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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总裁宠上心

容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氏掌权人顾封州,是豪门中出了名的青年才俊,身后拥有众多名媛追捧。不过最近这位大佬却娶了个二婚女,还带着个拖油瓶!这桩门不当不户对的婚事,成为了大家心中的意难平。作为当事人,顾封州对待外界的传言毫不在乎,因为孩子是自己亲生的,与老婆白白错过了七年时光,他发誓会用一辈子来弥补!

主角:周如鹤,顾封州   更新:2022-07-15 2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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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如鹤,顾封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婚总裁宠上心》,由网络作家“容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氏掌权人顾封州,是豪门中出了名的青年才俊,身后拥有众多名媛追捧。不过最近这位大佬却娶了个二婚女,还带着个拖油瓶!这桩门不当不户对的婚事,成为了大家心中的意难平。作为当事人,顾封州对待外界的传言毫不在乎,因为孩子是自己亲生的,与老婆白白错过了七年时光,他发誓会用一辈子来弥补!

《二婚总裁宠上心》精彩片段

手机不断振动,女人懒懒抬头,瞥了眼来电显示。

林宪鸣。

几次挂断后,女人终于不耐烦,放下手中的绘图铅笔,压低声音,“什么事。”

电话那头背景音很嘈杂,酒杯碰撞、尖叫声混合着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与她所在咖啡厅里的安静形成明显对比。

她蹙眉,墨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悦。

“周如鹤,来Night酒吧一起玩啊。”林宪鸣语气中满是挑衅,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去。”周如鹤直接拒绝,清冷漂亮的脸上看不清情绪。

那头的林宪鸣满不在乎,“哦?你不来啊?那就没人来接你的小宝贝儿咯。”

周如鹤握着手机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乖儿子在这儿呢,你来不来?”林宪鸣优哉游哉地喝了口威士忌。

周如鹤的脸色刹那间变了,她攥紧手机,压抑着内心的不悦:“林宪鸣我警告你,我儿子只要有点伤,我倾家荡产也要送你进监狱。”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有种要将人撕碎的狠劲。

“包房302,赶紧来。”林宪鸣不容商量挂了电话。

周如鹤扔掉纸团就往Night酒吧赶。

一路上,她心烦意乱的紧。

爹妈为了地皮合作,保下同父异母的妹妹周琳婉,转手就把她送给林家联姻。

而合约丈夫林宪鸣,介意她有个不清不白的儿子,从不碰她,整日在外花天酒地,甚至把情妇带回家,就为了羞辱她这个名义上的妻。

周如鹤冷漠地看向窗外。

已经没有什么能撼动她,她唯一在乎的就是6岁的儿子周知旻。

虽然有轻微的自闭症,但他聪明,善良,也是唯一一个真心亲近她的人。

他是她的命。

思及此,周如鹤尖锐的指甲已经掐如掌心,可她却丝毫不觉得疼。

……

晚上10点,酒吧场子刚热起来。

强烈的鼓点,迷乱的舞步,繁复眩晕的灯光,都让周如鹤极不适应。偶尔有男人上前搭讪,她冷傲的眸光总能逼退人。

走到302,周如鹤看着厚重的门,丝毫没有犹豫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灯光昏暗,一群漂亮女郎在扭着腰跳舞,林宪鸣坐在沙发上搂着穿着暴露的女人,女人笑眯眯地给他喂酒。

那个女人的面孔她很熟悉,林宪鸣经常带她回家,叫陈青青。

周如鹤的目光四处找寻,都没有看见孩子。

“来了?”林宪鸣抬眼看过去。

女人穿着简单随性的衬衫黑裤,一双清冷的眼眸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很美,但很清高,明明是有了野种的女人,却好像神圣不可触犯一般。

林宪鸣厌恶她这份假清高,恨不得将她毁掉。

他闷了口酒,朝她勾手指:“过来坐啊。”

周如鹤直接走到二人面前,胸膛里有怒火在燃烧:“林宪鸣,我儿子呢?”

“真没意思。”林宪鸣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一口命令的语气,仿佛她也是听话的陪酒女。

周如鹤没坐,清凌的眼紧盯着林宪鸣:“我问你最后一遍,我儿子在哪里。”

林宪鸣不开口,既然她不给他面子,他也没必要自讨没趣。

空气沉寂了几秒,气氛有些僵持。

陈青青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儿,一看氛围不太好,立马走到周如鹤,故作乖巧地撩了撩头发:“姐姐不要生气嘛,宪鸣哥也只是想跟你喝点酒。这样,我敬姐姐一杯。”

说完,她拿起一瓶酒仰头往嘴里灌。

“豪爽!”林宪鸣鼓了鼓掌,慢悠悠地喝口酒,眼睛注视着周如鹤。

虽然没说话,但那意思很明了:不喝酒,一切没得谈。

陈青青将酒一饮而尽,随手擦了擦嘴,故意问:“姐姐,你不喝吗?”

周如鹤站在原地,紧攥着手。

“宪鸣哥,周姐姐好像不想理我呢。”陈青青委屈地往林宪鸣怀里靠。

林宪鸣笑笑,给周如鹤倒满三杯烈酒,语气重了几分:“三杯酒,喝完我就告诉你儿子在哪。”

听见儿子两个字,周如鹤深吸口气,往前一步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吞酒。

一杯一杯地吞。

太久没喝酒,烈酒滚进胃里烧得火辣辣的,没由来的疼。

三杯喝完,她直起身:“我儿子在哪?”

林宪鸣满意地抬头,笑说道:“反正不在我这,可能乖乖在家吧?”

周如鹤这才反应过来,她被耍了,怪不得刚刚打给佣人一直没接通!

压抑已久的怒火涌上来,周如鹤两步上前,拿起桌上的酒瓶嘭的一下砸在桌角,下一刻破碎的瓶子就抵在了林宪鸣脖子上。

明明是清冷的女人,可林宪鸣此刻却分明看到她眼底的火,几乎要将他吞没。

“以前我不反抗,是我觉得无聊,以后你要是再拿我儿子开玩笑,我手上的东西就不只是简单的顶在你喉咙上了。”

话落,周如鹤转身就走,反拉上门。

她走在铺着厚重的地毯的走廊上,突然有一股强烈的醉意袭来,酒精让她有点反胃,她晕头转向地往洗手间走。

林宪鸣给她倒的酒度数很高,像她这样很少喝酒的人,三杯下肚,一定会醉晕。

周如鹤跌跌撞撞地走进男洗手间,刚进去就一头撞在陌生男人的怀中。

男人的胸膛很健实,莫名给了她一种安全感。

她昏昏沉沉地抬头。

男人近一米九,穿着得体的黑色高定西服,贵气中透着高冷,额前碎发下露出一双相当完美的眉眼,鼻梁英挺,特别是唇线,很漂亮,流畅而俊美。

周如鹤醉醺醺的,职业习惯让她下意识伸手,触摸他的唇线。

这一举动,带了些许暧昧。

男人略微迟疑。

垂下浓密漆黑的睫毛,他冷冷盯了女人两秒。

顾封州不是没见过女人,正好相反,无数美人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以至于他对美这个字都有点审美疲劳。

但这双眼,干净清冷,带点水雾气,仿佛深秋中独立绽开的花。

周如鹤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酒精让她的大脑变得混乱,全是刚刚林宪鸣与陈青青欺负她的画面。

她想要报复。疯狂地报复。

周如鹤仰起头,看着男人莫名有点熟悉,这种熟悉感告诉她,他一定不是坏人。

下一秒,她就出乎意料地踮起脚尖炽热而迷乱地吻了上去。

空气突然死一般的安静。

顾封州脸色顿变,素来波澜不惊的眸色暗了几分。


炽热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游走。

周如鹤越来越醉,快要站不住时,双手主动攀上顾封州的脖子。

这是一个热烈、甚至毁灭的吻,她闭着眼睛,不顾一切,将刚刚所有受辱之气,全部化在这个癫狂的吻上。

柔软的唇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顾封州眯起狭长的眸子,看女人近在咫尺白皙灵动的脸,瞬间将她反压在身下,摄住她的唇舌。

炙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一路直驱,攻掠城池,周如鹤本就快没有的理智被他的进攻撩得七零八落,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日出酒店1802。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射进来,奢华的总统套房屋内一片安静。

床上的女人闭着眼,海藻般柔顺的长发滑落在肩,温柔中带点妩媚。

不知过了多久,周如鹤醒来时,只觉得头很痛,脑子要炸掉一般。

等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她环视一圈,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在酒店?

她发现此刻的自己一丝不挂,深吸口气,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记忆只停留在洗手间撞到一个高大的男人。

不会吧......周如鹤半眯着眼朝床旁边的男人看去。

英俊的五官线条十分硬朗,闭着眼都给人几分冷酷逼人的感觉。

她居然跟他睡了?

周如鹤想起昨晚在洗手间的吻,男人很强势,手劲颇大,掐得她的腰都快断了。

她回过神,又看了看男人的脸庞,越看越胆战心惊。

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也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这不就是七年前她睡过的那个鸭吗?!

七年前,她喝醉了,不小心跟一个鸭子发生一夜情,后来就有了儿子周知旻。

周如鹤心中一惊,难怪昨晚觉得他熟悉。

七年前的错,居然又犯了一遍。

更要命的是昨晚的体验好像.....还不错,不愧是专业的。

想到这,周如鹤敛了思绪,穿好衣服,掏出钱包。

包里只有一千块钱的现金,她暗自思忖:市场上像这样的极品,过一夜的价格应该差不多1000吧?

周如鹤将一千块压在他的黑色西装下,拎起包包就走了。

睡完就跑,不愧是她。

而她刚踏出套房的门,床上沉睡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见旁边空无一人,男子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周如鹤到家时,刚好是饭点。

一进门就看见林宪鸣和陈青青在那搂着相互喂饭,她胃里泛起一阵干呕。

转眸一看,儿子在餐桌旁边正在乖乖吃饭。

当着孩子面,还这么不知羞耻。

周如鹤快步上前,将周知旻牵走,细声道:“乖,先不吃了,跟妈妈上楼,过会儿带你吃好的。”

周知旻听话地放下筷子,沉默地往妈妈怀里钻。

“哟。”陈青青的视线故意从上到下扫了她一遍,看到她脖子上轻微的红色,不怀好意地笑了,“昨天晚上姐姐一宿没回,是去哪儿了呢?”

林宪鸣抬眼,也跟着往周如鹤身上看。

周如鹤头也不回,直接出口讽刺,“不是为了你们恶心的勾当腾地方?”

林宪鸣接着冷哼一声,“你脖子上的红印,当我看不见?你不是也去干恶心勾当了?”

闻言,周如鹤冷冷瞥了他一眼,自动忽略了林宪鸣黑沉的脸,“我们结婚本就各取所需,你真当自己有多高尚?”

“况且,一对狗男女,就别带坏我儿子了。”

陈青青听到这话气急攻心,操起面前的碗就往周如鹤脸上砸。

碗里刚盛出的热粥,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就泼了出来。

下一秒,周知旻迅速冲上前推开妈妈,随后发出吃痛叫声:“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周如鹤根本没反应过来。

她眼看着宝贝儿子倒在洒满瓷碎片的地上,手臂被划破了很长一道口,滚烫的粥泼在他的胸口,娇嫩的肌肤瞬间红成一片。

触目惊心的场面,就像刀剜心尖。

“小旻!”

周如鹤发疯似的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将周知旻抱起。

“妈妈......”周知旻满头冷汗,双唇咬得死白,“别怕,我没事......”

周如鹤的眼底瞬间升腾起一片狠戾,她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陈青青,“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话落,周如鹤咬紧牙,抱着孩子就往外跑,周知旻的伤势十分严重,必须马上去医院。

周知旻躺在她怀里,虽然胸口烫伤如烈火般在作痛,虽然手上被割破的地方在流血,

但他不哭不闹,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冷静得令人发指。

他盯着那个女人,那个敢公然袭击妈妈的女人。

陈青青站在餐桌面前,被周如鹤的骇的还没回过神,又被这小孩盯的浑身发毛,明明是个小孩,眸光却冷冽得似乎要把人彻底洞穿。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埋着头不敢看。

等那对母子走了,屋内安静下来,陈青青愣愣地一屁股坐下。

耳边突然响起林宪鸣的冷冷的声音:“陈青青,胆子大起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有种严重警告的意味。

陈青青仰头望着他,艳丽浓彩的脸色闪过一丝受伤。

他居然为了周如鹤那个女人凶她?

陈青青咬着唇,泪眼婆娑地小心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宪鸣哥,你也听得到了,是她先侮辱我们的,我刚刚只是不小心手滑了......”

林宪鸣冷冷盯着她,面色极其冷漠:“她侮辱什么了?她说得也没错,我们不就是那样的人么?”

陈青青怔在原地,刹那间心如死灰,本想为自己辩解的念头,一瞬间全灭了。

林宪鸣莫名地心烦意乱,随手提起外套就走。

一对狗男女?还不要带坏她的儿子?

一个在外面有野种的女人竟敢这么说他,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下他的面子?

好的很啊,周如鹤!

林宪鸣紧紧攥住拳头,心里很不爽,男人的自尊心似乎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决不接受另一个女人的帮忙。

想到这,他面上闪过一丝冷笑,似乎有了新的计划。


一路颠簸,总算到了医院。

周如鹤好不容易挂上号,抱着儿子直奔外科。

科室里弥漫着一股很浓的消毒水味,让人不觉神经紧绷。

医生取出专业的设备,准备处理伤口时,周知旻却突然缩在周如鹤的衣服里,怎么也不肯露面。

“怎么了小旻?”周如鹤低头看他,尽可能轻声细语地问,“是不是怕疼?”

周知旻躲着不说话,没有回应,好像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周如鹤与医生对视一眼,有些歉意。

医生理解地点头。他观察到,在这个小孩身上体现的社会交往障碍、很难沟通,是很典型的自闭症。

可是目前孩子的伤口已经化脓,必须尽快处理。

周如鹤进退两难,情急之下,她一咬牙,给林母打了个电话。

早在周林两家没合作时,周如鹤就找到了国内最好的专攻儿童自闭症的专家,也是儿子唯一能接受的医生,然而,周家为了逼她嫁给林家成为合作的一颗棋子,特意收买了专家,并作为利益交换,送给了林家掌控。

如此一来,周如鹤为了儿子,只能自愿嫁入林家。

电话接通时,那头响起上了年纪的女声:“小周啊,有事儿吗?”

周如鹤敏锐地听出那边在打牌,她不觉攥紧了手:“小旻受伤了,我想让贺医生来帮忙看一下。”

“我现在在忙,有事后面再说。”林母不太在意,说话慢条斯理的。

受伤的又不是她孙孙,只是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野种,这事儿她还没计较呢,要不是为了林周两家的合作,她定要让这个不清不白的儿媳妇扫地出门。

周如鹤听出她明显的敷衍,态度坚决:“我要贺医生!”

电话那头,林母恶毒地笑了一声:“好,忙完就带贺医生过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

周如鹤站在原地,死死地攥紧手。

一旁的医生目睹了整个过程,见她实在没办法,提议道:“我看您孩子也只是外伤,要不这样,我指导,您自己来操作,这样孩子也能接受对吧。”

周如鹤沉重点头。她深知,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经过两人默契配合,周知旻的伤口最终处理干净。

周如鹤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来,感激地拉着医生的手:“真的谢谢您。”

“应该的。但是......”医生顿了一秒,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开口。

周如鹤察觉到不对,便问:“怎么了?”

医生的表情很认真:“我想问一下,您的孩子在接受自闭症的治疗吗?”

“当然,是一位非常专业的医生。”周如鹤不解,困惑地微皱眉,“您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犹豫地说:“是这样,据我的观察,您孩子的自闭症......不像有过人为干预,很像没有治疗的原始阶段。”

周如鹤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瞬间明白了。

贺医生是全国闻名的专家,而且,林母每个月都会给周知旻安排两次贺医生的治疗。

如果没有效果,那就是林母根本没有让贺医生治疗小旻!

跟医生道了告别后,周如鹤牵着周知旻的手向外走。

医院的走廊凉飕飕的,冷风灌进来吹起一阵寒凉。

“小周啊。”

走廊的对面,一个老妇人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她穿着昂贵的皮草,一串串耀眼的金银珠宝挂在身,好似不是在医院,而是在秀场。

周如鹤停下步伐,冷漠地看她。

林母瞥了眼周知旻,随后捂嘴笑笑:“哎呀,都包扎好啦?看来是我来迟了。”

周如鹤冷冷一笑,懒得再跟她演戏。

“您的确来迟了,不过我可以理解的。”周如鹤故意微笑,“毕竟您都这么老了。”

林母是个爱美的人,最忌讳人家说她老,被周如鹤这么一说,她脸色立马就变绿了。

“对了,我想跟您商量一下,给小旻换个医生。”周如鹤保持微笑,扮演一位乖巧的儿媳妇,“刚刚给小旻包扎的医生就不错,小旻完全能接受。”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林母的反应。

果然,林母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慌,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假装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换什么医生啊,贺医生不挺好的吗?当初还是你自己选的,对吧。”

周如鹤不觉勾起唇角。

经过试探,她心中有数了,林母控制了贺医生,让他故意不好好给小旻治疗,把小旻养成废人,也能更好地控制她。

“您说得对。”她微微一笑,牵着周知旻,“那我们先回去了。”

她走后,林母刚好接到林宪鸣的电话。

“妈,我要离婚!”

林母瞪了一眼:“说什么呢,现在林周两家的合作刚好到了关键期,绝对不允许出什么差错!”

电话那头,林宪鸣有些狂躁:“妈!她把别人的孩子养这么大了,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这种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我们林家!”

“当然配不上了。”林母摸着手上祖母绿翡翠手镯,眸光阴冷了不少,“但是,我也没让她周如鹤母子好过。”

林宪鸣疑惑问:“妈,你什么意思?”

“傻小子,妈知道你在意那小孩,”林母为了安抚他,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我现在正在把他养成自闭症,没过多久,肯定能送去精神病院了。”

林母说得信心满满、势在必得,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时,走廊的转角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姿透着逼人的威压。

他深邃的眸子眯起,唇角勾着讥笑。

显然,听见了两人的全部对话。

顾封州单手插兜靠在墙上,淡淡挑眉:“真是有趣。”

一旁的助理疑惑地轻唤一声:“顾总?”

顾封州抬眼,狭长深邃的双眸是里看不透的城府:“你觉得,林周两家要分化,从哪里下手是上上策?”

助理傻傻地愣在原地,试探性地问:“顾总的意思是......”

顾封州眸光幽沉,玩味一笑:

“人心爱猜疑,这种复杂的关系更甚,既然如此,就对那个小可怜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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