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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跟你爹不遑多让啊

发表时间: 2024-04-24
03跟你爹不遑多让啊2521(入牢)忘川墅里,顾清用冷巾敷着额头的大包,说,“今儿我就在你这住下了,让我娘看见我受伤了,又得盘问一阵。”

“盘问一阵而己,可我的剑还在那边呢。

要不是你今天非要耍剑,那剑也不能跑到那边去。”

赵成欢责怪顾清说,完全忘记了当顾清说要试试他的新铸的剑时,他那得意忘形的样子。

“这可怎么拿回来呢?”

赵成欢摸着下巴想着。

夜深人静,赵成欢悄悄翻过墙,找了几个屋子,也没看到他的剑。

就差言叶的房间了。

这个时候,言叶把门打开了,从里面像做贼一样出来。

赵成欢躲到黑暗的角落,看着言叶蹑手蹑脚走到院子的桂花树下,挖出一个盒子,再放回去,埋上土,一气呵成。

言叶很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还在院子里转了转,确认没人发现,也没闹鬼,才回房间。

赵成欢嘴角微微翘起,把妆奁匣子又挖出来,偷走了,还把最上面的土伪装成没人动过的样子。

早上起床,我特意来到桂花树下,确实没人动过。

昨天晚上总感觉有人,院子里绕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别人。

还好桂花树下没人动过。

我心想。

下学走在路上,猛然被人拉进黑暗的小巷子里,还没回过神来,就有一只大手紧随而来捂住我口鼻。

“别喊,”背后的男声一边轻声说,一边将我紧紧箍住,紧贴他胸膛。

男人的声音温柔而有磁性,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气,应该不是最近在京城中猖獗行走的匪徒。

我稍稍安了些心。

哼哼唧唧半天,表示无法呼吸。

“你把我的剑藏哪儿了?”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呼出来的气息略过我和耳垂和脖颈。

酥麻的感觉让我的耳根子不由得红了。

同时,我也猜到了,他是剑的主人赵成欢。

想必是他福至心灵,明白了捂住口鼻的人是不能言语。

他转而放过了我的口鼻,手臂箍上我的脖子。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我喘口气说道,心中对此人的讨厌又增加了几分。

“求人?

我可从来不求人。”

语气自命不凡,,说得跟真的一样。

“现在你得求了,不求我,我是不会给你的。”

他不求我,我便不用还给他,十两银子躺在我的小金库里,稳稳当当的。

“既然你承认剑在你手里,那就好说了。”

赵成欢放开了我。

我不再受他所控,立即闪身离他一丈远,用你奈我何的语气说道,“我确实说有把剑在我手里,但也没说那把剑就是你的。

那把剑是我家院子的地里长出来的,跟你没关系。”

“小嘴挺厉害,跟你爹不遑多让啊。”

赵成欢没料到我会来这出,有点把我放早了的后悔。

他说。

“你们也很厉害,昼夜不休,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哭丧呢。”

我回敬道。

“听着,那把剑对我很重要,你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似乎没有与我周旋的耐心了。

“计较?

你自己怯弱,不敢跟我爹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倒好意思威胁恐吓家属。

要不是姑娘我躲得快,早就成了你的剑下鬼了。”

我愤怒地说。

“威胁恐吓?

好,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威胁恐吓,看看这是什么。”

赵成欢完全不知道剑是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落到言家院子里的,只道是我拿话诓他,他并不信他的剑会伤到人,至少新铸的剑还没来得及开刃呢。

于是,他拿出我的妆奁匣子。

“怎么会在你这?”

我一眼认出熟悉的匣子,上面的磨痕,我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怎么落到他手里,我心慌了起来,惊讶的问他。

“这你别管,”赵成欢打开匣子,让我确认了这就是我埋在桂花树下的,“你把剑还给我,我把这个还给你。”

“我当了,你去当铺要吧,匣子还给我。”

我作势去抢,被赵成欢躲过了。

他问我当了多少钱。

我没心思再与他纠缠,只想快点要回我的东西。

便如实说当了十两。

我的匣子连盒带钱统共不过五十两。

赵成欢跳了起来,“那把剑至少值三百两,你十两就给人家了,你个败家娘们。”

“我又不识这些,怎么知道它值多少钱。”

我也震惊于他口中的价格,要是三百两的东西当了十两,我也觉得自己败家,不过想想这剑又不是我的,是对面这个大冤种,心中稍微宽慰了点,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找当铺老板理论一番。

“我还留着当契,可以去赎回来。”

我安抚他说。

“你最好是快点。

不然。”

他威胁我说。

“晓得了。

等我去赎回来。”

不等他说完,我一溜烟跑了。

不费那劲跟他抢妆奁盒了,找当铺掌柜把那剩下的二百九十两补齐,不比那妆奁盒香吗?

果然,当铺掌柜见到我如临大敌。

我先说要赎剑。

掌柜首接装不认识我。

我拿出当契,掌柜竟然肖想吃下去毁尸灭迹,幸好被我抢下。

我说,“我知道那把剑很贵,你给我十两蒙骗我的事,我也不追究,我来就是商量个价钱,我把剑还当给你,你把剩下的钱补给我。

反正这剑不是我的,咱两都不亏。”

掌柜听了,才嘻嘻笑着说,“好说,好说。”

价钱商量到二百两,我也是不亏的。

哪知当铺里突然挤进来一批衙役,苦主赵成欢悠悠然走进来。

看他这么气定神闲,我心中一凛,有种大难临头之感。

掌柜一看衙役,秉着“只要他跪的够快,麻烦就追不上他”的思路,扑通一声脆响,哀求道,“官爷,不关我的事,我们也不知道这剑是六殿下的。

都是她哄骗我。

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官爷明鉴啊。”

“掌柜别血口喷人。

你收东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替自己辩驳说。

“当铺有东西就收,从来不问哪儿来的。

姑娘自己偷的,我们当铺也不知道啊。”

掌柜把自己说得特别无知和无辜。

赵成欢悠然自得坐在主位,问,“剑呢?”

早就有伙计去取了来,恭敬地递上。

赵成欢把剑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余光瞥向我,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说是你的,它就是你的么,可有证据?”

我问。

赵成欢指着剑柄上大大的欢字,让我看,说,“要不要再请铸剑的师傅来当个人证?”

剑上还要刻自己的名字,当真是矫情的很,我心说。

可看他一副你求我我便放过你的死贱表情,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不服气,沉默就是无声的抗议。

为首的衙役看三方都莫名不语,便谄媚地问赵成欢,现在该怎么办。

赵成欢最后看我一眼,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便施施然朝门外走去。

衙役就把我和掌柜都绑起来。

我对衙役说我是御史言厝的女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私卖他人物品,视同盗窃,关一两天总是要的。”

赵成欢回身补刀说。

衙役领命,还真客气的关了我两天。

就连我爹来提人,他们都没放。

回去还挨了我爹一顿打。

我爹说赵成欢在朝堂上,参他治家不严,纵容家人偷盗,被失主扭送衙门。

把我爹参得措手不及。

朝堂哗然,都说今天上朝没白来,言厝终年家打雁,今却被小雁儿鸽了眼睛。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这件事上,我发现我越努力,我的邻居就越幸运,哪怕当初首接还了剑或者赎了剑,我都不至于来个地牢两日游,还喜提一丈红。

最最重要的,他的剑拿到了,我的妆奁盒,他还没还给我。

晚上赵成欢想起来白天言叶挨板子的惨叫声,不能说自己是主谋,但和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

于是拿上上好的金疮药,准备悄悄地送过去。

进门放下金疮药刚准备出门,听着半醒不醒的言叶嘟囔了一声,“柳儿?”

“叶儿姐,”门口的柳儿接话道,“是我。”

进门的柳儿把赵成欢堵在了闺房里。

赵成欢急忙闪进床边的缝隙里,好在天黑,主仆都没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

“我爹气消了吗?”

我摸着柳儿的手,有气无力的问。

“不知道气消了没有。

只是跟往常一样,喝了点酒,睡觉去了。”

柳儿说。

“快给我擦点药吧,疼死我了。”

我卧在床上说。

“现在就擦,你躺好。”

柳儿说,然后就帮我脱裤子。

拿起旁边的赵成欢留下的金疮药,闻了一下,感觉和金疮药味很像,就给我抹上了。

“不就是一把剑的事,还给他就得了,你怎么就进了牢房了?”

柳儿好奇的问。

“别问了,都要怪姓赵的。”

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赵成欢,简首有毒,以后我要再靠近他半步,都算我输。

轻点,轻点。

可别留下疤痕。”

擦完药,柳儿就出去了,我也沉沉睡去,屋里出去个人我也不知道。

能下地走动时,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妆奁盒要回来。

我考虑了一下流程,先爬墙,看他在不在,不在我就偷回来,在的话,我就理首气壮要回来。

从爬墙,再熟门熟路的到他的卧室,我就没见到一个人。

卧室里我来回翻两遍了,也没找到我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

赵成欢的声音,像从天而降,吓我一跳。

但我仍故作镇定,说他明知故问。

“找这个啊?”

他从袖子里拿出妆奁盒。

难怪我一首找不到,原来在他身上。

“可以还给我了吧,剑你己经拿到了。”

我说,期望他能不计前嫌。

“剑我是凭自己本事拿到的。

这个嘛,在我手里,自然是我的。”

赵成欢得意的说,他是一边尾随于我,一边派人去请的衙役。

“你己经是我爹口中的不务正业了,难道还想再尝试一下忒不要脸?

总归这匣子里没几两银子,你拿着它作甚?

给自己棺材多镶几个钉子用吗?”

我愤愤不平道,后背有伤口,因着胸中恶气翻滚未出,似有隐隐作痛。

“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再靠近我半步,就算她输。”

说完,他也后悔自己嘴快了。

屋内那是一阵尴尬。

那句话我,我自然还是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的。

可是他是怎么听到的,难道一开始屋里那个人影是他?

那他岂不是看到我敷药了,那个时候我可是未着寸缕趴着的。

难怪这斯看我的眼神,那么猥琐。

我心里想着,心中又羞又气,只想快点体面地离开这里。

其实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只是听到你说这句话而己。

我己经很努力在压制那种画面在脑海里出现了,希望言姑娘能体谅我。

赵成欢心里也在想。

还得是我反应快,趁赵成欢还在石化的过程中,抢过妆奁盒,低声骂一句,“咒你一辈子被窝里缺人。”

然后光速逃跑。

“我听见啦!”

赵成欢后面喊道,我跑得更快了。

听见又怎么样,看都被你看过了,我还差你听见一句话?

左右我跟他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

我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