乎全退了去,脉象也平稳有力了。

到第二天再过来时,人已经醒过来。

靳曦笑吟吟道:“你总算醒了,不然我就小命不保喽。”

然后给出另外一张药方,“跟昨天的一起服用,再吃两天,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多谢太子妃。”李通忙起来行礼致谢。

靳曦摆摆手道:“要谢就谢你家太子殿下吧,我可不敢当。”

容绽侧目看过来,比起前两日,脸色已经没那么不善了,他端详着这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女人,甚至有些怀疑她不是原来的靳曦。

可她一直被关在地牢,有人看守,又怎么会不是她呢?

“跟我来。”

两人出了房间,来到堂屋,左右都退下后,靳曦问道:“殿下现在肯让我给你治病了吗?”

“可以先让你试试,不过以一个月为期,要是本太子的身体看不到任何变化,你依然得死,还是凌迟处死。”容绽盯着她,幽幽地说道。

靳曦无语,这人动不动就喜欢将人凌迟的吗,小说中怎么没写?

“没问题,那现在咱们来谈谈条件。”

容绽脸色阴沉道:“你还敢跟我谈条件?”

“当然要谈,不然我免费给你当劳动力啊,我岂不是太亏了。”靳曦撇撇嘴,“得有好处,我才能更有动力嘛。”

“说。”

“首先,你得派个保镖给我,时刻保护我的安全,最好是机灵点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从进了你太子府,就没过过安生日子,得有人能帮我多长两只眼睛。”

容绽思忖片刻,点头答应。

靳曦又说:“另外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我要你在和离书上签字,你嫌弃我,认为我不配为太子妃,我其实也嫌弃你,不想做这个太子妃,离了对你我都好。”

“你嫌弃我?”容绽的脸冷得能结出冰来了,这死女人有脸嫌弃他?他贵为太子,还一表人才,多少姑娘想嫁还嫁不成呢,她敢嫌弃他?

“我的意思是,您脾气不太好,我不喜欢。”靳曦赶紧用讨好改口。

她差点忘了,这厮是个阎王,曾有一大臣言语不当顶撞了他,就被打折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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